極其荒唐騷風未刪節1-59作者井野
【內容簡介】
他,叫小野,長得超帥氣,不想進城工作,偏得留在山村,說什麼要發展農業,惹得全村女人不得安分,引起一陣騷風。
因為他不想出去外面打工,村裡面的女孩子也不出去打工,村裡面的女孩子不出去打工,村裡面的男孩子也不出去打工,小野就是因為帥,把全村年輕男女的青春都牽住了,但小野在村裡發展農業,他們也跟著發展農業,最後,小野就因為帥,帶動了全村年輕男人發展農業至富的傳奇故事。
全村女孩,還有大嬸大媽,個個都想打他的主意,整天圍著他團團轉,想方設法要勾引他,大家去看看吧!看看我們小野帥哥如何應付一群似饑似渴的女人,又是如何帶動全村人發展農業至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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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章:沖涼被偷看
鳥兒歸林、雞鴨回籠,天色差不多黑了,農民們也都回來了,寂靜的山村開始有點熱鬧起來,家家戶戶都忙著做晚飯了。
小野剛從地裡回來,渾身髒兮兮的,他扔掉鋤頭,靠著門框坐下按了一會手機,跟自己最好的朋友小凡在網上聊了一會,小凡說他在新加坡很不習慣,要跑回來跟他一起,他們可是從小就黏在一起的好朋友。
「還不去沖涼,坐在這裡幹什麼!」
小野的母親劉秀嬸從廚房裡進進出出,忙這忙那的,可他的父親黃因求卻坐在廚房那黑暗的角落裡自顧自的剝花生喝酒,完全不理他們的事。
劉秀嬸那個惱火,罵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什麼事都不做,什麼事都不管,就知道抱著那個酒瓶,那麼多人喝酒都死掉了怎麼你還沒死,你要是死掉了我跟我兒子買長長的鞭炮來放,擺酒全村人喝。」
黃因求喝得臉紅紅的,有點醉懵懵的了,瞪著血紅的眼睛,伸著粗粗的脖子,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囉嗦,一天到晚就知道罵人,那嘴巴怎麼不啞了。」
劉秀嬸腰脊一挺,凶了起來,「你早就應該死掉了,還要罵我怎麼不啞了,你不死掉留著幹什麼,只會喝酒,還會做什麼!整個村再也找不到像你這樣窩囊的男人。」
小野一看到他們兩個老傢伙吵架就煩,將手機一扔,撿了衣服就跑去沖涼了。
農村的沖涼房比較簡陋,只用些木條木板什麼的搭起來的,加上時間久了,木板都有些腐爛了,穿了一個洞一個洞,木板與木板之前也裂開了一道道縫隙,雖然另用些紙皮或者茅草什麼的擋住外面,但如果存心要偷看的話,那絕對暴光。
沖涼房裡的燈泡昏黃暗淡,小野脫掉上衣,解掉皮帶和褲頭鈕扣,拉下褲鏈,將褲子也脫掉,然後扒下最後那條三角褲,開了水龍頭,盡情地沖洗,這水真涼爽,夏天沖涼最舒服了,小野站在水龍頭下,享受地摩搓著自己強健陽剛的身體,輕揉著自己下面那條粗大如蟒蛇的東西,感覺到無比的輕鬆愜意。
小野是個長得非常帥的帥哥,今年也只是二十二歲,長得眉毛粗濃眼睛明亮,高挑的身材精瘦而強健,渾身散透著男人的陽剛、男人的魅力,村裡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喜歡他,甚至有好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嬸大媽都被他的帥氣迷暈,整天心猿意馬地想打他的主意。
像他這麼帥的一個男孩子到了城裡隨便都可以找份輕閒高薪的好工作,但是他不喜歡外面花天酒地、喧嘩複雜的生活,更不喜歡看著人家臉色來工作,在農村多好,安靜清幽,山美水美,空氣清新,住在農村,壽命都比城里長些。
但小野也不是沒有理想、沒有出息的窩囊物,他已經計劃著要發展一番農業,並不是只有到了城裡才能幹出事業、才能賺到錢,現在很多農村,就靠種植農業,賺得錢比城裡人多出了多少倍,這也是小野不想到城裡工作的一個原因。
小野以前也曾到城裡工作一段時間,但那環境、那生活他無法適應,曾經有個富婆看上了他,大口一開,要以一年五百萬的價格包下小野,甚至她可以離婚跟小野過上一輩子,只要小野答應,那麼就從此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但小野還是厭惡地拒絕了,我們小野絕對不是那種男孩子,他清高、自愛,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出賣自己青春。
小野站在水龍頭下,盡情地沖洗,由於年輕血氣方剛,小野摩搓下面的時候馬上就有了反應,雄赳赳、氣昂昂,甚至比打日本鬼子的大炮還要雄風大展、威力十足。
突然,小野聽到沖涼房外面有動靜,心裡疑惑了下,難道有人偷看?仔細看了下木板上的洞洞,發現有一隻眼睛像山羊的眼睛一樣,貼著木板上的洞洞,圓圓地、眨都不眨地往裡看。小野大吃一驚,不好,真的有人偷看,趕忙用手捂著粗大的下面。
正文 第02章:半夜母貓叫春
那隻眼睛看得還不過癮,雖然被人家發現了,但還不逃跑,仍然貼著那個洞洞拚命地往裡看,可惜小野用手摀住了下面,讓她無法再看到。
「誰!」小野氣憤地喝了一聲。
但那人真的很野蠻,還是不跑,睜著像山羊一樣圓圓大大的眼睛往裡看,小野惱火得好想一腳就踹了過去,但是這簡陋的沖涼房一踹那就沒了,損失的還是自己。
小野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扯過衣服,轉過身匆忙穿上。
小野正想衝出去看到底是哪個女人這麼下流來偷看自己洗澡,而且向她喝了聲還不跑這麼野蠻。
突然,外面傳來打罵聲,「打死你、打死你,偷看我兒子洗澡,我打死你……」
小野匆忙跑了出去,看見母親正抓著一把大掃把狠狠地打著一個肥胖的身影,那個肥胖的身影被打得哇哇叫,但很快就逃沒在黑色的夜幕中,由於此時天色已經黑沉,沒有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但看身形絕對是一個女的,而且是個大嬸級的女人。
劉秀嬸不甘罷休,舉著大掃把就追了過去,喊道:「你別跑啊!我打死你,偷看我兒子洗澡,我打死你……」
小野在後面喊道:「媽,算了,別追了。」
由於天黑,劉秀嬸沒追到那女人便停了下來,站在黑沉的天色中破口大罵,「剛才那個偷看我兒子洗澡的女人呀!別以為天黑我就看不出你是誰,村裡也就巴掌那麼大,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女人,竟然下流到了這個地步,摸著天黑來偷看男人洗澡,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男人的一樣,要看就去看你男人的,你男人的看得不夠過癮那就去看你家公的,別來偷看我兒子的,小心第二天眼睛長出雞眼來……」
劉秀嬸那破羅般的喊罵聲,立即把村裡人引了過來,人們都感到有興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有些人上前來問劉秀嬸有沒有看清楚那女人是誰,劉秀嬸說:「還用得看清楚嗎?這村有多大,平時最騷的也就那幾個女人,雖然天色黑暗,但我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只看體形和舉動都知道是誰了,這次我就不想指名道姓了,下次要是再敢來偷看我兒子洗澡,我就到集市上指名道姓地罵她,看她還有臉顏在這地方過下去。」
小野走了過來,「媽,你鬧什麼呀!回去了。」
劉秀嬸惱火起來,「我鬧什麼,你是不是很想被人家偷看啊!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還說我鬧什麼,你呀,就跟你爸那個醉酒包一樣,一點出息都沒有。」
回到了家裡,看見那個醉酒包還坐在廚房那個角落裡剝花生喝酒,喝得臉紅脖子粗,醉懵懵的好像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劉秀嬸那個火,抓過他手中的酒杯砰地砸到了門外去,「要死就早點死掉,留在這世上有什麼用,兒子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也不聞不問,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小野看著就煩,「媽,別鬧了好不好,算了。」
劉秀嬸吼起來,「算什麼算,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還說算了,沒有一點出息,跟你爸那個醉酒包沒有兩樣。」
這晚上劉秀嬸總是嘮叨個不停,小野很厭煩,匆匆扒了口飯就跑到了房間裡去了。躺在床上,按了會手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可是,睡到了半夜,小野迷迷糊糊地聽到窗外傳來貓的叫聲,那叫聲叫得很淒厲,不知道是哪家的母貓叫春叫到自己的窗外來了。
正文 第03章:那是只大母貓
小野睡得正香,突然被這淒厲的貓叫聲吵醒,很煩躁地翻了幾個身,好想起來一腳將它踹飛,叫春叫到我窗外來。
突然,母親的房門咿呀地開了,那貓叫聲也突然剎住了,而且還聽到嗖地一聲那貓逃竄的聲音,那貓一定很大,聽它逃竄的聲音就聽得出來。
劉秀嬸抓著一把大掃把站在黑暗中罵道:「死母貓,要叫春就到別處叫,不要叫到我兒子窗邊來,現在連母貓都想色我兒子了。」
此時,隔壁的林大嫂叫了起來,「哎喲,這母貓夠大了,從我家門口跑過,把我家的柱子都撞爛了。」
劉秀嬸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一隻大母貓,怪不得剛才那叫聲那麼老,好像是個婦人裝的,原來真的是個婦人,於是又罵了起來,「要發春、要找男人就到別處找,不要找到我兒子窗外來,三更半夜來我兒子窗外學貓叫,發騷也不會發到這個程度,下次我把一個粗粗大大的野豬夾放在窗外,看你敢來把你的貓腳給夾住。」
小野剛才也在懷疑那貓叫聲,沒有想到真的是個發騷的婦人三更半夜來到自己窗外學貓叫,那些婦人也太那個了,個個都想打我小野的主意。
劉秀嬸捶了捶小野的房門,「你睡覺給我小心點,別睡得太死啊,把門閂好,有母貓跑到你窗外叫春來了。」
小野很厭煩,裝做睡著了不理她。
此時,那個醉酒包也迷迷糊糊地走了出來,問:「剛才是有母貓叫嗎?」
劉秀嬸看到他就鬧火,「是啊,有只大母貓,你想上就去追,剛跑沒多遠。」
第二天起來,劉秀嬸又大罵了,「昨夜那隻大母貓呀,你要是癢得想上男人就到別的地方去找,不要三更半夜來我兒子窗外叫了,今晚我就放個粗粗大大的野豬夾在窗邊,看你還敢來,我也想看看到底夾到哪家的大母貓。」
聽到劉秀嬸的叫罵聲,村裡的三姑六婆、七叔八公都興匆匆地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村裡的人都很愛看熱鬧,嘀嘀咕咕地猜測著那隻母貓到底是誰,也真夠騷的,三更半夜的跑到小野窗外學貓叫,有些男人還笑著說,要是真的騷得受不住的話可以過來找我啊,我肯定把她上了,搞得她舒舒服服的;有些人紛紛上前來問看清楚那隻大母貓沒有,到底是人還真的是只母貓?劉秀嬸說:「有那麼大只母貓嗎?跑的時候從林大嫂家門前跑過,把人家林大嫂家的柱子都撞爛了。」
林大嫂也在場,趕緊說道:「是啊是啊,那母貓夠大的了,我剛好起來小便,嗖的一聲從我面前跑過,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把我家的柱子都撞爛了,不相信你們可以去看看我家的柱子,磚頭都掉了一大塊。」
人們很有興趣,又紛紛問:「那你看清楚了嗎?是只母貓還是個女人?」
林大嫂說:「還要怎麼說呢,肥肥胖胖的、長兩條腿的、屁股大大的,雖然天黑沒有看清楚樣貌,但總看得出是母貓還是女人吧!」
小野看著他們這些八卦就煩,匆匆扒了幾口飯就挑著水桶去菜園了,可是,小野卻在菜園裡遇上了杏花嬸,杏花嬸是村裡最騷最不要臉的一個,也是最想打小野主意的一個,長得肥肥胖胖的,喜歡穿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平時不是跟這個男人嘻嘻哈哈、就是跟那個男人勾勾搭搭,都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她老公在外地打工,另有了女人,也不在乎她跟男人怎麼樣亂來了,雖然天天幹農活,但她的皮膚看起來還是那樣的細膩白嫩。
她家的菜園跟小野家的菜園相連,此時她正戴著一頂大斗笠,在菜園地拔草,看見小野過來了便停住了手裡的活,挺起了腰,「喲,小野來了。」她說話是眼睛色瞇瞇地欣賞著小野的身體,瞄住了小野弓弓突起的下面。
正文 第04章:遇上女色狼
小野雖然感到厭惡,但也無所謂,他已經習慣了女人對他這樣的眼光,她們愛看就看唄,我小野又不會掉了一斤肉,讓她們流下口水也好。
「杏花嬸也在啊!」小野笑著打聲招呼,這只是出於禮貌,其實小野很厭惡她,整天都想著打自己的主意,一看她對自己那雙猥瑣的眼光就想打她。
「哦,是是是,我在拔草。」看到小野已經很興奮了,小野主動跟她打招呼那她就更加的興奮了,說著便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小野的菜園邊走過來。
小野卻害怕地走遠了點,可別說小野會慌張,杏花嬸可是村裡面最騷的女人,很難說她會突然對自己下手,很多次了,她趁機想要抓小野下面,但都被警惕的小野及時避開了,所以小野有點害怕這女人。
「喲,走那麼遠幹什麼呢?我又不會吃你。」看見小野走得那麼遠,杏花嬸有點生氣。
哼!不會吃你!誰相信她的話,現在她那雙眼睛就色瞇瞇地盯著自己的下面,就像一隻飢餓的母雞,瞪著圓圓的眼睛想啄小野下面的小蟲,哦,不,我們小野哥的應該是大蟲,不是應該,而絕對是條大蟲,一次就夠幾隻飢餓的母雞吃飽的了。
「嘿嘿,哪裡,我、我這不是正下地幹活嘛!」小野笑嘿嘿地說,但看到杏花嬸那雙貪婪的眼睛便又害怕地走遠了一點。
「喲,下地幹活,這不如留下力氣干我呢!」杏花嬸盯著小野,毫無忌諱地說。
此時,在小野家菜地的另一邊,李春姿也在自己的菜地裡忙著活,看見小野來了也非常興奮,但看見杏花嬸對小野的那猥瑣的神態立即黑下了臉,恨不得衝過去狠狠地打她一餐,小野哥可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做夢都想跟他在一起。
突然,小野也看見了李春姿,笑著說:「呵,李春姿也在。」
李春姿已經氣得沒心情應他,那眼睛凶狠狠地瞪著杏花嬸,那臉色黑得快要颳風下雨了。
杏花嬸當然看見了李春姿對自己的眼神,但她不嗤之以鼻,根本不把李春姿放在眼裡,雖然她知道李春姿是個粗暴出了名的男人婆,應該是她沒有嘗過李春姿的威力,所以才敢對李春姿如此的放肆。
「我說小野呀!你長得這麼帥,哪一個女孩子見了都想跟你干一槍。」杏花嬸無視李春姿的虎威,又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小野走去,癡迷地看著小野說。
李春姿磨著牙齒,凶道:「你已經不是女孩子了,難道也想跟他干一槍?」
杏花嬸瞪了李春美一眼,「怎麼了?你吃醋啊!」
李春姿柳眉一挑,「我就是吃醋怎麼啦?婆娘!」
「哎喲!你這個死丫頭,竟然罵人?」杏花嬸氣得差點跳起來,「你再罵一句啊!你再罵一句我就扇你一個耳光。」
就杏花嬸那大屁股女人也能跟李春姿打?那真的沒有嘗過母老虎的厲害才敢如此的張狂,要知道李春姿長得四肢大粗、高大威猛,性格又粗暴,是村裡出了名的男人婆,雖然是個女的,但是打起架來男人都打不過她。
「好了好了!別吵了。」小野已經聞出了火藥味,急忙出聲勸和,但又補了一句,「看你們,為了爭我這個帥哥,吵吵鬧鬧,凶得像母老虎一樣。」
「你說誰是母老虎啊!」李春姿白了小野一眼。
「哎!春姿,你這個模樣更像母老虎!」小野故意戲弄她說。
李春姿又羞又氣,彎腰抓起一把泥土飛了過來,「哎呀!」小野叫了一聲急忙避開,「春姿,你捨得打我?」說著就挑起水桶,匆匆向水溝邊跑去了。
小野很快就挑回一擔水,杏花嬸還是站在那裡,一隻手著叉腰,一隻手扇著風,很休閒,她瞇著眼睛看著小野,「喲!小野挑水的樣子更帥哦!」小野趕忙望一下李春姿,她正氣呼呼地瞪過來,小野咧齒一笑,得意揚揚地澆他的青菜。
這時候太陽爬得很高了,天氣又熱,小野挑著水澆菜,渾身汗水淋淋,衣服都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更顯得陽剛帥氣。杏花嬸看得心裡癢癢的,恨不得一下子撲過去,抱住小野瘋狂地親、瘋狂地摸,嗅嗅他身上那醉人的汗味,然後……杏花嬸想入非非,感覺渾身洶湧澎湃,心中有一種難於抗拒的慾火,兇猛地撞擊她的理性,杏花嬸真的有點控制不住,這樣的帥哥,不用說一輩子,就給自己一個晚上,也死而無歎。
看見杏花嬸對小野的那種猥瑣的眼神,李春姿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醋意,破口大罵:「騷婦!老牛想吃嫩草!不要臉!臭婆娘!」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老娘惹你了!」杏花嬸暴跳如雷。「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你還以為老娘好欺負呢!」
杏花嬸正想衝過去打李春姿,李春姿也毫不畏懼地擺出一副打架姿態,就在這個時候,小野腳下一滑,砰的一聲,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兩桶水全部倒在了他身上,杏花嬸驚叫一聲,趕忙跑過去把小野扶起來,其實李春姿也很焦急,但她不想去扶,小野那麼神氣,趁這個機會幸災樂禍地笑笑他,誰料杏花嬸跑去把他扶起來,李春姿心裡酸酸的,陰著一張臉,瞪著他們。
「哎喲!痛不痛啊!」杏花嬸緊張地問,兩隻手在小野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摸摸,「腰摔得怎麼樣了?手沒事吧!屁股摔得痛不痛啊!」杏花嬸的手竟不害羞地在小野的屁股上摸摸捏捏起來,小野覺得很彆扭,把她的手推開,說:「沒事,我沒事。」「哎喲!還說沒事,屁股都腫了。」杏花嬸摸得還不過癮,說,「我幫你揉揉就好了。」說著又伸手去摸小野的屁股,小野又推開她的手,往後退了幾步,說:「杏花嬸,都說我沒事了。」
突然,杏花嬸的眼睛移到了小野的下面,陶醉般欣賞那地方,小野立刻意識到什麼,低頭一看,卻吃了一驚,由於褲子被水濕透,下面那條東西的輪廓很明顯地突起來,好大的傢伙,他傲氣地欣賞了一下,又突然想起杏花嬸的那雙眼睛,急忙用手摀住下面,張著嘴巴,眼睛直直地望著杏花嬸,杏花嬸又惋惜又惱怒,她理性防火牆已經崩潰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衝了過來,小野慌忙後退,杏花嬸說:「小野,給我摸摸,給我摸摸。」小野雖然不害羞,但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的臉紅了,緊張地說:「杏花嬸,不要!不要!」杏花嬸又急又怒,苦著臉哀求:「小野不怕,給我摸摸,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小野兩隻手緊緊地摀住下面,害怕杏花嬸出手抓到,他不停地往後退,搖搖頭說:「杏花嬸,不要這樣,這樣不好啊!」杏花嬸急得發瘋了,像一隻餓狼,猛地向小野撲過來,小野一聲驚叫,拔腿就跑,不料腳下給一根木柴拌到了,砰地一聲摔在了菜園裡,杏花嬸抓住了好機會,猛地撲在小野的身上。「不要啊!不要啊!」小野奮力掙扎。雖然小野是個大男人,但杏花嬸此時的氣勢就如乾柴烈火,小野真的一時不能掙開。
站在一邊的李春姿火冒三丈,趕忙衝了過來,一把揪住杏花嬸的頭髮,把她整個人都揪了起來,然後一甩,將她扔到了水溝裡面去了。
小野終於從狼口裡逃出來,但也被佔了不少便宜,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色都嚇得蒼白了,感覺到下面很痛,真的很痛,死婆娘,抓得也太大力了。
正文 第05章:又被抓到
小野澆完菜就挑著水桶回家,渾身都是泥水,一進村就遇上李大伯,李大伯笑嘻嘻地說:「嘿!小野回來了,渾身是泥,杏花嬸抓到你那條東西啦!」
小野一愣,事情傳得這麼快,小野笑著說:「是啊!男人的東西本來就是給女人抓的嘛!」
小野經過一個小買部,那裡坐著很人,嘻嘻哈哈在聊自己,昨晚是洗澡被人家偷看,昨夜是三更半夜有女人跑到自己窗外學貓叫,今天又被杏花嬸抓了,小野遭遇的騷風可謂綿綿不斷啊!看見那麼多人在聊自己,小野完全可以避開的,但小野還是堂堂正正地走過去,他們看見小野,全部都圍了過來。
「小野,今天被摸得舒不舒服?」
「舒服!怎麼不舒服呢!」小野沒有半點羞澀地說。
「那怎麼不好好地給杏花嬸摸呢!真小氣。」
「我本來是這樣想的,讓杏花嬸享受一下帥哥的滋味,可是李春姿不給,沒辦法。」小野故裝埋怨地說。
「你那條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大?」還有人問。
小野不害羞,反而很驕傲地回答:「是很大啊!那條東西不大還算是男人嗎?」
他這樣回答,在場的男人有好幾個都臉紅了。小野沒有半點的羞澀,每一句都堂堂正正地順著他們的話回答,人們也不再問了,這樣問沒意思。
小野轉了一個彎,看見水秧嬸正跟秀麗嫂坐在樹陰下說話。
「那杏花也真騷,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摸小野的東西。」水秧嬸氣憤地說。「要摸也輪不到她摸。」
「是啊!杏花算什麼東西,小野堂堂一個大帥個的東西就這樣給她摸了。」秀麗嫂也憤憤不平地說。
「昨晚還不知道是誰那麼騷,摸著天黑去偷看他洗澡,騷也不能騷到這個程度啊,不用說劉秀嬸發火,要是給我知道了是誰,我一樣刁她一頓,這也真夠騷的了,我看,一定也是杏花那個騷婆。」水秧嬸很不服氣地說。
「我看也是她,村裡也就她最騷,但半夜裡不知道又哪個跑到他窗外學貓叫,聽他們說那叫聲就像貓叫春一樣叫,沒有想到還有這麼騷的,但不知道那女人是誰,會不會也是杏花那個騷婆啊!也只有她才那麼騷了,三更半夜跑到男孩子窗外學貓叫。」
秀麗嫂說這話的時候,看見水秧嬸臉上頓時漲紅,閃過一絲不自在。
雖然聽到她們在聊自己,但小野還是無所謂地走了過去,她們看見小野了,都歡喜地站起來。
「小野,真的不值得啊!」水秧嬸很心疼地說。
「那個東西能亂摸的嗎?還把你按在地上親你,就杏花能有這樣的福氣來享受你這樣的大帥個嗎?」秀麗嫂很不服氣地說。
小野很大方,「我是男人嘛!人家碰一下無所謂啊!」
「啊!無所謂!」水秧嬸與秀麗嫂都驚訝起來。
水秧嬸與秀麗嫂的老公都在外面打公,水秧嬸有三十幾歲了,秀麗嫂還年輕,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這時候,秀麗嫂的兒子在家門口叫起來:「媽媽!媽媽!我要喝水,要喝水。」
秀麗嫂應一聲:「哎!媽媽來啦!」說著就回家了。
小野轉身想走,水秧嬸拉住他,「你急什麼呢!再聊聊嘛!」
小野輕輕地甩開她的手,「你看我渾身都是髒髒的,回去洗澡啊!」
水秧嬸東張西望一下,小聲說:「我家就在這裡,去我家洗吧!有水龍頭。」
小野沒有半點驚訝,這樣的事情他遇多了,小野知道水秧嬸的意思,他微微一笑說:「還是回家洗吧!我家也不遠。」
小野轉身想走,水秧嬸又拉住他,「我今天殺了一隻鴨,還有很多鴨肉呢!去我家吃噸飯。」
小野心裡在笑,我看你是想吃我這只鴨吧!他又輕輕地甩開她的手,歉意地說:「謝謝了,下次吧!今天我媽也做了好菜。」
「哎!你`媽那會做什麼好菜,不用客氣,跟我來啦!」水秧嬸左顧右盼一下,看見沒有人,便抓住小野死拉硬拉,小野怕被別人看見,水秧嬸不同杏花嬸,水秧嬸的老公特別疼愛她,拉拉扯扯給別人看見了會說什麼,小野倒不怕別人說閒話,但傳到她老公那裡就不好了。吃就吃唄!有得吃幹嗎不吃,我小野光明正大的坐在她家裡吃噸飯有什麼好怕,小野這樣想,便說:「好啦!別拉了,我去我去。」
進了水秧嬸家裡,水秧嬸忙著端出一盤香噴噴的鴨肉,又給小野盛一碗飯,小野便不客氣地吃起來,哇!真的好香。
「喝點酒嗎?我家還有半瓶二鍋頭。」水秧嬸溫柔地問。
哼!想用酒灌醉我小野,然後就扒了我小野的褲子享受本帥哥,別做夢!
「哦!不喝了,我也不會喝酒。」
「哎喲!一個大男人都不會喝酒,真是笑死人。」水秧嬸故意刺激地說,眼睛一轉一轉的,想挖點陰謀詭計好好享受小野這個大帥哥,杏花那個騷婦都可以享受,我為什麼不可以享受。
小野沒那麼容易被她刺激上當,不以為然地說:「不喝酒才是好男人!」
水秧嬸一陣嬌滴滴地笑:「是呀!是呀!小野是個好男人!不知道床上工夫好不好?」
小野不臉紅,很自然地笑了笑,夾一塊鴨肉津津有味地吃,要換平時小野肯定繼續跟她開這個玩笑,但現在孤男寡女在屋裡,而且水秧嬸是有夫之婦,小野不想跟她說這樣的話。
「哎呀!天氣真熱。」水秧嬸故意解開兩個衣扣,用手敞開,那波波露了一大半,又白又嫩、又肥腴,小野看見嚇一跳,慌忙低下頭,胡亂地扒了幾口飯,水秧嬸還用手向胸前扇了扇風,「熱死人了,真的想把衣服脫`光了。」水秧嬸又想用這招來引誘小野。
「不要脫!」小野緊張地喊出來,兩眼驚惶盯著水秧嬸,心兒怦怦地跳,粗粗地喘著氣,「我吃飽了,回家去了。」小野扔下碗筷就想跑。
「哎喲!」水秧嬸叫了一聲就軟癱在地上,好像是暈倒了。
小野驚一跳,急忙上前扶起水秧嬸,水秧嬸的手突然猛地一抓,小野「啊」的一聲驚叫,下面被水秧嬸抓住了。
「不要!不要啊!」小野拚命地掙扎,但水秧嬸還愛不釋手。小野真的火了,一手掐住水秧嬸的脖子,水秧嬸這才放手了。
小野驚慌地逃出來,滿頭大汗,臉色都發青了,突然想起自己的水桶還在那裡,哎!算了,以後再想辦法拿回來,那些女人真夠騷,個個都想打我小野的主意,哎!誰叫自己長得這麼帥、這麼有魅力,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帥哥呢!今天真倒霉,被兩個女人抓到,現在小野還感覺到下面隱隱作痛,小野又傷心又氣憤,但想想一個大男人,只是被女人隔著褲子抓了下,又不是用手插到褲子裡面摸,再說這樣更證明自己的帥氣與魅力,小野這樣想心情又舒服起來。
小野在小巷裡走著,突然趙小周迎面走過來,小野向他微微一笑,表示打招呼,他卻不領情,板著臉說:「笑什麼笑?有什麼了不起。」
小野鄒起眉頭大惑不解,正坐在門口洗衣服的青梅嫂笑著說:「他八成是妒忌你,你長得那麼帥,女人見了就想摸,杏花嬸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摸你嗎?他沒有你那樣的魅力,妒忌你。」
小野聽了,應該是這樣吧!又得意又搖頭地走了。
正文 第06章:打死那騷婆
回到了家裡,看見母親拿著一把大掃把正氣沖沖地出門去,小野知道要有事發生了,趕緊追上前,問:「媽,你要上拿啊!拿著這麼大一把掃把。」
劉秀嬸氣憤地瞪著他,那火焰已經燒到頭頂了,「還問去哪,你說我要去哪呀?你不是在菜園裡被杏花那個騷婆強行抓了嗎?看我不拿掃把掃死她,這樣的女人都有,你呀,也是窩囊到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給人家按在地上抓了。」
被母親這樣罵,小野臉上很尷尬,但還是說:「媽,算了,又沒有什麼,別去鬧了。」
聽到小野這樣子說,劉秀嬸又馬上來了火,吼道:「還說算了,都被人家按在地上又摸又抓了,還說沒有什麼,你是不是就想著被人家又摸又抓啊,看到你這個窩囊樣就來火,你呀跟你爸那個醉酒包沒有兩樣。」
小野又被母親罵得臉紅紅的,頓在那裡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剛好這時候李春姿也怒沖沖地趕過來,粗魯大咧地捋起衣袖,「走,扁死那個騷婆,竟敢抓我小野哥,剛才在菜園裡打的還不夠,我要去把她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有李春姿的出馬,劉秀嬸的底氣更足起來,「走,現在就去打她,看她以後還敢騷,竟然敢色我的兒子。」
「喂喂喂,你們可別真的去打人家啊,那麼點小事,別再鬧了好不好。」小野看著她們真的要去打人,慌了起來,但還是攔不住這兩個氣沖沖的八婆。
她們趕到了杏花嬸家,杏花嬸也才剛從菜園回來,身上因為被李春姿甩掉在了水溝裡渾身都是泥水,她正在屋前忙這忙那想找衣服毛巾洗澡。
杏花嬸似乎也不害怕她們,瞪著眼睛,「不就是摸了幾下嘛,還找上門來了,哼,你們以為小野那條東西真的是金槍來啊!」
「騷婆,看我不打死你。」劉秀嬸很氣憤,舉著大掃把便掃了過去,劉秀嬸的掃把功夫確實不錯,揮、掃、打,迅猛、潑辣,呼呼生風,把杏花嬸打得哇哇直叫,李春姿也粗猛地衝了上去,只是一拳一腳就將她打倒在地上了,然後又猛地將她提起來打,劉秀嬸的掃把一直沒有停過,瘋狂地向著杏花嬸狠狠地打,打得杏花嬸渾身血肉模糊。
「看你還騷、看你還騷,竟然抓我兒子,我打死你、我掃死你……」劉秀嬸邊狠狠地揮著掃把,邊氣憤憤地喊道。
此時旁邊已經圍著滿滿的人,村裡的人都很喜歡看熱鬧,一有熱鬧就興匆匆地從各個角落裡湧了過來,甚至有些還端著飯碗邊吃邊看,很是有興趣,但也有些人看不過眼,幾個大叔大娘急忙上前去勸攔,將她們死死地拉開了。
「哎,算了吧劉秀嬸,大家都是一村人,鬧下就行了。」
「是呀,別真的打死人了,你看,都把她打成那樣了。」
「走走走,回去,別再打了,你那把掃把也夠嚇人了。」
幾個大叔大娘攔住她們勸道。
杏花嬸也真不害羞,渾身血淋淋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還理直氣壯地吼道:「打我,你們有本事就打死我啊!不就是抓了下你兒子那條東西,你以為你兒子那條東西是金打的啊,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比別的男人大了些,再說男人長的那條東西本來就長給女人摸的,難道是長來自己摸的啊!」
聽了這不知羞恥的話,劉秀嬸、李春姿又想衝上去打她,但又被那幾個大叔大娘給攔住了,還好有這幾個大叔大娘攔住,要不然劉秀嬸和李春姿真的會打死她,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都有。
小野在家聽到她們真的動手打人了,害怕她們會鬧出事來,此時匆匆地趕到。
「你們幹什麼呀!都叫你們別鬧了,都給我回去。」小野很厭煩地喝道,女人都是這樣子的,真的好煩人,就一點點小事也鬧得這麼激烈。
劉秀嬸、李春姿也覺得鬧得差不多了,在小野的一推一喝下,也就是罵罵咧咧、又警告又威脅地回家去了。
正文 第07章:臭美得要死
回到家裡,劉秀嬸還在罵罵咧咧,「下次再色我兒子,我就砍斷她的手,我多純潔的兒子,就給她這個騷婦污辱了……」
小野沖了涼,換上乾淨的衣服,頭髮濕濕的,臉上還有水珠,看起來很清爽,又是一種風格的帥氣。
「不行!我現在還要去找她,不打斷她的手我就嚥不下這口氣。」劉秀嬸胸裡怒火仍然在燃燒,她氣沖沖轉身就想出門,小野急忙把她拉住,「媽!行了,不要去了,人家沒有對我怎麼樣。」
「都被那個騷婆又抓又摸了,你還說她沒有對你怎麼樣!」劉秀嬸氣得都要跳起來了。
父親黃因求此時醉濛濛地回來,走路都要飄起來了,臉紅紅的,屁股後面的褲兜裡還插著一瓶米酒,手裡提著一小袋花生,回來二話不說,走進廚房那個角落裡,把酒瓶和花生放在桌子上,又坐下無完無了的喝。
劉秀嬸看在眼裡火焰都要冒出來了,「你看看那個醉酒包,什麼事都不管,兒子被人家色了,也不聞不問,一聲都不吭,還是不是男人啊!」
黃因求打了兩個酒嗝,一雙眼睛恍惚地看著劉秀嬸,帶點醉意地說:「你吵什麼吵呀你!不就是被人家摸一下唄!大男人,這點算什麼!」
劉秀嬸胸頭的怒火燒到了頭頂,她衝過去,一把搶過黃因求手中的酒杯,乒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黃因求已經喝得暈頭昏腦有點醉了,他神志不清地望著劉秀嬸,打著酒嗝說:「你幹什麼呀你!真煩你這個女人。」他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一邊,另拿來一個酒杯,又自顧自的剝花生喝酒。
劉秀嬸更火了,再想走過去搶他的酒杯,小野卻把她拉住,「媽!爸都是這個樣,不要管他了。」
「沒出息的男人,整天就顧著煙酒,天塌下來都不關他的事。」劉秀嬸嘮嘮叨叨地罵,「你去看,看看村裡還有沒有第二個像你這樣的男人,要不是靠我這個女人,這個家早就垮下來了,不用說有酒喝,連飯都沒你吃。」
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春妹已經站在家門口。抽抽泣泣的,滿臉是淚水。
小野走出來,皺著眉頭,困惑地問:「春妹,你怎麼啦!」
劉秀嬸責備說:「還不快點哄一下人家。」
小野立即明白過來,嘟起一張嘴巴,注視著她一會,然後輕輕一笑,「春妹,你的小野哥沒事,大男人嘛!那一點點事情不算什麼!」
劉秀嬸聽了又大聲斥責,「那還是一點點事情嗎?是不是要給人家上了才叫大事啊!」
「去去去!你忙去吧!」小野搖著手,不耐煩地說。
「嫌我煩是嗎?我不嫌你煩都算好了,你呀!跟那個醉酒包一個樣,只會吃,還會做什麼?一個女人都鬥不過。」劉秀嬸罵罵咧咧地進內屋去了。
小野用手去幫楊春妹拭了拭淚水,哄著她說:「春妹不哭了,小野哥帶你去釣魚好不好?河裡有好多好多魚,釣到了,小野哥做紅燒魚給你吃好不好?」
楊春妹抬起頭,兩眼仍然淚水汪汪,她用手背擦了擦,又吸了吸快要流出來的鼻涕,她望著小野,一臉的難過,眼睛裡滿滿的傷痛,她囁嚅著嘴,卻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然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小野微笑著,很有耐心地哄,「要不,要不小野哥帶你去摘花,打蝴蝶,小野哥知道一個地方有很多野花,蝴蝶也是滿山飛,好漂亮。」
楊春妹抬起頭,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而甜蜜的笑容。
「走!小野哥現在帶你去。」小野說著就牽住楊春妹的手準備走,突然林小英穿著一套藍色的校服急急匆匆地跑過來,看見他們手牽手,二話不說就衝過來將他們的手扳開,她眉毛一挑,眼睛一圓,很嚴厲地向楊春妹責問:「你幹嘛牽我小野哥的手?小野哥是我的,我愛小野哥,我不允許任何人碰我小野哥。」
林小英才十四歲,現在讀初二。頭上常常扎個馬尾鬃,眼睛一溜一溜,頭總是抬得高高的,顯得傲氣,又顯得高貴,精靈可愛,特別是那張嘴巴,比鐮刀還要鋒利。
楊春妹都已經十九歲了,比林小英大了五歲,但楊小妹還是害怕林小英。楊春妹太過於溫柔、軟弱,要說長相,楊春妹很標緻,婀娜的身材,尖細白淨的臉,烏黑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精緻的小嘴,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
面對林小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態,那大膽而又尖銳的責備,楊春妹心頭一顫,害怕地低下頭,林小英說小野哥是她的,她愛小野哥,楊春妹心裡又酸又痛,一股難受的滋味。
小野輕輕地捏了一下林小英的鼻子,說:「小野哥雖然帥,但你還是黃毛小丫頭啊!還是好好讀書吧!」
「小野哥我問你,杏花那個騷婆是不是抓了你?」林小英抬起頭,眼睛裡迫切地望著小野,焦急地問。
小野兩手抱著胸,歪著頭,右腳有節奏地拍在地面,一臉傲氣地說:「誰叫你的小野哥長得這麼帥呢!」
「為什麼要給她抓、為什麼要給她抓。」林小英跺著腳,眼睛都紅了,「她抓你那裡了、她抓你哪裡了?」
小野覺得很好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這樣問一個男孩子,小野望著天空,想了想,然後笑著說:「你說說,一個女孩子喜歡抓男孩子哪裡呢?」
林小英又一陣跺腳,傷心的淚水一下子從眼眶裡滾落下來。楊春妹也用手背遮著眼睛,悲悲切切哭起來。
「哦!天啊!」小野兩手叉腰,頭仰著天空,感覺有點無奈。
劉秀嬸聽到動靜,從屋裡跑出來,看見這樣的場面,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小野笑著說:「媽,你搖什麼頭呀!誰叫你生的兒子這麼受歡迎呢!」
「你有什麼了不起啊!說話不臉紅,臭美得要死!」劉秀嬸囉囉嗦嗦地罵起來,「我就想不明白,那些女孩子怎麼會喜歡你這副德性的男人。」
「去去去!你睡午覺去吧!」小野搖著手,故裝有點厭煩的樣子。
「我睡不睡關你什麼事!總以為自己長得俊,跟那個醉酒包年輕時一個摸樣,那些女孩子都瞎了眼,要不怎麼看得上你。」劉秀嬸嘟嘟噥噥地邊罵邊走進了屋內。
「小英!小英!」林小英的母親桂眉嬸氣呼呼地跑過來,「你放學不回家又跑到這邊來幹什麼,哎呀!哭了!不用說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桂眉嬸抓住林小英的手,「跟我回去,你現在還是學生,整天就想著小野哥,害不害羞呀你!」
林小英甩開她母親的手,揚起頭,很堅決地說:「媽!我害羞什麼?女孩子喜歡男孩子很正常,我就是喜歡小野哥,我就是愛小野哥,我每日都用一整天的時間來想小野哥,我的腦裡、我的心裡,只有小野哥,再也不能容任何人、任何東西。」
聽了林小英這番話,楊春妹心中一陣陣傷痛,她含著淚水,一隻手捂著嘴巴,哭哭啼啼地跑了。
小野沒有追,張開嘴巴想喊什麼,但沒有喊出來。
「小英!跟媽回去,你還是學生,還小。」
「別老說我小!」林小英凌厲地打斷母親的話,「每一個男孩,每一個女孩,從對異性有感覺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小了。」
「哪怕你真的可以戀愛了,也是男孩追女孩,那像你這樣,一個姑娘家去追一個男孩啊!」
「媽!現在已經什麼社會了,還跟我說這些,在當今社會,女孩追男孩不僅很正常的,而且還是一種時尚。」
「我真的不能理解你們這一代人,那腦子裡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思想。」
「媽!所以你不要總是用老一代的思想來教育我們,我們是新一代的人,我們有新的思想,有新的戀愛觀念,再說爺爺那一代,十二歲都結婚了,我們是新時代的人,思想開蒙遠遠比他們那一代人早,何況我已經十四歲了,現在才開始戀愛,媽,你是聰明人,你拿爺爺跟我比一下,我是不是已經晚婚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也說不過你,我要你現在跟我回家。」桂眉嬸煩躁地說。
「媽!我會回去的。」林小英很坦率地說,「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小野哥。」
小野笑了笑說:「你回去吧!小野哥沒事,如果你真的想看小野哥的話,那,那……」
「那什麼那!」桂眉嬸白了小野一眼,很氣憤地打斷小野的話,「一個大伙子不出去外面打工,留在家裡幹什麼?又長得那麼帥,全村女孩見了都心裡癢癢的,被你迷得頭暈轉向。」
小野突然被人家亂罵一通,感覺到莫名其妙,鄒著眉頭,大或不解地望著桂眉嬸,希望桂眉嬸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你憑什麼罵小野哥啊!」林小英生氣地問,「小野哥不出去打工,小野哥長得帥,這也成了你罵人的理由?」
劉秀嬸在屋裡聽到了桂眉嬸這樣罵她的兒子,氣呼呼地跑出,對著桂眉嬸破口大罵:「我兒子沒出去打工關你屁事啊!又沒有吃你家的飯,你有什麼權力來管!你是神經有問題,還是發高燒,你管得了你女兒都好了,叫她少來勾引我兒子……」
正文 第07章:臭美得要死
回到家裡,劉秀嬸還在罵罵咧咧,「下次再色我兒子,我就砍斷她的手,我多純潔的兒子,就給她這個騷婦污辱了……」
小野沖了涼,換上乾淨的衣服,頭髮濕濕的,臉上還有水珠,看起來很清爽,又是一種風格的帥氣。
「不行!我現在還要去找她,不打斷她的手我就嚥不下這口氣。」劉秀嬸胸裡怒火仍然在燃燒,她氣沖沖轉身就想出門,小野急忙把她拉住,「媽!行了,不要去了,人家沒有對我怎麼樣。」
「都被那個騷婆又抓又摸了,你還說她沒有對你怎麼樣!」劉秀嬸氣得都要跳起來了。
父親黃因求此時醉濛濛地回來,走路都要飄起來了,臉紅紅的,屁股後面的褲兜裡還插著一瓶米酒,手裡提著一小袋花生,回來二話不說,走進廚房那個角落裡,把酒瓶和花生放在桌子上,又坐下無完無了的喝。
劉秀嬸看在眼裡火焰都要冒出來了,「你看看那個醉酒包,什麼事都不管,兒子被人家色了,也不聞不問,一聲都不吭,還是不是男人啊!」
黃因求打了兩個酒嗝,一雙眼睛恍惚地看著劉秀嬸,帶點醉意地說:「你吵什麼吵呀你!不就是被人家摸一下唄!大男人,這點算什麼!」
劉秀嬸胸頭的怒火燒到了頭頂,她衝過去,一把搶過黃因求手中的酒杯,乒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黃因求已經喝得暈頭昏腦有點醉了,他神志不清地望著劉秀嬸,打著酒嗝說:「你幹什麼呀你!真煩你這個女人。」他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一邊,另拿來一個酒杯,又自顧自的剝花生喝酒。
劉秀嬸更火了,再想走過去搶他的酒杯,小野卻把她拉住,「媽!爸都是這個樣,不要管他了。」
「沒出息的男人,整天就顧著煙酒,天塌下來都不關他的事。」劉秀嬸嘮嘮叨叨地罵,「你去看,看看村裡還有沒有第二個像你這樣的男人,要不是靠我這個女人,這個家早就垮下來了,不用說有酒喝,連飯都沒你吃。」
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春妹已經站在家門口。抽抽泣泣的,滿臉是淚水。
小野走出來,皺著眉頭,困惑地問:「春妹,你怎麼啦!」
劉秀嬸責備說:「還不快點哄一下人家。」
小野立即明白過來,嘟起一張嘴巴,注視著她一會,然後輕輕一笑,「春妹,你的小野哥沒事,大男人嘛!那一點點事情不算什麼!」
劉秀嬸聽了又大聲斥責,「那還是一點點事情嗎?是不是要給人家上了才叫大事啊!」
「去去去!你忙去吧!」小野搖著手,不耐煩地說。
「嫌我煩是嗎?我不嫌你煩都算好了,你呀!跟那個醉酒包一個樣,只會吃,還會做什麼?一個女人都鬥不過。」劉秀嬸罵罵咧咧地進內屋去了。
小野用手去幫楊春妹拭了拭淚水,哄著她說:「春妹不哭了,小野哥帶你去釣魚好不好?河裡有好多好多魚,釣到了,小野哥做紅燒魚給你吃好不好?」
楊春妹抬起頭,兩眼仍然淚水汪汪,她用手背擦了擦,又吸了吸快要流出來的鼻涕,她望著小野,一臉的難過,眼睛裡滿滿的傷痛,她囁嚅著嘴,卻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然後又把頭低了下去。
小野微笑著,很有耐心地哄,「要不,要不小野哥帶你去摘花,打蝴蝶,小野哥知道一個地方有很多野花,蝴蝶也是滿山飛,好漂亮。」
楊春妹抬起頭,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而甜蜜的笑容。
「走!小野哥現在帶你去。」小野說著就牽住楊春妹的手準備走,突然林小英穿著一套藍色的校服急急匆匆地跑過來,看見他們手牽手,二話不說就衝過來將他們的手扳開,她眉毛一挑,眼睛一圓,很嚴厲地向楊春妹責問:「你幹嘛牽我小野哥的手?小野哥是我的,我愛小野哥,我不允許任何人碰我小野哥。」
林小英才十四歲,現在讀初二。頭上常常扎個馬尾鬃,眼睛一溜一溜,頭總是抬得高高的,顯得傲氣,又顯得高貴,精靈可愛,特別是那張嘴巴,比鐮刀還要鋒利。
楊春妹都已經十九歲了,比林小英大了五歲,但楊小妹還是害怕林小英。楊春妹太過於溫柔、軟弱,要說長相,楊春妹很標緻,婀娜的身材,尖細白淨的臉,烏黑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精緻的小嘴,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
面對林小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態,那大膽而又尖銳的責備,楊春妹心頭一顫,害怕地低下頭,林小英說小野哥是她的,她愛小野哥,楊春妹心裡又酸又痛,一股難受的滋味。
小野輕輕地捏了一下林小英的鼻子,說:「小野哥雖然帥,但你還是黃毛小丫頭啊!還是好好讀書吧!」
「小野哥我問你,杏花那個騷婆是不是抓了你?」林小英抬起頭,眼睛裡迫切地望著小野,焦急地問。
小野兩手抱著胸,歪著頭,右腳有節奏地拍在地面,一臉傲氣地說:「誰叫你的小野哥長得這麼帥呢!」
「為什麼要給她抓、為什麼要給她抓。」林小英跺著腳,眼睛都紅了,「她抓你那裡了、她抓你哪裡了?」
小野覺得很好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這樣問一個男孩子,小野望著天空,想了想,然後笑著說:「你說說,一個女孩子喜歡抓男孩子哪裡呢?」
林小英又一陣跺腳,傷心的淚水一下子從眼眶裡滾落下來。楊春妹也用手背遮著眼睛,悲悲切切哭起來。
「哦!天啊!」小野兩手叉腰,頭仰著天空,感覺有點無奈。
劉秀嬸聽到動靜,從屋裡跑出來,看見這樣的場面,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小野笑著說:「媽,你搖什麼頭呀!誰叫你生的兒子這麼受歡迎呢!」
「你有什麼了不起啊!說話不臉紅,臭美得要死!」劉秀嬸囉囉嗦嗦地罵起來,「我就想不明白,那些女孩子怎麼會喜歡你這副德性的男人。」
「去去去!你睡午覺去吧!」小野搖著手,故裝有點厭煩的樣子。
「我睡不睡關你什麼事!總以為自己長得俊,跟那個醉酒包年輕時一個摸樣,那些女孩子都瞎了眼,要不怎麼看得上你。」劉秀嬸嘟嘟噥噥地邊罵邊走進了屋內。
「小英!小英!」林小英的母親桂眉嬸氣呼呼地跑過來,「你放學不回家又跑到這邊來幹什麼,哎呀!哭了!不用說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桂眉嬸抓住林小英的手,「跟我回去,你現在還是學生,整天就想著小野哥,害不害羞呀你!」
林小英甩開她母親的手,揚起頭,很堅決地說:「媽!我害羞什麼?女孩子喜歡男孩子很正常,我就是喜歡小野哥,我就是愛小野哥,我每日都用一整天的時間來想小野哥,我的腦裡、我的心裡,只有小野哥,再也不能容任何人、任何東西。」
聽了林小英這番話,楊春妹心中一陣陣傷痛,她含著淚水,一隻手捂著嘴巴,哭哭啼啼地跑了。
小野沒有追,張開嘴巴想喊什麼,但沒有喊出來。
「小英!跟媽回去,你還是學生,還小。」
「別老說我小!」林小英凌厲地打斷母親的話,「每一個男孩,每一個女孩,從對異性有感覺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小了。」
「哪怕你真的可以戀愛了,也是男孩追女孩,那像你這樣,一個姑娘家去追一個男孩啊!」
「媽!現在已經什麼社會了,還跟我說這些,在當今社會,女孩追男孩不僅很正常的,而且還是一種時尚。」
「我真的不能理解你們這一代人,那腦子裡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思想。」
「媽!所以你不要總是用老一代的思想來教育我們,我們是新一代的人,我們有新的思想,有新的戀愛觀念,再說爺爺那一代,十二歲都結婚了,我們是新時代的人,思想開蒙遠遠比他們那一代人早,何況我已經十四歲了,現在才開始戀愛,媽,你是聰明人,你拿爺爺跟我比一下,我是不是已經晚婚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也說不過你,我要你現在跟我回家。」桂眉嬸煩躁地說。
「媽!我會回去的。」林小英很坦率地說,「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小野哥。」
小野笑了笑說:「你回去吧!小野哥沒事,如果你真的想看小野哥的話,那,那……」
「那什麼那!」桂眉嬸白了小野一眼,很氣憤地打斷小野的話,「一個大伙子不出去外面打工,留在家裡幹什麼?又長得那麼帥,全村女孩見了都心裡癢癢的,被你迷得頭暈轉向。」
小野突然被人家亂罵一通,感覺到莫名其妙,鄒著眉頭,大或不解地望著桂眉嬸,希望桂眉嬸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你憑什麼罵小野哥啊!」林小英生氣地問,「小野哥不出去打工,小野哥長得帥,這也成了你罵人的理由?」
劉秀嬸在屋裡聽到了桂眉嬸這樣罵她的兒子,氣呼呼地跑出,對著桂眉嬸破口大罵:「我兒子沒出去打工關你屁事啊!又沒有吃你家的飯,你有什麼權力來管!你是神經有問題,還是發高燒,你管得了你女兒都好了,叫她少來勾引我兒子……」
正文 第08章:發展農業
等她們走了,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小野深深地鬆了口氣。
但是,劉秀嬸又嘮叨了起來:「長那麼大個兒子還天天窩在家裡,也不會到外面找份工作做,看看能不能趁著年輕幹出一點事業,天天窩在這個窮山村有什麼出息。」
小野有點不耐煩,「媽,別嘮叨了好不好,我都說想留在山村發展農業了,我有自己的計劃,你就別整天都在說了。」
劉秀嬸挺直了腰脊,訓斥道:「你有什麼計劃啊!計劃種田有什麼前途!種田誰不會種,我們村世世代代都是種田的,幾百年了也沒有看見哪家哪戶是住樓房的。」
小野很厭煩,壓著性子說:「媽,你不懂了,跟你說也不明白。」
說她不懂不明白,劉秀嬸惱火起來,「我不懂、不明白,只有你懂你明白,好像全村只有你一個人聰明,我們種田種了大半輩子了還不懂,你懂的話就去種一根蔥給我看看啊,我看你連一根蔥都種不出來,還說要發展什麼農業。」
小野煩得不想理她,掩著耳朵便跑進屋去,劉秀嬸也就嘮嘮叨叨地不知道摸些什麼去了。
鬧了一天小野也累了,正想進房間休息會,傻姑突然竄進屋裡來,小野嚇了一跳。
傻姑頭上紮了四五個小辮子,胖嘟嘟的臉上都是污垢,鼻涕都流到嘴裡面去了。
「傻姑,你來找小野哥嗎?」小野驚詫地問。
傻姑傻傻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小野哥,我想摸你基巴。」
小野呵呵地笑起來,說:「傻姑,那東西不是亂摸的。」
傻姑歪著頭,不明白地問:「為什麼不可以摸?杏花嬸都摸了,我也要摸。」
小野沒興趣跟一個傻瓜說話,而且是說這種東西,就騙她說:「你回去吧!你爸在找你。」
傻姑仍然說:「小野哥!我要摸你基巴。」
小野有點厭惡,為了讓她快點走,應付地說:「好了、好了,改天小野哥給你摸,你快點回去吧!」
傻姑立刻歡呼雀躍起來,嘴裡喊著:「小野哥願意給我摸了、小野哥願意給我摸了。」
小野真的啼笑皆非,她喊的聲音那麼大,小野害怕給隔壁的人聽到了多不好意思,小野嚇唬她說:「你別喊,你再喊小野哥就不給你摸了,你現在快回去,不聽話小野哥也不給你摸的哦!」
傻姑真的不敢喊了,「小野哥,我不喊了,我也聽話,我現在回去,改天你要給我摸哦!」
小野已經不耐煩了,「都說可以了,你快點走呀!」
傻姑傻傻地望著小野笑,就在她轉身想走的時候,看見地上有一盆子,盆子裡裝的是小野今天上午換的衣服,傻姑彎腰抓起小野的那條藍色的內褲。
小野緊張起來,「傻姑,你放下,你拿小野哥的內褲幹什麼呢?」
傻姑歪著頭說:「我幫小野哥洗內褲。」
「不要!」小野急了,「快把內褲還給小野哥。」小野說著就伸手去抓內褲,傻姑急忙把內褲藏到了背後。
這時候劉秀嬸剛好回來,看見傻姑拿著兒子的內褲,就凶著臉喝道:「你拿小野哥的內褲幹嗎?快點放回去。」
傻姑似乎被嚇到了,手裡拿著內褲轉身就跑。
「喂,別拿小野哥的內褲,喂……」小野邊喊邊追了過去,「把內褲還給小野哥……站住,把內褲還給小野哥……」
傻姑跑得很快,但怎麼也跑不過小野,追到離家不遠處的大路邊,小野揪住了她的衣領,「快把內褲還給小野哥。」
傻姑望著小野傻傻地笑,「小野哥!你給基巴我摸,我就給內褲你。」
小野急於拿到內褲就說:「你把內褲還給小野哥,小野哥現在就給你摸。」
傻姑以為是真的,很開心地把內褲還給了小野,小野一拿到內褲轉身就走。傻姑追了上來說:「小野哥!我要摸你基巴!我要摸你基巴!」小野拔腿就想跑,突然看見林玉珠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哈哈大笑,林玉珠說:「怎麼了,想耍賴!」
小野笑著說:「這個傻姑真的傻到家了。」
就在小野跟林玉珠說話的時候,傻姑忽地伸手一抓,小野「啊」的一聲驚叫,下面那條東西已經被傻姑抓到了,傻姑也怕小野打她,她一抓到馬上就撒腿跑了,還邊跑邊回頭大聲歡呼:「我摸到小野哥的基巴了、我摸到小野哥的基巴了,好大哦!好長哦!」
由於她是個傻子,小野也不在乎什麼,只是呵呵地笑起來,林玉珠也掩著嘴巴笑個不停,說:「小野哥,你的魅力可真大,連到傻子都想打你的主意。」
小野又仰起頭,很傲氣地說:「哼!誰叫你的小野哥長得如此英俊瀟灑呢!」
林玉珠又笑了起來,「其實你這種性格很可愛,大家都很喜歡。」
小野受到讚揚就更加得意了,笑得一臉天真燦爛。
林玉珠稍微收斂一點笑容說:「我是來找你的。」
「哦,有什麼事嗎?別也想打小野哥的主意啊!」
林玉珠呵呵地笑起來,笑得那樣自然大方,「你放心吧!我林玉珠會是那種女孩子嗎?」
小野高高地仰著頭,一隻腳不可一世地抖動著,傲慢一笑,「你小野哥那麼帥,我就不相信你不想打小野哥的主意。」
林玉珠又自然大方地笑起來,「小野哥,我是來找你商量事情的。」
「啊!找我商量事情?」
林玉珠笑罷,很認真地說:「小野哥,我們現在都很年輕,是不是要考慮一下到外面去闖一闖呢?」
小野盯著林玉珠,笑著說:「玉珠,好像你已經第五次找我談這個事情了,比我媽還要煩,不止是你跟我媽,村裡很多女孩很多人都跟我談過個事情,你們都認為外面有黃金挖嗎?」
「難道你認為這個山村有黃金挖嗎?」林玉珠反問。
「對!我們山村就是有黃金挖!」小野非常堅決地說。
林玉珠覺得不可思議,苦笑一下,「那你挖到了嗎?我們的祖祖輩輩有人挖到了嗎?」
「那是他們不會挖,其實我們山村滿山遍野都是黃金,只要稍微動腦子的人都可以在這山村裡挖到黃金。」小野很正經地說。「我去年不是也去廣州工作了嗎?工資待遇都可以,但我不習慣被人家管,我更不喜歡看著人家的臉色來做事,沒有一點自由。」
林玉珠默默注視了小野一會兒,一臉的無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你打算在這個山村怎麼發展?」
小野說:「我在計劃中。」
「玉珠、玉珠。」楊一虎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滿頭大汗,看見她跟小野在一起很不高興,「你怎麼又跟小野在一起呢?我到處找你。」
小野傲慢一笑,把臉轉過一邊去。
「有什麼事嗎?」林玉珠平淡地問。
「我舅舅在廣州已經幫我們安排好工作了,叫我們明天就下去。」楊一虎很興奮地說。
「一虎,我沒說過要跟你去廣州啊!」林玉珠有點厭煩地說。
楊一虎急了,「玉珠,工作都安排好了,你就跟我去吧!」
林玉珠望著楊一虎,盡量壓住煩亂的情緒,說:「楊一虎,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之前我已經向你明明確確地表態過,我們不合適,你真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感情、浪費時間、浪費青春了。」
楊一虎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很傷感地望著林玉珠,良久,楊一虎說:「那你也跟我去吧!我們感情的事情先不談,我們做朋友,一起到外面工作,我們不能再呆在這個山村浪費青春了。」
「一虎!你自己去吧!不要為了我而浪費了自己的青春。」林玉珠很誠懇地說,「我不去了,我有我的想法。」
楊一虎灰心喪氣地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失望地說:「那我也不去了。」
「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先走了。」林玉珠說著就怏怏地走了。
楊一虎呆呆地望著林玉珠的背影。
等林玉珠走了,楊一虎很氣憤地瞪著小野,小野不想理他,轉身想走,楊一虎卻喊住:「先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正文 第09章:兩個人打了起來
楊一虎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又緩緩地呵出來,一圈圈的煙霧在眼前繚繞。
「小野,我警告你別再跟小珠在一起。」
小野只是冷笑一聲,神態很傲慢,「小珠又不是你的,你有這樣的權利嗎?」
楊一虎臉色一黑,就想馬上打人的樣子,「你知道我喜歡小珠,我不喜歡讓別的男孩子接近她。」
笑話,我小野用得著去接近女孩子嗎?我長得那麼帥,去到哪裡都有一大把女孩子跟在屁股後面,圍著我團團轉,是她們在接近我好不好。
但小野說:「哼,就你一虎,有那樣的能耐嗎?」
楊一虎的臉都鐵青了,狠狠地瞪著小野,眼睛紅得都快冒出火來了。
「你他`媽`的小野,想不想我現在就打你。」
剛好他們是在周燕家的家門口,此時周燕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向他們噓了一聲,壓著聲音說:「你們小聲點啊,我小孩在睡覺。」
楊一虎望了她一眼,不理她,繼續對著小野。
「我可警告你,如果再跟小珠在一起,我一定打你。」
面對楊一虎的霸道野蠻、威脅警告,小野只是輕慢一笑,總是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神態。
「楊一虎,你永遠都沒有那樣的本事,小野哥還是勸你別衝動吧!」
「你別自稱小野哥!」楊一虎吼道,簡直受不了小野那傲慢的態度,「以後在我楊一虎面前別給我自稱什麼小野哥,要當哥也是我當,你叫我為虎哥。」
周燕又從房間裡跑出來,生氣地說:「你們在我家門口吵什麼吵呀!都說我兒子在睡覺咯!」
「你叫什麼叫啊!我草!」楊一虎對著周燕罵了一聲。
「你來草啊!」周燕氣得跳起來,「我脫掉褲子你都不敢草!」
「你脫啊!看我敢不敢草!」
小野趁他們頂嘴想離開,並不是害怕他,而是像他那樣的人懶得去理他,可是楊一虎又把他喊住了:「你先別走,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小野又停住了,有點煩躁,「楊一虎,你要動手就現在動手,別像個老太婆一樣婆媽,我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婆媽。」
楊一虎狠狠地瞪著他,「小野,要不你馬上滾出這個山村,有你在,村裡面的男孩子都泡不到妞,很多人都對你有意見,到時候挨打了別怪我不提醒你。
小野輕狂一笑,根本不屑,「謝謝虎哥的提醒,但我小野哥有天大的能耐。」
「你別狂!」楊一虎氣得大吼一聲,小野那傲慢的態度確實讓人受不了。
周燕又氣沖沖地跑出來,「你們再敢在這裡大吼大叫我就拿掃把掃你們。」
「你拿掃把掃我,我就用基巴草你!」
突然「哇」的一聲,周燕房間裡傳出呱呱的嬰兒哭叫聲,周燕狠狠地瞪了楊一虎一眼,然後急忙跑進房間去哄兒子。可周燕的婆婆陳大娘舉著一把大掃把衝出來,對著楊一虎就亂打,「我掃你!我掃你!來啊!你用基巴草老娘啊!你不是很厲害嗎?老娘拿掃把掃你,你也用基巴草老娘啊!怎麼不草啊……」
楊一虎只是忙著招架,步步節退,他不可能還手去打一個老太婆,他還沒有凶到那中程度。
小野本來想走的,但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他就不捨的走了,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哈哈大笑。
楊一虎被小野的嘲笑聲氣得快爆炸了,他向小野衝過來,猛地揮了一拳,他長時間對小野的怨恨完全失控,像一隻發怒的老虎對著小野兇猛地打。
小野堂堂八尺男子漢沒那麼容易欺負,他也揮起拳頭反擊,兩個人激烈地打了起來。
陳大娘可害怕了,慌忙丟下掃把趕上前去勸架,但是一個老大娘哪裡攔得住兩個打得昏天暗地的大男人啊,還差一點被他們撞倒了。
陳大娘焦急地喊道:「來人啊,有人打架啊,快來人啊……」
可是,還沒有等人們趕過來,小野已經打贏了,最後一拳擊在楊一虎的鼻子上,頓時鼻子開花,鮮血飛濺,緊接著小野很漂亮的一腳向他飛了過去,楊一虎砰地一聲摔到了周燕家的雞籠裡面去,嚇得那只正在窩裡下蛋的母雞一陣驚叫,拍著翅膀到處飛竄,頓時雞毛草梢滿天飛揚,楊一虎嘴裡還吃了一把雞毛。
正文 第10章:父親的大,兒子的更大
此時,村裡的人都匆匆跑了過來,看見楊一虎摔在雞籠裡,嘴裡還吃了一把雞毛不由覺得好笑。
楊一虎呸地吐出嘴裡的雞毛,吃力地從雞籠裡爬起來,再抹了抹嘴巴上的雞毛,極其仇恨地瞪著小野,咬牙切齒地說:「你小野給我記得,終有一天我也要打得你爬都爬不起來,我楊一虎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小野只是拍拍手,笑了笑,說:「你楊一虎會有那一天嗎?不過我小野也等著你。」說完就威風傲慢地走出了人群,那頭還抬得高高的。
村裡的人不由都覺得小野很男人,有男人的陽剛氣派,而女人看著這樣強健的小野就更加想那個了,本來就很帥,傳聞下面也很大,現在又看到這麼陽剛強健,你叫那些女人怎麼能受得了,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幹了他的槍槍,但是,小野的槍槍不是那麼容易幹得了的,要不然早就被村裡的女人給幹掉了,這樣,那些女人只能看著帥帥的小野忍受著渾身燃燒的慾火,這樣的帥哥只能看不能幹,渾身不知道有多難受。
小野基本沒事,只是臉上、身上有點青腫,隨便擦點藥水就好了,而楊一虎身上的傷就不說了,那鼻子開花跑了十幾天的醫院才看好,他家人也報了警,但是由於是楊一虎先動手,身上也沒有什麼重傷,所以派出所的也不受理他的案情。
也因此,楊一虎對小野的怨恨更深了,他暗暗地發誓,終有天他一定要報仇雪恨,不僅是要報那鼻子開花的一拳,而且還要暴了小野的菊花,你打我鼻子開花,我就要你屁眼開花。
時間過去了一段時間。
這天,小野的父親黃因求沒有錢買酒喝,向老婆劉秀嬸要,雖然平時劉秀嬸嘮嘮叨叨,但是也會給一點錢他花,但是今天劉秀嬸不知道又怎麼了不高興,就是不給錢他,兩個人就吵了一架。
沒有酒喝的黃因求真的很難受,渾身顫抖無力,走起路來都要被風吹倒了,他走過水秧嬸門口的時候,水秧嬸伸長脖子東看西看,看見沒有人,便一把將黃因求拉進了她的屋裡。
「來嘛,我這裡有酒喝。」水秧嬸熱情地拿出了半瓶二鍋頭,那是她老公上次回來沒有喝完的,那是幾個月前了,他老公就是因為喝了那半瓶二鍋頭讓她一連爽了幾個晚上,他老公回來沒有住幾天就回去城裡了,這一去,也有好幾個月了,她也好幾個月沒有讓男人幹過了,所以很寂寞,下面特別想要。
黃因求一看到有酒,眼睛馬上亮起來,渾身來了勁,二話不說,抓起酒瓶猛地灌了幾口,然後才砸咂嘴,「好啊、好啊,真好、真過癮。」
水秧嬸站在一旁,因為屋裡熱,用手扇著風,「慢點喝、慢點喝。」
說話時,水秧嬸還故意將兩個衣扣敞開,露出了兩個波波的半邊球,用手扇著風,嬌滴滴地說:「好熱啊、好熱啊、這鬼天氣真熱。」
黃因求喝足了酒,那眼睛色色地盯著水秧嬸那半露的波波,那波波又白又嫩、又肥又大,看得黃因求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伸過手去,想摸水秧嬸的波波。
水秧嬸嬌柔地推開他的手,嬌氣地說:「你真壞,想幹嘛!」
黃因求本來就喝了酒,哪裡受得了水秧嬸大波大浪的誘`惑呢,他一把從腰上抱過水秧嬸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隻手瘋狂地抓捏著水秧嬸那兩個大氣球,把水秧嬸弄得一陣陣的舒服,那兩個隱藏的大氣球好久沒有被男人抓過了,所以水秧嬸被弄得欲罷無能,坐在黃因求的大`腿上,放鬆地靠著黃因求,任由黃因求粗野地摸抓,盡情地享受那種酥麻的感覺,她還風`騷地扭動著身體,讓兩個人更加的投入,淹沒在大波大浪中。
黃因求下面已經堅硬如鐵,快要把內褲頂破了,他抱起水秧嬸放在凳子上,將水秧嬸的褲子扒下來,看見水秧嬸那片草地已經濕潤一片,巴不得黃因求的大蟒蛇趕快進`入。
可是,當黃因求順著水流準備進去的時候,水秧嬸卻用手擋住了洞口。黃因求正在急著進去,將她的手拔開,猴急地舉著槍又要進去,卻又被水秧嬸用手擋住了。
黃因求急了,「你這是幹什麼呀你?」
水秧嬸卻起身來,說:「我給你幹也可以,但是你要想辦法讓我幹了你的兒子。」
黃因求舉著槍,都快要噴出岩漿來了,他想都沒想,說:「那行,只要你天天給我幹,我就想辦法要你天天干我兒子,這樣行了吧!」
水秧嬸得意地笑了,將擋住洞口的手移開,兩腿一張,唰地一聲,黃因求已經進到了洞底,裡面滑潤無比、溫暖如春,很適合男人進來瘋狂的地方。
水秧「哦」地一聲長吟,提起屁股配合著,感覺到裡面快要被黃因求的大東西給撐暴了。父親的不大,兒子的哪有那麼大呢,黃因求的如此粗大,那麼小野的肯定更大,下面被黃因求瘋狂地幹著,而心裡、腦裡卻想著小野、想著小野的大東西
正文 第11章:終於給摸到了
半夜裡,幾聲輕輕的貓叫聲,不一會兒,黃因求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咿呀地打開了屋子大門,神秘地伸出脖子四下望了望,很快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便鑽進了屋裡。
因為大門閂著,小野睡覺的時候房門也只是關著沒有閂住,黃因求用打火機打了火,屋裡有了一點微弱的光亮,然後輕輕地推開小野的房門,那個女人身影便鑽進了小野的房間。
房間裡很黑暗,那女人早就準備好,從身上摸出打火機打了火,偷偷摸摸地走到了小野的床邊,看見小野還在床上睡得正熟,不由心裡一陣激動,今晚終於能享受到這位讓任何女人見了都想幹的極品帥哥了。
她打著打火機,睜大眼睛看著小野的下面,因為小野睡覺時只穿著內褲,那地方翹得好高,那女人興奮地渾身熱血翻滾,嚥了嚥口水,顫抖著手向小野那條東西摸去,哇,好大、好硬,那女人差點叫了出來。
小野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摸他下面,玩弄著自己那條東西,但他又睡得很沉很熟,感覺到似夢非夢,而下面卻摸得越來越瘋狂,小野似乎是在做春`夢,一陣陣快`感遍流全身,突然他感覺到有人扒他的內褲,這樣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感覺到下面那條東西還是被人瘋狂地玩弄,他不由吃了一驚,用手抓向下面,卻抓到了一隻冷冰冰的手,小野嚇了一跳,喝道:"誰!"
黑暗中砰地一聲,那人好像鑽到了床底下。
小野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拉上被扒下的內褲,按亮房間的燈,環視一眼房間,然後趴在地上看向床底,雖然房間裡的燈已經開了,但床底下還是很黑暗,再加上床底下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就看不清,小野還是喝了一聲:"誰!出來!"
但床底下毫無聲音。
小野又拿來手電筒照向床底,睜大眼睛照了好幾遍也沒有看見有人。小野心裡犯疑了,明明聽到有人鑽到床底來的,怎麼沒有人呢?小野又找來一條棍子,挑著床底下亂七八糟的袋子或紙箱,但挑遍了整個床底也沒有看見有人,小野又在房間裡搜了一遍,依然沒有看到人的影子,小野很迷惑,怎麼會沒有人呢?明明是有人摸自己的下面,內褲都被扒下來了,自己剛才也抓到了一隻冷冰冰的手,聽到砰地一聲鑽到了床底下面去了,怎麼沒有找到人呢?
莫非是狐狸精?想到狐狸精小野忍不住笑了出來,世界上怎麼真的會有狐狸精呢!小的時候就經常聽大人說狐狸精會變成一個美麗的女孩子,每到了夜裡它就會出來找美男子,想到這裡小野又失笑出來,自己已經夠美男子了,難道真的被狐狸精看中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這些都是小野亂想的,他心裡還是很迷惑,明明有人摸自己下面的,怎麼就是找不到人啊!小野是個大男人,不會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狐狸精、或者有鬼。他看了看房門,房門關著啊,如果那個人從門口跑出去也應該聽到開門聲啊,這不但沒有開門聲,而房門還是好好的關著的。但小野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從門口進來的,因為小野睡覺從來沒有閂門,但是大廳的大門每天睡覺前母親都會閂上,難道剛才母親忘了閂門?小野打開門走出大廳,看見大廳的大門果然沒有閂上,難怪有色`狼會跑得進來。小野順手將大廳的大門閂上,然後返回房裡。
小野心裡總是很疑惑,又在房裡一個個角落找了一遍,仍然沒有看到有人影,小野本來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就很生氣,睡得正香呢,把我弄醒,這時候小野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懶得找了,倒在床上又繼續睡,沒有一會兒小野又沉沉地睡著了,因為擔心那個人可能還會出來,小野睡的時候沒有關燈。
直到聽到小野酣睡的聲音,一個女人身影從小野掛在一邊的大衣裡鑽了出來,躡手躡腳地來到小野的床邊,一隻手急切地摸到小野的下面,迷迷糊糊中小野又感覺到有人在摸他的下面,這一次小野立即反應過來,一手猛地向下面抓去,又抓到一隻冷冰冰的手,那隻手受驚地掙扎了一下想逃走,這次小野卻緊抓不放,從床上跳起來,一看,原來是水秧嬸這個騷貨!
小野那雙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喝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啊!"
水秧嬸只是驚嚇了下,隨後也沒有什麼害怕的了,嬌柔一笑說:"你放開我嘛,抓住大嬸的手做什麼呢!還想摸你呢!"說著她的眼睛又色色地瞄向小野的下面,因為睡覺,小野只穿著內褲,下面的的粗大特別明顯,快要把內褲撐暴了。
小野厭惡地瞪著她,喝道:"看什麼看,你真的太下流、太噁心了。"
水秧嬸卻咯咯地笑起來,說:"我是下流了點,但也給你帶來舒服啊!"
小野已經恨得臉色發青,一時說不出話來,就狠狠地瞪著她,好想一手將她掐死。
而水秧嬸卻毫無畏懼,眼睛還是又陶醉又飢餓地盯著小野下面看,好想扒下他這條內褲大干一槍,只有這樣才能真正享受到這位極品帥哥,只有這樣才能滿足自己對他那難受的欲`望。
水秧嬸看著看著,她呼吸越來越粗氣、越來越急促,胸膛裡熱流翻滾澎湃,她終於受不了了,一手就抓向小野的下面,小野早就看出她狀態不對,已經做好防範,他猛地抓住了水秧嬸的手,然後用力一甩,砰地一聲水秧嬸就被甩飛到了一邊。
水秧嬸哎喲哎喲地叫著爬了起來,但再怎麼痛她今夜都大有收穫了,終於今夜過過癮癮地摸了小野那條粗大的東西,還扒了他的內褲,那感覺真的很刺激很興奮,水秧嬸想著想著又心血翻滾了,已經忘記了被摔的傷痛,眼睛又盯住了小野的下面,神情癡迷地看著、欣賞著,恨不得再摸一次。
小野恨得咬牙切齒,粗粗地喘著氣,喝道:"你再看,再看我打暴了你的眼睛。"
水秧嬸屁股一扭一扭地再向小野走過來,眼睛還是緊緊地盯住小野下面看,色色地笑著說:"真大、真粗,太讓女人嚮往了。"
正文 第12章:還懶著不走
小野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嚴厲地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水秧嬸扭著大屁股向小野走了過來,望著小野那張因為憤恨而更帥的臉,說:「你都沒有閂門我當然可以進來了。」
「我房門沒有閂,但我的大門已經閂上了。」
「你的大門也沒有閂上……」說到這裡水秧嬸又猥褻一笑,說:「哦!你是說你下面的大門是嗎?那是給我扒下來的,摸都摸了,真過癮。」
「你下流!」小野吼道:「出去!給我出去!」
水秧嬸才不甘心就這樣出去,要知道她是給了你父親幹了一槍,換來你父親答應給你讓我干一槍的,槍還沒有干就想趕我出去,哼,想都不要想,要是這樣的話,那我水秧嬸的春洞是白給你父親干了。
水秧嬸猥瑣地欣賞著小野,好想馬上就幹了她。
「你出去,馬上給我出去!」小野又吼道。
劉秀嬸在睡夢中聽到小野的叫聲,匆匆起床跑了過來,敲門喊道:「小野、小野,你怎麼了,跟誰在喊啊!」
小野慌了一下,他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又被人家摸了,歇了一口氣說:「媽,沒事了,剛才在做夢,說夢話。」
劉秀嬸信以為真,說:「又說夢話了,還叫了那麼大聲,好好睡啊!」說著劉秀嬸就回房去了。
直等到母親的房間裡沒有了任何聲音,小野才壓著聲音喝道:「出去,快給我出去。」
誰知道水秧嬸賴著不走,那眼睛總是猥瑣地欣賞著小野大大粗粗的下面,說:「我還沒有摸過癮呢!你就這樣叫我出去了。」
「你……」小野氣得話也說不出來,舉起了巴掌,「你再不出去我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水秧嬸卻仰起了臉,說:「打啊!你打啊!我就是不出去,除非你再給我摸一摸,要不你給我幹一槍那就更好。」水秧嬸也是抓住小野的弱點,知道小野為了不讓母親知道,不再會對她大吼大叫,更不會打她。
小野也恨得無何奈何,臉上的肌肉憋得緊緊的,臉色都氣得發青了,他只是握著堅硬的拳頭瞪著她,感覺到跟她已經沒話可說。
這樣水秧嬸就更張狂了,伸開雙手要向小野抱過來,小野立即舉起一巴掌狠狠地拍了過去,闢地一聲,半隨著水秧嬸啊地一聲慘叫,整個人像滾球一樣被小野打飛到了一邊,然後就哎喲哎喲地慘叫。
劉秀嬸又聽到聲音,又匆匆起床跑了過來,敲門喊道:「小野,房間裡有誰在啊!」
小野慌忙應道:「媽,沒有啊!我在睡覺。」
「在睡覺,我明明聽到巴掌聲,還有好像有人痛苦的呻`吟聲?」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
「我怎麼聽錯了,明明聽到聲音的。」說著劉秀嬸便咿呀地一聲推了門,看見小野滿臉憤恨地站在那裡,疑惑地望了他一陣,問:「你不是說睡覺嗎?怎麼站在那裡呢!」
小野看見母親突然推門進來,先是一陣驚慌,但他的反應也是很快的,說:「睡了總是做惡夢,好煩就起來站一會。」
劉秀嬸的眼睛在房間裡東瞧瞧、西瞧瞧,說:「房間裡真的沒有人?」
小野攤開兩隻手,說:「沒有啊!怎麼會有人呢!」
可是水秧嬸一聽到劉秀嬸的推門聲早就嚇得鑽進了床底,小野很放心地說:「媽,都三更半夜了,我怎麼會帶人回來呢,你也看見了,哪裡有人啊!」
劉秀嬸還是有點不相信,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確實沒有看見人,疑惑地說:「那就真的奇怪了,我明明聽到聲音的啊!一個很響亮的巴掌聲,然後聽到好像是有人被打倒撞到什麼東西的聲音,接著就是聽到好像是一個女人痛苦的呻`吟聲。」
小野裝做不耐煩起來,「媽,沒有啦,真的沒有啦,會不會是隔壁的楊大伯跟他老婆又打架了。」
劉秀嬸又疑惑地在房間裡東瞧瞧西瞧瞧了好一會兒,有問:「你真的沒有帶人回來?」
小野不耐煩地說:「媽,都說我沒有了。」
劉秀嬸嘟嘟噥噥地說道:「真的沒有,那就奇怪了,我明明聽到你房間裡有聲音的啊!難道是我聽錯了,是隔壁房誰家在鬧。」
小野推著母親,不耐煩地說:「媽,真的沒有啦,你回去睡覺吧,我也想睡了,好睏啊!」劉秀嬸也就半信半疑地被小野送出門去了。
水秧嬸立即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憋氣地說:「害我貓在床底下又髒又悶,真的氣死我了。」
小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擔心地望了一下房門,然後將門閂上,說:「你最好別給我出聲。」
水秧嬸看見小野將房門閂上,將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閂在房間裡,不由開心得笑了出來,於是很配合小野不再出聲,當然她也很害怕被劉秀嬸知道。
小野也雙手叉腰站在哪裡不敢出聲,只是很憤恨地瞪著她。水秧嬸可能是站在太累了,竟然坐到了小野的床上去,小野可氣了,衝了過去,指著她,壓著聲音喝道:「你給我站起來,不准坐我的床。」聲音雖小,但很堅決很嚴厲。
而水秧嬸卻得意地笑起來,說:「不就是坐一下床嘛,有沒有那麼小氣,不單是坐,我還要睡在床上去呢,男人的床不就是睡女人的嗎?」
「你……」小野氣得話說不出來,鐵青著臉,命令說:「馬上給我起來。」
雖然小野很堅決很嚴厲,但水秧嬸一點都不畏懼,小野越凶她就越喜歡,感覺到這樣的小野更帥更有男人氣概,她坐在小野的床上,那眼睛直直勾勾地欣賞著小野光溜溜的身體,身子修長、肌肉明顯,下面,一條藍色性`感的內褲,那條粗大的東西將內褲撐得弓弓的,健美誘人,感覺快要將內褲撐暴了。
小野咬著牙齒轉過身,不想讓她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下流的女人,小野顯得又憤恨又無奈,只想一腳將她踹出去,但又不想引起母親的懷疑,給母親知道了,你知道母親會有多傷心嗎?自己的兒子總是被人家摸、被人家玩,哪個做母親的不傷心。
水秧嬸正看得入神,小野突然轉過身不讓她看,你可知道她心裡多癢多難受,再也憋不住了,從床上跳了下來,一下子從後面向小野抱了過去。
正文 第13章:被扔出了門外
小野一陣狂怒,猛力一甩,砰地一聲,水秧嬸被甩飛到了小野的床上,雖然被甩得頭暈腦漲,但她還是過癮地咯咯直笑,在小野的床上滾來滾去,雖然只是硬綁綁的床板,但躺著很舒服,還聞到一股淡淡的男人汗味,躺在帥哥的床鋪上感覺真的不一樣,好想好想今夜就在這裡睡一覺,緊緊地抱著小野,親他的唇、摸他的金槍,從上到下的享受……水秧嬸又一陣遐想連連。
小野衝了上來,怒指著她,喝道:「起來,快給我起來,不准躺我的床。」
水秧嬸卻咯咯地笑,擺弄風騷地說:「帥哥,你怎麼怪到我了,那是你把我甩上床的,想幹我那就快點上吧,我都等急了。」
小野氣得咬牙切齒,一手抓了過去,水秧嬸啊地驚叫一聲,小野卻害怕地收住了手,擔憂地細聽一下房外,擔心又驚醒母親,聽到房外沒有動靜,小野就鬆了口氣,指著水秧嬸,壓著聲音說:「我警告你別再出聲,要不我真的打死你!」
水秧嬸卻張開兩條腿,用手指著裙子裡面,說:「幹我這裡嘛,你能從這裡干死我也甘心情願。」因為她穿的是裙子,不知道是天氣熱,還是故意來勾`引小野,或者是為了方便幹掉小野而不穿內褲,她這樣將兩腿一張,裙子裡面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而小野卻噁心地轉過了身,罵道:「你好下流呀你!快給我滾出去。」
水秧嬸卻倔了起來,「你不給我幹一槍我就不出去,在這裡懶到天亮。」
「你……」小野又轉回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狠狠地瞪著她,顯然小野已經沒有辦法來對付這個下流的賤女人了,但小野的耐性也已經被她折磨到極限,眼睛一瞪,牙齒一咧,一手就向她抓了過去,雖然水秧嬸又故意放出叫聲,但小野已經一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像提鴨子一樣將她提起來,水秧嬸痛苦地拍打著翅膀,拚命地掙扎,卻叫不出聲來。小野就這樣一手提著她,將她扔到了屋外面去,砰地一聲水秧嬸摔到了地上,痛得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小野慌忙將大門緊緊地閂上,跑回了房間裡,又害怕地將房門也緊緊地閂上,然後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這個賤女人也太下流、噁心了,甚至比杏花嬸還要那個。
而屋外的水秧嬸掙扎了大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小野的大門破聲大罵:「好你個小野,竟然將老娘扔了出來,一身骨頭都已經被你摔散了,你以為你小野真的了不起啊!不就是長得帥、那條東西大,摸幾下都不行嗎?你以為你還純潔啊!又不是沒有被老娘摸過,而且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過了,還要裝純潔,老娘問你是不是男人呀你,是男人就應該給女人摸,要不你長那條東西來幹什麼的呀!長來自己摸的啊!真的氣死老娘,三更半夜送上門來給你都不要,是不是嫌老娘丑啊!還是嫌老娘老啊!誰叫你長得那麼帥、下面那條東西長得那麼大啊!惹得老娘下面整天癢癢的,給老娘干一槍都不行……」
水秧嬸可是越罵越火、越罵越激烈,已經熟睡的劉秀嬸被她的破罵聲吵醒,一聽是水秧嬸的聲音,沒有想到水秧嬸也在色自己的兒子,不由氣沖沖地從房裡衝了出來,吼道:「三更半夜的,你在這裡罵什麼啊!下面癢得睡不著是不是,要找男人就去別家找,不要在我家門口大喊大叫,你剛才說什麼來的啊!竟然那樣罵我兒子,看我不拿掃把掃死你。」罵著劉秀嬸真的從門後摸出一把大掃把來。
誰知道水秧嬸不但不跑,反而挺起了胸膛,吼道:「你打啊!過來打啊!我罵你兒子,你也不去問問你兒子是怎麼把我從房裡扔出來的,現在渾身的骨架都已經散掉了。」
劉秀嬸卻怔住了,說:「什麼!我兒子把你從房間裡扔出來?」雖然剛才水秧嬸的破罵把劉秀嬸吵醒,但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她沒有注意聽到水秧嬸具體在罵什麼,就知道她在門外罵自己的兒子。
水秧嬸還氣呼呼地說:「難道我是亂說的嗎?不相信你就去問你的兒子。」
劉秀嬸終於明白了,「原來我沒有聽錯,你一直在我兒子房間裡。」劉秀嬸氣得一掃把就掃了過去,「我掃死你!我掃死你!竟然跑到了我兒子的房間裡,我掃死你……」
水秧嬸卻被劉秀嬸的掃把打得哇哇叫,招架了一陣子終於受不住了,像一隻驚嚇的母貓狼狽而逃,但她在遠處黑暗的地方還是停下來罵道:「我知道你劉秀嬸的掃把工夫厲害,拿掃把來掃我,怎麼不讓你兒子用下面那條東西我草我呢!一直都罵我下流、罵我噁心,誰叫你生的兒子那麼帥啊!下面又大又粗,把我引`誘得整天不得安寧,還來怪我,我還怪你呢!你叫你兒子小心點,把我從房裡扔出來,終有一天我要奸了你兒子,讓她死在我的陰溝裡……」
劉秀嬸氣不過來,舉著掃把追了過去,水秧嬸還是嚇得拔腿就跑,因為天黑,再加上劉秀嬸那麼大年紀了,追了幾步就不追了,但她還是破聲大罵:「我警告你呀!再敢來騷擾我兒子,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劉,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總喜歡搞男人,搞了那麼多男人怎麼也不把你搞死。」
誰知道水秧嬸又回應了一句:「叫你兒子來搞啊!要是你兒子搞死我心甘情願。」
劉秀嬸立即攥著掃把追了過去,不打死這個賤女人難解心頭之恨。
突然,小野跑了出來,將她喊住了:「媽,別追了。」
劉秀嬸便停了下來,轉回身,狠狠地瞪著小野,罵道:「還叫我不用追,你說,她剛才跑進你房裡做了什麼了?」
小野也已經很厭煩了,說:「沒有什麼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跑進來的,這不是被我趕出來了嗎?」
劉秀滿臉怒火地瞪著他,吼道:「我早就聽到你房間裡有聲音了,還騙我說沒有,她已經在你房裡呆很久了,我就不相信她沒有對你做什麼,你也是想被人家摸,要不怎麼不早點把她扔出來啊!是不是摸過癮後才把她扔出來的啊!」
「媽……」
小野感到很厭煩,轉身就跑回房去了。
劉秀嬸還大聲罵道:「我有說錯了嗎?早就聽到你房間裡有聲音了,問了你還說不是,怎麼不馬上將她扔出來呢!我進房去看的時候還要騙著我,是不是想將她留住不想讓我知道啊,一點自尊都沒有,不是被人家抓、就是被人家摸,現在還讓人家進房來睡了,要睡也不是睡一個幾十歲的大嬸啊,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大把。」
正文 第14章:給我再摸一次,我再給你一頭牛
其實水秧嬸也很後悔,被小野從房子裡扔出來不應該破聲大罵,這下被四下鄰里知道了怎麼辦?雖然是深夜,但跟劉秀嬸罵得那麼激烈大聲,肯定有些人聽到的,要知道自己跟杏花嬸不一樣,杏花嬸她老公不要她了,她想怎麼騷就怎麼騷,沒有人管她,而自己是有老公的,而且老公很疼愛自己,雖然老公在外面打工,但到時候回來知道了怎麼辦?想到這些水秧嬸就很害怕、很不安。
第二天,天才濛濛亮,但山村的人們起得早,家家戶戶都已經亮起了燈,辟里啪啦地忙著劈柴做飯要趕著下地了。
劉秀嬸一起床,就氣沖沖地走到了門前,腰桿一挺,脖子一伸,正要破聲大罵。
誰知道此時水秧嬸滿臉窘迫,屁股一搖一搖地走了過來,喊道:「劉秀嬸,別罵了,我不是來了嗎?」
劉秀嬸立即瞪起了大眼睛,「騷婆,你還敢來!」
水秧嬸窘迫地笑了笑,「嘿嘿,劉秀嬸啊,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劉秀嬸氣得臉色都已經發黑了,「夜裡摸了我兒子,今早就來道歉,你把這事看得也太簡單了吧!」
劉秀嬸的聲音很氣憤,而且很大聲,水秧嬸害怕被鄰居聽到,便慌張地噓了一聲,壓著聲音說:「小聲點嘛!」
劉秀立即跳了起來,「你摸了我兒子還要叫我小聲,要是怕被別人知道就不要那麼下流下賤,我都忘了,我拿掃把出來,看我不掃死你,竟然摸我兒子。」
罵著,劉秀嬸就氣沖沖想進屋去拿掃把,但水秧嬸突然攔住了她,「劉秀嬸你別生氣,我還有話跟你說。」
劉秀嬸氣憤地甩開她,「你還要說什麼!」
水秧嬸滿臉窘迫地笑著,「嘿嘿,劉秀嬸,我知道我昨夜不對,這樣吧,我把一頭牛牽給你,這事就算了吧!」
劉秀嬸聽了還在暴怒,「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你一頭牛很大啊,摸了我兒子就想給一頭牛完事,門都沒有。」
水秧嬸又噓了一聲,「你小聲嘛!」
劉秀嬸凶道:「我小聲,我幹嗎要小聲,你自己做了這麼下流的事情,摸了我兒子,還怕被人家知道啊!我還要搬著凳子到村頭去站著破聲大罵呢!讓全村人都知道你水秧是什麼樣的女人。」
看到劉秀嬸還是那麼大聲,水秧嬸慌急了起來,似乎是哀求道:「你別這麼大聲了,我怕你了劉秀嬸,我給你兩頭牛好不好?」
兩頭牛?劉秀嬸卻頓了一下,兩頭牛可以賣幾千塊錢了。
看見劉秀嬸在思慮中,水秧嬸趁熱打鐵,「兩頭牛可以耕好多地了,更可以賣好多錢,你想想,你兒子我摸都摸了,你罵也沒有用,這樣對你兒子的形象也不好,難道你想人家知道你純潔的兒子又被人家摸了嗎?就這樣算了吧,等下你去牽牛。」
水秧嬸這樣說也是,劉秀嬸也真的被兩頭牛給迷惑住了,但她還是在思慮中。
這時候小野已經靠著門框看著她們說話了,此時走了過來,厭惡地瞪了她一眼,好騷好下流的賤女人,昨夜竟然偷偷跑到自己的房間裡摸了自己,而水秧嬸看見小野走了過來,那眼睛又突然變得色色起來,滿臉猥瑣地向小野笑著,昨夜摸的那種大粗堅硬的手感,仍然讓她興奮得渾身慾火燃燒,那手癢癢的,又想再摸一次。
感到她好噁心,小野不理她,說:「媽,算了,兩頭牛就兩頭牛,走走走。」小野很厭惡地揮手叫水秧嬸走。
劉秀嬸看到兒子做了決定,自己也沒有說什麼,那就這樣算了吧,誰知道水秧嬸又突然來了一句:「要不你再給我摸幾下,我再給你一頭牛。」
真的好不要臉的賤人,劉秀嬸立即暴跳如雷,「你是不是想我去拿掃把出來掃你啊,還想摸,要摸就回去摸你家公的,這麼下流不要臉的女人都有。」
水秧嬸嚇得就想跑,突然黃因求走到了屋門口,手裡拿著個酒瓶,已經喝了酒,臉上有點紅,「是誰來了,外面這麼吵。」
「吵你的頭!」劉秀嬸一看到他就惱火,「死醉酒包,天還沒亮就起來喝酒,怎麼還沒有喝死你,兒子昨夜被人家摸了還不知道。」
水秧嬸看到了黃因求就不想走了,沒有他的幫忙,自己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摸到小野的大基巴,雖然虧了兩頭牛,但能摸到小野這樣的極品率哥也完全值得了。
「喲,黃大伯,起這麼早啊!」水秧嬸很感激地望著黃因求說。
「哦,是水秧嬸啊,怎麼跑來了,快快,快進屋坐。」黃因求看到水秧嬸不由很興奮,昨天給幹了一槍,那感覺真的叫人欲罷無能,水秧嬸比劉秀嬸好多了,水秧嬸皮膚滑嫩,身體肥腴,有前有後,那兩座高聳白嫩的玉峰,讓男人興奮不已,下面幽深滑潤,男人進去了就不想出來了,而自己的老婆劉秀嬸都已經乾癟枯黃了,老得像個蘿蔔乾一樣,看著就沒有興趣,不用說干了,說真的,他好久沒有上過劉秀嬸了。
「喲,不了,得回去了。」水秧嬸說,看到劉秀嬸那雙惱火的眼睛,水秧嬸哪敢真的進屋去坐呢!
「來來來,進去坐嘛!」黃因求很熱情,拿著那個酒瓶從屋裡走出來。
「不了,真的不了。」水秧嬸哪敢,「要不這樣了,我家還有瓶二鍋頭,你有空就去我家喝,反正放在那裡也沒有人喝。」
水秧嬸又想用酒來引`誘黃因求,黃因求雖然已經是中年,但那東西也是超大,而且很厲害,昨天已經享受到了,想想昨天被搞得欲死欲活,水秧嬸下面又癢癢起來,又想將黃因求引`誘到自己家裡給他幹一槍,讓自己再次享受粗槍猛烈的感覺,另一個又可以利用他再想辦法幫自己幹了小野,哪怕幹不了,就像昨夜摸一摸也爽啊!有其父必有其子,父親的都那麼粗大,小野的更粗大,想到小野的,水秧嬸又忍不住向小野的褲襠瞄了一眼,那地方弓弓很性`感誘人。
「好的好的,」黃因求很興奮,「我等下就去。」
黃因求當然已經不是就為了喝酒了,昨天嘗到了腥味,今天又想吃魚了。
但是,她們沒有注意到劉嬸那雙眼睛,火焰都已經冒出來了,「去你頭!」劉秀嬸氣得狠狠一腳就將黃因求踹翻到了一邊,然後瞪向水秧嬸,吼道:「你這女人太噁心了,看我不拿出掃把掃死你。」
罵著,劉秀嬸真的衝進了屋裡拿掃把,這把水秧嬸嚇得拔腿就跑,由於天還有些暗,水秧嬸又跑得慌,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劉秀嬸的大掃把已經追過來了。
「掃死你、掃死你……」劉秀嬸向著摔在地上的水秧嬸狠狠地打、沒頭沒腦地打,把水秧嬸打得哇哇大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痛啊……」
雖然現在還早,天才濛濛亮,大家都在忙著做飯要趕著下地,但此時也已經圍著了很多人,不用去問大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正文 第15章:又遇上了那女色狼
吃完了早飯,小野挑起水桶就去菜園澆菜。
溫暖的太陽已經慢慢的升起,早晨的陽光特別的燦爛,野外的空氣也特別的清新,蝴蝶飛呀飛、蜻蜓也飛呀飛,鳥兒也叫呀叫,走在野外的小路上,心情是那個的爽朗,小野忍不住吹起了輕快響亮的口哨,就差點不唱起了《童年》這麼嚮往的歌謠。
路上又碰上了李大伯,李大伯正牽著牛從田里上來,說:「小野,去菜園啊!」
「是啊,李大伯這麼早呢!」
李大伯又說:「小心啊,杏花嬸也在菜園哦,等下你那條東西又被抓了。」
「啊!」小野慌了一下,但還是笑著說,「怕什麼,抓就抓唄,男人的東西本來就是長給女人抓的,而且又不是沒有被她抓過。」
李大伯呵呵地笑了起來,「那就是了,我想被女人抓都沒有女人抓我的,你小子太有福氣了,天生那麼帥,哪個女人見了都想抓。」
「呵呵,想抓就給她們抓唄,讓她們享受享受帥哥的滋味,免得她們發`騷。」
跟李大伯聊了幾句,小野就走去了菜園,來到了菜園,杏花嬸那個騷婆果然在那裡,剛才雖然說得那個響亮,但真正遇上了杏花嬸心裡不由地慌張,這女人太騷太大膽了,上次被抓過一次,現在似乎還感覺到痛呢!
杏花嬸看見小野來了,那眼睛頓時色色地發亮,感到特別的興奮,「喲,我們的大帥哥來了,大嬸可想死你了。」
自從上次被她抓了一次,小野就很厭惡她,瞪了她一眼,不想理她,走到了自己的菜園裡,捲起褲腳,就想到溝邊去挑水澆菜。
誰知道杏花嬸扔掉手裡的鋤頭,屁股一扭一扭地來到了小野的菜園邊,眼睛色色而癡迷地欣賞著小野,「喲,我們的大帥哥還不理人呢!是不是昨夜被水秧嬸抓得不夠過癮而生氣了,那就過來讓杏花嬸再摸摸就不過癮了。」
聽到這些小野就來火,砰地一聲將水桶砸在地上,吼道:「你別說了好不好,小心我真的打你,太噁心了你們這些女人。」
小野發起火來,杏花嬸怔了一下,但她並沒有半點害怕,「喲,我們的帥哥就這樣也發火了,難道我說錯了嗎?昨夜水秧嬸不是三更半夜跑到你房間裡摸你了嗎?為什麼她摸你就不發火,我說幾句就發火了,不要以為人家不知道,水秧嬸牽了兩頭牛給你就完事了,你這樣跟做鴨的有什麼區別。」
小野氣得臉色發黑,指著杏花嬸,「你再說一句,我現在就打你!」
杏花嬸是很瞭解小野性格的,一般不會先動手打人,而且更不會打女人,再說自己可是他長輩級的大嬸,於是笑色色地看著小野,嬌柔地說:「幹嗎那麼凶嘛!如果是在床上對大嬸這麼凶就好了,要不這樣吧,大嬸也給你兩頭牛,你給大嬸摸一個晚上,如果你願意給大嬸上了一下,那麼大嬸就給你四頭牛,怎麼樣小野?」
太噁心、太下流了,這簡直是在侮辱我們小野,把我們小野當什麼了,真的把我們小野當鴨啊!
小野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那臉色黑沉得像快要颳風下雨了,狠狠地瞪著她,好想衝上去狠狠地甩給她幾巴掌。
可是,杏花嬸卻擰著腰、扭著屁股向小野走了過來,那眼睛極其猥瑣地瞪著小野弓弓的下面,上次被抓了一次,那種興奮的感覺仍然在心頭洶湧澎湃,這已經好久沒有抓了,讓她真的受不了,雖然杏花嬸摸過的男人無數,但像小野這樣的極品帥哥是摸了又想摸的,能享受到小野這樣的帥哥,那麼當這輩子的女人已經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小野對於她那樣的眼神感到無比的厭惡,但她要看就讓她看吧,誰叫自己下面長得那麼大那麼明顯呢!
正文 第16章:又被抓到了
杏花嬸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了小野的面前,那眼睛猥瑣地欣賞著小野弓弓的下面,然後又欣賞著小野帥帥的臉,騷味極濃地說:「怎麼樣,我們的大帥哥,你現在給大嬸摸摸,大嬸給你三頭牛怎麼樣,農村人什麼不多,就是牛多,要是願意給大嬸騎一槍,那麼大嬸給你四頭牛,怎麼樣呀,大帥哥。」
小野真的厭惡得受不了,那臉色已經發黑,狠狠地瞪著她,好想一巴掌就甩過去,但小野還是忍著不想動手打女人,何況還是大嬸級的長輩。
雖然從小野那發黑的表情可以看出小野很氣憤,似乎馬上就要打人的樣子,但杏花嬸並不害怕,她從來不害怕過小野,總覺得他越是生氣就越是帥氣,那種陽剛堅定的風格更讓她慾火燃燒。
看到小野沒有答應,杏花嬸又挺起高聳的玉峰扶著腰,說:「怎麼樣小野,三頭牛那都差不多一萬塊錢了,如果給大嬸騎一槍,那就是四頭牛一萬多了,這麼高的價格,總能夠享受你一下吧!」
小野又狠狠地瞪了她一下,不想再去理她,這女人太騷太下流了,彎下腰挑起水桶,就向水溝邊走去。
杏花嬸看到自己出了四頭牛小野還是不願意,不由心中一陣怒火,罵道:「哎喲,還真的不給哦,你以為你是誰啊,出了四頭牛可是一萬多塊錢了,就給女人享受一下都不願意,你以為你的真的是金槍啊!老娘到外面去叫鴨都用不了這麼多錢,這麼多錢老娘可以叫好多鴨子了,外面的鴨子要多帥有多帥、下面要多粗有多粗,你以為就你的粗大,老娘是看得起你才出這麼多錢玩你,你還不願意,真的氣死老娘了。」
小野卻回過頭說了一句,「你最好找一個西歐的,把我幹死。」
杏花嬸兩手往腰上一叉,抖了一下身子,她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頓時跳動,「哎喲,你以為西歐的就可以干死老娘啊,你還以為老娘的只是個烏龜洞啊,實話告訴你,老娘的完全可以進來一隻大蟒蛇,這個你小野放心,就你小野那條大蟒蛇進來老娘都死不了。」
等小野從水溝邊挑了水上來,看見杏花嬸還是站在那裡,那臉上還是氣呼呼的,小野感到好厭惡,但不想去理她,挑著水就澆青菜。
一片綠油油的青菜,在清水的濕淋下,像小孩子一般輕鬆快活,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杏花嬸知道,像小野這樣清高自愛的極品帥哥,如果不下流點來硬的,那是絕對摸到不他的大基巴的,上次也是在這菜園裡摸過了一次,那次也是來硬的才摸到的,那粗大的感覺真的太令人興奮,想著想著,杏花嬸又想來硬的了,只有來硬的才能摸到小野這大帥哥的大基巴。
趁機小野在挑著水澆菜沒有注意,杏花嬸偷偷向小野的身後走了過來,她一手狠狠地向小野的兩腿之間撈了過去。
小野啊地一聲驚叫,下面已經被杏花嬸抓到了,肩膀上的水桶砰地掉在了地上,滿滿的兩桶水倒得滿地都是,而且還壓爛了一片青菜,身上也都被水淋濕了,衣服和褲子都濕濕地貼在身上,那健美強健的身體被勾勒了出來,這樣顯得更加的帥氣陽剛性`感。
正文 第17章:被抓得很痛
杏花嬸幻想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期盼了多少個分分秒秒,自從上次也是在這菜園裡抓過一次再也沒有抓過了,那種過癮、興奮的感覺讓她的心理無法平靜,時時刻刻都在幻想著再次抓一抓小野的大東西,沒有想到上今天終於再次抓到了,那粗大、堅硬,超爽超過癮的感覺,就像烈火一樣燃燒著她的渾身,那股強烈的欲`望終於像千軍萬馬般的釋放了。
杏花嬸又抓、又捏、又揉,那興奮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從她的手上奔流全身,那感覺真的太讓人慾火燃燒了、太讓人欲罷無能了、太讓人理智失控了,杏花嬸死死地抓住,像抓住一條大蟒蛇一樣,拚命地、貪婪地、無法停止地,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這把我們的帥哥小野抓得哇哇大叫,她揉得那麼大力,不痛是假的了,不相信你們也試一下。
小野雖然奮力地想甩開杏花嬸,但杏花嬸好不容易才再次抓到這極品帥哥的大東西,她哪裡那麼容易就給放手,此時她幾乎興奮得天昏地暗了,理智幾乎完全失控,哪裡會去理會小野對她又打又甩,那隻手緊緊地抓住、死死地抓住,又抓、又捏、又揉,身心完全淹沒在小野那大東西給帶來的興奮的海洋裡,不管小野怎樣掙扎,她就是不願意放手。
「放手啊、放手啊!」小野氣憤地叫著,掙扎著。
「沒事,再給大嬸摸摸、再給大嬸摸摸。」杏花嬸緊緊抓住,愛不釋手地摸著。
小野真的火了,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像提鴨子一樣提了起來,猛地一甩,將杏花嬸甩到了一邊的菜園裡,那母豬般肥胖的身體在菜園裡滾了幾滾,把人家鄰居林大嫂的青菜壓爛了好一大片,看來等下又有吵架了。
小野不停地揉著下面,真的好痛,那騷婆抓得也太大力了,小野又擔心被抓傷了,匆匆跑到那幾棵芭蕉樹下,拉開褲鏈,將那粗大的東西掏出來看了一下,還好沒事,只是有些紅腫,那女人真的太賤太下流了,如果再大力點就把自己的給抓廢了。
誰知道此時隔壁家的陳大娘牽著一頭公牛從這裡經過,看見小野掏出那條東西在認真地看,由於很痛,小野還不停揉來揉去,陳大娘的眼睛都大了,圓圓地瞪著小野那條東西看,太粗大了,看得陳大娘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自己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見過這麼粗大的男人東西,雖然在村裡人人都聽聞過小野的東西很粗大,但是親眼看到了還是嚇了一跳,看了看小野的,她又忍不住看了看公牛的,真的太讓人不敢相信了,小野的似乎比公牛的還要大粗。
突然,小野抬頭看見了陳大娘,不由臉上一紅,而又氣憤得臉色發黑,趕忙將自己的大東西塞回褲子裡,拉上拉鏈,惱怒喝道:「看什麼啊!很下流呀你!」
陳大娘只是路過偶然看到的,現在被小野發現了,便燦燦一笑,牽著她那頭公牛就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只是不知道她看了小野的那超級粗大的東西能不能受得了,讓人不能不想壞,因為她手裡牽的是一頭公牛。
此時杏花嬸已經從菜園裡爬起來了,渾身都是髒髒的爛泥,她氣得臉色發黑,咬牙切齒地向小野吼道:「好你個小野,竟然將老娘甩在了菜園裡,不就是抓了一下啊,用不用這麼小氣呀,男人長的東西不給女人抓那長來幹什麼的啊,又不是沒有抓過,你以為你還很純啊,被我抓過了、也被水秧嬸抓過了,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抓過了,你真的還以為你還很純啊,還是以為自己的真的是金槍寶槍被女人抓一下都不得,我實話告訴你,我不僅是抓過你的,而且還看過了你的……」
小野本來很惱火很氣憤,聽到她說看過自己的,便疑惑地望著她,問:「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的啊!」
杏花嬸還氣呼呼地叫著:「那當然看過了,你別以為自己還純著,那天晚上你沖涼的時候就是我去偷看的,還被你`媽拿著大掃把掃了我一身,別以為自己還純著,摸下都不行。」
下流、無恥、缺德,那天晚上衝涼被偷看,原來真的是她,其實想都想到會是她,也只有她才那麼下流無恥,當然水秧嬸也很騷很那個,但水秧嬸那時候還沒有春性發作,沒有懷疑到是水秧嬸。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小野得知了還是很氣憤,不過只是黑著臉罵道:「你太下流無恥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
說完,小野青菜也不澆了,挑起水桶就臉色黑黑沉沉地回家去,看到那個女人就厭惡,只是下面被抓得很大力,現在還感一陣陣的痛,得回家脫了褲子好好看一下。
正文 第18章:英雄救美
可是,小野回到了村頭,卻看見趙小周正攔著楊春妹。
趙小周幾乎快沒耐心了,「春妹,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怎麼總是不接受我呢!」
楊春妹都快哭出來了,「你放開我吧,我要回家了,我說了,我不喜歡你。」
趙小周兩手叉在腰上,滿臉惱火,仰起頭,呼呼了幾口氣,又瞪著楊春妹說:「春妹,小野那小子有什麼好的,用得著你這麼喜歡他嗎?你也看得見,追他的女孩子排成龍,要得到他輪也輪不到你,而且他又被那麼多大嬸大娘又抓又摸的,身體很不乾淨,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麼喜歡他。」
楊春妹已經嚇得快哭了,低著頭眼睛紅紅的不敢再說話。
突然,趙小周向前接近,低聲說:「春妹,就跟我吧,我會好好愛你、照顧你一輩子的。」
聽到這些不要臉的話,楊春妹臉上頓時一紅,抬頭望了他一下,又害怕地退了一步。
誰知道趙小周突然伸過手抓住了楊春妹的手,性子有點急地說:「你就接受我好不好,你知道我喜歡你、愛你的。」
楊春妹嚇得哇地哭了出來,拚命地掙扎著想要甩開他的手,「放手啊、放手啊,不要抓我。」
可是,趙小周卻緊緊地抓住她不放。
看到楊春妹對自己是如此的反感,趙小周也很是惱火,吼道:「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小野那小子有什麼好,不就是帥了一點點,難道我趙小周就很差嗎?」
「放開我、放開我。」楊春妹還是哭喊著拚命地掙扎。
趙小週一下子來了性子,「好,既然你不接受我,那我就強行上了你,讓生米煮成飯,你不做我的女人也得做我的女人。」
喊著,趙小周就抓住楊春妹,將她強拉到了一邊的草叢中。
楊春妹拚命地掙扎、拚命地呼喊,「不要啊、不要啊,快放了我,來人啊、救命啊……」
「住手!」
小野大喝了一聲,趕緊扔下肩膀上的水桶,急忙衝了上去,猛地將趙小周拉開。
小野的突然出現,趙小周很惱火,他最怨恨小野這小子了,就是因為他,楊春妹才不願意接受自己,於是,指著小野吼道:「你小子,關你什麼事啊!」
小野先不理他,將嚇得哇哇大哭的楊春妹抱在自己的胸前,安慰道:「沒事、沒事,有小野哥在,不要害怕,不要哭了哦!」
小野的多管閒事,破壞了自己的好事,趙小周已經夠惱火了,現在又看到他抱著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不由更加的氣憤惱火,此時不動手還是男人嗎?
於是,砰地一聲,趙小週一下子衝了上來,一拳打在小野的頭上。
小野被打得差點倒下,但還是蹌踉了幾下給站住了,甩了甩被打得發暈的頭腦,然後臉色一黑,衝了上來,一陣拳出腳踢,將趙小周打得招架不住,沒有幾下子就摔在了地上,趙小周肯定打不過小野,單單是個子都沒有小野高。
可是,摔在地上的趙小周卻抓了一條棍子猛地爬了起來,兇猛而氣憤地向小野砸了過去,小野雖然有強健的身體和手臂,但也擋不住大粗的木棍啊!
但小野也不是笨死的,擋了幾下也急忙彎腰從地上抓起自己挑水的扁擔,也兇猛地向趙小周砸了過去,於是兩個人手裡都抓著扁擔、木棍激烈地打了起來。
楊春妹嚇得囉嗦,大聲哭喊:「來人啊、來人啊,有人打架了,快來人啊……」
正文 第19章:醫院裡又被女醫生那個了
最後兩個人都進了醫院。
當然是我們的小野哥厲害,身上各處就不說了,把趙小周的頭都打破了,但小野傷得也不輕,渾身青腫,皮破血流,只不過這都是些皮肉輕傷,沒有大礙。
雖然是這樣,但趙小周也不敢報警,畢竟是自己先要非禮人家女孩子,而又先動手打人的,報警只有對自己不利。
小野痛苦地躺在病床上,衣服已經被鮮血染得紅紅的,劉秀嬸與林小英淚水灑灑地哭著,一名女醫生拉過床前的簾布,急急忙忙去脫小野的上衣,林小英突然把簾布一掀,吃了一驚,喝道:「你要幹什麼?」
女醫生困惑地說:「要脫掉他的衣服檢查他身上的傷啊!」
「不行!」林小英慌張地喊出來,「你不能脫掉我小野哥的衣服。」
「為什麼?」女醫生更困惑了,「不脫衣服怎麼檢查他身上的傷?」
「你是女的,小野哥是男的,你怎麼可以脫男孩子的衣服!」
女醫生忽地笑起來:「你肯定是吃醋了!他是病人,我是醫生,我只是幫他看病,沒有別的念頭,你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
「哦!」林小英很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女醫生又拉過簾布,她脫下小野的上衣,接著又去解小野的皮帶,再解開褲扣,然後拉下小野的褲鏈,小野有點不好意思,閉上眼睛,林小英心裡七上八下的,她忍不住又掀開簾布,「啊!」的一聲驚叫出來,她衝過去推開女醫生,「你幹什麼扒我小野哥的褲子!」
劉秀嬸也跑過來,看見兒子的褲子已經被拉下一半,惱火地說:「你為什麼扒我兒子的褲子,我以為只是脫上衣,沒想到你連褲子也扒了,你是不是想非禮我兒子啊!」
女醫生又好氣又好笑,不耐煩地說:「你看他褲子上都是血,腿上一定受了傷,我扒下他的褲子是想看看他腿上的傷。」
「那換個男醫生吧!」劉秀嬸不滿意地說。
「是呀!應該換個男醫生。」林小英贊成地說。
女醫生耐心地說:「我們醫院只有幾名男醫生,他們現在都在忙,你看你兒子傷得那麼嚴重,不要再拖延時間了,你們放心,我不會扒下他內褲的。」
小野痛苦而不耐煩地說:「媽!你們別吱吱喳喳了,我都快要死掉了。」
最後她們還是很不願意地讓女醫生繼續幫小野做檢查。
女醫生忙了好一會兒,床前的簾布終於拉開了。小野身上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下半身蓋著被子,依然痛苦地躺在病床上。
「醫生,我兒子怎麼了?」
「我小野哥的傷嚴重嗎?」
劉秀神和林小英急切地問女醫生。
女醫生說:「他身上多處青腫皮破,也有輕度的內傷,不過沒大礙,但還得住院幾天治療。」
劉秀坐到床沿上,淚水汪汪地望著病床上的兒子,說:「兒子,醫生說你沒大礙,好好養傷啊!」
林小英用衣袖抹一下滾落的淚水說:「小野哥,你放心,你的傷很快會好起來的。」
小野很累很疲倦,閉上眼睛休息,不想說話。
接著林小英緊張地翻看病床上女醫生脫下小野的衣服,找來找去,只是一件上衣跟一條褲子,還好,醫生真的沒有扒掉小野哥的內褲,林小英一顆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很快林玉珠、楊春妹、李春姿都陸續地趕過來,看見小野躺在病床上,渾身裹著紗布,個個都傷心地哭起來。
小野睜開眼睛說:「你們別哭了!我還沒有死。」
劉秀嬸憤怒地說:「本來就是趙小周不對,竟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看我不拿掃把去掃死他。」
小野叫道:「媽!不要!」
「我要跟他拼了!」劉秀嬸堅決地說,真的轉身要去找趙小周,趙小周也是同住在一個醫院裡。
林玉珠急忙拉住她,「劉秀嬸,不要衝動,趙小周頭上已經縫了好幾針,不管什麼事都等他們的傷好了再說。」
「他頭破只是報應,這不關我兒子的事,是他非禮人家楊春妹的,也是他先動的手,怎麼說都是他錯在先,現在我更要趁他躺在病床上不能動拿著掃把狠狠地掃他幾把。」
「是呀!我也要為小野哥出口氣!」林小英也怒氣地說。
「再去打他幾棍,讓他多躺幾天醫院!」李春姿也憤恨地說。
林玉珠鎮靜地說:「我們又何必把這件事情繼續鬧下去呢!就讓它這樣終止了不好嗎?你現在去報復人家,人家明天來報復你,你們希望這樣子嗎?」
「你別在這裡裝聖人了!最討厭的就是你,總是裝得很懂事一樣。」李春姿厭惡地瞪著林玉珠說。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讓小野哥好好休息一下!」楊春妹淚流滿面地說,她輕輕地坐到床沿上,兩眼哀憐地望著小野,「小野哥!你痛不痛啊!」
林小英一看到楊春妹就生氣,瞪起了圓圓的大眼睛,「都是因為你小野才受傷的,還有好意思跑到這裡來,趙小周也不錯啊,你怎麼不去跟他,偏得跑來跟我們爭一個小野哥。」
楊春妹被嚇得不敢再說話了,害怕地低著頭。
小野不耐煩地說了,「行了好不好,個個都那麼凶,我都快被你們煩死了。」
突然咿呀一聲,病房的門給推開了,黃因求酒氣沖天地走進來,緊張地跑到病床前,「兒子!兒子!你受傷了!」
劉秀嬸瞪了他一眼說:「你心裡還有兒子嗎?一整天只顧著煙酒,兒子快要被人家打死了都不知道。」
「我剛從地裡回來,聽鄰居說的,我不是趕過來了嗎?」
「你有下地嗎?都不知道在那裡喝酒,你身上的酒氣還在。」
「那,那,那是中午喝的。」
「我懶得跟你說,醉酒包一個,當年瞎了眼才嫁給你,要不是為了兒子,我早就離開你了。」
小野厭煩地說:「你們別吵了,讓我休息一下不行嗎?」
「兒子呀!你怎麼樣了?」黃因球親切地問。
「我沒事。」小野睜著疲憊的眼睛回答。
「沒事就好!」黃因球微笑著說,「男子大丈夫堅強點。」
劉秀嬸又嚷起來:「你也知道男子大丈夫嗎?你看看你身上有哪點像男人,我看你呀!臨死都要抱著酒瓶,還好我兒子不像你。」
黃因求不耐煩地說:「男人喝點酒很正常,哪有你這樣的女人一整天囉哩巴嗦。」
「你只喝一點酒嗎?一整天都在喝!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管,只顧酒煙不顧家,要用你喝酒抽煙的錢都可以蓋一棟十二層樓給兒子了,還要說我囉嗦,你少喝點酒我就不囉嗦了。」
「都叫你們別吵了!爸,你回去吧!」
「那爸回去了,省得跟她吵架,你好好休息哦!」黃因求說完就走了。
「醉酒包!一看見就心煩。」劉秀嬸在他背後嘟噥了一句,然後向大家說:「你們都回去吧!我兒子由我來照顧就可以了。」
楊春妹說:「劉秀嬸,你家裡需要你,還是讓我來照顧吧!」
林小英不高興了,「你那麼軟弱無能,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怎麼能照顧小野哥?你也回家去,小野哥由我來照顧。」
李春姿也搶著說:「你還是學生,要上學,小野哥的事就交給我吧!」
林小英故意刺激地說:「你粗心大意,重手重腳,你像個男人婆,誰會放心你來照顧小野哥。」
其實林小英說得很對,李春姿確實長得像男人,身材高大,性格暴躁,但她的五官端正,如果化妝起來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李春姿氣得青面獠牙,舉起巴掌就想劈過去。林玉珠急忙攔住,「春姿,別跟小孩子計較。」
小野很疲倦、很煩躁地說:「你們別吵了好不好,要吵就到外面吵去,媽,不知道你怎麼生兒子的,長得那麼帥,個個女孩都喜歡他。」
劉秀嬸白了他一眼,「你呀!都躺在病床上了,還是那麼臭美。」
「媽!我想吃點粥。」
「想吃粥,媽現在出去買。」
「小英,你陪我媽去買粥,她很少來縣城,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去。」
「嗯!好!」
林小英陪劉秀嬸出去買粥了。
這時候那名女醫生推著一輛車子進來,說:「我幫他上藥。」她把車子推到床前,然後將床前的簾布拉過來。李春姿掀起簾布說:「你上藥就上藥,拉住簾布幹什麼?」
女醫生笑了笑說:「我要把他身上的紗布全部拆下來,如果不把簾布拉過來,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你們幾個女孩站在這裡好意思嗎?」
「啊!」她們都驚叫起來。
「這樣我小野哥光光的身體不是全部給你看了?」李春姿急切地問。
「你不能看我小野哥的身體。」楊春妹也緊張地說。
女醫生鄒起眉頭說:「不看怎麼上藥啊!不僅要看,我還要摸。」
「還要摸!」她們更加緊張了。
女醫生解釋說:「我要用手把他身上的淤血、或者什麼髒的東西清洗掉,然後用手幫他上藥。」
林玉珠冷靜地問:「你能不能換一個男醫生過來幫我小野哥上藥?」
「剛才都說了,我們這裡只有幾個男醫生,他們都在忙著。」女醫生顯得有點厭煩,「沒事的,我只是醫生幫他上藥而已,你們放心吧!」
但是她們還是很不願意地瞪著大大的眼睛,在嚴厲地警告女醫生不要這樣對她們的小野哥動手。
小野就說了,「你們緊張什麼?她是醫生,我是病人,這根本就沒什麼,再說她剛才已經幫我把衣服脫掉,幫我上藥,幫我裹上紗布了。」
「啊!」她們又驚叫起來。
「小野哥,那你的身體不是全部被她看到了。」李春姿焦急地問。
小野也學著女醫生說:「不僅全部看到,而且還被她摸了。」
「啊!」她們再度驚叫,楊春妹傷心地哭起來;李春姿與林玉珠也一臉的醋意一臉的難過。突然,李春姿揪住女醫生的衣襟,狠狠地說:「我扁死你!」
「不要!」小野慌忙叫住,「你放了人家,她沒脫我內褲!」
哦!大家都舒了一口氣。李春姿也很歉意地放了女醫生,女醫生氣得半死不活,牙齒磨得咯咯響,兩眼憤恨地瞪著李春姿,李春姿滿臉窘態地低下頭。
「春妹、春妹。」趙小周的母親彎月嬸突然串進來,滿臉都是淚水說:「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小周,他想你,說要你去看他。」
楊春妹猶豫地望著小野,小野笑了笑,說:「沒事!你去看看他吧!」
楊春妹這才對彎月嬸說:「嗯,我去看他。」
於是就跟著彎月嬸過去了。
女醫生又把簾布拉上。
林玉珠、李春姿心裡都有一股酸酸的醋意,很緊張地站在簾布外邊。她們忍不住胡思亂想,女護士會不會很迷戀地看著小野哥的身體,或者故意裝做不小心碰到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小野哥長得那麼帥,哪一個女孩見到帥哥不心動?而且拆掉紗布的小野哥只穿著一條內褲,如此帥氣性`感的帥哥,我就不相信女護士能忍得住。
還是李春姿忍不住,她掀開簾布,不由她呆住了,小野哥比想像中還要陽剛性`感,他只穿著一件內褲躺在病床上,身材修長,肌肉明顯,雖然身上傷痕纍纍,但依然透出一股令人難於抗`拒的魅力。
李春姿心兒怦怦地跳,急促地喘著氣,臉上燙燙的,女醫生心不在焉地幫小野上藥,眼睛總是盯著小野下面看,小野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他們都沒有發現李春姿。
突然,女醫生受不住誘`惑,向小野粗大的下面低下了頭……
李春姿心跳加速,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她完全怔住了,不知道叫喊,不知道上前阻止,林玉珠看見李春姿站在那兒看得動都不動,由於好奇,也由於吃醋,就在這個時候,她也湊過頭來看,林玉珠先是吃了一驚,接著「啊!」的一是聲驚叫出來。
女醫生嚇了一跳,轉過臉來看見她們,臉色頓時變紅了,接著又變得很蒼白。
小野聽到驚叫聲,睜開眼睛,看見她們掀開簾布站在那裡,小野「啊!」的一聲急忙拉過被子將自己的下面遮住,生氣喝道:「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醫生幫小野哥換藥有什麼好看的啊!出去!快點出去!」
正文 第20章:幸福神氣的小野
過幾天小野就出院了,在家裡養傷。
天才剛剛亮,劉秀嬸正在門前喂雞,楊春妹就提著一個籃子走過來了,「早!劉秀嬸。」
劉秀嬸親切地笑了笑,「這麼早就來看小野哥,看你又帶東西來,都說不用帶東西來了。」
「沒什麼!小野哥受了內傷,煲點湯給他喝。」
「他的傷慢慢會好,以後別給他弄這些東西了,我們都不好意思。」
小野還躺在床上,聽到了她們在說話,就嚷起來:「媽,你不要那麼囉嗦了,我肚子餓,想吃東西,快叫她拿進來。」
劉秀嬸朝著屋內罵了起來,「你以為你真的是少爺啊!人家上門來照顧你,還要大聲喊叫,你有哪一點值得人家這樣關心你,不要臉的東西。」
「媽,你生的兒子太帥了,每個女孩看見了都喜歡,能照顧我是她們的榮耀。」
「你少臭美了!說話不臉紅,臉皮比豬皮還要厚。」
楊春妹笑著說:「劉秀嬸,別罵他了,小野哥就是這個性格。」
「他有什麼了不起,總說自己長得帥,臭美得要死。」劉秀還嘟嘟噥噥地罵。
「劉秀嬸,我進屋去了。」
「進去坐吧!小野哥就是這副爛德`性,不要理他。」
楊春妹提著籃子進了屋,黃因求坐在一個角落邊剝花生喝酒,楊春妹有禮貌地打招呼:「黃大伯早!」黃因求隨便應一聲:「嗯!」
楊春妹敲著小野的房門喊道:「小野哥!小野哥!」
小野故意玩弄地說:「誰在喊小野哥啊!」
楊春妹傻傻地回答:「是我,楊春妹。」
「楊春妹?楊春妹?不認識。」
「你……」楊春妹急了,「快開門呀!」
「我又不知道你是誰,叫我怎麼敢開門啊!萬一你非禮我怎麼辦。」
「快開門呀!別玩了。」楊春妹氣急敗壞地喊道。
劉秀嬸在外面聽得很清楚,又氣得破口大罵:「裝什麼裝啊!人家一大早煲湯送過來給你喝,還要戲弄人家,有什麼了不起!春妹,拿回家去,不要給他喝,他要裝就讓他裝。」
「這樣啊!」小野若有所思地說,「這樣啊!那你就進來吧!哎!本來不想喝的,但不喝又不好意思。」
楊春妹無所謂地笑了笑,她知道小野哥是跟她開玩笑的。但劉秀嬸又嗡嗡地罵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說得那麼勉強,換我是楊春妹,拿去餵狗也不給你喝。」
「劉秀嬸,別罵了,小野哥是跟我開玩笑的。」楊春妹說著又敲小野的房門,「小野哥,你`媽都生氣了,還不快點開門。」
「剛才不是叫你進來嗎,沒閂門,再不進來我就不喝你的了。」
楊春妹滿心歡喜,她正要推開房門,突然又停住了,有點羞澀地問:「小野哥,你、你穿好衣服了嗎?」
「沒有。你進來幫我穿。」
「不行!」楊春妹的臉頓時羞紅了。
「那你就不要進來了。」小野越扮越高傲。
誰知道劉秀嬸進來一腳就把門踢開了,楊春妹「啊!」的一聲,趕緊閉上眼睛。劉秀嬸哄著說:「沒事,進去吧!不怕,他已經穿好衣服了。」小野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楊春妹又羞又怒,「等下我掐死你。」
楊春妹提著籃子進來,小野還抱著被子賴在床上不想起床。楊春妹將籃子放在桌子上,從裡面捧出一個大瓷盅,打開蓋子,冒出濃濃滾煙,一股令人流口水的香味瀰漫了整個房間,「小野哥,起來喝湯,涼了就不好喝了。」
「還真香,給小野哥煲了什麼湯?」
「玉米排骨。」
小野懶洋洋地起來,隨便漱洗一下,回到房間。楊春妹催著:「小野哥快喝,要不就涼了。」
小野坐在床沿上,耍小孩脾氣,「你餵我啊!要不我不喝!」
「你真是的,還要人家喂,好!我餵你。」楊春妹不知道有多開心、有多激動,她一手捧著瓷盅,一手拿著匙更,舀了一更,用嘴吹了吹,溫柔地說:「小野哥,來,喝湯。」她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小野,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小野張開嘴巴喝了一口,讚揚地說:「還真好喝。」
楊春妹更開心了,臉上笑得像一朵桃花,她又舀了一更,向小野的嘴邊遞了過去,溫柔地說:「好喝就多喝點,來!」
「嗯!」小野又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口。
這時候林小英穿著校服來到了房門口,她手裡拿著一樣東西,用紙包住,看見他們一個喂一個喝,很恩愛的樣子,那張俏麗的臉頓時陰下來,小野面朝著門口,看見林小英,他皺了眉頭,知道有事情發生了。林小英滿肚子醋意,衝了進來,尖聲厲責:「楊春妹!我的小野哥用得著你來喂嗎?」
楊春妹正沉醉在幸福之中,突然被這嚴厲的責罵聲驚了一跳,砰的一聲,手裡的瓷盅掉在地上,打得四分五裂,滿地都是排骨玉米湯水。
楊春妹還沒回過神來,林小英又接著斥罵:「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這個模樣也有資格喜歡小野哥!回去照照鏡子吧!」
楊春妹又害怕又委屈地低下頭,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更讓她傷心的是那盅湯,天還沒有亮就起床趕去集市買回排骨,辛辛苦苦熬了一個多小時,想給小野哥補補身體,沒想到就這打掉了。小野惋惜地歎了口氣,同時又很難過,打掉的不止是一盅湯,還有楊春妹充滿愛意的熱情,小野幾分惱火地望著林小英,林小英意識到小野的態度,嘴巴不高興地嘟了一下,說:「又不是我打掉的,關我什麼事。」
劉秀嬸拿著一把掃把走進來,想掃掉打在地上的東西,黃因求卻匆匆地跑進來說:「不要掃,不要掃,我來撿。」
劉秀嬸厭惡地瞪著他:「你不會是撿來吃吧!」
黃因求蹲下身子,邊撿邊說:「洗下不就乾淨了嗎?我幾天沒肉下酒了。」
全部人都驚訝了,他真的要撿來吃。
小野很反感,「爸,不要這樣子了。」
「沒事,沒事,扔掉多可惜。」
劉秀嬸又生氣、又無奈,「我看你變成狗了,丟全家人的臉。」
黃因求因為喝酒,臉紅紅的,劉秀嬸這樣罵他,他激動起來,瞪著滿滿是酒精的眼睛,紅紅的脖子上筋條看得很清楚,他抖著聲音罵:「你,你吵什麼呀你!你這個女人只會囉嗦,還會什麼,我知道你這幾天都在買肉,全部給兒子吃了,我想有一塊下酒都都都,都沒有……」他手裡抓著一把肉,邊罵邊走出去了。
劉秀嬸氣不打一處來,一拍屁股二拍掌,跟著他罵:「你這個醉酒包拿錢買酒喝還想吃肉,兒子受傷住院花了多少錢你知道嗎?我連米缸都拿去賣了,還向我娘家借了多少錢,你做個男人什麼都不管,一整天就抱著那個酒瓶,還想吃肉,想吃就挖自己的肉來吃,我買幾塊肉給兒子補身體你這個做老爸的也有意見,世上少見你這樣的男人……」
小野很煩惱地掩上耳朵,還好這時候隔壁的李大嬸跑了過來,說:「劉秀嬸,你別吵了,快去看看你家的蕃薯地,不知道被誰家的牛吃了一大片。」
劉秀嬸這才收聲匆匆出門去了,小野也鬆了口氣。
林小英打開手裡用紙包著的東西,說:「小野哥,這是我媽做的鹽焗鴿子,你吃吧!對身體很好的。」
小野很驚訝:「你媽給小野哥做的?」
林小英嘴巴一抿,笑了一下,「她才沒有這麼好做給你吃,我叫她做給我拿去學校吃的。」
小野笑了起來,「你真痛小野哥!來,給小野哥試一試。」林小英將鹽焗鴿子遞過去,小野抓住,撕下一條腿,咬了一口,嚼了嚼,不停地點頭稱讚:「好香!好香!」
林小英不用說有多開心了,兩眼秋波蕩漾地看著小野,小野又撕下一塊津津有味地吃,嘴角兩邊沾著很多油,林小英從桌子上扯下一片紙巾,「看你嘴巴都是油,來,我幫你抹抹。」小野很乖地不動,林小英很溫柔地幫他抹乾淨嘴巴上的油,那一刻,林小英感覺到非常的激動與幸福,好希望能這樣照顧小野哥一輩子。
楊春妹看在眼裡,傷心地轉過身,淒淒切切地哭起來。小野一怔,問:「春妹你怎麼哭了?」雖然是這樣問,但小野知道她是吃醋哭的。她不答話,只顧傷心地哭。小野哄著:「春妹不要哭了好嗎?明天小野哥喝你的湯,也讓你幫小野哥抹嘴巴好不好?」小野這麼說就把林小英給氣了,凶著臉說:「她哭就哭了,少裝可憐,小野哥明天也不要喝她的湯,我叫我媽做鹽焗鴿子你吃,我家裡有一大群鴿子。」
小野正想說林小英幾句,看到又進來一個人,那是李春姿,她提著一個保溫盒,很不高興地說:「哼!這兩個丫頭滿早的呀!」砰地一聲,她將保溫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看見小野手裡抓著東西在吃,很是生氣,「在吃誰的東西,把它扔掉,吃我給你熬的粉腸瘦肉粥。」
林小英可不滿了,眼睛鋒利地向李春姿斜過來,嚴厲地說:「你憑什麼叫小野哥扔掉我的東西?小野哥又憑什麼要吃你的東西?」
李春姿氣得臉色都發青了,對著她大吼:「你這個死丫頭凶什麼凶!想不想我扇你幾巴掌?」
林小英也很倔,雙手一叉腰,大聲地說:「你打啊!我站著你打!給你一百個膽都不敢碰我一根毛。」
小野趕忙勸住:「好啦!別真的打起來。」
「她再敢對我大吼大叫我真的打她。」李春姿很強硬地說,接著她一下子從小野手中搶過那只鹽焗鴿子,狠地向門外一扔,說:「別吃她的東西!」林小英也不甘示弱,驟然伸手抓住桌子上那個保溫盒,用力一扔,匡的一聲,掉在門外。李春姿一巴掌向林小英拍過來,小野急忙抓住李春姿的手,說:「你們別鬧了,搞得我今天什麼都沒得吃。」楊春妹已經嚇得閃到一邊,滿臉的慌張。
外面傳來黃因求喜悅的自語聲:「好香的鹽焗鴿子!嗯,真香!」小野突然放下李春姿的手,衝到客廳裡,看見父親正抓住那只鹽焗鴿子津津有味地吃,小野又傷心又難過又氣憤,「爸,你怎麼總撿東西來吃呢?」
黃因求已經有點醉了,他打了兩個酒嗝,咽一下口水,瞇著一雙恍惚的眼睛,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干,乾淨的。」砰地一聲,小野重重地甩一下門,回到房裡就倒在床上,閉上眼睛,心裡不知道有多懊惱。
看見小野不開心,她們也不敢吵了,只是我狠狠地瞪著你,你狠狠地瞪著我,恨不得把對方吃掉。
楊春妹坐到床沿上,輕輕地說:「小野哥,不要煩惱好不好?你這樣,我心裡就很難過。」
林小英心裡一股酸意,也走過去關心地說:「小野哥,你不要這樣子好嗎?你一直都很開朗的不是嗎?不要為黃大伯的事情難過了。」
李春姿也走過來安慰說:「小野哥,黃大伯也只是喝多了才一時糊塗,他平時也不是這樣的啊!開心點好嗎?」
小野突然睜開眼睛,笑著臉說:「沒事!我現在又開心了。」但他還是長長地歎了口氣。
她們看到小野哥的笑容,聽到小野哥這樣說,她們也開心地笑出來。
小野突然想起來,緊張地是說:「小英,你還不上學?都幾點了。」
林小英抿著嘴巴笑了笑,說:「我今天請假,不去了,我想陪小野哥。」
小野責怪道:「你怎麼這樣呢,給你`媽知道了不打死你,小野哥可能還要遭殃。」
林小英笑著說:「她不會知道的,等到放學時間我就回去。」
他們正說著,林玉珠笑吟吟地走進來,「你們也真早,看來只有我不夠關心小野哥了。」林玉珠總是很大方的樣子,沒有半點的醋意。
又來一個情敵,她們都陰著臉,讓人感覺隨時都可能閃電下雨。
小野看見林玉珠兩手空空,很失望地說:「你不帶東西來,我都快餓死了。」
林小珠笑著說:「每天都有那麼多人帶東西來你吃,還沒有吃飽?我怕你撐不了那麼多,所以不帶來了。」
小野歎氣搖搖頭,「今天不一樣呀!你看看房外。」
林玉珠疑惑地看看房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滿地的是粥水了,還以為是黃大伯喝多了不小心弄掉的,現在想想,大概知道是什麼回事,因為幾乎每一天她們給小野送吃的過來都你爭我鬥,劍拔弩張,也就是因為這樣,自己今天才沒有給小野哥帶吃的來,懶得跟她們爭,空著手多輕鬆,她也不明言,裝做不知道地說:「肯定是你不小心打掉的,餓嗎?我現在回去給你做。」
「不用了,我家裡都有,等下再吃。」
「隨便你。」林玉珠說,「傷好點嗎?」
「我還不想好呢!這樣多好,天天有那麼多好吃的。」
林玉珠呵呵笑起來,「那你多傷一次,我們還是繼續這樣照顧你。」
楊春妹還沒有什麼,李春姿、林小英聽了這句話,眼睛狠狠地盯著林玉珠,還是林小英憋不住,「你什麼意思呀!詛咒小野哥受傷,嘴巴真臭!」
林玉珠怔了一下,但臉上很快又堆滿了笑容,她不理會林小英的態度,對著小野說:「小野哥,你`媽每天都那麼忙,我想你的衣服還沒有洗,我去幫你洗衣服。」
這話一出,她們都緊張起來。
「小野哥的衣服讓我來洗。」林小英說。
「你洗不乾淨,我來洗。」李春姿搶著說。
只有楊春妹不敢開口爭,但心裡很緊張。林玉珠無奈地笑了笑,說:「那你門去洗吧!」
林小英、李春姿好像是在聽林玉珠的指令,喜沖沖地跑了出去。
「站住!」小野大聲喊喝,「你們站住。」
她們都給喝住了,困惑地轉過頭,小野說:「那是我的衣服我做主,這樣吧!每個人洗一件,你們都得到為本帥哥服務的快樂與幸福。」
她們全部都驚訝了,瞪著眼睛望著小野。小野說:「你們都別挑,我來分配,楊春妹洗衣,林玉珠洗褲子,林小英洗內庫。」
李春姿急了,「那我呢?」
小野笑嘿嘿地說:「你洗襪子。」
李春姿馬上抗議:「我不洗襪子,我要洗內褲。」
林小英得意地說:「這是小野哥安排的,內褲我洗,難道你嫌小野哥的襪子臭?如果不喜歡的話,那就給我一起洗。」
李春姿仍然抗議地說:「不公平!不公平!我不是嫌小野哥的襪子臭,但我不能容忍別的女孩洗我小野哥的內褲。」
正文 第21章:海底撈月、猴子摘桃
第21章:海底撈月、猴子摘桃
小野把衣服分發給她們。
楊春妹、林玉珠,一個拿衣,一個拿褲,心裡很不是滋味,誰能接受別的女孩幫自己心愛的男孩洗內褲呢?拿著襪子的李春姿更不用說了,一張臉陰陰沉沉的,很不服氣、很不滿意。
只有林小英開心,她拿著小野的內褲故意在李春姿面前擺來擺去,李春姿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驟然出手去抓,內褲就被搶過來了。
林小英大吃一驚,但她的反應很快,猛地出手搶回內褲,她們一個拉、一個扯,嘶地一聲,小野的內褲就被她們撕成兩半。
小野心痛地叫:「我剛買的新內褲啊!就這樣給你們撕爛了,你們要賠我一條。」
李春姿與林小英各拿著半邊內褲,也傻呆了。
突然,趙小周闖了進來,大家都感到很驚訝,他晃頭晃腦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冷笑一聲,說:「小野就是小野,天天都是群星伴月,日子過得真風流快活。」
雖然他的頭都被小野打破了,但不是很嚴重的那種,由於家庭環境的問題,不能天天住在醫院,縫了幾針,住了幾天醫院,便回家休養了,但得天天去醫院打針換藥。
剛才,他去了楊春妹家,得知楊春妹來了小野這裡,很是惱火,於是就闖上門來了,頭上還纏著染滿血跡的紗布。
小野懶得理他,只是冷哼一聲,滿臉輕狂傲慢地笑,不想說話,不屑地將臉轉向了一邊。這樣趙小周就更氣了,凶著臉,指著小野說:「你牛什麼!告訴你,這仇我一定會報,終有天我也會打得你頭破血流。」
小野依然輕狂傲慢地笑著,故意氣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也不屑跟他說話。
李春姿卻大聲吼了,「有本事現在就動手了,還要等什麼日後啊,手下敗將還能牛到哪裡去。」
林小英也跟著出聲,侮辱嘲笑地說:「趙小周,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個鳥樣也能跟我們的小野哥打,你看看,你的冬瓜頭還在纏著紗布呢!要知道你跟我們的小野哥根本沒得比,差得太遠了,我們小野哥是天上的一條龍,而你只是地下的一條蟲,只是一條蟲而已你知道嗎?就你那瘦猴子般的骨架,不用說跟我們的小野哥打,極有可能連我都打不過,因為你不是男人。」
趙小周被林小英尖利羞辱的話氣得青筋暴`露、拳頭纂得緊緊的,恨不得一巴掌就打過去,但林小英畢竟是個小女孩,一個大男人去打一個小女孩,趙小周還能不能在這個村裡呆下去?所以趙小周只是忍耐著,然後以命令的口氣對楊春妹說:「春妹,跟我走。」
楊春妹害怕地往後退一步,聲音顫抖地說:「不、不,我不跟你走。」
趙小周火氣暴發,竭聲咆哮:「為什麼不跟我走?你明明知道我愛你的,為什麼總是不接受我?那個小野有什麼了不起,你天天都挨在他身邊,你要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楊春妹突然哭出來,說:「這不關你的事!我不跟你走、不跟你走。」
「跟我走!我要你跟我走!」趙小周喊著就抓住楊春妹的手,「跟我走!跟我走!」他死勁地拉,楊春妹拚命反抗,哇哇哭叫:「放開我、你放開我……小野哥,救我啊!救我啊!」
大家都驚呆了。
小野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女孩子這樣被欺負,何況楊春妹對自己那麼好,而且是在自己的家裡,趙小周太過分了。
小野霍然上前,奮力去扳趙小周的手,趙小周猛地向小野揮了一拳,小野沒有絲毫防範,被打得眼冒金花,搖搖欲倒,還好李春姿與林小英及時扶住,要不然真的倒在地上了。
李春姿說:「小野哥,你的傷還沒好,讓本小姐來領教領教他。」
趙小周呵呵地笑起來:「就憑你這個男人婆,也能跟本少爺打。」
就在趙小周狂妄自大的時候,李春姿驟然衝上來,重重地往趙小周頭上揮一拳,李春姿雖然是一個女孩子,但人長得高大,這一拳也足夠讓趙小周吃了,再加上他的頭上本來就受傷,趙小周頭上一陣劇痛差點昏倒。
但他最終挺住了,捂著劇痛的傷口,喘了幾口氣,突然,向李春姿打了過來。
他雖然受傷,但怎麼說都是男人,李春姿哪裡是他的對手,頓時被打得頭暈轉向。
小野看著不妙,正想衝上去幫忙,但事情一下子就扭轉過來。
李春姿的手突然往趙小周下面一撈,抓住了趙小周那條東西,再狠狠地用力,趙小周痛得嗷嗷直叫。
小野他們看在眼裡忍不住哈哈大笑,這是李春姿從電視上學來的女孩防狼技術,也是男孩最懼的一招,李春姿看見他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就鬆了手,嘿嘿地笑說:「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你知道這一招叫什麼嗎?我告訴你吧!這招叫做『海底撈月』。」
趙小周弓著腰,痛苦地摀住下面那條東西,粗粗地喘著氣,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
他好一會兒才直起身來,咬著牙齒,說:「你的『海底撈月』果然厲害!那我也要你嘗嘗我的一招,叫做『猴子偷桃』。」
什麼叫做「猴子偷桃」?李春姿一下子弄不明白,她正在想著,趙小周已經伸長兩隻手,鉤著十個爪子,向李春姿胸`部抓了過來。
李春姿立刻意識到了危險,大驚失色,慌忙向後退,本能地用手護住胸`部,但還是慢了,兩個大桃子被趙小周抓住了,趙小周還玩弄地捏了捏,猥瑣地說:「還很有彈性的哦!」
李春姿一下子羞紅了臉,啪地一聲,狠狠地甩給了趙小週一個響亮的耳光。
趙小周被拍得耳朵嗡嗡響,耳根都紅腫了。
剛好劉秀嬸回來,看見這樣的情景,不由大發雷霆:「你們在幹什麼啊!要打就到外面打!竟敢跑到我家裡來打架,你們把我家當什麼了?武官嗎?趙小周你也太不像樣,怎麼抓女孩子那裡,要抓就回去抓你老媽`的。」
劉秀嬸本來就很惱恨趙小周,上次跟自己的兒子打了一架,現在還躺在床上休養呢!所以她肯定會幫著李春姿,再說李春姿對小野也很好。
事後,劉秀嬸才知道了這件事。她又對小野嘮叨起來:「叫你到外面找份工作,就是不去,你看看,呆在家裡不是惹這樣的事情就是惹那樣的事情,天天有事發生,你吸引著那麼多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對你有意見,哪一天被人家打死都不一定,這樣你也連累到了人家,那麼多女孩子都是為了你而不願出去打工,人家的青春、人家的前途都因為你而埋葬了,再說出去外面工作不好嗎?高樓大廈,繁華街道,那怕當一名乞丐都比窩在這個窮山村好。外面大把的發展機會,不趁現在年輕出去闖一闖,窩在家裡就像一條看門狗。」
小野早就用手緊緊地掩上了耳朵,很厭煩,「媽,我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想發展農業,出去外面幫人家打工有什麼好,又要看人家的臉色。」
劉秀嬸吼了起來:「總說要發展農業,也不見你拿過幾次鋤頭,光會說不會做,農業有得發展的嗎?我們都種了幾十年的田,難道你比我們還有經驗?你也看到了,世世代代都種田,世世代代都住瓦房。」
「媽,現在是科技時代,種田也要講科技的。」小野已經不耐煩了,但還是耐心地向母親解釋,「我一直都在探討、都在研究,我們村的土壤、天氣、陽光、水分,能種些什麼,種什麼最好,對這些有十成的掌握才能下手去幹,而不是像你們那些三姑六婆、七叔八公那樣盲目地來,這樣你們種一輩子的地也只是剛剛夠填飽肚子,之所以我們村世世代代都住瓦房了。」
「每一次說你都搬出一大堆大道理,好像整個村裡就你一個聰明,全村人都是笨的。」劉秀嬸不厭其煩地嘮叨。
小野掩上耳朵,乾脆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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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又被猥瑣了
小野來到了村外,坐在一片草地上,靠著一棵樹,鬱悶地按了手機。
看到好朋友小凡又在線,便興奮地跟他聊了起來。
小凡本是鎮上人,父母是做生意的,家庭很不錯,有個姐姐嫁到了新加坡,姐夫是個很有錢的人家,便把他們一家都移民到了新加坡。
但小凡說很不習慣在新加坡,還是很喜歡自己的家鄉,要不是父母的責備和姐姐的挽留他早就跑回來了。
可是,今天小凡卻興奮地告訴小野,他這段時間就要回來了。
小野開心得不得了,問這是真的嗎?你爸媽、還有你姐姐會給你回來嗎?
小凡說,他為了回來,假裝水土不服,一天才吃上那麼一點飯,睡也睡不好,又假裝經常不舒服,他爸媽只能讓他回來了,反正又不是小孩子了,讓他回國玩玩,玩夠了自然會回去新加坡。
小野很是興奮,說好啊,你回來就在我家住,反正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而且從小學到中學都是同班、同桌的同學,情比親兄弟還要親。
小野又跟小凡說,他決定發展農業,回來兄弟倆一起幹,在這偏僻的窮山村拼出一片新天地,小凡也很興奮地說,好啊,等我回去,我們兄弟倆一起拼,把我們山村埋在地下千百年的黃金給挖出來。
跟小凡聊罷,小野就正經地想了起來,發展農業,我應該發展些什麼呢?這是小野猶豫已久的問題,因為自己的本錢少,還可以說基本沒有本錢,所以事情一定要研究周到,一旦失敗,極有可能要多年後才能爬起來了。
哎,這個等小凡回來再一起商量吧!
突然,小野眼前一亮,發現自己現在坐的這片草地是一片很好的地,只是太過於接近山村所以沒有人種東西,因為農村人都習慣養些雞鴨鵝什麼家禽之類,就在村口種點東西都還沒有種下就被那些雞鴨鵝吃了,而且這村裡人們習慣豬放養,因為放養的豬肉好吃,在城裡也賣個好價錢,要種點東西都不夠被這些豬糟蹋,所以這片地一直沒有人種東西。
其實這片地是很好的,黑色的泥土很肥沃,種什麼東西都很快長,而且這片地是村裡的公地,如果能承包下來種東西多好,如果要真正想種東西,那麼就得花點錢將這片十幾畝寬的荒地用鐵絲網圍起來,這樣就可以防止那些雞鴨鵝豬的破壞了。
想著,小野就覺得很興奮,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準備回家。
突然,村委書記的老婆春毛嬸挑著籮筐大屁股一扭一扭地從地回來,因為這山村很偏僻窮困,村委書記雖然有點薄工資,但還是無法養活全家,所以村委書記家也種農田,當然他們家也是全村生活最好的了。
「春毛嬸,回來了。」小野尊重地打了聲招呼。
「喲,小野,怎麼跑這來了。」春毛嬸跟小野說話時有點嬌氣,分明是對小野有意思,單單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欣賞而猥瑣地瞄了瞄帥帥的小野。
小野當然看出春毛嬸的眼神,但覺得無所謂,他已經習慣了,去到哪裡那些女人都是以這樣猥瑣的眼神看自己的。
「春毛嬸,你說這片地能不能承包?」因為春毛嬸是村委書記的老婆,所以小野隨便問了下。
「喲,小野想承包啊,那得去問問書記哦,我們早聽你想發展農業,你想承包這片地種什麼呢?」
「哦,還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地還可以。」
「是啊,這地還是可以的,只是太接近山村了,種點東西都不夠被雞鴨鵝吃。」
小野笑著說:「這個我有辦法。」
「哦,有辦法就好,要不然真的白種。」
「就是不知道該種些什麼好,要長得快,而且好賣錢的。」
說話時,春毛嬸的眼神總是忍不住偷偷地瞄著小野的褲襠,小野下面那條東西也真的太過於粗大,那地方弓弓的特別明顯,哪個女人見到了都想看。
聽到小野這樣說,春毛嬸突然猥瑣一笑,說:「要不種基八瓜了,我們這地方的人都愛吃基八瓜,只是這瓜很難種,也只有我們這地方的水土才能種這種瓜,聽說別的地方的人也很喜歡吃,如果能種出來,銷量一定很好。
剛開始小野看見春毛嬸瞄住自己下面那猥瑣的眼神,又聽她說這極其猥瑣的基八瓜,基八基八,讓人感覺到很噁心,但聽完不由眼睛一亮,對哦,怎麼沒有想到種基八瓜呢,我們這地方的人很喜歡吃這基八瓜,只是這種瓜很難種,市場目前可以說是為零的,如果能種出來一定能賺大錢,想到這裡小野不由又一陣興奮。
春毛嬸看到小野興奮的樣子,又忍不住用猥瑣的眼神欣賞了一下小野,太帥了,這帥哥怎麼長得,帥得真的讓任何女人都會控制不了自己,於是便猥瑣地笑著說:「小野,是不是真想承包這片地啊!」
「是啊,我決定承包這片地,決定種基八瓜。」小野興奮激動地說,但突然臉上又一紅,自己怎麼能在大嬸面前說基八基八的呢,雖然基八瓜只是一種瓜,但是基八基八的,總是讓人覺得是男人的基巴,所以小野突然覺得很彆扭。
春毛嬸就更猥瑣起來了,瞄了瞄小野粗粗弓弓的下面,說:「小野要種基八瓜,那一定很大很粗的了,你看,你下面的基巴都那麼大粗。」
小野不由一陣臉紅,感到很厭惡,由於她是村委書記的老婆,所以小野表面上還是很尊重她,窘迫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看見小野沒有反感的表情,春毛嬸便又進一步的猥瑣,靠近小野,小聲地說:「小野,要不這樣好嗎?你跟大嬸睡一下,大嬸保證你很便宜又很順利地承包到這片地。」說話時,春毛嬸又忍不住瞄了瞄小野的下面,那眼神要猥瑣有多猥瑣。
小野雖然很厭惡,但由於她是村委書記的老婆,也只是窘迫地笑了笑,說:「不要了,我不喜歡這樣。」
但春毛嬸卻放下了肩膀上的籮筐,拉了拉小野,「來啦,這裡沒有人,到草叢裡面去,給你那條大東西讓大嬸爽爽。」說著,真的要拉著小野去那茂密的草叢中。
正文 第23章:我要暴了你的菊花
第23章:我要暴了你的菊花
小野慌忙推開她,「別別別,春毛嬸別這樣了。」
說著,小野嚇得拔腿就跑了,怎麼村裡面的女人都這麼騷,連村委書記的老婆都騷上自己了。
春毛嬸吃不到帥哥,氣得七竅生煙,跳起來罵道:「你小野不給我睡一下,你就別想承包到這片地,還要裝純裝正經,下面那條東西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過了。」
小野一口氣跑了好遠,看到春毛嬸沒有追上來就放心了,要不是看她是村委書記的老婆份上,小野才不會對她這麼客氣,說不定剛才已經甩給她幾巴掌了。
剛停下來喘了幾口氣,楊一虎就叼著一根煙路過,兩個人本來就是敵對頭,上次那一架鼻子被小野打暴,那羞辱的仇恨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冤家路窄,又在村外碰上,楊一虎頓時又感到鼻子暴開的劇痛和羞辱,他仇恨地瞪了瞪小野,抽了一口煙,噴出濃濃煙霧,「小子,你別得意,那一拳你給我記住,終有天我也要打你個鼻子開花,而且還要暴了你的菊花。」
小野喘著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輕蔑地向他笑了笑,「一虎,沒有想到你也有暴男人菊花的愛好,那好吧,既然你想暴,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樣的本事,你有本事的話,本帥哥的菊花時時為你開著。」
楊一虎冷卻一笑,怨恨地瞪著小野,「你別太狂妄了,這仇我一定會報,我說過的,你打我鼻子開花,我一定要暴了你的菊花,要你的屁眼開花。」
小野也笑了笑,「好,那本帥哥等著,只是不知道你下面行不行。」
楊一虎也沒有多說,只是仇恨地瞪了小野一陣子,便叼著煙走了。
回到了家裡,小野睡了下午覺,醒過來,就躺在床上按了會手機,又跟自己的好兄弟小凡在網上聊了起來,小野跟他說自己決定承包村外那片地來種基八瓜,沒有想到小凡立即贊成,怎麼就沒有人想到種基八瓜呢,我們那地方的人都很愛吃那種瓜,只是這種瓜特別的難種,又不高產,有些人戶種一點來吃,要當它是寶貝來呵護才能長起來,而且要一年才開花結果,一棵就長那麼一個瓜,所以,這地方的人雖然很愛吃,但也懶得種了,要花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但能夠掌握技術把它種出來,絕對能夠賺大錢,小凡說等他回去再一起研究怎麼種。
跟小凡聊罷,小野很興奮,總感到自己將即大幹一番事業了,感到自己將即賺好多好多錢了,基八瓜、基八瓜,能賺大錢的基八瓜。
小野興奮得躺不住,從床上起來,走出門外,母親劉秀嬸正在門前忙來忙去,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忙什麼,看到小野靠著門框滿臉興奮的樣子,便沒好氣地叫道:「還不快點過來幫忙,你看看,那牆角都快被水流光了,也不懂得找些磚頭來鋪住,再下幾次大雨啊,這屋子就倒了,看你到時候住什麼。」
小野笑了笑,便上去幫忙了,牆角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被下雨的流水沖出一條溝,每到下雨流水就從溝裡流過,把牆角的泥土都沖走了,如果再不墊上磚頭的話,再下幾次大雨屋子真的會倒了,小野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沒有操心過這個家。
劉秀嬸邊忙邊嘮叨,「一個家全都是靠我一個女人,如果不是我啊,這個家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那個醉酒包就知道喝酒,什麼都不顧,你也不見得比他好到哪裡去,什麼樣的種子就長什麼樣的苗。」
小野卻笑了笑,說:「媽,你兒子很快就要幹出一番大事業了,到時候把我們家這些舊屋子都拆了,蓋起幾棟大樓給你住。」
劉秀嬸沒好氣,「你能蓋間茅房給我住都算好了,還說要蓋大樓,就你天天窩在這窮山村裡能蓋起大樓,跟你爸那個醉酒包年輕時一個模樣,說話比大炮還大。」
小野說:「媽,是真的啊,我想等小凡回來,承包村外那片地,種基八瓜。」
「種你的基巴,」劉秀嬸沒好氣地說,「那種瓜是能種的嗎?我們種田種了幾十年了還種不起來,不是說你連鋤頭都沒有摸過幾次的能種得了。」
小野說:「媽,你不懂了,這個我們會想辦法的。」
劉秀嬸說:「哦,我不懂,就你懂,你種試試,不要拿家裡的錢去扔完就行了。」
正說著,小野的手機響了,是短信,按了來看,是楊春妹發來的,問小野有沒有空,去村外的池塘邊一下,她有事想找他。
到底是什麼事?小野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找小野哥一定是感情上的事了,這些女孩子啊,真的好煩,想著,小野搖搖頭、笑了笑,退出信息,跟母親說了聲,便向村外的池塘邊走去了,一路上,小野還在壞壞地想,楊春妹是不是想自己受不住了,也像那些大嬸大媽一樣想摸自己的下面,更想幹了自己粗大的槍槍。
正文 第24章:打撈美女魚
小野來到了村外的池塘邊,這裡很清淨,又很清幽,鳥兒嘰嘰喳喳地叫,松鼠在樹上跳來跳去,蝴蝶也飛呀飛,小野的心情頓感格外的舒暢。
楊春妹已經坐在池塘邊的草地上了,看見小野來了便站了起來。
小野看著她,笑了笑,問:「春妹,叫小野哥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楊春妹神情憂傷不說話,她默默地走到小野的跟前,垂下一雙哀切的眼睛,呆滯地看著小野,好一會兒,她深深地呼吸,嘴唇顫動,說:「小野哥……」
但話剛開始,她又頓住了。
小野困惑地望著她,她又緊張又害怕,心兒猛烈地蹦跳。
嚥了嚥口水,再次深深呼吸,她鼓起勇氣,說:「小野哥,你……你喜歡我嗎?」
終於把話問出口,她屏著呼吸,緊張而急切地看著小野,渴望小野立刻給她答案。
但小野卻遲遲沒有開口,被這句話給怔住了,小野坐在草地上,沉思了會,仰頭望著她,眼睛裡一片茫然,不知道怎樣回答。
就這樣靜默良久,小野突然站起來,真誠地笑了笑,說:「春妹,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小野哥非常的喜歡你……」
楊春妹的心猛地一蹦,開出一朵鮮艷的花兒,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她高興得太早,小野的話還沒有說完。
小野接著說:「我真的很喜歡你,一直都把你當做我的妹妹,希望、希望你明白。」
霎時間,楊春妹的心一寒,剛剛綻開的鮮花立刻枯萎,眨眼間的激動又眨眼間的消失,湧注而來的是一股股的悲痛,她的心境就像波浪,突然高高地捲起,又突然沉沒在大海,本來是激動的淚水,頓是變成了傷心河流。
她滿臉的失望,感到天昏地暗,心像撕裂了一樣傷痛,她背過身,兩手捂著臉傷心地哭,淚水沖過手掌的縫隙,湍急地往下奔流。
小野慌張起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春妹,不要哭了,就像趙小周說的一樣,小野哥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比小野哥好的男孩多的是。」
但楊春妹還是傷心地哭個不停,小野一時慌亂得不知道怎麼辦。
繼續哄著:「好了,不哭了,哇!你看,池裡有好多魚哦!小野哥現在跳下去抓幾條上來,做紅燒魚給你吃好不好?」
可是,小野還沒跳下去,楊春妹卻猛地向前一躍,彭的一聲跳到池塘裡去了。小野大吃一驚,緊跟著跳下去。
池塘很寬,也很深,裡面有很多雜草,楊春妹不會游水,一跳下去就沉到水底,不知道撲騰到哪裡去了。
小野鑽進水底慌亂地抓摸,不一會兒憋不住氣,便鑽出水面透口氣,又急急地鑽進了水底。
村裡的張大伯路過,看見了哈哈大笑,說:「小野啊!你想吃魚想瘋了,跳到池塘裡抓魚,那樣能抓得到魚嗎?難道你游的比魚還要快。」
很快圍來很多人,他們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站在池塘邊看著小野笑,以為小野真的是在抓魚。小野一會兒鑽出水面,一會兒鑽進水底,一心只急著救人,沒有時間去理岸上的人,甚至連喊一聲「救人」的時間都沒有。
岸上的人們興趣盎然地觀看,突然有一個驚叫起來:「哇!那邊好大的一條!」
順著他指的方向,其他人也看見了,於是都興奮焦急地喊起來:「小野!小野!在這邊啊!快抓啊!」
很快那條魚溜走了,人們都很失望地埋怨,「叫他抓就是不抓,氣死人了。」
小野又鑽出水面透氣,人們又驚叫起來:「那邊、那邊,哇!這條更大,小野快游過去抓啊!快啊!要不就跑了。」
小野哪裡有時間向他們解釋,只短短地喊一句「救人啊!」就鑽進水底了。
人們以為小野是開玩笑的,有一個說:「你又不是女的,要是女的我都跳下去撈撈你,順便摸幾下。」
其他人都哈哈地笑起來,另有一個說:「小野不是女的,說不定水裡有個女的,哦!是美人魚,我們的小野哥有可能在撈美人魚呢!」
人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突然又有人驚叫起來:「哇!好大的一條!你們看!你們看!嚇死我了,這裡有這麼大的魚。」
人們都驚奇起來,「在哪裡?在哪裡?」
那個人指著水面的一處,「就在那邊啊!你們看,就在那堆草那裡。」
人們都往那邊看,哇!果然好大的一條,在一片浮草下面不停地翻滾,因為池塘裡的水很渾濁,加上給小野攪了一番,又黑又黃,看不清是什麼魚,或者是什麼東西,只是隱隱約約看見有一個大東西在那裡翻滾。
有人懷疑地說:「會不會真的是一條美人魚啊!」
另有一個開玩笑地說:「怪不得我們的小野哥在池塘裡撈那麼久,原來真的在撈美人魚。」
又有一個認真地說:「會不會是誰家的豬掉下去了。」
另有一位神色凝重地說:「會不會真的有人掉水啊!剛才聽小野喊救人。」
他這樣一說,人們都緊張起來,剛好小野鑽出水面,有一個沖小野慌張地喊:「小野,那邊好像有人,就、就在那堆草下面。」
他邊喊邊指,小野的心怦地一跳,往那堆草裡一看,吃了一驚,急忙游過去,鑽進了浮草下面,很快,小野夾著一個人鑽出水面,岸上的人們一片驚叫,真的是一個人。有好幾個人都跳下水去幫忙,沒多久,楊春妹就被拖上岸來了。
楊春妹已經近昏迷狀態,肚子鼓鼓的都是水。
人們大呼大喊,忙著搶救,有些說這樣做,有些說那樣做,有些打電話報警,有些跑回家通知她的家人。
有經驗者蹲下來,伸出一隻腳,把楊春妹肚子向下地掛在自己的腿上,這樣楊春妹肚子裡的水就不斷地流出來。
他們又把楊春妹平放在地上,不停地捶打她心臟的部位,小野正想給她做人工呼吸,楊春妹的家人就哭哭啼啼地跑過來,緊接著警車及醫院的救護車也趕到。
正文 第25章:又遇上那厭惡的女人
經過兩個小時搶救,楊春妹終於脫離危險醒了過來,這過程小野都緊緊地抱著她,想給她溫暖、給她力量、給她活下去的信心。
拖著疲憊的身體,小野從醫院回到家中,林小英、李春姿已經坐在屋裡等著了,她們拉著一張臉,陰陰沉沉的,小野皺著眉頭問:「你們怎麼了?黑著臉。」
林小英站了起來,眼睛斜斜地看著小野,輕薄地說:「聽說你撈到一條美人魚是不是?還聽說在醫院,她躺在你的懷抱裡是不是?」
李春姿拍桌站起,憤怒地說:「為什麼不淹死她!淹死她就變成死魚了。裝什麼癡情,想用這招來挾持我小野哥,竟敢躺在我小野哥的懷抱裡,我現在就去教訓她一頓。」
「喂喂喂!」小野緊張起來,他瞭解李春姿的性格,「你別去找她哦!」
「我小野哥的懷抱是給她躺的嗎?楊春妹有什麼資格?我不教訓她一頓,說不定明天她又耍什麼手段來擁有我的小野哥。」
小野抿著嘴笑了笑說:「不就是一個懷抱,你們也大吃醋,如果你們喜歡,現在小野哥也給你們躺躺啊!」
她們都愣住了,一時語塞,還是林小英打破了沉默,「原來我們小野哥的懷抱是隨便給人家躺的。」
李春姿忙著接口:「還隨便給人家摸呢!」
小野一肚子惱火,把他說得那麼隨便,但他還是按捺著火焰,強展笑臉說:「你們也想摸嗎?想摸小野哥就脫`光光給你們摸,來啊!進房去啊!小野哥給你們摸個夠。」
剛好林玉珠陪著劉秀嬸走進來,這句話被她們聽得一清二楚,林玉珠給震愣了,劉秀嬸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又想給人家摸!摸得很爽嗎?沒想到你這麼墮落。」劉秀嬸又氣憤又傷心,眼睛都紅了。
小野羞得想找一個洞鑽進去,這樣的話被母親聽到,真的很窘、很尷尬,他急忙解釋:「媽,不是啊!不是這樣的……」他語無倫次,一時不知從何解釋。
「怎麼不是這樣的?我明明聽到你說脫`光光給她們摸,還叫她們進房去給她們摸個夠,難道是我聽錯了,就算我聽錯了,林玉珠應該沒有聽錯吧!玉珠,他剛才是不是這樣說?」
林玉珠滿臉暗淡地低著頭。
「天啊!我是這樣說,這不過是開玩笑的。」小野有點無奈地辯解。
「是啊!小野哥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李春姿與林小英也忙著幫小野解釋,其實也是在為自己解釋。
「你們別說了。」劉秀嬸憤恨地瞪著她們,「是你們誘`惑我兒子,想摸我兒子,不知道給我兒子施了什麼妖術,要不我兒子怎麼願意脫`光光給你們摸呢!還好我回得及時,要不我兒子真的給你們摸了,給你們玩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小野、李春姿、林小英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但又解釋不清。
「你們還想狡辯!」劉秀嬸很衝動,根本就不容他們解釋,「我想你們已經摸過我兒子不知道多少次了,也玩過我兒不知道多少次了,我這麼純潔的兒子就這樣給你們糟蹋了。」說著劉秀嬸傷心地哭出來,嘶聲地咆哮:「你們要摸要玩就找你們老爸去,你們老爸的那東西更大更長,任你們摸、任你們玩,別總是來打我兒子的主意。」
他們都張口結舌,無從解釋,一肚子的冤水。
劉秀嬸情緒失控,從門角處抓起一把掃把,胡亂地向她們打過來,「我打死你們這兩個女色鬼,打死你們、打死你們……」
她們驚慌地東逃西躲,嘴裡不停地喊著:「別打了、別打了……劉秀嬸你誤會了……你誤會了……」
「媽,你別打了。」小野急忙上前去拉住母親,「真的是開玩笑的啊!」
李春姿、林小英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匆匆守門而逃。
林玉珠一直都默默地在一旁,看得出她非常的難過,她對這件事半信半疑,但她想,哪怕真的是開玩笑,小野也不該拿自己下面那條東西來跟女孩子開玩笑啊!這也太隨便了,林玉珠不能接受自己心愛的男孩這樣子。
小野連哄帶求,終於讓母親坐在凳子上,安靜地聽自己解釋,小野從頭到尾、詳詳細細地向母親陳述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劉秀嬸聽了整個人都輕鬆下來,林玉珠臉上也愁雲消去,但劉秀嬸還是嘀咕地說:「你這個人麻煩事最多,要不給我去外面找份工作,要不立即給我娶老婆,免得天天都有那麼多雞毛蒜皮的事情。」
小野興奮地哄著,「媽,您放心!到時候您兒子給您娶一個又漂亮又賢惠的媳婦回來,天天陪您聊天,幫你幹農活,讓您開開心心。」
劉秀嬸捏著小野的臉,開心地說:「不要娶回來跟媽打架就行了。」
一旁的林小珠滿臉都是複雜的表情。
劉秀嬸看了掛在牆上的鐘,說:「我該去做飯了。」然後又歉疚地說:「小野,你幫媽去向李春姿、林小英道個歉,剛才真的不好意思。」
小野無所謂地說:「道什麼歉,沒事的。」
劉秀嬸嚴肅地說:「做錯了必須要承認,不然人家怎麼看你`媽啊!」
小野故裝不情願地說:「要去你去,又不是我做錯。」
劉秀嬸一聲怒吼:「叫你去你就去!」
小野嘟起嘴巴,怏怏不樂地說:「這還有天理嗎?自己做錯了叫別人代替去道歉。」
小野先去李春姿家,李春姿家比較偏僻點,其實林小英家也比較偏僻,都在村外的,那是獨家獨戶的在村外圍。
真的很惱火,走在寂靜清幽的村外小道上,竟然又遇上了杏花嬸。這女人最下流最難纏了,看來自己又不可避免地被她猥瑣了,甚至一不小心下面那條東西又要被她抓了。
杏花嬸剛從地裡上來,身上都是髒髒的,挑著一擔蕃薯,看見對面走來小野,臉上立即浮起了猥瑣的笑,眨著色色的眼光,「喲,又碰上我們的大帥哥了。」
小野心裡有些慌,本能地摀住了自己粗大的下面,害怕杏花嬸隨時抓了過來。
正文 第26章:那女人又撲上來
「哎喲,還沒摸呢,就用手擋住了。」
杏花嬸攔在小道上,猥瑣地看著小野說。
小野怒視著她,喝道:「杏花嬸,你想幹什麼?」
「想摸你那條大東西咯!」杏花嬸笑著著。
小野很厭惡,「你太噁心了,要摸就去摸你老公的。」
「切!他的有什麼好摸,人老珠黃就不說,那東西小得像毛毛蟲一樣,摸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的就不同了,人長得帥氣,又年輕,那東西又大又長,摸起來特別爽,上次摸過了,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你別說了!」小野羞怒地喝住她的話,「你讓開,我要過去。」
這條羊腸小道本來就很窄,杏花嬸長得胖,又挑著蕃薯,攔在路中間,小野真的沒有辦法過去。
「喲!大帥哥,說幾句就害羞了。」
杏花嬸放下了肩膀上的一擔蕃薯,很嫵媚地看著小野,挑逗地說:「上次被大嬸摸得爽不爽啊!大嬸的手藝不錯吧!」
「你給我閉嘴!」小野極度反感,「真是個不要臉的騷婦!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
杏花嬸咯咯大笑起來,很坦白地說:「我承認我是騷了點,但不騷怎麼吃到帥哥呢!享受帥哥是我天生的本性,其實也是所有女性的興趣,只是她們假裝正經不表現出來罷了,我才不要什麼尊嚴,如果活著沒有玩上帥哥,死了都帶著遺憾,白做一輩子的女人。」
「那你找別人去吧!本帥哥不可能給你玩。」小野建議說:「你最好找個西歐猛男,讓你享受個夠。」
「哎喲!哈哈哈……」杏花嬸浪蕩大笑,特別的有興趣,「西歐的沒有見過,但聽人家說很大很長,而且干的時間久,不過老娘不喜歡那大鼻藍眼,對他們沒什麼興趣,我還是喜歡我們中國帥哥,我們中國帥哥也不賴,小野就是很棒的一個,上次摸過,我相信絕對不比西歐的差,甚至比西歐的還要厲害。」
小野一聽又說到自己,氣得就想一巴掌打過去,但他不想打女人,況且還是長輩大嬸級的,杏花嬸也是抓住小野的這種心理,才敢這樣張膽地挑逗,以前她只是喜歡接近小野,想打小野的主意,說話行為都有保留克制,自從上次失控摸了小野下面那東西,現在就更大膽直接了,反正醜態已暴`露,已經沒有必要去掩飾。
「讓路!」小野簡單冷峻地說。
「喲!別急嘛!你還沒有給大嬸摸摸呢!」
杏花嬸滿臉騷態地說,兩隻眼睛飢渴地盯著小野的褲襠,真的好想撲上去摸一摸,那股強烈的欲`望又開始燃燒,讓她渾身難受得受不了。
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小野也慌張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摀住褲襠,匆匆往後退,真的害怕她會突然撲過來,上次已經嘗試過了,小野一時不知所措,緊張地說:「你別亂來哦!我真的對你不客氣哦!」
杏花嬸又是一陣浪蕩地笑,說:「看你害怕的樣子真可愛!要是給我摸摸玩玩你就更可愛了。」
「你做夢吧!」小野氣憤地說。
杏花嬸也知道自己只是做夢,想玩上這樣的極品帥哥是不可能的,耍點下流的手段頂多是趁其不備摸摸他那條東西,這樣雖然很爽,但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反而勾起更加難受的性發狂,杏花嬸每日每夜都在挖盡腦汁怎樣編織陰謀詭計來玩上小野,最讓杏花嬸認為可行的就是用錢來引誘,就像那些富婆一樣,把錢一撒,想玩多少帥哥都有。於是杏花嬸突然說:「小野,我給你錢,你給我玩一次好嗎?」
小野這下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說:「你有幾個錢啊!本帥哥的價格很高哦!怕你賣了房子都玩不起。」
「你要多少我都給!」杏花嬸很激動,以為小野真的被錢所動了,只要自己出得起價錢就可以玩上這樣的極品帥哥,「你開個價,我賣掉房子都願意。」
小野又哈哈大笑起來,但笑完了就氣憤地說:「你神經病!把我當什麼啊!」
「三萬!三萬好嗎?」杏花嬸急切地說,想用高價來迷住小野,「我給你三萬,你讓我玩一次。」
小野苦笑一下說:「做一個正經的女人吧!我的大嬸。」
說完就轉身走,不去她們家了。
突然,杏花嬸從背後撲過來,緊緊地抱住小野的腰,小野「啊」的一聲驚叫,拚命地掙扎,嘴裡喊著:「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杏花嬸死死地抱住不放,小野趕緊用手摀住下面,怕被她抓住了,杏花嬸瘋狂地叫:「我想玩你!我想玩你!跟我去山裡,給我玩一次,我給你錢……」
小野渾身一出力,猛地一甩,杏花嬸「砰」的一聲被甩到山溝裡去了。
正文 第27章:下流的報復
等小野去了李春姿和林小英家回到了村裡,杏花嬸已經下流無恥地告訴別人說她跟小野在山溝裡做了那一回事,想以此報復小野,要小野身敗名裂,反正她不怕害羞,每個人都知道她跟很多男人睡過,名節已經不重要了。
這話一出,村裡的人蜂擁而至,把她團團圍住,雖然人們都不相信,堂堂一個大帥哥怎麼可能跟一個大嬸做了,但大家很有興趣、很好奇,想聽聽這個離奇的故事。
「小野是個大帥哥,喜歡他的女孩一大把,怎麼會跟你幹起來?這是不是真的啊!」人們不明白地問。
「他喝醉了,不知道怎麼跑去了村外,我收工回來,看見他搖搖晃晃,擔心他倒下,就上前去扶他,他已經醉得糊塗了,就把我抱住,不停地摸我,我是女人,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帥哥,就這樣跟他抱在一起,滾到了山溝裡去,你們看看,我身上還是髒兮兮的。」杏花嬸說著就故意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泥巴給大家看。
哦!原來是這樣。剛才人們只當做杏花嬸在發春講癡話,現在聽來有可能是真的了,醉酒的人都是迷迷糊湖、神志不清的,很容易幹傻事,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大帥哥竟被杏花嬸撿到,幾乎在場所有的女人都心情低沉,臉上灰暗得像要打雷下雨了。
「你們滾到山溝裡,然後接著怎麼樣?快說!快說!」人們迫不及待的樣子。
「我把他壓住,親他的臉、他的嘴、他的脖子、他的胸肌,從上到下,一塊皮膚都不放過,那種男人味真香,我都陶醉了……」杏花嬸說到這裡忍不住嚥了幾下口水。
「然後呢?快說快說。」人們聽得很興奮,焦急地催促。
「然後、然後……」杏花嬸講得很投入,故意賣關子掉人口味。
「快說快說嘛!」人們都急死了。
「然後、然後……然後他猛地翻過身來將我壓住,撕爛我的內褲,向前一衝,對我單刀直入……」
哇!人們一陣哄然,聽得很起勁。
「接著呢!接著他是怎麼幹你的?」
「小野的技巧怎麼樣?棒不棒!」
「喂,小野那條東西大不大?把我幹得爽不爽啊!」
人們很興奮,哄哄鬧鬧地追問更讓人們刺激的細節。
「不要焦急、不要焦急,讓我慢慢說來……」杏花嬸哼哼地清了清嗓子說,「首先我說小野那條東西超大、技巧也是一流,是男人中的男人……」
突然,聽到有人說:「我們做就做了,你幹嘛要說出來呢!」這是小野的聲音,頓時人群沸騰,一片嘈雜的歡呼驚叫,故事將進入高`潮。
小野面帶微笑,自然大方地走進人群,站在杏花嬸的面前。杏花嬸的臉忽地通紅,神態窘迫慌張。
小野雙手抱著膀子,歪著頭,笑吟吟地審視著她,語氣平和地說:「這位大嬸,剛才你爽不爽啊!要不要再來一次?這一次我讓你爬都爬不起來。」
杏花嬸明白小野的意思,小野是在問她剛才被他甩到山溝裡舒不舒服,想不想再來一次,這一次會甩得更加厲害,讓她爬都爬不起來,但圍觀的人們就誤解了,以為小野問杏花嬸剛才被他幹得爽不爽,要不要再給他幹一次,這一次會把我幹得爬不起來,於是人們一片嘩然,有幾個年輕人興奮地叫起來:「小野,再來一次,把她幹得爬不起來。」「小野快上啊!兄弟們都支持你!」「小野,干死她,看他以後敢騷。」
其實小野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他根本就不害怕流言蜚語,你越說他就越無所謂,誰喜歡說就讓你說到嘴皮破,說到你不想說,反正小野還是小野,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杏花嬸很快就從慌張中恢復過來,聽著小野雙重意思的話,聽著人群的起哄,她還求之不得小野真的上來把她幹了,如果能得到小野的一次,這一輩子她已經滿足了,於是她百般妖媚地說「喲!小野還想幹啊!那就來唄!誰怕誰啊!老娘奉陪到底。不過要小心哦!別淹死在老娘的深水溝裡。」
小野笑了笑,面向人群大聲地說:「我小野確實跟這位大嬸在山溝裡做了……」
頓時間人群轟動,驚呼一片,就連杏花嬸都愣住了。
等人群稍微安靜下來,小野繼續不慌不忙地說:「但我用的是一根骨頭,我在家裡啃骨頭下酒,喝的醉濛濛的,就抓了一跟骨頭邊啃邊走出門,在村外的小路上遇到這位大嬸,所以跟她干了,但我是用手中的骨頭插`進去的……」
聽到這裡,人們被雷呆了,個個訝然,接著暴起一陣哄堂大笑,杏花嬸的臉上突然冒出難堪的表情。
小野繼續說:「後來我的醉意有點清醒,往她那裡一看,我嚇了一大跳,你們猜猜我看見什麼了?」
「你看見什麼啊?」人們都迷惑好奇地問。
小野裝出害怕的神色說:「邊邊都化濃了,百分百是性`病啊!」
啊!人們都驚訝起來,很多男人被嚇得臉色都慘白了,大家議論紛紛,有的嘲笑、有的慌張、有的氣憤,有人擔心地問:「性`病很嚇人,跟她說話會不會傳染啊?」有人回答:「那肯定會傳染,以後不要跟她說話了,避免口水飛過來,一沾到她的口水就傳染到了。」人們都恐懼起來,討論應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抓她隔離,還是把她趕出山村,有點醫學知識的人安慰說:「大家不要慌張,性`病只有通過性`關係、或血液傳染,其他的一般不會傳染,跟她說話飛過來口水也不怕,跟她一起吃飯也沒事。」有人反駁:「你不要這樣說,害了大家你負不起這個責任,為了安全大家都不要接近她。」
這下子杏花嬸焦急了,她拚命地向人群解釋:「沒有啊!沒有啊!我沒有性`病,真的沒有,不要聽她胡說,他是故意誹謗我的。」
小野立刻辯論:「真的!你真的有性`病,我親眼看見的,很幸運我用一根骨頭,不然我就被傳染了。」
有十幾個男人都衝了過來,凶暴惡極地吼道:「如果你真的有性`病,我絕對不放過你。」
杏花嬸委屈得差點哭出來,她大聲喊道:「沒有啊!我沒有性`病啊!我根本就沒有跟他做過,剛才是我亂說的。」
人們一下子又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
正文 第28章:更想進一步
鬧了大半天,原來是這樣,人們都愕然,轉而一陣哈哈大笑,男人女人臉上頓時變得輕鬆悅色。
"我就說不可能的,小野怎麼會跟她干呢!"
"我一直都不相信,看她是想小野想瘋了。"
"小野那麼帥,那條東西又大,哪個女人不喜歡?"
人們很有興趣地聊著,有一個年輕人開玩笑地抓了一下小野的褲襠說:"哇!真大。"小野不好意思地打開他的手說:"去你的!"人們都開心地笑起來。
"你們給我讓開,我打死這個騷婆!"劉秀嬸舉著一條扁擔衝進人群。
杏花嬸大驚失色,慌忙扒開人群,逃得比兔子還快。劉秀嬸想追過去,小野拉住了她,說:"媽,算了。"
"算什麼算!不打死她我不甘心。"劉秀嬸掙開小野的手,氣呼呼地說,"你啊!真沒出息,剛才怎麼不給她幾巴掌?看她以後還敢亂說。"
水秧嬸突然出聲:"我看呀!杏花嬸沒有亂說,他們真的做了那回事。"
"我想也是,他們真的幹上了。"
"剛才我注意到,杏花嬸走路時兩條腿張得大大的。"
"肯定被小野那條大東西插痛了。"
有些愛熱鬧的人故意起哄,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你們胡說!"劉秀嬸火冒三丈,厲聲怒吼。
小野則輕輕一笑說:"就是啊!我就是跟她做了,大家有意見嗎?"
"做你的頭!"劉秀嬸一聲斥責,"自己都這樣承認,難怪別說亂說。"
"是啊!是啊!他自己都承認,怎麼會不是呢?"水秧嬸故意嘲笑地說。"沒想到小野會做出這樣的醜事,跟別人的老婆通`奸,真可光宗耀祖啊!"
"閉上你的臭嘴!"劉秀嬸指著扁擔,惡狠狠地說,"你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歪你的嘴巴!"
小野的神情自在,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很傲慢地說:"我就是跟別人的老婆通`奸了,我承認,你可以用喇叭喊,大聲地喊。"
"啪"的一聲,劉秀嬸怒沖沖地給小野扇了一巴掌,喝道:"這樣的話可以亂說的嗎?你也給我閉嘴!"
"媽——"小野捂著痛辣辣的臉,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
"我兒子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都是杏花那個騷婆亂說的,我兒子剛才說的也是氣話,請大家不要相信。"劉秀嬸焦急氣憤地向人們解釋。
"哎喲!劉秀嬸,要是別人說的我們可能不相信,這都是他們自己說的,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啊!"水秧嬸不停地挑釁,不知道企圖什麼?
有些人又開始吱吱喳喳了。
"是啊!這都是他們自己說的。"
"杏花嬸是故意敗壞小野的名聲,小野覺得無所謂才那樣承認的。"
"不一定,也許他們真的做了。"
"我兒子單純自愛,不可能跟一個騷婆做出那樣的事。"劉秀嬸堅決地說。
"是!小野很單純自愛,但杏花嬸說小野是喝醉了酒才迷迷糊糊跟她做了,而且小野自己也承認,劉秀嬸,是就是了,你就別費心思來解釋。"
"我就是跟她……"小野剛開口,劉秀嬸就嚴厲地打斷他的話:"你閉嘴!"劉秀嬸接著說:"我兒子從來不喝酒,說我兒子喝醉酒簡直瞎話,你們有誰看見我兒子喝過酒?"
"哎喲!劉秀嬸,"水秧嬸又追著說:"以前沒喝並不代表現在不喝,也許今天心血來潮偷偷喝幾口呢!"
"是啊!很難說的,有時候突然想喝一杯,所以就喝了。"
"沒有喝過酒的人一喝就醉,然後就想幹。"
"而且幹得非常猛。"
人們說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絕對沒有!"劉秀嬸情緒激昂地說。
"沒有?"水秧嬸又開口了,"喝酒的人身上都帶有酒味,這樣吧!小野讓我聞聞他身上有沒有酒味,有酒味就說明是,如果沒有酒味,那就是、就是杏花嬸亂說了。"
"不行!"小野立即反對,"我做不做關你什麼事?為什麼要給你聞?"
"哎喲,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做賊心虛!說明他真的喝醉酒跟杏花嬸做了。如果他沒有喝酒,為什麼害怕給我聞呢?"
"我就是跟杏花嬸做了,那又怎麼樣?我為什麼要給你聞?"小野很惱火地瞪著他說。
"哎喲!大家都聽到沒有?都聽到沒有?這可是他自己承認的啊!他真的杏花嬸做了,"水秧嬸故意大聲喊叫,想讓大家都嘲笑小野,最後達到目的,"外表斯斯文文,沒有想到會做出這樣的醜事,跟一位大嬸通`奸,傷風敗俗,真的讓我們全村人丟臉。"
小野無所謂地笑起來說:"水秧嬸,我建議你明天趕集的時候,拿著一個喇叭在集市上喊,要不寫廣告到處貼,沒關係,我建議這樣做更好。"
"你是不是又想吃巴掌!"劉秀嬸瞪著他說。"她想聞就讓她聞,自己沒有喝酒有什麼好怕!"
"媽,為什麼要給她聞?我做不做關她什麼事?"小野滿臉懊惱地說。
"為了證明你是清白的,就給她用狗鼻子嗅嗅。"
"我不給她聞!他們愛說就說,我才不在乎。"
"你懂什麼!這關係到你的名譽!讓她聞!"
"我不給!"小野很堅決地說。
"我說給就給!"劉秀嬸大吼,"站著別動!水秧,你聞啊!"
水秧嬸樂得心兒都開花了,笑吟吟地說:"那我就聞了。"
小野慌忙往後退,氣憤地說:"你給我滾開!我知道你想做什麼!"
"哎呀!我只是想聞聞你身上有沒有酒味,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啊!難道想聞你身上那股汗臭?"水秧嬸假裝生氣地說。
"小野,給她聞!"劉秀嬸命令地說。
"我不!"小野堅決地說。
"給她聞!"劉秀嬸怒吼。
"媽——"小野跺腳地叫。
想看戲的人又開始扇風點火了。
"小野,就聞聞嘛!有什麼好怕!"
"你不敢給她聞,證明你就是喝醉酒跟杏花嬸做了。"
"小野幹嗎那麼婆媽!大男人爽快一點,聞聞又沒有什麼!"
有人故意高呼起來:"小野通`奸咯!小野通`奸咯!……"
小野很惱火地說:"我就是通`奸怎麼了?八公!"
"住口!"劉秀嬸一聲暴喝,接著突然哭出來,一把淚一把涕地說:"我兒子沒有通`奸,真的沒有通`奸,你們怎麼總誣蔑他,你們這些賤人,敗壞我兒子的名聲……"
"媽——"小野焦急起來,"媽——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他們愛說就說唄!……好了,好了,我給她聞聞……"小野兩手握拳向上伸,憤怒地吼:"誰想聞的都過來聞!"
一下子人們都驚呆了,但很快水秧嬸就恢復過來,很開心地說:"我就不相信小野沒有喝酒,我去聞聞。"
說著就屁股一顛一顛地走近小野,她心情激動而澎湃,很快就能享受這大帥哥的味道,多少個日日夜夜,因為想小野而心神不寧、因為想小野而失眠,上次摸過小野的那條東西,興奮的思想、興奮的心潮一直都無法安定下來,日盼夜盼,終於有機會再次享受這個帥哥。
她輕輕地把鼻子往小野身上湊去,屏住呼吸,深深一嗅,一股特別的男人味沁進她的五臟六腑,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感覺飄飄然,多令人陶醉的男人味!她貪婪地、拚命地,在小野身上不停地嗅。
小野極度的厭惡,但他閉上眼睛忍耐著,在場的人們眼睛都圓了,很多女人的臉黑黑沉沉的,明顯是在吃醋。有人笑著問:"聞出來沒有?有沒有酒味啊!"水秧嬸只顧著享受帥哥的味道,無暇理睬回應,又有人問:"他身上的酒味是不是很濃?把你熏醉了?"有一個女人沒有好氣地說:"我看她是被男人味熏醉了。"小野很反感地推開她,氣憤地說:"你聞夠沒有!還沒有聞出來!"
水秧嬸正在聞得過癮,突然被中斷,心裡很氣惱,說:"還沒有聞出來,再給我聞聞。"
人們哈哈大笑起來,都知道她想做什麼。
小野狠狠地瞪著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劉秀嬸抹了抹眼淚凶狠地說:"聞了那麼久沒有聞出來,就證明我兒子沒有喝酒了,你剛才死活說我兒子喝醉酒跟杏花通`奸,誣蔑我兒子,敗壞我兒子的名聲,你快給我兒子道歉。"
水秧嬸又說:"在他身上聞不出酒味,我想聞聞他的嘴,因為喝酒是用嘴喝,嘴上肯定有酒味。"這話一出人們又是哄然大笑。有人高聲喊叫:"聞下面也可以啊!他喝了酒拉尿也是有酒味的,聞聞他下面那條東西有沒有酒味就知道他有沒有喝酒了。"
正文 第29章
水秧嬸已經被小野身上那股青春醉人的男人味熏得頭暈腦熱,現在小野不給她繼續聞她生理上很難受,有人提出聞聞小野下面那條東西,她更加心血奔湧,控制不了自己,眼睛色色地瞄著小野的下面看,小野的那條東西也真太大,把褲子隆起一個明顯的弧形,鼓鼓漲漲的,很性`感,誘發著一種雄性的美,她忍不住嚥了幾下口水說:「你都聽到了,有人建議聞聞你下面。」
小野白了她一眼,說:「你好噁心呀你!」
「哎呀!這也是他們提的建議,大家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喝了酒跟杏花嬸做了,你以為你那條東西很香啊!要不是為了揭穿你的醜事貼錢我都不想聞呢!」
小野不想理她,轉身就想走,有人大聲地喊起來:「你這樣就想走,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啊!雖然說這是你跟杏花嬸的事,但傳出去會敗壞我們村的聲譽,丟我們全村人的臉。」
有人接著起哄,「是啊!小野,不管如何你都要讓大家弄清楚你是不是跟杏花嬸做了,如果不是就最好,那樣杏花嬸要對你的誹謗負責任,如果是的話,你跟杏花嬸都要對我們村的聲譽負責任、對我們每個村民的臉面負責任。」
其實大家都不是為了討什麼片責任,只是想看熱鬧,今天的戲也太精彩了,看得正在過癮不想就這樣結束,於是圍觀的人們都跟著起哄起來,吵吵鬧鬧、喊喊叫叫,要求小野一定要讓大家弄清楚這件事。
小野發火了,大聲說:「你們想怎麼弄清楚啊!」
聽到這句話,圍觀的人們都樂了,「剛才都說過了,給水秧嬸聞聞你下面那條東西,很簡單。」
「不行!」小野青著臉說,「什麼東西都可以亂聞,下面能亂聞的嗎?」
水秧嬸說:「有什麼不能?不就是一股臭味,有什麼了不起!」
劉秀嬸指著水秧嬸,「從頭到尾都是你這個騷婦在這裡起哄,說白了就是想佔我兒子便宜。」
水秧嬸被說穿有點羞怒,說:「喂!劉秀嬸,你說話小心點,罵我是騷婦,你看見我跟哪一個男人勾搭了?倒是你兒子跟一個大嬸亂搞,說我想佔你兒子便宜,他有什麼好占的?不就是聞聞那股臭味,這也是大家要求的。」
小野說:「媽,我們走,不要理他們。」
說著他們準備走,圍觀的人們又哄起來,團團將他們圍住,高聲喊著:「小野你不能走!一定要讓我們弄清楚這件事,現在搞得是是非非,流言只傳壞不傳好,外面的人知道了會怎樣取笑我們村?」
劉秀嬸跳起來擊掌破罵:「怎樣取笑你們關我們屁事!你們這些人都是狼狽為`奸、同流合污來侮辱我兒子,你們做這樣缺德的事當心有報應!老婆撞車死,兒子掉水死,全家人死光光。」
劉秀嬸罵了這樣毒狠的話,人們都氣憤起來,紛紛還口說:「你兒子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才會得到報應!說不定是你全家死光光。」
由於人們被劉秀嬸的話惹火了,他們更加不放過小野。人群中又有人說:「不管你們怎麼罵,怎樣詛咒我們,小野的事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小野發起怒吼:「我警告你們,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動手打人了!」
水秧嬸借題挑釁,「哎呀!他說要打人吶!你以為你有幾條手臂幾條腿,動不動說要打人,你把我們都當成懦夫呀!人家阿光高大威猛、阿豐健壯有力、阿表粗枝大葉,你居然連他們也當成懦夫!是不是要他們動手把你打扁才證明他們不是懦夫!」
每個人都知道水秧嬸是故意將氣氛挑得更緊張,想引起大家對小野的憤怒,迫使小野讓她聞聞下面那條東西,那是水秧嬸日夜所盼望的美夢,大家於是也藉著水秧嬸的話繼續胡鬧,那個叫阿光的就開口說了,「你小野別以為自己很能打,如果今天你敢動手的話我們就讓你爬著回家。」
「是啊!他要是敢動手就讓他爬著回家,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把我們當成懦夫了。」大家都喊起來,情緒高漲。
小野狠狠地瞪著水秧嬸,好想一巴掌打過去。
劉秀嬸一聽到要打架嚇得「哇」的一聲哭出來,小野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心情去勸她,指著人群咬牙切齒地說:「我再次警告你們,誰再敢說我一句,我就讓他的嘴巴永遠說不了話!」
頓時人群躁動,情緒激昂,大家都嚷叫起來,「打啊!我就說你跟杏花嬸做了,你打啊!有膽量就動手啊!」
小野已經憤怒到極點,纂著拳頭就想衝上去,劉秀嬸急忙拉住他,涕淚滿臉地說:「不要打啊!不要打啊……」
有一位大伯走上前來,小聲地跟小野說:「小野啊!算了,他們要聞就給他們聞吧!雖然這樣你委屈了點,但總比跟全村人為敵好,以後你怎麼在這個村裡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只是鬧著玩玩,有個別人故意挑釁,越鬧就越過火,現在大家都對你剛才的言行很氣憤,你就給他們聞聞吧!讓大家笑一笑也好解除現在劍拔弩張的氣氛,男人嘛,沒有什麼,聽大伯一句吧!」
小野咬著牙齒,緊緊地握著兩個拳頭,瞪著人群一張張卑鄙的臉,然後悲憤地說:「你們想聞聞我下面那條東西是嗎?想知道它的味道是怎麼樣的是嗎?那就來吧!想聞的都來吧!」他張開兩條腿,仰頭閉上眼睛。
人群一陣興奮的喧嘩,這戲越來越高`潮,「水秧嬸,快點去聞啊!快點啊!」人們興致昂然地催促著,迫不及待的樣子。
水秧嬸心裡都樂開花了,真是做夢都在想啊!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這麼一天,自己都已經余老半娘了,還有機會享受這樣的極品帥哥,真的蒼天有眼啊!謝天謝地了!更要謝的還是我們的帥哥小野,讓自己這輩子沒有白做女人。
水秧嬸盡力壓住自己心頭的喜悅,假裝不是很願意的樣子,「那麼臭的東西叫我去聞,你們怎麼不去呀!不過算了,我去就我去吧!」
水秧嬸屁股一搖一搖地走到小野面前,舉頭望著小野俊俏的臉,眼神輕飄飄地往下滑,欣賞著小野尺直的身材,再往下,小野那個地方弓弓的,隔著褲子對眾人耀武揚威,那是多麼令人神往的地方啊!
看著馬上就要享受這位極品帥哥的大炮了,水秧嬸的心跳不禁加快,面頰兩邊泛起一片嫣紅,小野還是剛才那個姿態,張開兩條腿,仰著頭,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任由你們怎麼做。
「快點聞啊!站那裡裝什麼裝,不想聞就讓給別人聞。」人們都等煩了。
「噢!我現在就聞,現在就聞!」水秧嬸興奮得不得了。
正文 第30章
水秧嬸不知道有多激動、有多興奮,憋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欲`望馬上就要實現了,她毫不知羞恥地弓下腰,微閉著眼睛,輕輕地將鼻子向小野下面聞去,頓時間圍觀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嘴巴張得大大的,神情投入地看著這刺激精彩的一幕。
水秧嬸深深地嗅著,有一種濃濃的男性激素,混雜著一股汗味,從褲子裡面透出來,對異性散發著一種不可抗拒的誘`惑,水秧嬸盡情地享受著,感覺到自己輕飄飄的,就如騰雲駕霧一般,她已經完全的陶醉了。
小野依然閉著眼睛、咬著牙齒,臉上已經恨得發青,但他還是強忍著讓水秧嬸極其下流地聞著自己的下面。
而劉秀嬸哭哭泣泣地站在兒子身旁,就像剛才那位大伯所說的那樣,委屈一點總比跟全村人為敵好,於是她這位做母親的也只能壓住胸頭的怒火,忍著心裡的傷痛,飲著滾滾湧流的淚水,看著兒子被侮辱。
突然,人們都看傻了,眼睛瞪得比老山羊的眼睛還大,水秧嬸不知不覺地張開嘴巴想要吃住了小野的下面,她已經被小野那條大東西迷惑得昏頭昏腦,沉沉醉醉中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了。
小野也是被氣昏了頭,竟然夠不知自己下面已經被水秧嬸吃住了,而劉秀嬸卻看在眼裡,她怎麼能容忍別人這樣羞辱自己的兒子,剛才也說好只是聞聞的,沒有想到水秧這個不要臉騷婆得寸進尺下流到這個地步。
劉秀嬸一聲暴喝:「你想幹什麼!」她喝著猛地出手揪住水秧嬸的頭髮,用力一扯,水秧嬸「啊」的一聲慘叫被甩到地上,「你真的夠噁心下流呀你!」圍觀的人們忍不住哈哈大笑。
水秧嬸捂著被扯痛的頭皮,齜牙咧嘴地爬起來,「你幹嘛扯人呀!」
劉秀嬸說:「你剛才做什麼了?」
水秧嬸說:「就是聞聞啊!這是大家的建議,小野也願意啊!」
劉秀嬸說:「你去問問旁邊的人,你剛才做了什麼!」
水秧嬸困惑地望著圍觀的人們,想要人們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圍觀的人們都望著她過癮地笑,她懵了半天才恍恍惚惚地記起,剛才自己好像用嘴去吃小野的那個地方。
忽地她的臉羞紅了,意識到自己很失態,她開始擔憂起來,如果給老公知道了怎麼辦!
剛才只想藉著揭穿小野的醜事要他為敗壞全村聲譽負責任的名義,去聞聞這位極品帥哥那令人陶醉的體味,加上又有大家的建議做擋箭牌,給老公知道了勉勉強強能解釋。
其實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連聞聞都不可以做,暗底下偷偷來沒人知道,自己本來想小野都想瘋了,剛才又聽杏花嬸說她跟小野做那回事的過程,這更挑起她對小野的性`渴望,小野的那條東西又大大弓弓地展現在她眼裡,把她誘`惑得昏頭昏腦,再加上眾人的起哄,她才糊塗地當著眾人的面做了這樣的事。
但是水秧嬸並不是後悔,今天能享受到小野這樣的極品帥哥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了,但她還是很擔心她老公,雖然老公在外面打工,到時候他回來聽到這樣的事那怎麼辦?她顯得很驚慌害怕。
「你聞出來沒有啊!」小野黑著臉問。
「啊……」水秧嬸突然語塞,失去了剛才的尖鋒銳利,「沒有,沒有聞出來。」
劉秀嬸怒眼一瞪,說:「你現在怎麼對我兒子負責!你這個比杏花還要下流的女人,整天想著打我兒子的主意,故意挑弄事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侮辱我兒子,你要負這個責任,還我兒子的名譽。」
水秧嬸有點驚嚇,「這、這……這不關我的事,是大家提的建議,也是他們叫我來聞的……」
頓時間人群又嚷嚷鬧鬧起來,有些人想推卻責任,說:「怎麼說是我們叫的,你自己本來就很想,如果我們叫你去吃屎你去不去呀!」
也有些還想繼續看熱鬧的人說:「隔著褲子怎麼聞得出來,要脫了褲子才能聞得出來嘛!」
他這句話又引起大家的興趣,有不少人出聲支持這個建議,於是人群又開始喊喊叫叫起來,要求小野脫下褲子讓水秧嬸聞聞。
小野真的氣暈了頭,腦子發熱,他一不做二不休,立即解掉皮帶,拉下褲鏈,將褲子扒到腳跟,大聲地喊:「來啊!本少爺讓你們聞個夠,再不過癮我就連內`褲都脫掉讓你們聞。」
哇!人們驚訝得眼睛都圓了,小野那條東西也真大得離譜,像一條蟒蛇一樣卷在裡。
劉秀嬸一巴掌打過去,「你發神經啊!快點穿上。」
小野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激憤了,紅著臉慌忙將褲子提上來。
人們還沒看過癮呢,於是吵吵鬧鬧地喊起來:「水秧嬸還沒聞吶,你那麼快穿上幹嘛!」
「小野快點將褲子脫下,我們還想看。」
「小野你的那條東西也真他`媽`的大,哪個女人被你干真他`媽`的過癮。」
小野雖然感覺到羞臊,但他那不怕任何嘲笑譏諷的性格很快就恢復了。
他傲慢一笑說:「是啊!我小野哥的東西怎麼會不大呢!這才是男人嘛!不像有些人就那麼一點點,長得像個小辣椒一樣,算什麼男人,做太監差不多。」
他這話引起在場的女人一陣哈哈大笑,有很多男人在女人的笑聲中紅著臉低下頭,默不出聲。換是平時小野不會在母親面前說這樣的話,但今天真的被迫得嚥不下這口氣。
劉秀嬸一臉黑沉沉地瞪著水秧嬸、瞪著人群一張張笑嘻嘻的臉,惡狠狠地說:「今天的帳我跟你們沒完,我要你們還我兒子的尊嚴!」說著就拉住小野的手,「走,我們走!」
可是有人高喊:「小野,你就想走,還沒聞呢!」
小野瞪他一眼,不想說話。劉秀嬸氣呼呼地說:「剛才不是聞了嗎?你還想怎麼樣?」
那個人說:「剛才是隔著褲子沒有聞出來,要脫掉褲子才能聞到味道。」
人們總是喜歡看熱鬧,聽到有人這樣說,也跟著呱呱應是,要求小野再次脫褲子讓水秧嬸聞聞,水秧嬸也知道人們把她當笑柄,剛才是太過興奮,對小野的欲`望無法抑制才那樣做,被劉秀嬸揪了頭髮摔在地上就清醒過來了,雖然她心裡依然對小野有強烈的欲`望,但不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賣丑了,只是羞愧地站在那裡,很彆扭地笑不做聲。
劉秀嬸說:「你們想聞就回去叫你老爸脫掉褲子讓你們聞,自己老爸的東西想怎麼聞就怎麼聞,誰都管不著你們。」
這句話真湊效,拉老爸出來說,他們都靜不出聲了。
「走!」劉秀嬸推一下小野,小野臨走時向人們伸出最小的一根手指,故意搖了搖,嘲笑地說:「小辣椒!小辣椒!」意思是嘲笑他們下面那條東西像辣椒一樣小,遠遠沒有自己的大,在場的女人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些男人臉紅紅的。
正文 第31章
回到了家裡,看見黃煙求坐在角落的位置剝花生喝酒,劉秀嬸的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前去搶過他手中的酒杯,砰地一聲摔在地上,惱火罵道:「你早就應該死掉了,留著做什麼,除了喝酒什麼都不理,你知不知道你兒子被人家怎樣羞辱了,不理不問不出聲,一整天就知道抱著這個酒瓶。」
黃煙球已經醉懵懵了,那張臉紅得像關公一樣,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打了幾個響亮的酒嗝,瞪著那雙血紅而恍惚的眼睛,手指點點抖抖地指著劉秀嬸,含糊不清地說:「你、你想幹什麼呀你,一天到晚就會囉嗦罵人……潑婦、簡直是潑婦……」
劉秀嬸雙手往腰上一叉,眼睛一瞪,吼道:「我是潑婦?我就是潑婦又怎麼樣?醉酒包一個還要來罵我,看看你像什麼樣,世上再也沒有你這樣窩囊的男人。」
小野很煩惱,說:「媽,別理他了。」
「我才懶得理他,他要是死得越早就越好,免得留著丟我們母子的臉。」
突然,林小英穿著校服急急面地闖了進來,喊道:「小野哥、小野哥……小野哥你被水秧那個騷婆那樣、那樣了,是不是?是不是被她那樣了?」
小野卻笑了起來,說:「小野哥被她哪樣了?」
「就是那樣、那樣……」林小英說不出口,有點焦急,「就是、就是……反正就是被她那樣了……」
小野還是故意笑她,追著問:「到底是哪樣嘛!」
劉秀嬸卻吼了起來:「都被人家聞被人家咬了還笑呵呵不當回事,你呀跟那個醉酒包沒有什麼分別,真的是什麼樣的種長出什麼樣的苗。」
但是,等劉秀嬸再次憤憤地瞪向黃煙求的時候他已經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還打著舒舒服服的呼嚕。劉秀嬸又氣又無奈,真想一腳將他踹飛。
這時候林玉珠和李春姿也相繼趕來。小野卻裝做不高興了,陰著臉責問:「你們剛才都哪裡去了,現在才趕過來,你們平時都聲聲說我是你們的小野哥,但小野哥被別人欺負的時候個個都躲起來了。」
李春姿第一個大聲地叫起來:「不是啊!剛才我正在菜園呢,一聽他們說這事我馬上就趕回來了。」
林小英也焦急解釋說:「小野哥,我是從學校趕回來的,我都上學去了。」
李春姿瞪了她一眼,凶著口氣說:「那你不讀書跑回來幹什麼呢?」
林小英仰起臉,那表情很冷傲,藐了李春姿一眼,說:「我跑回來關你什麼事呀!我看我的小野哥不行嗎?」
「不行!」李春姿大喝一聲,「你再敢說一句是你的小野哥我就一巴掌巴過去。」
林小英真的不敢再說了,但她還是不甘示弱地咬著嘴唇,惡狠狠地瞪了李春姿一眼。
劉秀嬸一看到她們在自己的家裡為了爭自己的兒子吵吵鬧鬧就很煩,她瞪了李春姿,又瞪了林小英,沒好聲氣地說:「要吵就回你們家吵去。」
於是她們都不敢出聲了,想要做她的兒媳婦,就不能去惹她。劉秀嬸今天已經夠煩夠火的了,又來幾個女的吵吵鬧鬧她就更煩躁惱火了,黑著那張臉氣呼呼地跑進了房裡去。
小野很輕鬆地歪著頭,望著林玉珠,笑著問:「難道玉珠你剛才也去菜園了,或者上學校去了吧!」
林玉珠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小野哥,我剛才也下田去了。」
小野假裝歎了一口氣,滿臉愁感地說:「那你們現在還來做什麼,已經遲了,小野哥都被她那樣、那樣了。」
「是哪樣啊!」李春姿急切地問。
小野也學林小英說:「就是那樣、那樣嘛!」
「到底是哪樣嘛!」李春姿很焦急,雖然她已經聽說了水秧嬸對小野哥做的下流事情,還有圍觀的人們起哄讓小野哥脫下褲子欣賞大蟒蛇,但她很緊張水秧嬸還有更進一步對小野哥的侵犯。
但站在一旁的林小英與林玉珠已經忍不住笑出來了。李春姿喝道:「笑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小野哥都被人家又聞又咬了你們還笑。」於是林小英和林玉珠忽然不笑了,臉上陰沉沉的,心裡湧起一陣陣難受的滋味。
突然,砰地一聲,李春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說:「我要去找她們,不把她們打趴下來我就不叫李春姿,竟敢這樣羞辱我小野哥。」
林小英也氣憤地叫起來:「對,要抓她們狠狠地打一餐,看她們以後還敢打我們小野哥的主意,這兩個騷婆真的比發春的母貓還要騷。」
林玉珠卻說:「你們都別衝動,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可以另想辦法。」
李春姿很暴躁地說:「不用想其他辦法了,我就是要打她們,打得她們爬都爬不起來,我的小野哥都敢來打主意。」
林玉珠耐心勸說:「打人是犯法的,再說她們也是我們的長輩,這樣子很不好。」
林小英瞪著大眼睛,尖銳地叫起來:「你別在這裡裝聖人了,沒有人叫你去,她們都那樣侵犯了我們的小野哥你還要替她們說話,什麼犯法、什麼長輩,難道她們對我們小野哥性侵犯就不犯法嗎?難道法律就可以容忍這樣的性侵犯嗎?」
林玉珠不再出聲,她不想跟一個小女孩爭執。
李春姿真的很衝動,又砰地一聲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說:「我現在就去打她們。」
小野慌忙將她拉住,說:「春姿算了,小野哥是男人嘛,給她們聞聞咬咬小意思,男人本來就讓女人享受的嘛!」
砰地一聲,劉秀嬸猛地打開門,從房間裡衝出來,吼道:「什麼給她們聞聞咬咬是小意思啊!還說男人本來就給女人享受的,你要不要臉呀你,一點自尊都沒有,你呀,跟你爸那個醉酒包一個模樣,沒出息的男人。」
小野很厭煩地向她揮揮手說:「去去去,你進去睡覺吧!」
劉秀嬸吼了起來:「我睡不睡覺關你什麼事!還說算了,什麼都說算了,春姿,我跟你一起去打死那兩個八婆。」
李春姿很豪爽地說:「好!現在就去!」
小野勸說:「媽,算了。」
劉秀嬸一聲怒吼:「算什麼算,都被人家又聞又咬了還說算了,你呀,真的一點出息都沒有,跟那個醉酒包沒有兩樣,就是人們說的什麼種長出什麼苗。」
「我們走!」李春姿滿臉凶暴,攥著兩個堅硬的大拳頭。
劉秀嬸東找找西找找,抓了一把掃把,說:「走!掃死她們。」說著她們兩個真的氣勢洶洶地走出門了。
「我也去助威。」林小英得意地說,便蹦蹦跳跳地跟著去了。而林玉珠卻很擔心她們鬧出事來,於是說:「我也去看看。」說著也就匆匆忙忙地追出去。
「喂、喂、喂……」小野焦急地喊,但他很猶豫,不知道去好還是不是好,他真的不想去,看到她們一大幫女人吵吵鬧鬧都快煩死了,但不去又害怕她們真的鬧出事來。
正文 第32章
小野雖然很懊惱,但還是趕到水秧嬸家了,因為害怕她們真的鬧出事來。
村裡愛看熱鬧的人們已經在那裡圍得密密麻麻,小野拔開人群衝了進去,只看見母親劉秀嬸手裡抓著一把大掃把,李春姿卻攥著一條木棍,而水秧嬸則拿著一把火鉗,因為她正在屋前燒煤煲水,那火鉗被她烤得紅紅的,這也是劉秀嬸與李春姿不敢衝上去打她的原因。其實她們第一時間是去杏花嬸家的,可是杏花嬸在屋前遠遠看見她們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就趕緊跑掉了,但是劉秀嬸與李春姿也砸爛了她的一窩雞蛋,然後就趕來了水秧嬸家,水秧嬸正在做飯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到來,要不然也肯定跑掉。
她們已經僵持了好一陣子了,李春姿喝道:「你不要以為抓著一把火鉗我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按照我們的意思,自己當著眾人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我們就饒了你,要不然我們打得你爬都爬不起來。」
水秧嬸比劃著手裡烤得通紅的火鉗,說:「我就是不脫怎麼了,有本事你們就衝上來試試看,我一火鉗就鉗過去,讓你們好受。」說著她再次將火鉗放在煤爐裡烤了烤,那火鉗紅得快要透明了,要是真的被鉗到皮膚絕對被燙焦,雖然李春姿、劉秀嬸很衝動,但面對這烤得通紅的火鉗還是很畏懼不敢動手。
劉秀嬸卻不停地晃著手裡的大掃把吼道:「你少拿那把火鉗來嚇唬我們,如果不按照我們的意思當著眾人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那就別怪我們動手將你的衣服扒了,你當著眾人聞我兒子體味、咬我兒子下面,我也要當眾讓你脫`光衣服羞辱你。」
而在一旁的林玉珠忙著勸道區:「劉秀嬸別這樣了,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可以通過法律來告她,大家都是一村人,這樣不是很好的。」
她邊勸著邊推著劉秀嬸離開,劉秀嬸卻掙著不願意走,李春姿很怒氣地瞪著她,說:「你想幹什麼呀,多管閒事!」
林玉珠不想去理會李春姿,盡力地推著劉秀嬸離開,劉秀也沒有對林玉珠發火,因為她知道林玉珠是一片好心,不想看到大家發生衝突。
而林小英一直都對著林玉珠翻白眼,不滿地說:「你少來裝什麼聖人了,最討厭這種人。」
圍觀的人們看得非常起勁,今天真的好戲連台,剛不久看了杏花嬸與大帥哥小野的精彩攻擊,接著又看了水秧嬸聞了大帥哥小野的體味,最令人興奮的是水秧嬸享受了大帥哥小野的下面那條東西,才沒有一會兒現在又看到了她們威脅一個婦女當著眾人脫`衣服,這是千年難逢的好戲啊!
小野非常的厭煩,說:「媽,回去了,別再鬧了。」
劉秀嬸大吼一聲:「你給我滾到一邊去,沒有出息的東西。」
水秧嬸的眼睛總是偷偷地瞄向小野,她心裡一陣陣的騷動,他太帥了,真的太帥了,她渾身熱血翻滾,要是能跟他幹一次多爽啊!
雖然剛才已經享受了這位極品帥哥的那種令人陶醉的味道,他下面那條大東西也被自己享受了,但是這只是表面上的享受,沒有真正享受到這位極品帥哥,水秧嬸所謂的真正享受當然是指抱住小野,扒`光他身上的衣服,從上到下地盡情地享受,當然觀音坐蓮,騎上小野的金槍是最大期望。
就今天表面上的享受了小野這位極品帥哥水秧嬸不但沒有滿足反而更掀起他對小野的欲`望,真的好想馬上就撲上去抱著小野享受個夠,但是她是有夫之婦,丈夫又是那樣的疼愛自己,而且還圍著那麼多的人,她不得不盡力地克制住自己那股波濤巨浪般的衝動,但是那種禁`欲也是非常的難受,水秧嬸心裡癢得像螞蟻咬一樣,又難受又痛苦。
小野注意到她的眼神,當然幾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小野很反感厭惡地瞪著她,說:「看什麼看!」
水秧嬸卻叫了起來:「哎喲,你以為你真的很帥呀,我看你,你有什麼好看的,還是真的以為你下面那條東西很大啊,再大也沒有我老公的大,我要想也是想我老公的,難道會想你,我可不是杏花嬸。」
水秧嬸說著這話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還說不想,她還恨不得現在就騎上小野大干一槍呢!還說小野的那條東西沒有她老公的大,旁邊的人們聽到了都忍不住哈哈地笑出來,就她老公楊大叔那瘦小的身材那條東西能有多大,就他那麼一條小小的毛毛蟲能跟我們大帥哥小野的大蟒蛇比,這可不是大話哦,小野那條東西可真大得像一條蟒蛇哦,你們不相信可以去問問杏花嬸和水秧嬸,她們都抓過了。
劉秀嬸當然也發現水秧嬸的眼睛總是瞄著自己的兒子,她異常氣憤,惡狠狠地說:「你再敢這樣看我兒子我就將你的眼睛挖出來。」
水秧嬸卻很不服氣,說:「你別臭美了,我看你兒子,他有什麼好看的,脫`光衣服我都不想看,就他那條臭東西能吸引我?」
李春姿卻忍不住了,敢說她的小野哥那條東西是臭東西,她怒沖沖地舉著木棍向水秧嬸衝過來,而水秧嬸立即拿起手中的火鉗喝道:「來啊!你來啊!我鉗死你。」
看著水秧嬸手中那把烤得通紅的火鉗李春姿不得不收住了腳步,要是真的被鉗住了那不是燙死人。
水秧嬸看見李春姿真的被嚇到了不由得意地笑出來,口氣嘲弄地說:「衝上來啊!怎麼不衝上來啊!害怕了是不是?」她的語氣又突然一轉,面相惡狠地說:「如果你們真的敢衝上來,我就一火鉗鉗過去,別以為老娘我好欺負。」
突然,從人們的外圍傳來一陣叫嚷聲:「讓開!快讓開!快讓開啊!」只看見林小英從隔壁人家接來一條長長的水管,水管頭口急猛地噴著水,於是人們匆匆讓開,林小英牽著水管衝了進來,小野他們突然怔住了,而水秧嬸看見林小英手裡大粗的水管第一時間是想到小野下面那條東西,她眼睜睜地看著林小英手裡那大粗的水管,想著,小野下面那條東西一定比這條水管還要大粗,那一次摸到了,絕對比這條水管大粗,一想到小野下面那條東西,水秧嬸就完全著迷了,對著那條大粗的水管想入非非。
正文 第33章
突然,林小英拿著水管對準水秧嬸,再用手捏了一下水管的頭口,水管的水便像神龍吐水一樣遠遠噴了過去,水秧嬸這才如夢初醒般大吃一驚,頓時間渾身已經被水濕透,當然手裡的那把火鉗也已經被水冷卻,連在一旁燃燒的煤爐也已經熄滅,早就恨得咬牙切齒的李春姿與劉秀嬸一個舉著大掃把、一個攥著木棍抓住好機會奔沖而上。
水秧嬸拿起火鉗一看,早就沒有了熱氣,她驚慌地將火鉗一丟轉身就往屋裡跑,但她屁股大大一扭一扭像下蛋母鴨一樣能跑多快,李春姿一木棍扁過去,砰地一聲將她打倒在地上,然後她們急速撲上來將她死死地按住。
水秧嬸拚命地掙扎反抗,但怎麼也無發掙脫她們牢固有力的手,當然劉秀嬸沒有什麼力氣,可是李春姿長得五肢大粗,像個男人婆一樣,她的力氣跟男人差不多,就憑水秧嬸這個波大屁大力氣不大的婆娘怎麼能掙開她強如老鷹的手爪,沒有掙扎幾下子水秧嬸就氣喘吁吁動都動不得了,像一堆爛泥一樣癱在那裡。
圍觀看熱鬧的人們也圍得緊緊的,笑哈哈地看著這精彩的好戲,期待著更下一步的進行,讓水秧嬸當著眾人的面將衣服脫`光,男人都想看看水秧嬸的大波,而女人也想看看這令人興奮的熱鬧。
於是又有一些喜歡起哄的人喊了起來:「春姿呀,快點將她的衣服扒了,看她以後還敢騷,想想她剛才是怎樣羞辱你小野哥的。」很快有人跟著說:「是呀是呀,春姿呀,你剛才不在場,她故意挑釁人群情緒,迫你小野哥讓她聞聞你小野哥身上的體味,還聞你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呢!」又有人接著說:「何止是聞聞,還吃了你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什麼都能亂聞亂吃,那東西能亂聞亂吃的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故意刺激眼李春姿發怒將水秧嬸的衣服扒下來看。而小野聽到一句句說自己下面那條東西被這樣被那樣真的有點受不了,便大吼一聲:「你們別說了。」於是大家都靜悄悄不出聲了,而劉秀嬸卻喝道:「怎麼叫別說了,難道他們都說錯了嗎?今天不就是被水秧這個下流的婆娘又聞又咬了嗎?沒有出息的男人,跟你爸那個醉酒包沒有兩樣。」
劉秀嬸這樣一說圍觀的人們又有人開口說話了,「就是呀,小野呀小野,雖然我們男人很隨便,但也不是說我們男人下面那條東西女人想摸就摸想聞就聞的啊!而且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我們做為男人還有沒有尊嚴啊!」雖然這句話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但一聽都知道不是為了小野挽回自尊,而是想繼續看好戲,想刺激他們將水秧嬸的衣服扒了看大波。但是小野才不理睬他們這些八公八婆,剛才杏花嬸、水秧嬸戲弄自己的時候他們也不是這樣的挑釁起哄。
小野懊惱地說道:「媽、春姿,你們就別這樣瞎鬧了好不好。」
劉秀嬸卻罵了起來:「你給我滾回家去,還說我瞎鬧,她今天那樣羞辱你難道也是瞎鬧嗎?沒有出息的東西,都被人家又聞又咬了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還要幫人家說情,你是不是真的要被人家扒了褲子騎上干了才覺得事情嚴重啊!」
小野被母親這樣一罵不由覺得又羞又怒又尷尬,他陰著黑黑的臉咬著嘴唇將臉轉向了一邊,心裡很是惱火。
李春姿也說:「小野哥,她今天那樣羞辱你,我們要她脫`光衣服羞辱她一點都不過分啊!哪怕她告到法庭也是她輸,是她先做初一我們才做十五的。」
李春姿說到這裡圍觀的人們又起哄起來,有人喊著:「對!就是她先做初一你們才做十五的,就算她告也告不贏,要她將衣服脫`光她也不能拿你們怎麼樣的,難道她敢去法庭告你們,要抓也是先抓她。」
另有人喊道:「今天的事我們可以幫你們做證人,是她先當著眾人羞辱你們小野的,所以你們大膽地將她的衣服扒了,不用擔心她會告你是什麼的。」
有些人已經等不住了,不耐煩地喊道:「草!快點將她的衣服扒下來了,還婆婆媽媽做什麼,老子還等著看她波`波呢!」
這都是村人自私、無恥、醜惡的面目,剛才他們也不是這樣起哄小野的。
站在一旁的林玉珠緊迫地勸道:「劉秀嬸、李春姿,你們真的別那樣做啊!雖然水秧嬸今天實在下流,但我們可以用其他辦法來處理這事呀,要一個女人當著眾人脫`光衣服豈不是、不是、不是有點過分嗎?」
劉秀嬸沒有說什麼,因為劉秀嬸平時都很喜歡林玉珠的,因為林玉珠通情達理、識體大方,如果小野要娶林玉珠做媳婦她肯定同意。劉秀嬸沒有說什麼,可是李春姿卻忍不住暴喝一聲:「什麼叫過分呀!你別在這裡吱吱喳喳,這裡沒有你的事,給我滾一邊去。」
圍觀的人們也很不滿林玉珠的好言勸阻,都紛紛指責說:「這關你林玉珠什麼事呀,水秧嬸又不是你老媽,怎麼這麼多管閒事,人家也不是要你脫衣服……」
林玉珠不理會旁人的指責,她很大方,什麼事情都想得通,沒有必要理會他們的怨言怨語,只要自己做的是對的那麼就堅持去做,那些八公八婆只是想挑釁事端好看熱鬧罷了。於是林玉珠耐心努力地向劉秀嬸、李春姿勸解。
這時候林小英已經將水管還給人家喜沖沖地跑回來了,感覺到自己很有功勞,很神氣地說道:「你看我厲不厲害,從李奶奶家借來水管將她的火鉗噴濕,要不然你們還拿她沒有辦法呢!喂,還不快點將她的衣服扒了,你們還等什麼呀!」
歇了一陣子水秧嬸也漸漸地氣平力足了,她掙扎了一下喝道:「你們敢,我打電話叫我老公我兒子回來打死你們!」
李春姿一巴掌就拍了過去,說:「媽`的,我們不敢,現在我們就扒了你!劉秀嬸,我們動手。」
劉秀嬸很神氣很豪爽地應了一聲兩人便真的動手扒水秧嬸的衣服。水秧嬸拚命地反抗掙扎不讓她們扒自己的衣服,喊著:「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會打電話叫我老公我兒子回來打死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正文 第34章
看熱鬧的人們圍得更近,你爭我湧地誰都要爭到最前面看這精彩難得的好戲,有些還興奮地叫起來:「快點扒!快點啊!將她扒得光光的!最好連她褲子也扒下來。」
而小野及林玉珠急忙出手阻攔,誰知道水秧嬸在慌亂之中還不忘記混水摸魚,一隻魔爪般的手從下面向小野抓了過去,小野啊的一聲下面那條東西又被水秧嬸這個色魔抓到了。
小野又不好意思喊叫讓別人知道,只是拚命地要扳開水秧嬸的手,可是水秧嬸好久沒有抓過小野的那條東西了,那是讓她整天魂不守舍日盼夜盼極品帥哥的大東西,久別重逢再次抓到小野下面的大蟒蛇,水秧嬸非常的激動興奮,緊緊地抓著愛不釋手,有一股電流般的感覺從小野的那條大東西上順著水秧嬸的手奔湧渾身,這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過癮與令人銷`魂。
她已經忘記了劉秀嬸、李春姿正在粗`暴地扒她的衣服,當然也已經忘記了掙扎反抗,她的一切思想都沉浸在小野的下面那條大東西上,剛才還對著那條大粗的水管遐想,再次抓到小野的大東西,這可比那條水管大多了。
水秧嬸的手抓著小野下面那條大東西動作瘋狂而粗野,小野痛得滿額大汗,卻不好叫出聲來,因為水秧嬸的手是從下面抓過來的,而劉秀嬸、李春姿正強行扒水秧嬸的衣服、林玉珠奮力地阻攔要拉開她們,小野也夾在其中,她們動來動去,這樣圍觀的人們也沒有看到這一點,劉秀嬸、李春姿、林玉珠她們,兩個要強行扒水秧嬸的衣服、一個要阻攔她們,這樣她們就更沒有發現小野下面那條大東西被水秧嬸抓到了。
而眼睛尖利的林小英卻看見方了這一點,急忙衝上去幫忙。
她拚命奮力地用手去扳水秧嬸的手,因為水秧嬸的手緊緊地抓著小野下面那條大東西,林小英用手去扳水秧嬸的手,這動來動去難免會碰到甚至摸到小野的那條大東西,小野、林小英,兩個人同心協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水秧嬸的手扳開了。
而林小英的手卻緊緊地抓著小野的那條大東西不放,小野鄒起眉頭,瞪著她小聲說:「你想幹什麼,放手啊!」
林小英這才恍然大悟,還以為自己抓的是水秧嬸的手呢,原來抓的是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
她驚慌地鬆了手,神情非常的緊張,不停地嚥口水,眼睛直直地望著小野。
她完全嚇呆了,才十四歲的她不用說摸到男孩子下面那條東西,就連碰到男孩子的手她都沒有碰過,這不能不讓她慌張驚嚇,而且還是抓到了自己最喜歡最心愛的白馬王子小野哥的大東西。
但同時她又心情澎湃,異常的激動興奮,雖然純真的她沒有遐想要跟小野哥做那樣的事,但是無意中抓到了還是感覺到自己很激動很幸福,這更讓她有種一生一世都要跟著小野哥的欲`望,也更讓她感覺到小野哥就是她生命裡永遠永遠都是她的男人,這一輩子心裡只有著小野哥、這一輩子形影不離地跟著自己最愛最愛的小野哥,永遠永遠不跟小野哥分開。
但她也很吃驚,小野哥那條東西怎麼那麼大呢!簡直跟水秧嬸的手臂一樣大,也難怪自己抓到了也不知道還以為抓的是水秧嬸的手呢!雖然自己沒有見過任何男孩子的東西,但相信也沒有大得像成年人的手臂一樣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有哪個女孩子吃的消啊!不被他干死也差不多斷氣了,如果自己以後真的嫁給了小野哥那怎麼辦?自己能受得了嗎?林小英心裡一陣陣的驚慌害怕。
突然,圍觀的人群一陣嘩然,劉秀嬸和李春姿已經將水秧嬸身上最後一件內`衣扒下來,並遠遠一拋,那內`衣飛過人群,掛到了一棵木瓜樹上,很巧,真的很巧,內`衣兩個罩罩剛好罩住兩個豐`滿的木瓜,這看上去極像一個女人穿著內`衣,很有藝術感。
次時圍觀的人們都睜大眼睛看向水秧嬸的前面,水秧嬸上身已經被扒個精光,皮膚光滑白嫩,前面那兩個波`波更是豐`滿碩大,就像兩座高挺的山峰,而又柔韌有彈性,一陣陣風兒拂過來,她那對豐`滿碩大的波`波便隨風擺動,非常優美非常迷人。
由於劉秀嬸、李春姿一人一邊地抓住水秧嬸的手,這樣水秧沒有辦法用手擋住自己的胸`部,這樣她的那對豐`滿碩大的波`波便毫無遮掩、全暴無餘地展現在人們的眼前,人們都笑嘻嘻地看著議論著,非常過癮。
有一個老頭子看著看著竟流了口水,經不住水秧嬸的大波大浪,色`瞇`瞇地走上前來伸手要去抓水秧嬸的波`波,但這被李春姿一腳踹過去將他踹飛到了一邊,她們只是想報復她今天對小野的羞辱,並不會讓別人來侮辱她。
小野也站在一旁看著,劉秀嬸卻瞪著他大吼一聲:「你看什麼看,還站這裡幹什麼呀!給我回家去。」小野厭惡地望了劉秀嬸一眼便轉過了身。其實大家不要誤會,我們的小野剛才是看著水秧嬸,但絕對不是有心去看她的波`波,只是很同情地看著她罷了。
水秧嬸雖然平時很騷很浪蕩,但她怎麼也是一個女人,這樣當著眾人扒`光她的衣服,她再那個也經不住這種羞辱傷心得哇哇大哭。
林玉珠則一直都在盡力勸解阻攔,「放了她吧,劉秀嬸、李春姿,這樣也太過分了些,雖然她今天對小野哥下流了點,但是、但是、但是我們也不應該這樣啊!」
林玉珠不耐其煩,又哀求又勸解,但劉秀嬸、李春姿都不理會她,李春姿煩躁起來還大聲吼道:「你滾一邊去,多管閒事。」
而小野好心去阻攔反而被下流無恥的水秧嬸混水摸魚地抓了下面,他氣憤地不再去阻攔,讓母親與李春姿扒`光她的衣服。
但現在看見水秧嬸被扒個精光胸`部暴`露無餘,而水秧嬸又傷心地哭著,他的心又軟了下來,雖然水秧嬸對自己下流了點,但怎麼說自己是個男人,被女人聞聞甚至摸摸沒有什麼,而水秧嬸是個女人,這叫人家以後怎麼做人、怎麼在鄉親面前抬得起頭。
於是小野又開始動手去扳母親與李春姿的手,劉秀嬸暴聲喝罵,李春姿也說三道四,而小野這次沒有說話,沉著臉,默默地用力將她們的手扳開,雖然劉秀嬸、李春姿很不願意,但小野是何等的男人,要扳開她們女人的手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當女人抓到他下面就沒有那麼容易將她們的手扳開了,因為抓到下面特別痛,使不出力來,而且你越出力扳開,那些女人就抓得越緊,那時候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再說那些女人那麼喜歡自己下面的那條東西,一但抓到便是愛不釋手,抓得緊緊的,這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將她們的手扳開。
小野將她們的手扳開後,水秧嬸立即包住了自己的胸`部,眼淚嘩啦啦地流,哭得真的那個可憐,由於劉秀嬸與李春姿扒下水秧嬸的衣服時已經拋得遠遠的了,小野只能大方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扔給水秧嬸遮醜,人們看到小野的肌肉明顯性`感,不愧是一個極品帥哥,圍觀的男人很羨慕甚至妒忌,而圍觀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睜大眼睛,個個看得都入迷陶醉了,這樣的帥哥要是給自己一個晚上真的幸福啊!
「你幹什麼呀你!神經呀!還是發瘋了。」劉秀嬸大聲地罵著,慌忙從水秧嬸身上搶過小野的衣服扔給小野,而小野不接,轉身就離開了。人們都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只有劉秀嬸在後面又喊又喝:「喂!喂!喂!你給我站住!你發什麼神經呀你。」
正文 第35章:幾個女孩敲房門
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天黑了,小野回到家裡便閂著門,心煩意亂地躺在床上。
而在門外,李春姿、林玉珠、林小英急得團團轉轉。
「小野哥!小野哥!開門啊!你開門嘛!」李春姿捶著門喊。
「小野哥!你開門好嗎?我們很擔心你!」林玉珠敲著門喊。
「小野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開門啊!」林小英拍著門喊。
但小野沒有任何反應,房間同裡靜默無聲。
劉秀嬸從廚房裡跑出來,手裡拿著炒菜的鏟子,沒好氣地說:「你們不用叫了,別管他,有什麼了不起,要那麼多人來請他開門,算哪根蔥、哪條蒜,他喜歡賭氣就讓賭個夠。」
李春姿說:「劉秀嬸你別罵他了,他今天被當眾侮辱心裡很難過的。」
劉秀嬸正想進廚房,聽李春姿這樣說又轉過身來,「他呀!不是為自己被侮辱難過,而是為水秧那個騷婆被我們侮辱難過。」
其實小野真的是為了水秧嬸被侮辱而難過,當然他被水秧嬸當眾侮辱感到很氣憤,但事後也沒有什麼了,畢竟自己是一名男人,而她也只不過是聞聞,心理稍微健康的男人在事後都不會怎麼在乎這樣的事,而水秧嬸不同,她是一名女人,強行將一名女人當眾扒`光衣服給大家看波`波這才是真正的侮辱,這叫人家今後怎麼抬頭見人,雖然她是罪有應得,但小野還是為母親這樣侮辱人家而感到難過。
小野不開門,她們站在門外焦急心切,不停地拍們喊叫。
「小野哥!你開門嘛!」李春姿哀求地喊,「小野哥!你開門好嗎?」林玉珠耐心地喊。
「小野哥!快開門啊!」林小英急得跳起來。
劉秀嬸已經做好飯,把熱乎乎的飯菜端到客廳的桌子上,罵道:「你們不用叫了,他有什麼了不起,別管他,來,我們先吃飯。」
「小野哥,出來吃飯了。」她們喊著。
但小野還是不應也不開門。
劉秀嬸打好飯,擺好筷子,「來,我們先吃飯,別管他。」
此時黃因求臉紅紅的、帶著一身酒氣回來,瞧了瞧桌上的菜,樂呵呵地說:「今天有魚有肉!」
劉秀嬸一見他就發火,「有魚有肉也不關你的事,又不是買給你吃的,你樂什麼樂,醉酒包,什麼都不顧只顧酒,不醉死在外面回來幹什麼,我跟我兒子都不想看到你。」
黃因求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脖子粗粗的,「我才不想看到你吶!一天到晚都囉囉嗦嗦,沒有一天不罵人。」
「不想看到我你就不用回來,誰叫你回來了,我跟我兒子巴不得你死得遠遠的,這個家沒有你會更好。」
「囉囉嗦嗦,簡直是鬼人,一張嘴巴就罵人,怎麼不啞了,一天到晚吱吱呀呀。」黃因求嘟嘟囔囔地罵著,搬來一張凳子,從褲後袋裡拔出一瓶酒,坐下來動起筷子。
「我怎麼不啞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不死了!如果你死了我跟我兒子買煙花來放,擺酒慶祝請全村人喝,」劉秀嬸一手按屁股,挺著腰,一手對著黃因求指指點點地罵著,「那麼多人喝酒都死了,你怎麼不死,死了那麼多人怎麼還沒有輪到你,你不死我燒香拜佛都要讓你死,只有你死了我跟我兒子才有好日子過。」
林玉珠看不過去,就上前來勸,「劉秀嬸,行啦,別吵了。」
劉秀嬸還是喋喋不休,「他呀!我少罵幾句都不舒服,一整天就知道抱著一個酒瓶,東逛逛西晃晃,什麼工都不做,家裡的事情也從來不聞不問,有他跟沒有他一個樣,沒有他還會更好,巴不得他死在外面不用回來。」劉秀嬸邊罵著邊擺好凳子,「來,吃飯了,別管他,菜都快涼了。」
因為今天她們都幫劉秀嬸出了一口氣,所以劉秀嬸請她們吃頓飯,大家也都很開心,算是慶祝慶祝了,她們都坐好準備吃飯。「小野哥,吃飯了。」她們又喊了一聲,但小野還是不應。劉秀嬸說:「別理他,我們吃,夾菜吃,不用客氣!」
黃因求喝著酒問:「小野怎麼了不吃飯?」
劉秀嬸又罵起來:「你還會關心兒子呀!真關心的話就去抓水秧那個騷婆打幾巴掌。」
黃因求說:「一個大男人,那一點事情算什麼!」
劉秀嬸「啪」的一聲將筷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那一點事情算什麼!有你這樣的父親嗎?兒子被人家當眾侮辱了還這樣說話,都不是男人來的,下面那條東西長了也是白長。」
林玉珠說:「劉秀嬸,別吵了,吃飯吧!」
嘟嘟嘟!在一邊的電話響了起來,劉秀嬸放下碗筷去接,然後對著小野的房間喊:「電話啊!想聽就出來,不想聽就呆在裡面。」
小野咿呀一聲打開門匆匆走出來,抓起了電話。她們都盯著小野,想聽他在說什麼。只見他說說笑笑,很開心的樣子,還聽他說我把房間弄得漂亮點,你來了我們一起住,到時候我去接你,她們不由困惑、緊張起來,他要帶誰回來一起住?還要將房間弄得漂亮點。
他一個電話就聽了將近半個鐘,她們都拿著筷子不動,只有黃因求樂滋滋地夾菜喝酒。終於他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臉上掩蓋不住的笑容燦爛而喜悅。
「誰啊!」劉秀嬸忍不住問。
「是小凡。」小野開心地說。
「他真的要回來了嗎?」劉秀嬸隨便地問。
「小凡不是去了新加坡嗎?怎麼又跑回來了。」她們三個也都疑惑地問。
「他說在那邊不習慣,還是家鄉好,這個月回來了。」
聽說是小凡,她們三個都舒了一口氣,還以為小野哥要帶哪個狐狸精回來住呢,原來是小凡,她們都知道小野哥跟小凡從小就是好朋友、好兄弟。
「回來也好,兩個人在一起有的照應,這樣我也放心多點,村裡面好多男孩子都對你不滿,我總是害怕出事。」劉秀嬸擔憂地說。
小野很開心地笑著,拿起一個飯碗打飯,劉秀嬸說:「你不是不吃飯嗎?」小野說:「吃!怎麼不吃!」她們憤憤不平地說:「你不是很難過嗎?閂在房間裡不肯出來,剛才我們怎麼叫都不應不開門,叫吃飯也不理,現在你看,小凡一個電話,勝過我們萬句話。」
小野感慨地說:「人生難得一知己嘛!我跟他志同道合,無話不談、無話不說,在一起很開心。」
劉秀嬸白了他一眼,「吃飯了,一說到小凡就話多。」
她們剛才沒有吃上幾口,停下來聽小野打電話,現在才發現桌子上的魚與肉已經被黃因求吃得只剩下魚刺與肥肉,而且還挑得亂西八糟。劉秀嬸氣得一手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全部人都還沒有吃飯就被你吃光了!」說著抓過黃因求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到一邊,「乒」的一聲脆響,打爛在地上。黃因求罵罵咧咧地說:「你幹什麼呀你!都不知道是什麼人來的,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天到晚只會嗡嗡叫,早就應該給人家死了。」劉秀嬸說:「早就應該死的是你!我跟我兒子巴不得你快點死,醉酒包一個,有那麼多人來家裡吃飯一點都不懂,真的丟臉丟到家呀你!」
小野一見父母吵架心裡就煩,放下碗筷瞪著他們。林玉珠、李春姿、林小英都忙勸說:「劉秀嬸,別吵了,黃大伯喜歡吃就讓他吃嘛!我們都是熟人,不要太在意。」
劉秀嬸也不再吵了,畢竟請人家吃飯,在飯桌上跟家人吵架多不好,她莞爾一笑,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就是這個性格,吃飯,沒有什麼菜不要介意,要不大嬸現在去抓隻雞來殺……」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們什麼都吃的,再說這菜已經夠多了。」她們三個慌忙說。
黃因求又去找來一個酒杯,嘴裡嘟嘟噥噥地罵著什麼,小野很厭煩地瞪他一眼,劉秀嬸又來了火,嘴巴動了一下,想罵又忍住了,陪著笑臉說:「我們吃飯,不用理他,醉酒包來的。」黃因求又被罵是醉酒包很不高興,說:「醉你`媽`的包!」劉秀嬸一肚子火,但還是強壓住不出聲,兩隻眼睛狠狠地瞪著他,林小珠見狀,緩解說:「吃飯吧!菜都涼了。」
她們正在邊吃邊說話,隔壁的黃阿婆走了進來,扶著門框,笑呵呵地說:「哎呀!這麼多人吃飯,真熱鬧,哈哈哈,哎呀!」劉秀嬸起身來,「黃阿婆,你吃沒有?一起來啊!」黃阿婆呵呵笑著擺擺手,「吃過了,剛吃過,你們吃吧!我是想問小野明天有沒有空,想叫他幫個忙。」小野說:「幫什麼忙?」黃阿婆說:「我屋的一個門壞了,想叫你幫忙搞一下。」小野說:「明天下午吧!上午我沒空。」林小英問:「你上午要幹什麼沒空啊!」小野說:「我要去醫院看楊春妹。」李春姿、林小英的臉色頓是黑了下來,憤恨地瞪著他,只有林玉珠笑著說:「我跟你一起去。」不料李春姿、林小英的臉就更黑了,啪地丟下筷子滿臉陰森森地瞪著林玉珠。劉秀嬸當然聞出火藥味,慌忙笑了笑說:「吃飯!快吃飯!吃飽啊!」
正文 第36章:我要閹了你,讓你一輩子做不了男人
第二天一早小野就去醫院看楊春妹了,林玉珠也陪著來,當然李春姿、林小英也要跟著來,但她們來了並不是看望病人,來了只有鬧事吵架,所以小野堅決不讓她們兩個跟著來。
楊春妹並不是患有什麼大病,只是溺水而已,所以住院觀察了一天便出院了。
楊春妹抱著小野送給她的鮮花,臉上盛開著滿滿的幸福。
他們幾個人,小野、林玉珠、楊春妹,還有楊春妹的父母楊仁伯和清鳳嬸,他們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卻碰上了趙小周,他胸前也抱著一束鮮花。當時小野正走在楊春妹的身邊。
趙小周的臉色馬上陰了下來,板著臉,瞪著小野,那天打破自己的頭似乎還在痛,小野無屑地望著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因為他根本打不過自己。
趙小周先不理小野,大步走第了過來,惱火地望著楊春妹,又瞪著楊春妹手中的花,帶著命令的口氣說:「把它扔了。」
楊春妹看見他就害怕,低著頭不敢出聲。
楊仁伯與清鳳嬸卻地說:「你憑什麼要我女兒把花扔掉?」
他們似乎也都不大喜歡趙小周,這人有點雞腸小肚,而且樣子還吊兒郎當。
趙小周喜歡楊春妹,怎麼也不敢對楊仁伯與清鳳嬸吭聲,他憋著肚裡的氣,放低了聲音,說:「這是我給你買的花,送給你。」說著便將手中那束鮮花遞給楊春妹,而楊春妹抱著小野送給她的花,把頭撇到一邊不領情。趙小周覺得很沒面子,窘迫得很。
小野先是帶著嘲笑的趣味向趙小周輕蔑一笑,然後卻裝出通情達理地說:「春妹,人家來看望你,送你鮮花表示祝福,你就收下吧!」
趙小周知道小野是在故意嘲笑他,暴怒地大吼一聲:「你給我閉嘴!」
小野很得意地笑了笑,說:「你吼什麼啊!我不是在替你說話嘛!」趙小周說:「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出聲。」
清鳳嬸卻說:「是我授權給他管這事的,這應該可以吧?」
趙小周頓時不敢吭聲。
楊仁伯厭煩地看了他一眼,說:「走走走,我們走吧!」於是大家都沒怎麼理會他就走了。
趙小周趕緊追了兩步,搶在楊春妹的前面,表情可憐地說:「春妹、春妹,這花送給你。」
楊春妹低下頭看都不看他,楊仁伯、清鳳嬸也不說話,畢竟人家只是給自己的女兒送花,沒有惡意;小野抓了抓頭很無聊地瀏看四周,這神態很明顯是故意看不起趙小周;這時林玉珠說話了:「春妹,你就收下吧!人家是來看望你而送的花。」楊春妹猶豫了一下,然後很不願意地接過趙小周手中的鮮花。
大家走了一段路,楊仁伯與清鳳嬸說:「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們去菜市場買一點補品回去給春妹補補身體。」
楊仁伯與清鳳嬸一走開,趙小周的膽子立即大了起來,「春妹,你餓嗎?我帶你去吃東西。」
「我不餓。」
「那、那……那我去買瓶牛奶你喝。」
「我不想喝。」
「春妹……」趙小周抓住了楊春妹的手,楊春妹驚叫一聲將他的手甩開,趙小周有點不耐煩了,「春妹,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楊春妹受驚地躲到小野的背後。趙小周趕了過來,小野卻雙手抱著胸,歪著頭問:「你想做什麼?」
「關你`娘事啊!」趙小周極惡地說。
小野憋緊雙`唇,望著他,盡量不讓自己發火,心靜氣和地說:「楊春妹剛出院,身體還有些不適,希望你不要去煩她。」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草你`娘的。」
「你再說一次!」小野繃著臉說,哪一個做兒子的都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母親。
林玉珠怕他們打架,上前來拉開小野,同時勸趙小周說:「小周,你也少說一句了,都是一村人,一起長大的。」
但趙小周畢竟是個男人,不可能就這樣做縮頭烏龜被小野嚇倒,他知道小野的脾氣,也知道小野很能打,但他還是撐著膽子說:「我就草`你`娘的!又怎麼了?」
話音一落,小野甩開林玉珠,衝上去,林玉珠、楊春妹嚇得一聲驚叫,趙小周還沒有反應過來,頭上已經重重地挨了一拳,頓時頭暈轉向,眼冒金花,像醉酒一樣搖搖晃晃,林玉珠急忙上前去將他扶住,要不然一定倒在地上,他甩了甩頭腦,盡快讓自己清醒。
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他粗粗地喘著氣,咬牙切齒地瞪著小野,隨就揮著拳頭向小野衝過來,小野一腳狠狠地踹過去,這一腳正踹到他下面的那條東西上,他「啊」的一聲慘叫,便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下面,痛得在地上打滾滾,哇哇直叫。
「小周、小周……」林玉珠、楊春妹都很慌張,害怕出了事,急忙上前去扶他,但趙小周痛得寧願躺在地打滾滾,林玉珠關切地問:「小周,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啊!小周、小周……」
小野笑了笑說:「沒事的,不要擔心,等下就好了。」
「他都痛成這樣了還說沒事?」林玉珠責怪地說,「小周,要不要緊?需要去醫院看嗎?」
趙小周稍微好了點,停了叫聲,但表情還是很痛苦,額頭冒汗,臉色發青,林玉珠將他扶起來,他腰彎彎的不能挺`直,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拭冷汗,兩眼直直地、恨恨地瞪著小野,林玉珠問:「小周,要不要緊,需要去醫院看看嗎?」這一問,趙小周發青的臉頓時漲紅了,滿臉窘迫不出聲。
小野笑了笑說:「都說不用了,沒事的,男人的事女人不懂。」
趙小周怒吼說:「你別得意,今天的仇,還有上次的仇,你等著,我要把你閹了,讓你一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楊春妹卻很慌張起來,一把抱住小野,喊道:「不!不要!你不要傷害我小野哥。」
而小野輕輕一笑說:「就憑你跟我小野哥鬥?想閹我,來啊!有本事現在就來啊!」
正文 第37章:那麼小,像毛毛蟲一樣
其實沒有像小野說的那麼簡單,當然男人都知道,下面那兩個蛋蛋被打到確實非常的痛,是痛在下腹那裡,一般過了一陣子就好了,因為小野那一腳踢得太猛,在劇痛過後仍然有些難受,當時趙小周也以為過一陣子自己會好,而從縣城回到家裡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感覺到不適,趙小周有些恐慌起來,會不會被踢傷了?如果是的話這問題很嚴重啊,會影響到性`功能及生育的問題。趙小周用手摸摸下面,不僅是下腹很不適,那兩個蛋蛋也隱隱做痛,趙小周慌忙解去皮帶,褪下褲子,扒下內`褲,低下頭,用手托著兩個蛋蛋,仔細地看,只見兩個蛋蛋紅腫紅腫的,趙小周嚇慌了,恨恨地咬著牙齒去找小野。
小野在家,他雙手抱著胸、勾著腳,靠在門框上,笑呵呵地看公雞打架。
趙小周青面獠牙像一條惡狼般衝了過來,小野不由怔了一下,隨就笑著說:「怎麼了?想過來閹本少帥哥了?」
趙小周青著臉說:「來閹你又怎麼樣?別以為我不敢。」
小野笑了笑說:「那來啊!進屋去,我扒下褲子讓你閹。」
趙小周說:「我現在暫時不啊想跟你說這些,你等著看,總有一天我會閹了你。」
小野毫不在乎地說:「現在閹不是更好嗎?我也想把它閹了,免得那麼多女人圍著我團團轉。」
「我先不想跟你說這。」
「哦!那你想說什麼?」
「你把我下面踢傷了,你說怎麼辦?」
小野驚了一下,然後又笑了出來,「呵!看來你的真是軟蛋,那麼容易就踢傷了。」
小野笑他是軟蛋他更氣得跳起來,「你的才是軟蛋呢!」
小野似乎更樂,「要不要進屋去比一比?」
不知道劉秀嬸什麼時候回來的,挑著兩筐蕃薯站在一邊,她惱火地瞪了瞪他們兩個,然後向小野罵道:「比什麼啊!你呀,越來越下流、越來越噁心,真的噁心呀你!」
小野很尷尬,「媽,不是啦。」
「什麼不是?你把我當傻的啊,聽不明你們的意思?」
「媽,真的不是啦,我們、我們……」
「你們怎麼了?不是想比嗎?你以為你的真的很大啊,不是給人家摸,就是給人家抓,還要跟別人比。」
「媽……」
「媽什麼媽?真的以為我聽不懂啊!」
「媽……我們是、是……是想進屋去比劍……」小野一時解釋不通,只能亂說了。
「比劍?你們有劍嗎?分明是比褲襠裡那把劍,兩個大男人進屋去比劍,應該叫擊劍,或是鬥劍,玩水槍也對。」
劉秀嬸說這話時,趙小周也忍不住笑了。
「我懶得跟你說。」小野又羞又氣,乾脆賭氣跑了。
劉秀嬸在背後罵:「你呀!就是這樣不要臉,不知羞恥,總以為自己了不起,長得大,掏出來到處顯耀。」
小野把耳朵掩得緊緊的,有多快就跑多快。
「你給我站住!」趙小周青著臉追了過來。
小野停了下來,有點不耐煩,「你想幹什麼?」
「剛才說了,你踢傷我下面,怎麼算?」
「真的踢傷了?」小野有點受驚,今天自己那一腳確實踢得很重。
「我現在還痛,紅腫紅腫的,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你說怎麼算?」
小野有點緊張,「那上醫院去看好不好?我陪你去。」
趙小周卻說:「我不用你陪我,你拿錢來我自己去看就可以了。」
「叫我拿錢?」小野眼睛都大了,而後冷冷一笑說,「哦!我明白了,好啊!想要錢是吧!那再給我踢一腳啊!」
「你以為我敲詐你啊!」趙小周吼了起來,「如果不及時醫治,毀了我一生,我絕對不放過你!」
小野怔了一下,聽他口氣不像是在敲詐自己,小野是很正直的人,並不是害怕趙小週日後對自己的報復,也不會計較今天打他一拳踢他一腳是由他說話侮辱自己母親引起而推卸責任,他此時只是關心趙小周,如果真的踢傷了人家下面毀了人家一生,哪怕可以推卸責任他都不願意推卸,這輩子過得都不安心啊!
「那我跟你去醫院,如果真的受傷了我付錢。」
「現在!馬上!」趙小周憤怒地吼道。
這時候小野不在乎他以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了,回家拿了錢就跟著他趕去了醫院。
在醫生檢查時,小野堅持要在旁邊看,害怕趙小周串通醫生騙自己的錢,開始趙小周及醫生都不願意,因為要脫下褲子檢查的,再說那地方是人的私`處,但小野說不是親眼看到不相信,不付這個責任,反正都是男人,後來趙小周很勉強地同意了。
趙小周躺在病床上,將褲子內`褲都脫下來,醫生帶著眼鏡,俯著身,低著頭,在他那地方摸摸捏捏,小野當然也要湊過去看,確實踢傷了,紅腫紅腫的,心中不由擔憂害怕起來。但小野還是偷偷地笑,趙小周那條東西也太小了,就你這麼一條毛毛蟲想跟我小野的比真的差得遠了,如果讓他也看自己的,他真的要嚇死了。趙小周突然發現小野在看著自己那條東西不住地偷笑,臉色一下子羞紅了,「你笑什麼呀你!沒見過大蟒蛇啊!」小野拚命忍住不讓笑出聲來,還說是大蟒蛇,頂多是一條小泥鰍。
醫生檢查完畢,說:「只是受點傷……」
「嚴重嗎?」醫生才開口,話還沒有說完,趙小周就焦急害怕地問。
「有大礙嗎?」不只是趙小周焦急害怕,小野也很緊張很擔憂地問。
醫生笑了笑,從容地說:「請放心,沒大礙,只是蛋蛋受點傷,我給你開點藥,也吃也擦,過幾天就好了。」
趙小周與小野都鬆了一口氣。
雖然只是這樣,但趙小周心裡很恨小野,這一仇非報不可,當然不是真的要閹了小野,但絕對也要讓他的那條東西有好受。
走出醫院的時候,趙小周就說:「你等著,我一定要搞你那條東西!」
小野笑著說:「我是男人,你也要搞?呵,我脫好褲子等你。」
正文 第38章:要搞、要暴,你們上來吧!
回到了家裡,趙小周越想越不服氣、越想就越惱恨,你小野竟然踢傷了我的基巴,兩個雞蛋差一點就給踢破了,現在都還在痛,這不說,當著兩個女孩的面給我出醜,而且一個還是自己心愛的女孩,就一拳一腳這樣輕而易舉地將自己打得丑相百出,想想被他一腳踢到下面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滾哇哇叫那種丑相有多丟人,以後還有面子還有信心去追求楊春妹嗎?本來楊春妹對自己一點都沒有感覺,這次又在她面前出醜相,這樣她更看不起自己了,在她的眼裡自己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是一個沒有一點威力的懦夫。
趙小周越想就越悲哀、越想就越羞恨,他內心極其的痛苦,牙齒咬得咯咯響,臉上的青筋暴`露,兩個拳頭攥得緊緊的,他受不了這種羞辱的折磨,大聲地喊出來:「我要閹了你小野、我要閹了你小野、讓你做太監、讓你一輩子都做不了男人,讓你一輩子都玩不了女人,讓你痛苦一輩子……」
此時楊一虎卻走了進來,帶著嘲笑與煽動的的口氣說:「你喊什麼喊?光喊沒用的,要有實際行動才行。」
「什麼?你也知道這回事了?」
「知道了,全村人都知道了。」
趙小周更感到羞辱難當,上夜次打暴自己的頭也就算了,這次竟然當著女孩子的面踢壞了自己的基巴,砰地一聲,他一拳重重地打在牆壁上。
楊一虎故意煽動說:「你的力氣那麼大、拳頭那麼硬怎麼不去打他,打這牆壁有什麼用?」
趙小周恨恨地說:「我何止要打他,我還要閹了他,把他那條東西割下來給小孩當槍玩。」
楊一虎嘿嘿一笑,拍了拍趙小周的肩膀,「你敢嗎?割下他的那條東西先不說,就一般的報復我想你都不敢,你可知道小野很男人,就憑你?嘿,我不說了。」
「我不敢?」趙小周挺起了胸膛,「他很男人難道我是娘娘腔?今天的事情我不報復就不是男人!」
楊一虎又嘿嘿一笑,「你怎麼報復?打他一餐?就憑你?割他那條東西?這可是判死刑的哦!」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報復呢?」趙小周有點急切地問。「楊一虎,你跟我是一樣,同病相憐,你喜歡林玉珠,而林玉珠就是喜歡小野,你也跟小野打過架,鼻子都被他打暴了,小野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必須聯手對付他,洗掉被他打敗的羞辱,挽回我們的自信,贏得我們心愛的女孩的愛慕。」
楊一虎不知道有多恨小野,上次被他打暴了鼻子不說,主要還是林玉珠喜歡小野,而他心裡深深地愛著林玉珠,有小野在的一天他就永遠都得不到林玉珠,其實楊一虎並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他就是在愛情上對小野的妒忌、對小野的怨恨,其實他也並不是一個小心眼愛妒忌的人,但愛情這東西是最令人心理歪曲的,他已經怨恨了很長時間了,就想抓小野來修理修理,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些,無奈小野是頂天立地、不折不扣的男子,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今天聽趙小周又被小野打了,心裡對小野的妒忌、怨恨又開始翻滾湧動,他並不是同情趙小周,只是很不服氣小野、妒忌小野,他`媽`的,你小野是不是真的很能打,是不是真的很厲害,搶光了全村男人的風頭,搶光了全村女人的心,想到這裡他就很怨恨,自己心愛的女孩的心也被他搶走的。
「好吧!我們聯手。」
「好!好兄弟。」
說著兩個人都伸出手重重地擊一掌。
「你說我們該怎麼修理他呢?」趙小周問。
楊一虎氣憤憤地說:「我說過,他打暴了我的鼻子,我要暴了他的菊花,要他的屁`眼開花,然後再暴打他一頓,讓他有好受。」
趙小周很興奮地說:「好!那就暴了他的菊花,要他的屁`眼開花,我也說過要搞他那條東西,竟然踢壞了我的基巴,我也要弄殘你那條東西。」
說著兩個人都得意地笑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野突然走了進來,他們很驚訝,怔怔地看著小野,這個臭小子怎麼來了?也好,自己送上們來!
小野看了看楊一虎,沒有想到他也會在這裡,平時他們兩個並不好,今天怎麼搭在一起了?這兩個狗熊都跟自己有怨恨,小野一想都知道他們兩個一定是在合謀來對付自己,於是輕輕一笑,那笑容很明顯地帶著不屑與輕視,這讓趙小周、楊一虎看在眼裡很生氣。
趙小周憋著滿胸怒火問:「小子,你來做什麼?」
其實小野也很擔心趙小周,每個男人都把自己下面那條東西當做命根子,踢傷了人家下面的命根子小野心裡也很不安,想上門來關心一下人家,怎麼說大家都是一村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必要將仇恨勒得那麼緊。
但是,一看見趙小周這種態度他心裡就不舒服了,於是故意嘲笑地說:「小野哥是來看望你這只受傷的小鳥的。」
「你別得意,我要搞殘你那條東西。」
小野笑著說:「呵呵,我就是送上門要你搞的。」
趙小周氣得受不住:「別以為我是開玩笑的,我要打你`飛機,燒你雞毛,把你那條東西弄殘,讓你一輩子搞不了女人,看看那些女孩子、那些女人還會不會喜歡你,到時候硬不起來送給她們都不要。」
楊一虎也陰森森地說:「我也說過,要暴了你的菊花,你上次打暴了我的鼻子,我就要暴了你屁`眼的。」
小野笑著說:「沒有想到你們還有搞男人的愛好,那好吧,本帥哥就站在你們面前,而且就在你們的房子裡,你們要搞、要暴就上來吧!」
突然,趙小周大吼一聲:「那好,一虎,將門關上!」
砰地一聲,楊一虎一腳踢過去將門關上,接著動作迅猛地將一根扁擔從門閂上閂了過去。
正文 第39章:本帥哥從來不在男人面前脫褲子
小野一震,自己被閂在了他們的房間裡,沒有想到他們真的要搞自己。
被閂在一個小房間裡,面對著的是兩個猥瑣的大男人,小野不免有點慌張,但他立即鎮靜了下來,眼光警惕地巡視著他們,然後冷笑一聲,說:「你們想怎麼搞,有本事就開始動手吧!」
雖然說的輕鬆,但小野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趙小周滿臉奸笑地看著小野,「小野哥,你放心,今天我們絕對讓你爽,還是自己把褲子脫了吧!老子從來不脫男人的褲子。」
小野也笑著說:「本帥哥也從來不在男人面前脫褲子,這是你們說要搞我,那就是應該由你們來脫我褲子,本帥哥的大鳥就在褲子裡面,有本事就上來脫了本帥哥的褲子來搞,沒那本事,那就讓本帥哥來搞你。」
楊一虎已經沒有耐性了,嚷業道:「別跟他廢話,先打他一頓再說。」
趙小周頓時拉下臉色,衝了上來,「小子,我忍你很久了。」說著,便想抓小野的衣襟,卻被小野一下子推開,可是,幾乎同時,楊一虎也一拳就砸了過來,重重地砸在小野的頭上,小野晃晃了幾下倒在牆壁上,他們兩個又猛地撲上來,小野卻一腳踹過去,砰地一聲,將楊一虎踹飛砸到木門上,然後摔在了地上。可是,小野顧此失彼,趙小周已經像一隻惡狼般撲了上來,雙手緊緊地掐住了小野的脖子,小野抓住了他的雙手,用力一扳就將他的雙手扳開了,緊接著奮力一甩,趙小周就被甩飛到了一邊,剛好撞在一張桌子上,匡啷啷一陣響脆,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掉在地上打碎滿地。
此時楊一虎已經爬起來,又向小野打過來,小野奮力迎戰,兩個人像兩隻兇猛的黑熊打得天昏地暗,雖然小野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楊一虎也是個雄性十足的男人。一陣激烈的搏鬥後,勝負就分出來了,還是我們的大帥哥小野厲害一些,他一拳幾百磅地擊過去,砰地一聲又打在楊一虎的鼻子上,楊一虎的鼻子再次開花,鮮血飛濺,啊地一聲慘叫,已經翻在地上了。
突然,趙小周抽出他的皮帶,從背後勒住了小野的脖子,小野急忙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皮帶,拚命地要扯開,然而趙小周緊緊地勒住不鬆手,雖然小野的力氣遠遠比趙小周大,但趙小周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人,有一定的力氣,再說皮帶是從後面勒在脖子上,脖子是人的要害,小野一時間無能力將皮帶扯開。趙小周急切喊道:「一虎,快點,打他、打他。」
楊一虎被打得頭昏轉向眼睛發黑,爬了半天才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像打醉拳一樣一拳向小野打過來,慌急中小野提起一腳,狠狠地向他蹬過去,本來楊一虎已經像醉漢,小野這一蹬楊一虎又被蹬飛了,砰地一聲砸在牆壁上。
趙小周咬了咬牙齒,又狠狠地勒緊皮帶,小野被勒得眼睛發圓、青筋暴`露,無法呼吸,情況危急,突然,小野一手向趙小周的下面抓了過去,趙小周下面那條東西就被小野抓住了,小野再使勁一擰,趙小週一陣慘叫,不得不鬆了皮帶。
小野握著脖子呼呼地喘氣,被他勒得差點斷氣。
突然,楊一虎又向他撲過來,一下子將小野撲倒在地上,「快上!快!」他死死地按住小野向趙小周喊道。
趙小周下面雖然被小野擰得很痛,但是聽到楊一虎急促的喊聲還是忍著劇痛撲了上去,兩個人死死地壓住、按住小野,小野拚力掙扎,縱然小野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一時間也無法掙脫他們兩個大男人。
砰砰砰,他們憤怒地往小野身上、頭上打,但是小野發達堅硬的肌肉讓他們打得拳頭有點發痛,趙小周突然想起搞小野下面,於是一手狠狠地抓了過去,突然,趙小周吃了一驚,大大地張著嘴巴,那隻手抓著小野的下面動都不動了,楊一虎不解,疑惑問道:「怎麼了?」
趙小周愣了半天才驚恐地說道:「大!真的大!真的好大!」
楊一虎很好奇,也急切地伸手抓過去,他同樣大吃一驚,叫道:「哇!大蟒蛇!」
小野卻趁著他們被自己下面那條東西嚇呆了,奮力一掙就翻身起來了。
他們見事不妙想再去抓小野,卻被小野砰砰兩聲一邊一個地將他們踹翻在地上,還沒有等他們爬起來,小野疾步上前從頭髮上揪起趙小周,然後一拳狠狠地向他的下面打過去,趙小周啊的一聲慘叫,摔在地上哇哇直叫,這一拳不打破他的雞蛋他的毛毛蟲也將重傷了,本來他的下面已經被小野打傷了,再經過剛才一擰,現在又狠恨的一拳,看來他的毛毛蟲真的要殘廢了,男人要是下面那條命根子殘廢了不能搞女人,那就是殘酷地預示著他的人生已經徹底的殘廢了。
此時楊一虎剛從地上爬起來,他還在搖晃不穩,小野不給他任何恢復的機會,一腳向他的下面踹過去,砰地一聲他又倒在了地上,兩隻手緊緊地捂著下面痛得在地上哇哇直叫打滾滾。
這樣,已經算是完全打敗制服他們了,小野憤恨的臉上漸漸地放鬆下來,得意而輕蔑地笑了笑說:「想搞我小野,你們還遠遠沒有那本事。」然後拉開閂住木門的扁擔,匡地甩到一邊,打開門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小野走了好久後他們才勉勉強強地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但下面仍然一陣陣抽筋般的劇痛,他們臉色發青,額頭冒汗,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擦著額頭的冷汗,急急地喘著氣,好一會兒才能上氣不接下氣地罵出話來:「小野,算你有種!我們一定也要讓你下面好受,你等著!你給我們等著!」
由於緊張自己下面真的被小野打壞了,房門都忘了關,他們就慌忙脫下褲子檢察自己的命根子。
此時趙小周的母親彎月嬸回來,看見他們光著下`身,各抓著自己下面那條東西,就像兩支可怕的機關鎗對著她,不由把她嚇了一跳,隨後卻惱火地抓起門角的一把大掃把向他們衝上來,「打死你們、打死你們,像什麼啊,知不知醜呀你們,兩個大男人在房裡脫褲子玩槍槍,真丟人丟到家。」
彎月嬸舉著掃把向他們胡亂地打,他們躲躲擋擋,被打得哇哇叫:「別打了、別打了,我們不是脫褲子玩槍槍啊!別打了、別打了。」
彎月嬸越打越氣憤、越打越瘋狂,「還說不是,明明是你們脫了褲子在玩槍槍,現在連褲子都還沒有穿上,我打死你們兩個變`態、打死你們。」
「不是啊、不是啊……」他們無法解釋,只是拚命的擋著、躲著彎月嬸的大掃把,更可笑的是,他們光著下`身,被彎月嬸打得蹦蹦跳跳,下面那條毛毛蟲像牛尾巴一樣甩來甩去,由於他們沒有穿褲子,不好意思跑出房外,只能在房間裡被彎月嬸舉著掃把追著打。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口外圍著很多人,他們看得很興奮,指指點點、哈哈大笑,這兩天不知道怎麼搞的,村裡好戲連台。
正文 第40章:終於制服了小野,將他拖到山裡去,嘿嘿,讓你爽
彎月嬸幾乎將他們打得爬在了地上才停手,他們光`溜溜的屁股被打得血痕斑斑。他們恨死小野了,恨得牙齒咬得咯咯響,他們發誓,赴湯蹈火也要報今天的羞辱之仇。
而小野回到了家裡,得意昂揚地笑著,今天打得太過癮了,想跟我小野打,你們再多喝幾年奶吧!劉秀嬸在廚房裡忙著,他就抓了一條甘蔗靠著門口上哧哧地咬。
劉秀嬸又開始囉嗦了,拿著一把韭菜邊弄邊說:「你呀,那麼大個兒子總是呆在家裡,也不到外面跑跑,窩在這個窮山村有什麼出息,外面花花世界難道不好!」
小野不吭聲,咬著手裡的甘蔗不理她,他已經聽煩聽膩了。
可是劉秀嬸還是無完無了地嘮叨著:「怎麼說都不聽,不趁著年輕到外面闖闖,你看看,人家隔壁村的那個誰,聽說跟你還是同學來的,人家才跑到外面幾年,已經給錢家裡蓋了一棟六層高的大樓,你去看看,去看看人家的樓房有多亮有多高。」
小野不耐煩地應了一句:「親媽,我都說想發展農業了,怎麼一整天都囉囉嗦嗦呢!」
劉秀嬸聽到他說自己囉嗦,不由發起火來,大聲罵道:「還要嫌我囉嗦,說什麼都不聽,窩在這個窮山村裡有什麼好,總說要發展什麼農業,說那麼久了也沒有看到你提過一次鋤頭,光會說不會做,再說發展農業能有前途的嗎?如果靠種田有前途的話,我們世世代代種田早就發達了,還用得了現在住瓦屋。」
小野厭煩地說:「媽,我說過了,等小凡回來了,我們想承包村外那片地來種基八瓜。」
「種你的基巴,」劉秀嬸沒好氣地說,「那種瓜能種的嗎?那麼難種的東西,我們都種不起來,何況是你們兩個小子。」
小野懶得跟她說,農村大娘懂什麼。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趙小周和楊一虎下面那條東西被小野打傷了還沒有好,他們都快急死了,天天跑去醫院,錢已經花了不少了,那條東西被醫生摸了又摸,但是還沒有見好,反而很嚴重起來,兩個蛋蛋腫得像鵝蛋那麼大,這也就算了,更讓他們緊張的是,好幾天了,他們下面那條東西再也沒有硬起來過,不管他們怎麼弄,都硬不起來,他們互相弄,甚至還不怕噁心,兩個大男人還來個互相口吹,但也沒有任何反應,這把他們急得都想立即殺了小野。
那天下午,他們兩個又在去菜園的小路上攔住了小野,趙小周拿著一條繩子,楊一虎拿著一把刀。
小野正挑著水桶,他們兩個便從小路邊的山裡跳了出來。
小野怔了怔,笑著問:「你們兩個又想幹嗎?又想搞本帥哥是不是?」
趙小周很憤恨,嚷道:「何止要搞你,我們還要把你那條東西割了。」
小野自信他們不是自己的對手,並不害怕,笑著說:「哦,真的嗎?本帥哥的那條東西硬如鋼鐵,好像不是你手中的刀能割得下的哦!」
楊一虎也陰著臉說:「小野,你打傷了我下面,現在還沒有硬起來,你讓我們搞不了女人,你也休想搞女人,我們要把你那條東西給割了。」
小野看著他手裡那把刀,是把大粗而鋒利的砍柴刀,趙小周也抓著那條拇指粗大的繩子沖沖欲上,但小野並不害怕,依然笑了笑說:「那好吧,你們上來吧!」
說著,小野便將肩膀上的水桶扔下,抓著挑水的扁擔,冷目掃了他們,再喝聲:「上來啊,有本事就上來啊!」
他們看到小野不但不害怕,反而如此充滿鬥志,不由怔了怔,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大吼一聲:「上!」
於是,兩個人,一個劈著刀,一個甩著繩子衝了上來。
小野急忙揮起了手中的扁擔,猛烈地向他們打了過去,雖然楊一虎手中拿著砍柴刀,但是小野的扁擔比較長,得到了很大的優勢,在他們還沒有沾到小野身的時候,小野的扁擔已經將他們打倒在地上了,其中楊一虎頭上挨了一扁擔,流出了血,趙小周是身上挨了一扁擔,雖然沒事,但也絕對不好受。
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怒狠狠地瞪著小野,但看到小野手中的扁擔,他們再也不敢魯莽前衝了。
小野笑了笑,說:「怎麼樣啊,還要不要衝上來啊!都說了,本帥哥的基巴不好搞啊!」
突然,楊一虎扔下手中的刀,情緒激憤地叫道:「拿著扁擔算什麼男子大丈夫,有本事就空著手較量,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真好笑,拿著刀都打不過人家了,還要空著手打,而且,空著手那天也打過了,基巴都被自己打壞了,現在還沒有硬起來,現在又想空著手打,那沒關係了,他們喜歡空著手打那就空著手打吧!
小野將手中的扁擔一扔,說:「那好吧!空著手就空著手,你們上來吧!」
趙小周還在想不明白呢,楊一虎是不是被打蒙了頭啊,還是今天吃錯藥了,又不是不知道小野的實力,還要求空著手打,是不是被打得還不過癮啊!
他正在納悶中,楊一虎一聲怒吼,已經像一隻兇猛的老虎向小野衝了過去。
他拿著刀小野都不害怕了,何況是空著手,小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等他撲到,立即展開手腳猛烈地打。
可是,這次楊一虎並沒有跟小野打,而是像不要命一樣拚命地抱住了小野,嘴裡發著拚命的吼叫著,奮力地想將小野放倒。
小野雖然很強健很能打,但楊一虎怎麼說也是一個健壯的男人,力氣也很大,而且他現在幾乎是在拚命,所以小野一下子無法將他甩開。
楊一虎死死地抱著小野,奮力地想放倒小野,但是怎麼放也放不倒,於是大聲喊叫:「小周,快、快上來,把他放倒。」
趙小周開始都傻了,哪裡有人這樣打架的,以為他真的不要命了,聽到了他的喊叫聲才醒悟過來,原來這是個不要命的辦法,怔了怔,於是拿著那條繩子衝了上去,兩個人都死死地抱住了小野,但是奮力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放倒小野,當然小野一下子也不能甩開他們,他們畢竟不是女人,而且發育正常的男人。
「腳、他的腳。」楊一虎喊著。
趙小周突然醒悟,一手抱著小野的腰,一手去扳小野的腳,砰地一聲,經過一陣子的努力拚命,終於將小野放倒了。
兩個人又死死地撲在小野身上,按住小野,小野雖然掙扎,但是還是無法掙脫他們,最後還被趙小周用繩子綁住了雙腳,雙腳被綁住了,小野的反抗力就沒那麼大了,趙小周又很順利地綁住了小野的手,這下子終於將我們的大帥哥制服了。
他們渾身無力地站了起來,粗粗地喘著氣,渾身是大汗,但看著被綁在地上不停地掙扎的小野,滿臉禁不住興奮地笑,「小野哥,終於把你抓到了,等下要你的基巴好受。」
小野掙扎著,憤怒地吼叫:「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
趙小周笑嘿嘿地說:「你怕了是嗎?有什麼好怕的呢?等下搞得讓你爽。」
「變`態、變`態。」小野掙扎著罵道。
楊一虎蹲了下來,也笑嘿嘿地看著小野,然後說:「小野哥,我們會先玩了你,先讓你爽了爽,然後弄殘你那條東西,讓你一輩子也能再搞女人了,等下我們玩你,你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你人生最後一次被搞得爽了。」
「變`態、變`態,放了我、快放了我。」小野拚命地掙扎喊叫,渾身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強健性`感的身體被勾勒了出來,是個多麼健美有誘`惑力的男子。
由於掙扎得太拚力,小野漸漸地疲軟了下來,躺在地上粗粗地喘著氣。
趙小周、楊一虎兩個歇了一會,然後笑嘿嘿地將小野拖進了路邊的山裡,小野也許太過於疲累,這下子不再掙扎喊叫了,任憑他們怎麼做。
在山裡一塊平地上,兩人看著被綁在地上的小野,卻一時不知道怎麼玩了,他們玩過女人,沒有玩過男人,卻不知道從哪開始。
「怎麼玩啊!」趙小周鄒著眉頭問。
楊一虎也在納悶,玩男人怎麼玩啊,但他突然狠下心,「管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狠狠地搞他,讓他嗷嗷叫。」
趙小周也邪邪地笑了起來,「嗯,狠狠地搞他,我想看他爽的樣子,達到高`潮的樣子。」
楊一虎卻陰起了臉,很憤恨,「讓他爽過後,就狠狠地弄壞他那條東西,他打得我們硬不起來,我們也要讓他硬不起來,以牙還牙。」
小野被綁在地上,咬著憤恨的牙齒,狠狠地說:「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除非你們搞過我之後把我殺了。」
楊一虎蹲了下來,笑嘿嘿地看著小野,說:「小野哥,我們不會殺了,就想搞你,搞你不是對你有興趣,而且是用以牙還牙的方式來報復你、折磨你,然後弄殘你那條東西,這個你就不要怪我們,是你先打殘我們下面那條東西的,我們只是報復而已。」
說著,楊一虎一手抓住了小野的褲襠,不由驚大嘴巴,「真他`媽`的大。」
小野本能地反抗了下,憤恨地罵道:「變`態!」
楊一虎又嘿嘿一笑,說:「現在就開始了,你好好享受哦,會很爽的哦!」
趙小周很氣憤地黑著臉說:「搞了他,別再摩登了。」
於是,馬上蹲了下來,跟楊一虎兩個人便開始粗猛地扒小野的褲子,解掉了小野的皮帶,又解掉了小野褲頭的鈕扣,拉下小野的拉鏈,由於小野的掙扎反抗,他們兩個人很艱難地將小野的褲子扒下來了,只穿著一條藍色性`感的內`褲的小野,那條東西看起來特別的粗大,簡直像條大蟒蛇卷在內`褲裡面,把趙小周和楊一虎看得目瞪口呆。
突然,楊一虎抓住小野的內`褲,狠地一扯,小野的內`褲就被扒下來了,我們大帥哥小野傳說中的那條極其粗大的東西突然跳了出來,展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終於見到了我們小野哥的廬山真面目,不由給那條極其粗大的東西給嚇呆了,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愣了好一會兒才驚訝地叫了出來:「大!真的大!真他`媽`的大!」
正文 第41章:我們的小野哥,真的被人家搞了
「變`態、你們變`態,快我把我的褲子穿上。」小野又羞又氣憤,被人家扒了褲子,自己粗大的槍槍就這樣展現在人家的眼裡,任人家欣賞。
「小野哥就是小野哥,傳聞你的東西很大,原來不假,而且比傳聞中的還要大。」楊一虎欣賞著小野極其粗大的槍槍讚歎道,不由心中一陣自卑,自己的那條毛毛蟲,跟小野的相比簡直相差太遠了,小野的就像一條大蟒蛇,而自己的就像一條蚯蚓,嘲笑的說法就是像一條毛毛蟲,怪不得女孩子都喜歡小野不喜歡自己,女孩子都喜歡粗大的啊!
趙小周盯著小野粗大得嚇人的那條東西,也不由驚道:「這是怎麼長的啊,這麼大,怎麼自己的沒有這麼大呢,要干女人真的讓女人爽死了。」
看見他們盯著自己那條東西在評論,小野羞憤到了極點,掙扎著身子,憤恨吼道:「你們變`態、變`態,快把我褲子穿上,快把我放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楊一虎笑了笑,說:「你叫什麼呀你,還沒有開始讓你爽呢!」
趙小周說:「別摩登,現在走就搞了他,竟然打傷了我們下面,等我們讓你爽過後,就將這你這條大東西弄殘,讓你白長這麼大,以後都硬不起來不能搞女人。」
「你敢!我殺了你!」小野焦急而狂怒地吼道。
但是,趙小周的手已經抓到了小野的那條東西,像抓住一條蟒蛇一樣嚇人,讓人提心吊膽,而楊一虎卻抓了小野的蛋蛋,小野的蛋蛋可比鵝蛋大,比乒乓求還圓,楊一虎抓在手掌裡揉呀揉,好像是在玩弄著兩個鐵球。
「放了我、放了我,你們變`態、變`態,我要殺了你們。」小野狂怒地喊叫,拚命地扭著身子反抗著,無奈手腳都被綁住了,自己下面那條東西,只能被人家不停地玩著,什麼花樣都有,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楊一虎喝道:「叫毛啊,剛開始玩呢,別動,我們正在讓你爽。」
趙小周也說:「他是不是覺得我們玩的太溫柔了,玩得他不夠爽了啊,那我們就來點狠的,讓他叫得更大聲。」
「好!哈哈哈……」兩個人爽得哈哈大笑。
「你們卑鄙、無恥、下流,我要殺了你們。」小野不停地掙扎反抗。
「他叫得這麼大聲,會不會有人聽到啊!」趙小周擔心地說。
楊一虎卻說:「應該沒人的了,現在是下午,太陽那麼大,這路又偏僻,會有誰從這裡經過呢。」
趙小周又擔心地說:「萬一有人經過呢!」
楊一虎卻說:「沒事的,這時候不會有人經過的,再說我們也在深深的山裡,就給他們聽到了也沒有人敢進來。」
可是,看到趙小周還是很擔心的樣子,楊一虎一下子扯下小野的內`褲,將小野的內`褲硬塞到了小野的嘴裡,這樣小野就叫不出聲來了。
這簡直是對自己極其下流的羞辱,小野掙扎著,唔唔唔地叫不出聲來。
他們兩個看到小野被自己的內`褲塞到了自己的嘴裡,不由興奮地笑了出來,小野哥呀小野哥,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這樣羞辱的下場。
接著,趙小周、楊一虎繼續玩弄小野的大基巴,他們似乎也玩得很興奮,什麼花樣都使了出來,有時狠狠地用力,小野痛得想昏過去,有時卻溫柔溫柔的,小野也感到一陣陣的快`感。只是,小野的功能特別好,甚至比西歐的猛男還要有男人的威力,趙小周和楊一虎兩個人輪流著打,手都打軟了,小野的精華就是沒有出來。
兩個人輪流著打都打發火了,趙小周氣呼呼地罵道:「媽`的,這麼厲害,都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還沒出來。」罵著便狠狠地加重手力,小野卻痛得唔唔地叫,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讓我來!」楊一虎也發火了,往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幾下口水,抓住了小野那條極其粗大堅硬的東西,一陣瘋狂地上下滑動。
由於口水極其滑潤,小野感到一陣陣快`感奔流渾身,楊一虎仍然瘋狂地套弄,小野最終受不住了,身體一陣抽筋,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瘋狂玩弄,小野那條東西終於火山爆發了,熾熱的岩漿,一股接一股地從火山口處激猛有力地噴射而出,小野的噴得真高,射得楊一虎滿臉都是,這氣得楊一虎嗷嗷叫,趕緊用手抹掉,這把他的手又弄得濕濕的滿手都是,又把他氣得狠狠地踹了小野幾腳,然後抓起小野的褲子拚命地擦,但褲子上那股濃濃的男人味又讓他受不了,噁心得他想吐出來,將小野的褲子扔到了一邊,而坐在一旁的趙小周卻抱著肚子笑的豬大腸都快打結了。
楊一虎不停地吐口水,又脫下自己的衣服將臉上小野射上來的精華抹乾淨,氣呼呼地罵著:「媽`的,這小子這麼厲害,射到老子的臉上,而又那麼多,噁心死了。」罵著,他又氣呼呼地踹了小野幾腳,然後他也累了,跟趙小周坐到了一邊,幫小野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手槍還不累,要不你自己打一個多小時試試看,你不累才怪。
小野感到無比的羞辱,他又羞又恨,閉著眼睛,恨得渾身發抖,心裡憤恨地喊著,我要殺了他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但是,他又很擔心,看來他們兩個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了,等下他們真的要弄殘了自己那條東西怎麼辦?自己還沒有結婚,甚至還沒有搞過女孩子,這自己的人生不是真的殘廢了嗎?想著想著,小野真的很焦急慌張起來,掙了掙身子,依然無法掙開被緊緊綁住的繩子。
趙小周、楊一虎兩個人歇了一會兒,又向小野走了過來,看著被自己弄得精華噴射的小野,他們臉上不禁浮起得意而下流的笑,用腳踢了踢小野,笑著問:「怎樣,爽不爽啊,我們的小野哥。」
小野被他們用自己的內`褲塞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地無法叫出聲來。
楊一虎又笑著說:「我們的小野哥,這還不叫爽呢,等下我們還要輪著暴了你的菊花,我說過你打暴了我的鼻子,我一定要暴了你的菊花,然後再弄殘你的東西。」
小野又一陣掙扎反抗,嘴裡唔唔唔地叫。
楊一虎看著可憐的小野,笑著搖了搖頭,說:「可惜你現在叫不出來了,也跑不掉了,只能任由我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說著,楊一虎真的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自己那條東西,雖然沒有小野的大,但絕對也不小,他一下子忘了自己的不能硬,但他也將小野的身子翻過去,小野雖然拚命地反抗,但無奈手腳被人家綁住。
拍了拍小野性`感的屁股,突然,楊一虎那條東西硬了起來,楊一虎終於又看見自己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傢伙了,不由一陣激動歡喜,沒有想到對著小野性`感的屁股,自己那條東西又硬了起來。
一陣激動過後,楊一虎舉著槍,對準小野的屁股,向前一挺,小野啊地發出了聲痛苦的叫聲,菊花真的給人家暴了。
正文 第42章:沒有想到男人的菊花,比女人的桃花還要讓人刺激
楊一虎動作越來越猛,那種菊花緊縮滑潤的感覺,讓他興奮得啊啊恩恩地吟出聲來,沒有想到男人的菊花比女人的桃花還要刺激讓人欲罷無能,只是,我們可憐的小野哥,菊花被暴,那種被插快要裂開的劇痛,讓他無法承受,嘴巴又被他們用自己的內`褲塞住,想叫都叫不出來。
趙小周就站在一旁看著,沒有想到楊一虎干男人也這麼的瘋狂,看到他亢奮瘋狂的樣子就知道他從小野的菊花裡得到了非常爽的刺激,於是,自己也想試一試,想暴暴男人菊花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好久沒硬的傢伙,已經硬邦邦地挺在了內`褲裡,用手去抓了一下,確實是硬了,不由一陣驚喜和激動,還以為自己就從此殘廢了,沒有想到還能硬了起來,真的太好了,謝天又謝地了。
傢伙硬了,他就更想搞了,抓住自己那條硬邦邦的東西,向楊一虎催道:「好了沒有,那麼久,讓我來試試了。」
楊一虎正幹得興奮,猛烈地抖動著屁股,整個人都淹沒在小野緊縮滑潤的菊花裡,一陣陣的刺激讓他欲罷無能,他哪還有什麼心神去理會趙小周的催促。
但是,沒有多久,楊一虎就被小野緊縮滑潤的菊花刺激的受不住了,在一聲極其亢奮的悶恩聲中,楊一虎終於火山大爆發,熾熱的岩漿噴射在小野盛開的菊花裡面,然後河流般流淌而出。楊一虎也累了,從小野汗濕的背上滑倒了下來,躺在地上,那種興奮的感覺仍然沒有消失,真的爽,真的太爽了。
看見楊一虎終於完事,趙小個周立即舉槍上馬,唰地很順利地進去了小野的菊花,那緊縮滑潤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啊地吟出聲來,真的比女人的桃花還要讓人欲罷無能,可是,我們的小野哥被他們暴得快要昏過去了,從後面傳過來的一陣陣劇痛,讓他真的無法承受,幾次差點昏過去,但又努力地挺了過來。
等趙小周也把自己熾熱的岩漿噴射在小野暴開的菊花裡,小野真的昏過去了,那種暴菊的劇痛,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何況我們的小野哥還是第一次被暴菊。
趙小周、楊一虎兩個人雖然累,但也非常的激動和興奮,激動的是自己下面那條東西又硬起來了,興奮得是終於暴了小野這位極品帥哥的菊花,報了之前深仇大恨、洗刷了之前的嘲笑羞辱,但是,小野緊縮滑潤的菊花,也給他們帶來極其興奮刺激的享受,剛才那種令人欲罷無能的刺激仍然讓他們興奮衝動,好想再上去幹一槍,可是,他們疲軟的東西,還沒有恢復過來。
「怎麼樣,很刺激吧!」楊一虎很興奮地問,滿臉猥瑣地笑。
「哇!沒有想到比女人的還要刺激,真爽。」趙小周依然很過癮地說。
兩個人歇了會,穿好了褲子,便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小野被暴的屁股,小野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心裡那種憤恨、那種傷心,像火一樣燃燒著他的身心,讓他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讓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但事實,自己真的被兩個男人暴了菊花了,這種羞辱像刀般割痛著他的心,又像火般燃燒著旺盛的憤恨,他好想立即殺了他們,可是,哪怕真的殺了他們也無法刷洗掉被他們暴菊的羞辱雪恨。
只是他被塞住了嘴巴無法叫出來,只能恨恨地忍受著,忍受著這種傷心、這種痛苦、這種憤恨。
「怎麼樣,我們的小野哥,被暴菊花的感覺怎麼樣,很爽吧!」楊一虎用腳踢著小野的屁股,得意地笑著問。
他們看見,剛才他們噴射出的岩漿,仍然從小野的菊花裡面綿綿流淌,那種征服感讓他們更加的感到滿足。
「要是不爽的話我們再暴一次,這一次保證讓你更爽。」趙小周用腳玩弄著小野被暴的菊花說。
小野感到極其的羞辱,只是嘴巴被塞著無法叫出來,真的好想立即殺了他們。
兩個人又玩弄羞辱了小野一下,趙小周突然問:「要不要把他那條東西也弄殘了?」
聽到這話,小野馬上慌張起來,菊花暴就暴了,別把自己那條東西給弄殘了,這可是每個男人的命根子啊,那條東西弄殘了,那麼一個男人的人生也就沒了、殘廢了,一個男人活著不能搞女人,那麼他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殘酷。
但小野又叫不出來,只是拚命地掙扎反抗,嘴巴裡唔唔唔地叫。
看到小野緊張的樣子,他們不禁得意滿足地笑,小野哥呀小野哥,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大帥哥也有這樣狼狽的一天。
其實小野並不是害怕得向他們求情,而是極其憤怒地反抗,想向他們示威。
楊一虎看著可憐的小野,笑著搖搖頭說:「還是放過他吧,我們的現在硬起來了。」
但趙小周卻很氣憤地說:「就這麼放了他?那我們不是很吃虧,他打傷了我們下面現在還沒有好、還在痛呢,有好幾天都硬不起來,整天跑醫院花了多少錢,還有整天焦慮不安擔心自己從此殘廢了,這些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更加的難受,不行,我們不可能就這樣放了他,一定也要他下面有好受,把他廢了。」
楊一虎卻說:「這樣不太好吧!他會告我們的。」
趙小周卻說:「我不怕!他告就告,我就是要弄殘他那條東西,他打傷我們下面都不害怕我們告他,難道我們就害怕他告我們。」
楊一虎疑慮了一下,趙小周已經一把抓住了小那條東西,死勁地捏,痛得小野掙扎著身子唔唔地叫,但趙小周仍然不手軟,死勁地摧殘,小野痛得快要昏過去了。
就在此時,突然,一個女人的叱呵聲:「你們在幹嗎?哎呀,抓了我們的帥哥小野,快把他放了!」
他們吃了一驚,轉過頭,看見水秧嬸不知道怎麼鑽了進來,手裡還抓著把鋒利的鐮刀。
他們不由慌張起來,怔怔地望著水秧嬸,剛開始他們是一時氣憤才抓了小野、殘暴了小野,但現在被人發現了,也不免很驚慌。
水秧嬸看到小野被綁在地上很痛苦,而褲子也被扒了,光著非常性`感很有男人陽`性的屁股,如果是平時水秧嬸肯定會好好地欣賞一下,甚至摸一摸這麼性`感的帥哥屁股,但是此時此刻她救人要緊,雖然她平時總想著猥瑣小野,但畢竟她很喜歡小野啊!
水秧嬸趕緊走了過去,看著小野被暴開的菊花和屁股上、菊花門處那些濕濕黏黏的白色液體她就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了,便心痛地叫道:「哎呀,我的小野呀,怎麼會被他們這樣了,天呀,我來了、我來了。」水秧嬸急忙用鐮刀將綁住小野手上腳上的繩子割斷,同時還轉過頭來向他們斥道:「你們還是人嗎?這樣殘暴我們的小野,沒有想到你們是變`態,男人搞男人,真的好噁心呀你們,男人搞男人。」
小野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但屁`眼被暴,那種裂開的劇痛依然讓他不好受,但他還是趕忙從從地上抓起自己的褲子穿上,就在小野起來的時候,水秧嬸看到了小野那條東西,真的好大,她不由給怔住了,睜著大大的眼睛發呆地看著,但小野發現了她的眼睛,急忙轉過身趕忙穿上了褲子,而水秧嬸仍然沒有從那驚呆的神情中反應過來,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想著小野那條東西,今天真的有幸看到了,真的好粗大啊!比人們傳聞中的還要粗大。
正文 第43章:小野,這樣堂堂一個大帥哥,竟然被水秧嬸給玩了
小野穿好了褲子,但屁`眼被暴,仍然痛得他走不了路,剛才摸了下,發現已經被暴得流血了,他氣憤地轉過頭看,趙小周和楊一虎已經跑了,不然的話他一定打死他們。
小野轉身想走出山,但突然又停了下來,看了看水秧嬸,說:「今天你看到的事不要說出去啊!」
小野是不想被人家知道這麼丟臉的事情,給人家知道了自己的屁`眼被兩個男人暴了,那是多麼難堪的事情啊!而且小野帥得這麼出名,事情一定傳得山村十八公里,到時候人人皆知,這樣還有面子見人,當然小野的性格是不怕別人怎麼說他,怎麼笑他,但那是在沒有影響到自己聲譽的事情,而這事情簡直是對自己極其下流的羞辱,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還有要是給母親知道了一定會傷心死了。
誰知道水秧嬸今天這麼配合,笑了笑說:「沒事、沒事,大嬸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把這樣羞辱的事情說出去呢!」
「謝謝大嬸!」小野很難得地對水秧嬸說了聲謝謝,平時雖然水秧嬸總是想色我們的小野哥,甚至已經被她摸了好幾次,而且下面那條東西也被她聞過,平時小野對她非常的反感厭惡,但今天不管怎麼說,也是她救了自己,如果不是她及時趕來的話,自己下面那條東西極有可能被他們兩個弄殘了,現在都還感覺到好痛好不適,所以,之前不管水秧嬸對自己怎樣下流、怎樣色自己,但今天她確實對自己有恩。
「呵呵呵……」水秧嬸開心也得一陣呵呵笑,望著小野,「謝就不用了,以後對大嬸好點就行了。」說著,便走到了小野的跟前,關心地問:「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緊啊!」
小野神情難過地說:「沒事,應該沒事。」
水秧嬸平時就很想小野那條東西,很想享受小野這位帥哥,剛才又看到了他性`感充滿男人陽`性的屁股,還看到了他條讓多少女人幻想的大東西,現在聽他說沒事,心裡又癢癢的想享受一下這樣的極品帥哥,不摸摸,不享受一下,渾身真的很難受。
於是,便訕訕地笑著欣賞了下小野,真帥,真的太帥了,高挑強健的身材,充滿男性的陽剛和魅力,水秧嬸平時看著小野都受不了,何況現在只有兩個人在山裡面,而且剛剛還看到了小野那條大東西,於是,水秧嬸笑嘿嘿地說:「小野啊,可不可以給大嬸玩一玩,大嬸剛才確實救了你,要不你那條東西都給人家弄殘了,大嬸也不要求別的,只是給大嬸玩一玩就可以了,其實大嬸也不想,但大嬸確實很想你。」
小野早就想到水秧嬸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只是這次他不反感,也不厭惡,剛才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自己下面那條東西極有可能已經被他們弄殘了,男人要是下面那條東西殘廢了,那麼自己的人生也已經殘廢了,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殘酷,可以說現在自己下面那條東西是水秧嬸救回來的。
小野望著水秧嬸,顯得很無奈,又仰起頭閉上眼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極其不甘心地說:「好吧!給你玩玩吧!」
「啊!真的啊!」水秧嬸興奮得跳了起來。
小野閉上眼睛,「嗯,來吧!」
水秧嬸樂開花了,一下子抱住了小野,哇!真過癮,好溫暖好強健的身體,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是如此的陽剛充滿誘`惑讓人興奮,她瘋狂地在小野的身上又親又摸,嗅聞著小野那股濃濃而非常誘`惑人的體味,太美妙了,這種帥哥的味道太美妙了,日日夜夜都想著享受小野的那種味道沒有想到今天真的能享受到了,濃濃的,混合著男人特別的汗味,沁入她的五臟六腑,她真的陶醉了,太迷`惑人了。
水秧嬸抱著小野的身體,從上到下,一路瘋狂親摸,一直親摸到了小野的下面,那隻手抓住小野那條東西更加的瘋狂之極,幻想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今天終於摸到了,而且不像之前是強行、或者偷偷地摸了幾下,今天是小野願意給她摸的,她感覺到渾身熱血翻滾,心潮洶湧澎湃,哧地拉下了小野的褲鏈,扒下了小野的褲子,連內`褲也扒下,終於如此親密地享受到了小野這位極品帥哥的大東西,要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有多少女人盼望得到小野這位極品帥哥,沒有想到先給自己得到了,真的謝天又謝地啊,謝我們家的主宗八代啊,我這輩子的女人已經不白做了,這輩子也不白活了。
超大、超硬,水秧嬸抓著小野的大東西心潮澎湃地玩弄著,小野閉著眼睛、咬著牙齒任由水秧嬸怎樣玩弄,但水秧嬸那粗野的又摸又揉,不由給小野帶來了電麻般的快`感,但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堂堂一個純潔之身就這樣被一個大嬸玩了。
突然,水秧嬸受不了小野那堅硬粗大的東西的誘`惑,張開嘴巴吃了進去。
「不要!」小野叫了聲,想推開水秧嬸,但已經被水秧嬸瘋狂貪婪地吹著了。
啊!哦!恩!那種快感電流般奔湧全身,小野忍不住吟叫了出來,電麻般的快`感讓他無法再反抗,任由水秧嬸瘋狂地吃著,就像小孩子吃冰基淋一樣,貪婪、瘋狂。
小野的是什麼功能,水秧嬸的嘴巴都吹腫了小野的精華都沒有出來,水秧嬸為了吃到小野這位極品帥哥的精華,嘴巴吹累了用手打,手打累了就用嘴吹,但小野的精華就是出不來,這把水秧嬸想死了,不把小野小精華吹出來她絕對不甘心,而小野現在已經被水秧嬸弄得欲罷無能,一陣陣電麻的快`感奔流渾身,完全將他整個身心給淹沒了,這時候的他,好害怕水秧嬸停下來,心裡喊著,快、快點,大力,粗點,已經完全達到欲罷無能的極境了,水秧嬸每一次粗猛,他都渾身一顫,那電麻的感覺讓他完全不能自我。
水秧嬸手也累了,嘴巴也累了,小野的精華就是出不來,水秧嬸有要求小野躺下來給她騎一騎,她好盼望騎一騎小野的那粗大的東西,只有小野的東西進去了自己的身體,這樣才算是完全擁有了小野,其實只是摸摸抓抓,甚至用嘴吹,這都還不算是真正的擁有了小野,但這要求被小野堅決的拒絕了。
沒有辦法,水秧嬸只能用手打,用嘴吹,其實能這樣的玩弄小野她已經很滿足,在水秧嬸一陣陣貪婪而瘋狂的玩弄下,在一個多小時後,小野終於火山大暴發,隨著一聲極其亢奮的悶恩,一股熾熱的岩漿就這樣噴射在了水秧嬸的嘴裡。
水秧嬸極其滿足、極其興奮地將小野的精華吞下去,滑溜、清香,味道很特別。
正文 第44章:帥哥的味道太好聞了
回到家後,小野氣憤地想找楊一虎和趙小周來打,但找了一整個村都沒有找到他們,最後聽他們的鄰居說他們匆匆撿了包袱走了,可能去了外面打工。
敢情他們也害怕小野打他們就匆匆跑了,要不然小野一定會打死他們,一個純潔之身的男孩子,竟然被人家輪著暴了屁`眼,這樣羞辱還有誰能夠受得住,還有他們竟然扒了自己的褲子玩弄自己的東西,還打了自己的飛機,想想自己下面那條東西在他們的手裡噴射出那熾熱的岩漿就很尷尬丟臉。
小野也沒有報警,一個呢覺得自己是先打傷了人家下面,遭受到了人家的報復,另一個呢,報警了他們最多是被警察抓了,而自己卻沒有得到親手虐待他們的機會,就不相信他們會在外面躲一輩子,等哪天回來非得也暴了他們的屁`眼,讓他們也感受下被暴屁`眼的痛苦和羞辱,但小野不會用自己下面那條東西暴他們,他對男人的菊花沒有任何興趣,反而覺得很噁心、很反感,等小凡回來讓小凡來暴他們,要不然拿骨頭插了進去。
小野的心情特別的難過,本來他就很清高很自愛的男孩子,竟然被人家暴了屁`眼,和扒了褲子打了飛機,他無法忍受和接受這樣的羞辱,想馬上殺了他們的心都有,心情低落的他整天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甚至一天都不出來吃飯,這把劉秀嬸急死了,敲門也不開,問他到底怎麼了他也不應,那四個女孩子,林玉珠、楊春妹、李春姿、楊小英也急得團團轉,不知道自己陽光開朗的小野哥突然間到底怎麼了,但小野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不吃不喝也不出來,任憑她們怎麼焦急他都沒有任何心情去理會她們。
而水秧嬸吃了小野的那條東西,一連好幾天都興奮得不行,真沒有想到啊,我這麼大年紀的大嬸了還能夠享受到小野這位極品帥哥,那種心情格外的興奮,要知道小野可是帥得讓任何女人都不能自控的極品帥哥,他曾經在城裡打工,有個富婆想以一年五百萬的價格包了他都不同意,這麼有錢的富婆都享受不到他,而自己一個鄉村大娘竟然享受了,想想小野身上的味道,那真的太讓人陶醉了,濃濃的,混合著男人的汗味,那種陽`性十足的帥哥味道簡直讓人受不了,還有摸了他的下面,那東西真大真粗,摸了特別的爽特別的過癮,還有最讓他激動興奮的是,竟然吃了小野那條東西,這可是任何女孩子見了都會心血翻滾的帥哥的大基巴,比自己老公的大多,而且水秧嬸也見過不少男人的基巴,但沒有一個是能夠跟小野比的,而且差遠了,想想吃著小野那條東西的味道,她渾身的熱血又翻滾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吃了又想吃。
於是,水秧嬸整天來小野家畫轉來轉去,但是看不到小野,他知道小野被楊一虎、趙小周他們打了飛機、暴了菊花,又被自己吃了他那條東西,而傷心難過得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不想出來,但她還是極其渴望地在小野家門前轉來轉去,想看一小野也舒服啊,想想他那強健陽剛的身體,想想他身上那陽`性十足的味道,想想他下面那條粗大的東西,想想自己吃著他那條粗大的東西,想想他被自己弄得達到了高`潮將男人的精華噴射在了自己的嘴裡,她總是忍不住添了添嘴巴,她還想吃,那滑溜、清香,那特別的味道,她的欲`望又燃燒起來了,她還想吃啊!那是女孩子美容的上佳精華。
劉秀嬸看到她一整天都來自己的家門前轉來轉去就很惱火,她知道她是想來打自己兒子的主意的,她也摸了自己兒子不少次了,那個夜裡就是偷偷溜到自己兒子房間裡,趁著自己兒子睡著了,摸了自己的兒子,還有那天也當著眾人的面猥瑣了自己的兒子,還聞了自己兒子的下面,當然,劉秀嬸還不知道自己兒子下面那條東西都已經被她用嘴吃了,而且精華就射在她的嘴裡,這樣的女人太下流了,劉秀嬸惱火地罵道:「有事沒事來我家門前轉來轉去幹什麼呀你,不用說都是想來打我兒子的主意了,你們這些女人啊,都幾十歲了還這麼下流無恥不要臉,整天都想著色我兒子。」
誰知道水秧嬸反而火起來:「哎喲,這是你家的路啊,我在路上轉來轉去也關你的事,誰想色你兒子啊,你以為你兒子下面那條東西真的很香啊!莫名其妙!」水秧嬸說這話的時候也不臉紅,還說人家小野下面那條東西不香,不香你那天都吃,而且現在還很想吃呢,那射在嘴裡的味道不知道有多好、有多讓人興奮。
劉秀嬸罵道:「我就不相信不想偷雞來雞籠邊轉,你那點心思還誰不知道,已經色了我兒子幾次了,沒有見過你這麼下流的女人。」
水秧嬸也火起性格:「哎喲,你這人說話,我就是想偷雞又怎麼了,我就是想偷摸你兒子的大基巴又怎麼了,又不是沒有摸過。」
這時候李春姿從房間裡走出來,水秧嬸一看到李春姿那凶暴的眼神就嚇得屁股一扭一扭地跑了,李春姿這個男人婆不是好惹的,很多男人都害怕她。
但是,在深夜裡,水秧嬸還是受不住小野的味道,好想好想再次擁抱小野啊,好想好想再次吃小野下面那條東西啊!在深夜裡,水秧嬸偷偷摸摸地來到了小野家,在小野的沖涼房裡,有一個盆子裝著小野換下的衣服,她撿起小野的那條藍色內`褲,深深地聞了聞,那種濃濃的,混合著男人陽`性的味道頓時又沁入她的五臟六腑,太熟悉了,那天就是這個充滿男`性的味道,太美妙了,太讓人陶醉了,她又匆忙撿起小野換下來的衣服和褲子,匆匆地跑回家了。
正文 第45章
水秧嬸偷了小野換下的衣服回家,那心情興奮得不得了,急忙關上了門,拿著小野換下的那條藍色內`褲拚命地聞,那股濃濃的男`性氣味讓她興奮瘋狂,聞了內`褲又聞衣服,小野的味道讓她無法控制渾身燃燒的欲`望,太好聞了,帥哥的味道太讓人瘋狂欲醉了,想著小野,想著小野身上的味道,想著小野下面那條極其粗大的東西,水秧嬸下面已經潮濕了,忍不住只能自己用手挖。
第二天起來,小野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問了母親,母親說不知道,這就奇怪了,昨晚換下的衣服就放在盆裡,怎麼就不見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人偷了,於是,劉秀嬸站在門前又大聲破罵了:「哪個變`態的女人啊,半夜裡來偷了我兒子的衣服,是不是沒有聞過男人的味道啊,要是沒有聞過男人的味道就去聞你家公的,這麼變`態、這麼下流,我兒子換下的衣服放在盆裡都偷走了,我就不相信是偷去穿的,一個村有多大,她敢偷衣服來穿嗎?一定是偷來聞的,是誰偷的我也知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劉秀嬸的大罵聲立即引起很多八卦的村民圍觀。
有些村驚疑地民問:「真的偷了衣服?」
劉秀嬸口氣粗大地說:「那還有假啊!我兒子昨晚換的衣服就放在沖涼房的盆子裡,今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不是被人偷了還是什麼?」
有個村民說:「會不會是被緊狗叼走了。」
劉秀嬸馬上大聲起來,「狗叼衣服三件都叼走了嗎?一件上衣、一條褲`子,還有一條內`褲,這明明是給人家偷了。」
人們驚訝起來:「連內`褲都偷了?」
劉秀嬸罵道:「是啊!連內`褲都偷了,你說這樣的女人變不變`態啊!」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起來,村裡哪個女人變`態到這個程度啊,連人家的內`褲都偷了,想小野想到發瘋了,這分明是偷去聞的,哪會是偷來穿的呢!不過,確實小野長得太帥,哪個女孩子、女人見到了都受不了,下面那條東西不知道被多少個女人又抓又摸了,想小野想得受不了,只能偷小野的衣服去聞了,那些女孩子、女人就喜歡小野身上的味道,帥哥的味道哪個女孩子不喜歡?不過偷人家衣服內`褲去聞這也太下流噁心了。
劉秀嬸又罵道:「到底是誰偷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啊,這幾天都來我家門前轉來轉去,我就不相信不想偷雞來雞籠邊轉。
人們又追著問:「到底是哪個啊?」
劉秀嬸罵道:「你們說還有哪個呢!村裡有多大,最騷的也就是那幾個女人,就是前段時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聞我兒子下面的那個了。」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是水秧嬸了,這水秧嬸也太下流噁心了,竟然偷了小野的衣服去聞,這簡直是想小野都想發瘋了,虧她老公那麼疼她,等她老公從城裡回來知道了這事看她怎麼辦,但是劉秀嬸也沒有指名道姓的,人們也不敢亂說,只是暗裡議論罷了,劉秀嬸也沒有根據,當然也不敢指名道姓說人家。
水秧嬸偷了小野的衣服,天天都躲在房子裡聞,那味道她太喜了,特別是小野那藍色性`感的內`褲,那濃濃的男`性味道,讓她又沉醉又興奮,幾乎都快被那味道誘`惑得瘋狂了。而小野,因為被楊一虎、趙小周打了飛機、暴了菊花,又被水秧嬸用嘴吃了下面,情緒低落得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好幾天,這把劉秀嬸嚇慌了,也把林玉珠、楊春妹、林小英、李春姿她們給嚇慌得團團轉,問他到底是怎麼了他也不說不應,這把她們急死了。這情況直到小野接到了小凡的電話,說過幾天就回來了,小野興奮得不得了,那低落的情緒也被這興奮的心情吹得乾乾淨淨,又回到了以前那個陽光開朗的小野,甚至比以前還要陽光燦爛。
帶著極其興奮的心情,終於熬過了幾天,小凡終於從新加坡回來了,小野興奮得早早就趕到省城飛機場接他,兩個人一見面,便興奮得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好兄弟,也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班同學,甚至是同桌,他們商量好一起報考一所學校,然後要求學校分他們一個班,然後又要求班主任讓他們坐到一張桌,兩個人的兄弟之情,甚至比親兄弟還要親。
小凡拖著大大重重的行李箱,小野幫他提著大袋小袋,兩個人歡歡喜喜地回家了。
其實小凡長得也滿帥的,高高瘦瘦的身材,顯得很強健,就是皮膚黑了點,其實也不是很黑,看起來很健康、很有男人的陽`性,但跟小野比起來卻少了幾分清秀和單純,他看起來比較剛強,不好欺負。
他穿著一件藍色T恤,牛仔褲,波鞋,背著個背包,手裡拖著行李箱,看起來很帥,很有城裡人的氣質,同樣是個色`殺女孩子的大帥哥。
回到了家裡,劉秀嬸也非常歡喜,小凡跟自己的兒子可是從小就是好朋友,她歡喜地招呼小凡坐下,又泡茶又倒水,又問長又問短,又忙著殺雞殺鴨,像擺酒一樣要做很多菜,忙個不停,而林玉珠、楊春妹、李春姿、林小英也都過來幫忙,大家有說有笑,忙得不亦樂乎,家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吃過了飯,喝過了酒,其實小野平時不喝酒的,但兄弟從南洋回來,心情興奮,就買了兩瓶啤酒跟小凡喝了幾杯,然後兩個人躺在了床上,有說有笑一直聊個不停。小野告訴他最近他遇到的事情,小凡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很氣憤地說:「媽`的,走,我們現在就去把他們打死。」小野說:「他們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然當天我就打死他們了。」
看到小野神色有點難過,情緒有點低落,小凡安慰他說:「沒有什麼,這事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是男人嘛,在乎那些事幹什麼,就等於享受一次罷了,楊一虎、趙小周,到時候抓到他們,我們也非得暴了他們的菊花,而且狠狠地暴,也讓他們有好叫,還有那個騷婆,女人我們就不想打了,既然她那麼騷,那我就把她上了,把她幹死在床上。」
聽到他說把她幹死在床上,小野就笑著說了,「你有沒有那麼厲害啊!能把她幹死。」
小凡很驕傲地說:「我怎麼沒那麼厲害啊!在學校的時候你也知道的了,在校園後面那片草地上,差點把那女生給干死了,結果我還沒有出來,沒辦法只能拔出來了。」
小野聽了才想起了讀高中時的那事,小凡那方面確實很厲害,那次確實差點搞死了人家那個還是第一次的女生,不過自己也不差啊,就楊一虎、趙小周打自己的飛機也打到了手軟才出來,水秧嬸用嘴吹,也吹到了嘴巴腫才出來。
晚上,他們睡在一起,因為小野家裡沒有多出的房子,他們只能睡在一起了,不過他們也很習慣睡在一起,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就經常睡在一起,有時候放暑假,或是星期六、星期日,小凡來小野家玩,或者小野去小凡家玩,有時候玩晚了不回家他們也睡在一起,所以他們很習慣,而且很喜歡兩個人在一起。
睡覺的時候兩個人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道不盡的樂趣,兩個人也談到發展農業種基八瓜的事情,一直談啊聊啊,一直到了深夜才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正文 第46章:種植基八瓜
第二天起來,兩個人又開始認真的討論發展農業的事情,經過兩個人的商量討論,都決定種植基八瓜,這地方的人都很愛吃這種瓜,但這種瓜很難種,所以很多人喜歡吃,但又沒有得吃,如果能有技術把這種瓜種出來,那是絕對賺錢的。兩個人又去考察了村外的那片荒地,都感覺很好,是片種植的好土地。
接著他們又開始討論怎樣種基八瓜的事情,如果不掌握好技術,盲目的種,那絕對是血本無歸,根據這種瓜的當地種法,是先用年輕男子的尿`液泡了種籽三天,然後用最肥沃的營養土培育種籽,在這期間必須天天用年輕男子的尿`液澆淋,而且這種瓜很怕黑,必須每天夜裡都要亮著燈,等種籽發芽長出五厘米高的時候就要種下地了,在這期間除了澆水和施加其他的有機肥料外,還得天天用年輕男子的尿`液來澆淋,而且夜裡還得夜夜亮著燈到天光,在幾個月後,開始開花結瓜的時候,還得用女人的陰`液塗在瓜上,這樣,整整花費了一年的時間才能種出一個瓜來,一棵只結一個瓜,就算是再好吃,人們也沒有精`力去種了,其他的就不說了,單單夜夜亮著燈就要花了多少電費,所以,這種瓜不吃也罷。
如果要按照傳統的這樣種法,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這種瓜種出來,要種肯定是要大規模地種,去哪裡找那麼多年輕人的尿`液?去哪裡找那麼多女人的陰`液?哪怕找到了,哪怕種出來了,那也是虧大本,這種瓜雖然可以賣個高價錢,但成本更高,單單去買年輕男子的尿`液和女人的陰`液就要花費很多成本了,還有夜夜亮著燈的電費,計上其他的成本,那不但沒有錢賺,而且還要虧大本,所以,如果按照傳統的這種法,根本就種不了。
但兩個人還是想種幾棵來試試,於是向村裡人買來了幾粒種籽,這基八瓜的種籽一般市場上都沒有的賣的,因為這種瓜少,也根本沒有幾個人種,只是村裡人有個別的想吃不怕麻煩花了一年的精`力種了一兩棵來吃,有時候會留一個做種籽,但這瓜的種籽特別多,一個瓜裡面有上百粒種籽,在這種籽不老的時候,這種籽也很好吃的,所以種籽多並不影響到瓜的味道。
這事傳了出去,村裡的人都笑他們,種什麼好種不種,種基八瓜,這種瓜是能種得起的嗎?不用說自己的基巴大就可以種得起基八瓜,種一兩棵來吃差不多,但說要大規模種來賣那時不可能的。但小野跟小凡還是堅持試一試。
買來了幾粒種籽,用他們年頭輕的尿`液泡了三天,然後用肥沃的泥土培育,在這期間他們天天用他們年輕的尿`液澆淋種籽,幾天以後,種籽終於發芽了,兩個人欣喜若狂,蹲在地上看著可愛嫩綠的瓜苗,這瓜苗很特別,與其它植物的幼苗不一樣,它的梗和芽頭,很像男人的那條東西,怪不得人們叫它基八瓜,只是等它成長起來,開了花結了瓜,那瓜就更像男人的那條東西了,人們叫它基八瓜是有根據的。
聽說這種瓜吃了會激發人的性`欲,男女吃後都有強烈的性`欲`望,吃過的人都說,那比春`藥還要見效的基八瓜。而且男人經常吃這瓜可以強身壯體,增強性`功能,跟女人做那事時,威力十足,雄風大展,而且金槍不倒,女人吃了可以滋`陰`潤膚,調理內分`泌,起到了很好的美容作用,因為這瓜吸收著充足的年輕男子的尿`液,這基八瓜的作用是很大很有前途的,如果能種出來那是絕對賺大錢。
在精心培育這幾棵基八瓜幼苗的時候,小野和小凡還繼續研究和實驗各種個樣的種植方式方法,只有突破傳統種法,才能更好地種起了這種瓜,才能賺上大錢,要不然種來吃都種不起來。
在這期間,他們還不停地向周圍村裡的老人家請教,聽取他們的種植經驗,那天,他們去拜訪隔壁村一位年已過百的老人,無意中從老人家的口中得知了這基八瓜的來源,於是很有興趣地追問。老人家說,這瓜的歷史不久,也只是大大幾十年的歷史,那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基八瓜,是一名年輕的軍人,在山裡打`飛機的時候,那精`液射在了落在地上的一粒絲瓜籽上,由於年輕軍人的身體強壯,精`子的活力也很強,那粒乾癟的絲瓜籽吸收了年輕軍人的精`液,而年輕軍人的精`子卻在絲瓜籽裡面游活了下來,之後絲瓜籽發芽了,便長成了另一種瓜類,結出來的瓜也很像男人的基巴,所以人們就叫這瓜為基八瓜,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瓜後來有人種,就是很難種,這個故事不知道真假,但看看這瓜長得這麼像男人的那條東西,我想應該不假。
聽了這瓜的來源後,小凡突然興奮起來,喊道:「我知道怎麼種這瓜了。」喊著,便抓住小野就往家裡跑,回到了房子裡,小凡砰地將門關上並閂上,小野還摸不著頭腦呢,滿臉的疑惑,問:「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小凡說:「打`飛機啊!」
小野望著他,「你是不是有問題啊!」
小凡認真地說:「是真的打`飛機啊!」
說著,小凡真的轉過了身,拉下了褲鏈,掏出自己那條也是極其粗大的東西不停地套`弄了起來。
小野頓時很尷尬,喝道:「喂,你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啊!」
小凡邊套`弄邊回過頭來說:「沒有問題,我們真的打`飛機啊!你沒有聽那老頭子說這種瓜是由一粒絲瓜籽吸收了那軍人的精`液長出來的啊!我們試試看,用我們的精`液能不能更好地種起這種瓜來。」
小野這才恍然大悟,還以為小凡真的有問題當著自己的面在打`飛機呢!但小野還是不好意思兩個人在房子裡打`飛機,如果是一個人還無所謂,自己也打過很過次飛機,但兩個人在一起打,那他就很尷尬了。
小凡又轉過頭來,「喂,你不打啊,就靠我一個人的精`液怎麼夠用啊,快點啊,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正文 第47章:自己套弄自己,用精華去種瓜,瓜苗真的突然長大了
小野還是很不好意思,站著那裡笑著不動,看著小凡套`弄得動作似乎越來越快。
小凡又轉過頭來,望著小野,「喂,你怎麼還沒有打啊!快點啦,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
小野看著他就想笑,說:「還是先用你的試一試吧!如果效果好的話我再打。」
小凡有點生氣,「廢話,這我不是吃虧了,你趕緊給我打!」
劉秀嬸在外面聽到了,便敲了敲門問:「打什麼呀!別總是去打架啊!」
小凡嚇得一慌,趕緊躲到了包一邊去,但他還是轉過頭來,自然地答了句,「沒什麼伯母,我們在打牌。」雖然說著話,但小凡還是不停地在套`弄著自己的下面,一個是想早點射`出來,一個是他現在正打得興奮,一陣陣快`感奔湧渾身,讓他無法停下來,小野看到他那狼狽樣就想笑。
劉秀嬸也沒有懷疑什麼,說了句:「哦,那你們慢慢玩吧!等下出來吃飯啊!」
「好的,伯母。」小凡又應了一句。
聽到外面沒有劉秀嬸的聲音了,小凡又從那個木箱的地方走了出來,手裡還是不停地套`弄著,只是他背著小野,小野看不到他那條東西。
看到小野在看著自己忍不住地笑,小凡有點生氣,轉過頭,壓著聲音說:「喂,你真的不打啊!你到底想不想種瓜呀你!」
小野還是很不好意思,望著小凡笑,說:「還是你先打吧!如果用這些東西真的能種起來的話,到時候我再打吧!」
小凡瞪著他說:「你這太不哥們了,只讓我一個人出精華。」
小凡確實很厲害,打得手都打軟了,左手軟了換右手,右手軟了換左手,打得雙手都軟了還沒有出來,不由他惱火地加大手勁。
小野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鐘,笑了笑,說:「沒有想到我們的小凡也很厲害的哦!」
小凡說:「廢話!我的不厲害誰的厲害啊!我看你的都沒有我的厲害。」
小野也不跟他爭,只是看著他笑,總覺得很好笑,看他不停地套`弄著自己的下面,有時候爽得渾身都抽`縮了,還輕微地吟出聲來,啊!恩!哦!
小野看他爽得那個樣子,不由自己也很想起來,下面也硬得如鋼般的堅`硬,快要把自己的內`褲給頂穿了,很想要,很想自己`摸`摸,但有小凡在,他又不好意思,只能躺在床上忍著了,但時不時故意用手碰了碰自己的下面,很敏感,一碰到就有一種讓人電麻般的快`感奔湧渾身,但他還是忍住了,不好意思在小凡面前套`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凡輕微的呻`吟聲越來越匆促、越來越亢`奮,小野知道他已經達到高`潮快射了,從床上爬起來,看著他,興奮得腰都彎了,渾身都已經抽`縮了,手裡更加快速地套`弄著。
突然,他喊了起來:「快,快,拿東西來裝,快啊!」他喊得那麼急促,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小野也慌了,一時不知道找些什麼東西給他裝,在房間了焦急地轉了轉,最後拿了自己那個水杯給他裝。
誰知道拿水杯給了他,他卻匆促地說:「快,快幫我接。」
小野怔了下,看他已經爽到那個樣子了,只能將杯子伸過去,突然,他一聲極其亢`奮的悶恩,一股、二股、三股,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股,看到杯子裡好多了,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小野有點噁心,做了個想吐的樣子,但還是看了看杯子裡面白色的液`體,笑著說:「還是很多的哦!」
小凡終於解放,渾身疲軟得想倒下,粗粗地喘著氣,將自己那條還在滴著精華的大東西塞進褲`子裡面,拉鏈也沒拉上,就倒在了床上。
等小凡歇了歇,兩個人就拿著杯子裡的精華去種基八瓜,他們只是為了試驗,才種了三棵,已經兩個多月了,在兩個人那麼精心的照顧下,那三棵基八瓜幼苗雖然很嫩綠,但還似乎沒有長一樣,就才比剛發芽的時候長高了那麼一點點,所以這種瓜是很難種的,雖然很好吃,但也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細心、耐心去種它。
將杯子裡小凡射`出來的那白色的精華,小心翼翼地倒在了三棵基八瓜幼苗的根部,小凡的東西也真的好多,已經足夠給這三棵基八瓜幼苗吸的了。
時間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又跑去看了一下,哇!眼睛都大了,心中一陣狂喜,三棵幼苗就像拔苗助長一樣,一下子長得那麼高了,只是幾個小時而已,卻長出了比之前五倍高的模樣了,而且看起來很青壯,葉子也長出好多來了,墨綠墨綠的葉子看起來很有營養,整棵瓜苗看起來很有精神,沒有想到用男人的精`液種這種瓜真的很有效果。
「長了長了。」小凡興奮地喊了起來,欣喜地衝了過去。
「真的長了,快,快去看看。」小野也喊著,衝了過去。
兩個人蹲在三棵瓜苗邊,欣喜激動地看著這三棵突然長大的瓜苗,心裡那個欣喜、那個激動,沒有想到這基八瓜真的喜歡吸男人的精`液。
看完後,小凡一把抓過小野,拉著他就往房間裡走。
小野不明白,問:「你幹嗎啊!」
小凡說:「還幹嗎,輪到你打了。」
小野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說:「這不是剛剛給它們喝了嗎?哪裡用得了這麼快又要給它們喝,喝多了不好啊!」
小凡拉著小野,「廢話,越多越好,說不定等下就開花結瓜了。」
小野還是不好意思地叫著:「不要了、不要了。」
劉秀嬸聽到聲音,從屋裡跑出來,看著他們,「又怎麼了?你們兩個。」
小凡卻笑嘻嘻地說:「他不聽話,我拉他進屋去打屁股。」
劉秀嬸看著他們兩個笑了起來,嗔罵道:「真是的,都多大了,玩得像小孩一樣。」說著,也沒有多想什麼就進屋去了。
小凡硬拉著小野進了房間,將門閂上,抓著小野扔到了床上去,命令道:「快點打,不然我就動手強`行了。」
小野躺在床上,一手捂著自己的下面,不好意思地笑著,「不要了、不要了。」
小凡說:「不行,一定要打,我剛才都打了,難道你不想種瓜了。」
小野依然不好意思,說:「要不你再來一次。」
小凡說:「廢話,又要我打,我能有那麼多嗎?你不打是吧?好,不打,那我就強`行幫你打。」說著就撲了上去,抓住了小野的褲`頭,粗猛地要扒小野的褲`子。
小野叫道:「不要啊!不要啊!」但褲`子已經被小凡扒了下來了。
正文 第48章:小野終於打了,出來好多
小野一把甩開小凡,「發瘋呀你!」
小凡說:「快點啊!你真的不打嗎?」
小野笑了笑說:「你出去。」
小凡說:「我出去幹嗎?你不用說你真的不打啊!」
小野說:「誰說我不打了?你出去我打。」
小凡有興趣地笑了,「為什場麼要我出去呢!剛才我打的時候你不是也在這裡。」
小野笑著,但堅決說:「不行,我不給你看。」
小凡呵呵地笑起來:「我們的小野哥害羞!不行,我要看,我剛才打的時候你也在房間裡看了。」
小野不肯,「不行,你在我就不打。」
小凡說:「喂,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都是男人,又不是沒有打過飛機,我看你平時打得比我還多呢,還要裝純。」
小野大聲起來,「快點出去啊!不出去我就不打了。」
但小凡還懶著,「我不出去,我就要看,剛才我打的時候你都在房間裡看,而且我射`出來的時候你還幫我接了,我那條東西都被你看到了。」
小野說:「那是你一進房間就自己動手打了好不好,也是你叫我幫你接的好不好?你不要臉我可不學你也不要臉,你出去我就打,你不出去我就不打。」
小凡笑嘻嘻地說:「我就是不出去,我就是要看著你打,我想看看你打得爽的樣子,看看你達到高`潮的樣子。」
小野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推著小凡,「出去出去。」他硬將小凡推出門去了,碰地將門關上,閂緊,並把窗戶也關上了。
小凡在外面捶著門喊道:「喂、喂,開門啊!我要看啊!別裝純了好不好?」
劉秀嬸從房間裡走出來,「你們兩個又在玩什麼啊!天天玩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小凡說:「他把我趕出來,不給我進去睡覺。」
劉秀嬸嗔罵道:「你們兩個一沾在一起就是無完無了的,要給你們兩個都娶個老婆管著你們才行。」說著,也沒有多想什麼就進房去了。
小野在房間裡,又擔心地檢查一下門關緊沒有,窗戶有沒有縫隙,看到確實已經關得很嚴密了,這才放心地躺在了床上,褲`子剛才已經被小凡扒下來了,現在只穿著一條性`感底腰的日本式內`褲,先是隔著內`褲輕輕地撫`摸了一會兒,然後手力越來越重地搓揉,一陣陣的快`感電流般的奔流全身,讓他爽得不行,由於有小凡在外面捶著門,小野只能忍著渾身的爽欲沒有吟出聲來。
看到自己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便從內`褲裡掏出了自己那條已經堅`硬如鋼鐵、極其粗大的東西,像小凡一樣不停地套`弄起來,那讓人瘋狂的快`感頓時淹沒了他全身,讓他爽得咬著下唇,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
打`飛機每個男孩子都會,在還沒有結婚之前,男孩子一般都是靠打`飛機滿足青春的欲`火,據一項調查研究報告說,世界上不會打`飛機、沒有打過飛機的男孩子只有一種,那就是性`功能不正常的那種,凡是性`功能正常的男孩子都會打`飛機,而且喜歡打,包括我們的小凡、小野在內,他們也是經常打的,要不然這麼長的青春期怎麼度過,而且打得非常的熟悉、非常的有技巧,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爽了。
聽到裡面已經安靜下來了,小凡知道小野在打了,調皮的小凡還是將耳朵貼在木門上聽,開始聽不出有聲音,但靜靜地、細心地就聽到了,打`飛機怎麼會沒有聲音呢,而且還聽到小野爽得發出陣陣輕微的呻`吟聲,小凡樂了,感到很好玩很興奮,沒有想到我們的大帥哥小野也會打`飛機,他真的好想好想衝進去看看我們的大帥哥小野打`飛機時那爽欲的樣子,一定很狼狽,但推了推門,那門被從裡面緊緊地閂著,沒辦法推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凡在外面都等煩了,小野才突然從裡面打開了門。
小凡看著小野,都已經穿好褲`子了,桌子上放著那個杯子,裡面裝著白色的液`體,小凡頓時知道是什麼東西了,興奮地跑了過去,拿起來看,向著小野笑了笑,「好多哦,比我的還要多。」
小野很不好意思,覺得很尷尬,一把搶過杯子,說:「別看!看什麼看。」
小凡笑著說:「哎喲,我們的小野哥也覺得不好意思哦!」
隨後,兩個人又拿著小野射`出來的那白色的精華去倒給那幾棵瓜苗,去到的時候他們又一陣驚喜,那瓜苗又長大了很多了,而且已經開始長蔓了,葉子也多了起來,墨綠墨綠的很有營養,兩個人興奮地叫了起來:「哇!又長大了,好快哦,太好了、太好了。」兩個人欣喜若狂,像小孩子一樣跳了起來。
兩個人又準備將杯子裡小野的精華倒下去,但小野又頓了頓說:「剛才已經把你的倒給它們了,現在才隔了一個上午,要不要晚點再倒給它們啊!」
小凡說:「營養都怕多嗎?精華越多它們就長得越快,倒,現在就倒,等你那些東西涼了就沒有營養了。」
於是,兩個人就將小野的精華倒了下去,隔了一會兒,兩個人又跑過來看了一下,哇!兩個人又驚叫了起來,興奮地跑了過去,這瓜苗又長大了好多,現在已經不是瓜苗了,而是瓜籐了,手指粗壯的瓜籐,長著好多好多柔韌曲捲的龍鬚,葉子茂盛而墨綠,看起來朝氣勃勃,很有精神,沒有想到這基八瓜這麼喜歡吸收男人的精`液,也沒有想到男人的精`液這麼有營養,怪不得現在很多女人都喜歡含著嘴射。
但是,他們忘了,這基八瓜本來就是由一名軍人在山上打`飛機,射`出來的精`液滴到地上一粒乾癟的絲瓜籽上,絲瓜籽吸收了軍人的精`液,而軍人頑強的精`液又在絲瓜籽裡面游活了下來,然後才長出了這樣的基八瓜,既然是由精`液長出來的瓜類,那精`液當然是它最需要的營養成分了。
兩個人欣喜若狂,看到瓜苗已經長蔓了,便匆忙去找來了木棍、竹子給瓜苗搭了架子,然後小凡又拉著小野去了房間。
小野問:「你又要幹嗎?」
小凡說:「再打啊!」
小野鄒起眉頭,「不會吧!又打啊!」
小凡說:「是啊!營養越多它們長得越快!」
小野說:「可是,今天已經打了一次了。」
小凡說:「兄弟,你不會沒那麼沒用吧!哥我一天五六次都沒問題。」
說著,便拉著小野進去了房間,碰地關上門,閂緊,小凡有點急不時待的樣子,哧地已經拉下褲鏈,掏出他那條已經堅`硬的東西。
正文 第49章:進房去,再來一次,哥今天要打八次
在房間裡,兩個人各轉身向了一邊,誰都拉開了褲鏈,掏出了自己那條粗大的東西套`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小野就沒那麼尷尬了,畢竟又不是自己在打,小凡也在打。
這一次他們打得更久,怎麼弄都出不來,兩隻手都打軟了,打到不想打,但最後還是被他們打出來了,他們用杯子接好,看了看,沒有第一次多,畢竟今天已經是第二次打了。
他們又拿著自己的精`液去倒給那三棵基八瓜,過了一會兒,去看,又是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只是隔了幾個小時,又長大了好多,粗壯的籐蔓已經爬到了瓜架上去了,之前人們精心照護,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種了幾個月都種不了這麼大,他們只用了一天時間就種出這麼大了,這不能不讓他們高興,沒有想到這基八瓜這麼喜歡吸男人的精`液,一吸了男人的精`液就突猛地長大,如果天天都給幾次男人精`液給它們吸,用不了幾天它們就開花結瓜了,他們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找到了成功的秘訣了,馬上就要賺大錢了,沒有想到這樣的種瓜秘訣都被自己發現。
他們種的三棵基八瓜在一天之中就長了那麼大,這把全村人都好奇地圍過來觀看,甚至周圍幾個村的村民也跑過來看,看著那三棵確實已經籐蔓上架的基八瓜,個個驚奇得睜大了眼睛,不可相信地盯著那三棵青壯蓬勃的基八瓜,這真的神奇了,這怎麼可能啊,我們種基八瓜都是種了大半年才能長這麼大,而且還要非常細心、非常的精心照護才能成長,他們兩個年輕人,也沒有任何的種植經驗,就這麼在一天中把三棵基八瓜種得這麼大,看樣子都快開花結瓜了,但事實就在眼前,這他們又不能不相信。
人們都紛紛地問小野小凡這是怎麼種出來的,他們都笑著說,就是這樣種出來的啊,跟傳統種法一樣,種前用自己的尿`液浸泡種籽,等發芽了就種下地,夜夜亮著燈泡,天天澆水施肥,就是這樣。
人們就更覺得神奇了,就這本樣,跟傳統種法一樣,怎麼在一天之中就長了這麼大呢,幾乎都要開花結瓜了,大家都知道,這基八瓜是最難種的,雖然很好吃,但幾乎沒有人能有這麼細心、耐心的去種它,而且還要花很大的成本,單單夜夜亮著燈的電費都把這麼窮困的人們嚇壞了。
有些人們覺得奇怪,就笑嘻嘻地說:「是不是小野跟小凡那條基巴太大了,種得基八瓜才長這麼快啊!」
人們都喜歡這樣的話題,一有人說,馬上就有人接上了,「那應該是的了,要不然基八瓜怎麼長得這麼快呢,基八瓜、基八瓜,結出來的瓜都那麼像男人的基巴,這肯定與男人的基巴有關的了。」
「小野的基巴是大出了名的,有人說像馬鞭一樣,種基八瓜肯定長得快了。」
「現在才是瓜籐,到時候結出瓜來一定會更大,有可能跟小野的一樣大粗。」
「說不定長得跟小野的基巴一模一樣,到時候小野的基巴就像掛在籐上給大家欣賞了。」
由於是開玩笑,小野很不在乎,小野的性格大家知道,你們怎麼說他都不怕的,讓你們說到嘴巴軟,當然那些下流的騷`婦要去戲弄他、想色他,他就感到很厭惡,畢竟那不是開玩笑了。
突然有人說:「你別總說小野的大,你看看,我們小凡的也不錯啊!」
於是,人們的眼光都看向了小凡的褲`襠,那地方突`起弓弓的,很明顯,應該也是很大粗的,小凡本來就長得很高挑,身體也很強健,那東西大也是當然的,加上小凡長得也是很帥,下面那東西又明顯,這樣更給他更加了幾分陽剛帥氣,當場就有幾個婦女眼睛忍不住偷偷地瞄他看,當然,眼睛總會移到他的下面,貪婪流口水地看著他那弓弓突`起的地方,裡面那條東西一定很大很給力。
小野、小凡很無所謂,人家開玩笑就開,但剛剛從地裡回來的劉秀嬸聽了就來火了,誰做母親的能讓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兒子,小凡雖然不是她的兒子,但現在住在她家裡,跟小野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這也差不多等於自己半個兒子了,於是將蕃薯筐一扔,挺著腰桿罵道:「我兒子的大關你們屁事啊!有什麼好說不說,說人家的大,你們的不大是吧!不大就回家是自己摸,摸多了就大了,還有你們這些女人,沒有見過大的是吧!沒有見過就回去看自己兒子的,你兒子的應該比你老公的大點,別總是來看我兒子的。」
劉秀嬸一罵,人們都陸續地走開了。只是小野厭煩地說:「媽,你幹嗎呀你,人家說就說了,怎麼這樣呢!」
聽他這樣說,劉秀嬸就來火,「怎麼人家說就說啊,你是不是很想人家看著你說啊,這麼下流的話也隨便說的嗎?我看你就是喜歡人家這樣說你,喜歡人家盯著你下面說你的大,我看你更喜歡被人家摸,真的不知羞恥。」
小野被母親這樣罵,尷尬的臉都紅了,小凡趕緊勸道:「行了,伯母,回去吃飯吧!我們年輕人都喜歡開下玩笑。」
但劉秀嬸還是很惱火,「開玩笑是拿下面開玩笑的嗎?而且你們沒有看到嗎,那幾個騷婆眼睛就盯著你們下面看。」
小凡卻說:「她們愛看就看唄,男人長的東西就是給女人看的嘛!」
劉秀嬸更惱火了,「你呀,跟小野一個樣,總是想被人家看、被人家摸。」
小凡笑著:「行了伯母,回去吃飯吧!這是我們年輕人的事。」說著,小凡便連勸帶推地將劉秀嬸推回屋裡去了,但她還是在屋裡嗡嗡地罵道:「你們這兩個,一模一樣,總是喜歡人家說你們的大,總是想人家盯著你們看,我看你們更想被人家摸呢!摸了更舒服。」
劉秀嬸在屋裡罵著,小野有點厭煩,但小凡卻笑著說:「伯母說摸了更舒服呢!我們要不要進房去再摸`摸呢!再射一次,讓我們的瓜長快點。」
小野鄒起了眉頭,「還要射啊!今天兩次了哦。」
小凡說:「兩次算什麼,哥我已經有過六次的紀錄呢!」
小野說:「幾次我倒沒問題,但是,每次都要打一個多小時,手累啊!」
小凡卻說:「累就讓我來幫你。」
小野一把推開他,「去你的。」
小凡又問:「要不要再來一次?」
誰知道小野一下子來性子,「來就來,我怕你啊!我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你六次記錄,我今天就來七次給你看。」
小凡很爽快地說:「好!你來七次給我看看啊,如果你能來七次,我就來八次。」
說著,他們兩個就進房去了,哧地拉下了褲鏈,誰都掏出了自己那條粗大的東西。
(改書名了,《騷風》改為《極其荒唐》大家注意啊!沒有收藏的趕緊收藏一下,謝謝大家的支持!)
正文 第50章:一天打幾次,他們都打怕了,身體疲軟得路都走不了
說什麼七次八次,這都是吹的,那天他們只打了四次已經渾身疲軟了,路都走不了,當然要堅持的話,再打兩次達到六次應該沒問題,而問題是他們哪有那麼多精`液?首兩次還出來很多,第三次已經很少了,第四次已經少得可憐了,如果再打的話,爽了可以爽,但就沒有什麼精`液了,出來的也只是水分,根本沒有營養成分。
那天他們打了四次,累得他們晚上涼都不沖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才起來沖涼,但依然感到腰酸背痛,渾身疲軟沒力,這些東西,一天爽一兩次就可以了,當然像他們這麼強健的年輕人,如果一定要挑戰自己一天干八次的話,這不是不可以,但不是天天都可以幹這麼多次的,相信不用幾天你就會不行了。
但是,他們可真的一連打了幾天,一天四次,最後,他們還是打怕了,身體疲軟得路都走不了,雖然這幾天他們還是拚命地吃雞蛋補充營養成分,但吃進去的營養都沒有打出來的多,你雞蛋能有多少營養,而你的精`液才是一個男人的全部精華。
雖然他們的瓜苗長得特別快,就像是拉長的一樣,幾乎是一個小時變化一次,看來他們射`出來的東西真很有營養,如果換是其他男孩子我想並不會像他們的一樣那麼有營養,讓瓜苗長得那麼快,這也是跟他們的身體長得強健有關係的。
不用說別人,劉秀嬸看到他們種的基八瓜突然間長得那麼快,比電視上放得還快,不由也很驚喜、驚奇,這兩個王八是怎麼種的,長得這麼快,看來他們真的有點本事哦,這地方的人都很愛吃這種瓜,只是沒有人能夠種得出來,如果像現在這樣能夠這麼輕易地種了出來的話,那肯定能賺大錢,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將能有一番成就,將能賺大錢,劉秀嬸心裡不由也很欣喜起來。
而李春姿、林玉珠、楊春妹慢、林小英她們也欣喜若狂,天天來看小野哥和小凡哥種的基八瓜,就想不明白,人們根本種不起來的基八瓜,而小野哥、小凡哥就這麼輕易地種了出來了,而且長得特別快,快得讓你們不可相信,就像傳說中的神奇故事一樣,難道真的是像村裡的人們說的一樣,基巴大的男孩子種得基八瓜才長得快、而結出來的基八瓜也像他們的基巴一樣粗大,而我們的小野哥那條東西超級粗大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單單你們,小野哥穿著褲子那條東西都那麼明顯,前面弓弓的,像一條大蟒蛇卷在裡面,而我們的小凡哥的絕對也不小,她們忍不住也瞄了瞄小凡的褲`襠,那地方也很明顯,粗大的輪廓看起來很明顯、很粗大,那地方太性`感太讓人熱血翻滾了,瞄了幾眼,她們就受不了,但害怕被小凡哥發現,她們也不敢多看了,但是她們又忍不住瞄了瞄小野哥的,小野哥的那地方也超級的粗大,弓弓的突`起,非常健壯、非常的健美,展現著男`性的魅力、展現著雄性的美,她們在猜著,到底是小野哥的大,還是小凡哥的大,聽說他們兩個人的都很大,所以他們種的基八瓜才長得這麼快,以後他們的基八瓜結出來的基八瓜肯定比他們的還要粗大,想著想著,她們不由都臉紅起來,自己怎麼研究起小野哥和小凡哥的基巴起來。
她們也都紛紛地問小野和小凡,「小野哥,小凡哥,你們這瓜是怎麼種出來的,長得這麼快呢!好神奇哦!」
小野和小凡笑了笑,乾脆答道:「那是因為小野哥和小凡哥下面那東西大,所以我們的瓜才長得這麼快,現在還沒有結瓜,到時候結了的瓜更粗大呢!」
這把她們幾個女孩子又羞紅了臉。
劉秀嬸在屋裡聽了馬上就跑出來,惱火罵道:「說話害不害羞呀你們,能跟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嗎?別總說別人怎麼你們,連你們自己都這樣不要臉,總說自己的大,要不要掏出來到處顯耀啊!怪不得那些女人都想色你們,你們都這樣不要臉地到處顯耀,人家怎麼會不色你們啊!」
小野感到很厭煩,揮揮手,「去去去,做你的飯去。」
劉秀嬸惱火地跳了起來,「去什麼去,還要嫌我煩是吧!總說自己的東西大,掏出來到處顯耀,害不害羞呀你,還嫌我煩,我不嫌你煩都算好了。」
小凡笑著說:「伯母,我們年輕在開玩笑嘛!你快點去做飯吧!我們都餓了。」
「總是說你們年輕人,年輕人就可以掏出那條東西到處顯耀了,還說開玩笑,開玩笑是可以拿下面那條東西來開玩笑的嗎?不要臉的東西,我不知道怎麼生的,生出他這樣的兒子來,不要臉得要死。」罵著,劉秀嬸罵罵咧咧地進屋去了。
雖然用自己的充滿營養成分精`液種基八瓜找到了秘訣,瓜苗長得特別快,剛開始的欣狂現在又變得煩愁苦悶,有心無力,天天打幾次飛機,射出精`液,拿著精華去種瓜,一天兩天還撐得住,但天天這樣身體就受不住了,再這樣天天幾次地打下去,身體絕對垮掉,而且還極有可能會性虧,甚至陽委硬不起來。
他們不由感到愁悶起來,雖然用自己的精`液種這種瓜長得很快,但天天打`飛機射`精`液也不是個好辦法,再說現在只是種了三棵已經感到有心無力了,而自己的計劃是種上幾十畝,就靠他們兩個人的精`液,那是遠遠不足的,那怎麼辦?種瓜秘訣已經找到了,但這秘訣又讓他們有心無力,那是不可能辦到的,剛開始的喜悅,現在變成了愁悶,但他們還是不停地想辦法、研究、試驗,想找到更好的種植方法,好希望再次讓他們欣喜若狂。
這天,愁悶的小野到村裡走走,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水秧嬸家,一想到水秧嬸他就很羞憤很厭惡,整天想著色自己,而且自己下面那條東西不知道被她摸了多少次了,那天還當眾聞了自己的下面,最讓他羞憤難當的是,那天在山裡,竟然被他玩了,享受自己的身體也就算了,摸摸自己下面那條東西也可以算了,竟然用嘴吃了,而且還把自己那些東西弄射到了她的嘴裡,而且她還吞了進去,想想就感到噁心、很厭惡,狠狠地瞪了她家的房門。
突然,他聽到從裡面傳來一陣陣欲罷無能的呻`吟聲,而且是個男人的聲音,剛好她家的那個窗沒有關好,還有一點縫隙,聽聲音都知道有人在裡面干了,好奇心使小野想偷偷去看看,不要罵我們的小野下流,正常的人都有這種心理,但走到窗邊,小野還是猶豫地停住了腳步,自己怎麼能這麼下流去偷看人家幹事呢!
於是,小野轉身想走,突然,他聽到了裡面傳出說話的聲音,「快、快,好爽啊!不要停,吹,吹重點,啊、啊。」這竟然是自己父親的聲音,小野頓時驚愕了,等他反應了過來,偷偷地走到窗邊,從那沒有關緊的縫隙裡往裡看,他的頭嗡地一響,看見父親黃因求躺在床上,褲`子已經被水秧嬸扒下來了,水秧嬸正埋頭在父親的兩腿間,瘋狂地吃著父親那條東西,父親躺在床上,爽得不停地呻`吟,啊、啊,恩、哦……
小野氣得快要爆炸了,一腳叫將門甩開。
正文 第51章:房間裡,又被猥瑣了
水秧嬸跟黃因求嚇了一跳,卻看見了原來是小野,他們不由一陣驚慌,黃因求也急忙穿上褲`子,他那條東西濕漉漉的,都是口水。
水秧嬸驚慌過後卻鎮靜了下來,窘迫地笑了笑,說:「嘿嘿,原來是小野來了,小野你是怎麼來的啊!」
小野氣憤得眼睛紅紅的都快要著火了,瞪著父親黃因求,又瞪著水秧嬸,罵道:「你們竟然搞在一起,一對狗男女。」
水秧嬸窘迫了一陣子,便輕鬆地笑了起來,「這不都是怪你,要是你願意給我玩,那我也不會去找你老爸了。」
「你閉嘴!」小野一聲怒喝,眼睛裡燃燒著火焰,「我一看到你就噁心。」握緊的拳頭就想一巴掌就拍過去,這女人太噁心了,上次玩了自己現在又玩自己的老爸,想想上次在山裡被她玩的情景就很厭惡很氣憤,被她摸了也就算了,竟然吃了自己下面那條東西,而且把自己弄得射到了她的嘴裡。
但是,水秧嬸似乎很瞭解小南野,一般不會動手打女人,於是又大膽了起來,那雙眼睛極其猥瑣地盯著小野下面看,看得她渾身發熱,不停地嚥口水,她太嚮往這位極品帥哥的那條大東西了,日想夜想連做夢都在想,那天在山裡享受了他,吃了他下面那條東西,那太刺激太過癮,想想那天的情景,她是多麼的興奮,已經好幾個月再也沒有享受過了,她是多麼的渴望、多麼的期盼啊!
小野厭惡地瞪著她,喝道:「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男人的東西啊!」
水秧嬸卻咯咯地笑起來,「我當然見過男人的東西,而且比你見的多了,長的短的大的粗的我都見過,什麼樣的我也都幹過,只是像你這樣帥的帥哥我沒有幹過,當然在世界上也很難找到像你這麼帥的帥哥了,而且下面那條東西又大又長,你叫我怎麼不想呢?」
小野狠狠地瞪著她,真的好想一巴掌拍過去,一開口就說自己下面那條東西,一睜開眼睛也是盯著自己下面那條東西,沒有見過這麼下流噁心的那些女人。
水秧嬸的眼睛還是貪婪地盯著小野下面看,那很明顯突起的地方讓她心思不寧、遐想連連,很渴望看到裡面藏的那條大蟒蛇,怎麼大得那樣明顯、那樣健美、那樣的引`人犯賤。說真的有時候不能總是怪那些女人如何下流,也得怪小野長得太帥,那條東西長得太大粗,你們看看他的下面,有幾個男人穿著褲子還突起那麼明顯,簡直整個輪廓都看得一清二楚,又哪個女人經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呢?杏花嬸看著看著真的受不住了,說:「小野,給大嬸干一槍好不好?大嬸給你錢,真的給你錢。」
小野哪裡受得了這種羞辱,鐵青著臉吼道:「你下流!」
水秧嬸被小野的怒吼聲怔了一下,隨後就咯咯地笑起來,說:「我下流!我下面真的已經嘩啦啦地流了,不就是想你想到下流,如果你能給我幹一槍那我下面就更流了。而你呢!我們的大帥哥,難道你沒有下流過,那天就射在我的嘴裡。」
「你住口!」小野一聲暴喝,他感到太噁心了,怎麼會有這樣下流的女人。小野厭惡地瞪著她,又瞪著站在一旁慌張不安的父親黃因求,喝道:「你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怎麼對得起我媽!」說著小野便火氣滾滾地轉身想走,不料水秧嬸卻急忙竄到前面一屁股堵住了房門,高高地板著臉,不悅地說:「你就這樣想走了。」
小野滿眼冒火地瞪著她,「你想幹什麼!難道你真的要我幹了你不行?」
水秧嬸突然興奮地笑出來,「是呀,我好渴望被你干一槍,大帥哥的機關鎗哪個女人不想幹的,一槍被你干死我也心甘情願啊!」
小野不想再跟她說這些,黑著臉問:「你讓不讓?」
水秧嬸猥瑣的眼神從小野帥氣的臉上一直輕飄飄地往下滑,一路的欣賞,最後又盯住了小野的下面,小野的那條大東西把褲子撐得弓弓得,看起來很雄健、很性`感,展現著男性的美,水秧嬸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說:「如果你給我幹一槍我就讓你走。」
「你再不讓開我就動手打人了。」
水秧嬸咯咯地笑起來:「打人!還是打我下面吧!來啊!給大嬸打一槍。」
「打一槍、打一槍,我就給你打一槍,」小野真的火了,一把抓過水秧嬸,猛地一甩,水秧嬸便砰地一聲被甩到了床上,小野兩步衝上去,一手按住她,一手插`進了杏花嬸的裙子裡,猛地一扯,嘶的一聲杏花嬸的內`褲就被小野撕爛了,「我就給你打一槍,看你受不受得了,一槍打死你,看你以後還敢對我騷。」
小野的下`體已經重重地壓住水秧嬸的兩腿中間,動作是那樣的粗狂,而水秧嬸又驚慌又激動,她已經感受到小野下面那條大粗的東西硬如鋼鐵一般隔著褲`子頂住自己的洞口,水秧嬸趕緊張開了兩條腿來迎接小野,急切地說:「小野,快!快啊!我受不住了,你快脫褲`子插`進來啊!」
這一句下流的話便讓小野從怒火中清醒過來,他舉起手狠狠地甩了水秧嬸一個耳光,然後羞怒地衝出了這個房間。
水秧嬸還以為小野真的要給她打槍呢!如果真的被他打一槍那死也無歎了,這麼帥的一個帥哥,而且下面那條東西那麼大,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渴望他的金槍,就算被他一槍打死那也是爽死,用生命來換一種銷`魂的性福,我相信幾乎所有的女人都覺得值得了。
水秧嬸都已經將兩條腿張得大大的了,屁股也吃力地高高提起,正等著小野的大蟒蛇進洞,水秧嬸都已經興奮得無法等待了,在這位極品帥哥、超大的基巴挺進來的那一刻是怎樣的澎湃粗猛、是怎樣的刺激爽欲,水秧嬸正遐想連連,不料卻被小野狠狠的甩了一把掌,沒有拉下褲鏈給自己開槍就跑了。
正被那種興奮燃燒得理智不清的水秧嬸真的難受啊!她突地從床上跳起來,追到門口處像一隻凶殘的母狼齜牙咧嘴地吼罵:「死你小野,內`褲都給你撕爛了又不搞了,你什麼意思呀你!是不是故意戲弄我老娘啊!都已經撕爛了老娘的內`褲就這樣跑了,你賠我內`褲、我要你賠我內`褲……」
水秧嬸下面難受得快發瘋了,你們說說,一個女人,而且是非常騷的女人,被一個大帥哥壓在床上,他那條大粗的東西已經鐵硬硬地隔著褲子頂住自己的洞口了,突然間他又停下來放棄不搞了,你想想這樣她有多難受,換是你們也一樣難受得受不了。
黃因求還是惴惴不安地站在那裡,他擔憂著這事兒子要是告訴了老婆那該怎麼辦啊!突然,被燃燒得受不了的水秧嬸猛地拉過黃因求,將他重重地壓在床上,粗猛地解掉他的皮帶、扒下他的褲子,黃因求稍微抵住她,驚慌地說:「不要啦、不要啦,我兒子都知道了怎麼辦啊!」
水秧嬸粗粗地喘著氣說:「他都已經知道了你還怕什麼!你喝了我的酒就得讓我干,剛才都已經跟你說好了。」
黃因求也是一個好酒好色的老東西,他哪裡經得住水秧嬸這樣粗野的折磨,反抗了兩下就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動了,水秧嬸像一隻發`情的母狼,急猛地騎了上去。
房間裡一陣陣爽欲銷`魂的呻`吟聲,纏纏綿綿、跌宕起伏,就像一曲優美的旋律輕輕悠悠,讓人們聽了會引起不可抗拒的心潮洶湧、想入非非。
很久後,他們的呻`吟聲突然掀起一陣瘋狂的亢奮,隨後就漸漸地聲靜曲終。
水秧嬸得意地說:「你這個酒鬼還不賴哦!都半個鐘過去了。」
黃因求驕傲地說:「我年輕時更強呢!都是一個小時以上。」
水秧嬸說:「真的有其父必有其子,不過我相信你兒子比你更厲害,我摸過看過他的東西比你的大多了,還有我們的諾言你一定要記住哦!」
黃因求嘿嘿地笑:「只要你天天有酒給我喝,我就天天來干你。」
水秧嬸有點生氣地說:「誰稀罕你天天來幹我,我們都已經說好了,我天天給你酒喝,你想辦法讓我干你兒子。」說著她又猥瑣地笑起來,「當然我也歡迎你天天來幹我,不幹不知道呀,你也是一個能讓女人銷`魂的男人。」
聽到這樣的話黃因求那個驕傲、那個神氣啊!不用說黃因求,任何一個男人被女人這樣讚揚都會很感到驕傲神氣了不起。
他迭忙說道:「好說好說,只要天天有酒給我喝什麼都好說。」
突然,他們的眼睛圓圓地瞪向門口,剛才他們急著干都忘記關門了,也不知道小野什麼時候轉回來的,站在門口滿臉鐵青地瞪著纏綿在床上的這對狗男女。
黃因求肯定很緊張了,但水秧嬸在驚訝之後又咯咯地笑起來,說:「我們的大帥哥,怎麼了,也很想了是嗎?剛才還沒有打槍就跑了,是不是硬得受不了又轉回來了,那就進來吧我們的大帥哥,大嬸張開腿給你幹一槍。」說著她那雙猥瑣的眼睛又盯住了小野大大粗粗的下面,看那個地方弓得快要將褲子撐暴了。
正文 第52章:你打傷了我兒子下面,我也要剪斷你的
他們剛才的話小野都完全聽到了,這對狗男女干了就干了,還用自己來做他們的交換,沒有想到父親為了幾杯酒也答應了。
小野氣得渾身冒火,猛地衝了進去,水秧嬸以為小野要衝過來干她呢,於是興奮地張開兩條腿,說:「來啊!帥哥快來干啊!」
小野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水秧嬸立即像鴨子一樣又蹬腳又拍翅膀。
小野瞪著圓圓而冒火的眼睛瞪著她,好想一口就將這個騷婆吞了進去,但是吞這樣的騷婆豈不是要拉肚子,小野只是重重地將她一甩,砰地一聲水秧嬸便像一頭肥豬一樣摔到了地上,痛得她哇哇直叫。
但是她的痛叫聲很特別,也許是平時被男人干多了,於是她的痛叫聲跟被男人干時的叫`床聲差不多一樣,給人家聽到還以為她被男人幹得爽欲地叫`床呢!
小野又揪住了父親的衣襟,機憤恨地瞪著他,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瞪著他,看得見,小野的眼睛裡燃燒著火焰,這個無恥的父親竟然為了幾杯酒對別人承諾出賣自己的兒子,太無恥了!
黃因求似乎也很害怕,恐慌地將頭扭到了一邊,最後小野也將他一甩,砰地一聲他便撞在床欄上,闢地一聲床欄也被撞斷了,黃因求又砰地一聲滾到了地上來。
小野的臉色已經氣得發黑,指著他們喝道:「我警告你們,再幹這樣勾搭,我就一拳打死你們。」小野說著就怒氣沖沖地要轉身走。
水秧嬸從地上爬起來,嘶吼道:「我一定會幹了你!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死在我的陰`溝裡。」
小野回到了家裡,母親劉秀嬸正包著一個竹籃在撒谷子喂雞,他臉色黑黑的話也沒說就跑進了房間裡,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然後倒在床上閉上眼睛,心裡不知道有多惱火、有多氣憤,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呢!天天喝酒醉酒也就算了,還為了幾杯酒背叛母親跟別的女人幹了那樣的事,而且還要出賣自己的兒子,讓別的女人來干自己的兒子,這樣的父親真的太無恥了。
劉秀嬸看見兒子回來神色不對勁,就慌忙跑進來敲門喊道:「小野、小野,怎麼了?」
小野不說話,他沒有心情說話,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心裡很亂很亂。
劉秀嬸很慌張,繼續敲門喊道:「小野、小野,你到底是怎麼了?說話啊,小野。」
小野靜了一會兒,勉強回答說:「我沒事。」小野不可能將這樣的事情告訴母親。
劉秀嬸肯定不相信,「怎麼會沒事呢!黑著臉回來,跑進房間裡就關著門,還說沒事,有什麼不能跟媽說的呢?是不是又被哪個女人摸了?」
小野顯得不耐煩,「沒有啊,都說沒事了,讓我靜一靜好嗎?」
劉秀嬸雖然搞不懂兒子突然間怎麼了,但看到小野這麼不耐煩的樣子,也就不再問了,等小凡回來再問吧,小凡今天回鎮上去了,他的老家就在鎮上,雖然現在全家人都移民去了新加坡,但房子還在,回去看看,也順便跟幾個夥伴玩玩。
小野躺在床上非常的氣憤難過,有父親拿自己的兒子的身體去換酒喝的嗎?突然,小野想起了前段時間的那夜裡,水秧嬸偷偷溜進了自己的房間摸了自己,這也一定是父親跟水秧嬸之前的勾搭,要不然,大門閂著,水秧嬸怎麼能進來呢!想到這些,小野又氣憤地一拳打在牆壁上,這樣的父親死了也算了。
劉秀嬸問了小野不應,又轉回去餵雞,劉秀嬸養了好多雞,一大群雞正興奮地搶著谷子吃,而且還在打架。劉秀嬸惱火罵著:「吃就吃,還要打架,等下把你們殺了,看你們還打。」喂完雞劉秀嬸就進屋去做飯了。
突然,趙小周的母親彎月嬸拿著一把大剪刀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大聲喊道:「小野你給我出來,你踢傷我兒子的下面,我也要剪斷你那條東西,出來,快給我出來。」
小野聽聽到叫喊聲,匆匆從房間裡跑出來,一看到彎月嬸手裡拿著一把大剪刀不由嚇了一跳,本能地用手捂著自己下面那條東西,要知道下面那條大東西是自己的驕傲,是男人的象徵、是征服女人的武器,在這個村裡沒有哪個男人能夠跟自己比,不用說在這個小小的山村裡,就是在世界上也沒有幾個長得像小野這麼大粗的,威力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小野還是純潔的處`男,但他知道自己的威力有多大,多少個女人就為了自己下面這條大東西而著迷而瘋狂,所以絕對不讓她剪到在就下面那條大東西,小野害怕地捂得緊緊的。而彎月嬸亮著白閃閃的大剪刀,氣憤而仇恨地瞪著小野,她一定要把他的剪下來。
小野驚道:「喂,彎月嬸,你這是怎麼啊!」
彎月嬸怒道:「還怎麼,你打傷我兒子下面,我也要把你的剪了。」
彎月嬸真的一剪刀就剪了過來,小野啊地一聲驚叫便躲到了門後。
劉秀正在炒菜,聽到動靜慌忙從廚房裡衝出來,拿著炒菜的鏟子,一手叉腰,張著兩條腿,瞪著一雙眼睛,攔在門口。
「喂!你想幹什麼啊!」
「我要剪了你兒子那條東西。」
「你敢!」
「我不敢?那你讓開!」
「你敢動我兒子,我將你兒子那條東西活生生的咬下來。」
還說自己打傷了她兒子下面那條東西,那天被她兒子跟楊一虎打了自己的飛機、暴了菊花自己還沒有找到他們算帳呢!你既然就找上門來了,當然小野沒有這樣說出來,那被人家打了飛機、暴了菊花那麼丟臉的事他是不會說出來讓別人知道的。
「我就是打傷你兒子下面又怎麼了,有本事就他自己過來找我。」小野衝到母親的面前,很氣憤、很激昂地說。
「我現在就剪了你。」彎月嬸嚷著,剪刀又猛地向小野的褲`襠剪了過去。
小野「啊」的一聲驚叫,雙手捂著下面,屁股急忙向後一縮,剪刀「卡嚓」的一聲,好險,差一點就給剪到,小野嚇得臉色都蒼白了,額頭冷汗直冒。
劉秀嬸更嚇得心都寒了,看見小野還是雙手捂著下面,以為真的被剪到了,「兒子、兒子,怎麼了?剪到了?」說著便急切地伸過手想去摸小野下面,小野羞得臉都紅了,打開母親的手,「媽,沒事。」聽兒子說沒事,劉秀嬸繃緊的身心一下子放鬆下來。
而彎月嬸也給嚇壞了,當時她只是一時衝動,想到別人踢傷了自己兒子下面,她也要讓別人下面有好受,氣沖沖地抓一把剪刀就衝過來了,當她一剪刀剪過去的時候才恍悟自己犯罪了,不由嚇得拿著剪刀愣在那裡,現在聽小野說沒事了她也緩過神來了。
就才緩過神來,劉秀嬸一陣暴怒,一腳踢過去,彎月嬸「啊」的一聲慘叫便摔在了地上。剛好趙小周趕到,他急忙扶起母親,然後氣沖沖地衝上來要打劉秀嬸,小野慌忙搶到母親的前面,硬硬地說:「你想幹什麼?你敢打我媽試一下!」
趙小周吼著:「她踢我媽,難道我不能打她?」
劉秀嬸又搶到兒子的前面,拿著炒菜的鏟子,說:「我踢她!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我兒子下面就差一點被她剪到了。」
話說回來,趙小周和楊一虎跑到外面去打工,害怕小野打他們,甚至告他們,但小野那天打傷了他們下面的那條命根子,楊一虎應該傷得沒有多重,看了醫生就好了,可趙小周的,雖然那天暴了小野菊花時有硬起,但事後再也沒有硬起了,醫生說這是心理的作用導致性`功能的障礙,趙小周又焦急又悲哀又氣憤,可天天跑醫院就是硬不起來,所有的錢都花光了只能回家向老媽要了,他老爸在很遠的地方打工,向老媽要錢老媽一定會問是什麼原因了,開始趙小周不好意思說的,但老媽追問得這麼緊迫,又想想這麼嚴重的問題確實應該跟老媽說下,彎月嬸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也很焦急很氣憤,她氣沖沖要去派出所告小野,但趙小周又急忙拉住她,將他們暴小野菊花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樣彎月嬸就不好去派出所了,但焦急氣憤的她還是抓著把大剪刀衝來小野家,要將小野的那條東西剪下來。
回來了正好,小野還想找他暴打一餐呢,甚至也暴了他的菊花,那天他們打了自己的飛機、還暴了自己的菊花,這極其下流的羞辱,小野恨得都想把他們殺了。
小野指著趙小周,鐵青著臉說:「你終於回來了,看我不收拾你。」
但此時趙小周只關心自己的母親,彎月嬸應該摔傷了腳痛得不住地呻`吟,趙小周看見自己的母親被打得這樣嚴重不由火氣大冒,再次衝上來吼道:「你們竟然打我媽,我打死你們!」他吼著真的一拳向劉秀嬸打過來。
眼看劉秀嬸就要重重地挨一拳,突然小野急忙出手扣住了他的拳頭,由於小野長得比他強健,力氣也遠遠比他大,緊緊地扣住他的手他動都動不了,趙小周感到很沒面子,特別是在母親的面前,這隻手被小野抓住動不了,於是他另一隻手向小野打過來,希望能將小野打個人仰馬翻,或者眼青鼻腫的換回自己的面子、自己的尊嚴。雖然他這一拳很兇猛,但小野出手更迅猛,另一隻手又緊緊地扣住了他的這一拳,趙小周掙也掙不掉,動也動不了,這簡直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趙小周不由羞得臉色發紅,因為有那麼多人在場,小野也不想打他,只是稍微用點力將他一甩,他便飛到了一邊去。
彎月嬸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倒在了地上,急忙奔了過去,扶起自己的兒子,急切地檢查兒子身傷是否摔傷,驚慌地問:「痛嗎?兒子痛嗎?摔得怎麼樣了?要不要緊?」趙小周不服氣,甩開母親再次向小野衝了上來,小野想不打他都不成,於是一腳向他的腹部踹了過去,趙小周啊的一聲便像一個滾球一樣飛滾到了幾米遠的雞籠邊,頓時將雞群驚嚇得四處飛竄咯咯驚叫。趙小周掙扎地爬起來,嘴裡吃了一把雞毛。
彎月嬸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得如此的狼狽,她喵地一聲嘶叫,舉著那把大剪刀向小野剪了過來,小野大吃一驚急忙避開,哧的一聲,她的剪刀將小野門前一棵比成年人手臂還大的木瓜樹攔腰剪斷。還好小野避得快,不然下面那條大東西就被剪斷了,不由驚嚇得冷汗直冒,氣都喘不是上來。
彎月嬸幾乎已經瘋狂了,一剪刀剪不中,緊接著再一剪刀向小野的下面剪過去,小野嚇得跑進了屋裡,劉秀嬸卻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兒子,她手裡抓著炒菜的鏟子,一鏟就向彎月嬸鏟過來,從雞籠邊爬起來的趙小周渾身沾著雞毛,他呸地將嘴巴裡的雞毛呸出來,看見劉秀嬸拿著鏟子就要鏟到自己的母親,他緊急地向前撲上去,將劉秀嬸推倒在地上。
剛才被嚇得跑進屋裡的小野看見自己的母親被打倒了,便怒吼一聲從屋裡衝出來,一拳猛烈地向趙小周打過去,趙小周似乎也拼了命迎接,兩個人便打成一團,而彎月嬸手裡拿著剪刀想趁小野沒注意一剪刀就剪了過去,雖然她知道一旦剪到那是犯罪的,但是打架這東西一旦打起來就是越打越兇猛、越打越瘋狂,什麼犯罪什麼法律都已經被失控的理智拋棄,一心只想制服對方。
但是不知道她是眼花看錯了,還是他們打呀打呀動來動去位置變換了,彎月嬸一剪刀剪了過去,卻剪到了趙小周的褲`襠,趙小周啊的一聲慘叫,下面一陣劇痛,他雙手緊緊地將下面摀住,頓時間褲襠部一片鮮紅,鮮血滾滾地向下流,彎月嬸嚇得臉色都蒼白了,不僅是彎月嬸,還有小野、劉秀嬸以及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們也嚇傻了。
「剪到了、剪到了、剪到了……」大家都驚慌呼叫起來。
正文 第53章:母狗也那麼下流,也要享受男人的東西
彎月嬸慌忙丟掉手中的剪刀跑了過去,臉色蒼白、兩手發抖地說:「怎麼了,兒子剪到了嗎?」
趙小周痛得齜牙咧嘴,說:「廢話,都是血,肯定剪到了。」
啊!彎月嬸頓時感覺到天昏地暗、眼睛發黑,就在她快倒下的時候趙小周慌忙伸手將她扶住了,說:「媽、媽,你怎麼了?」
彎月嬸睜開眼睛又清醒了過來,她傷心痛苦地望著趙小周,然後突然癱在地上號啕痛哭起來:「我怎麼剪了自己兒子的東西啊!剪斷了香火、剪斷了後代啊!我怎麼這麼慘然,怎麼對得起可憐的兒子、怎麼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宗啊!天呀,你霹死我算了……」她又哭又喊真的很悲哀淒慘。
趙小周卻感到困惑,皺著眉頭說:「媽,你在哭什麼?我只是剪到而已。」
啊!只剪到?彎月嬸驚喜地必跳了起來,望著趙小周的褲`襠部,看見褲`襠那裡一片血淋淋的,仍然有點不敢相信地說:「真的只是剪到?」
趙小周也很擔心自己的傷,也不管旁邊圍著多少人,匆匆解開皮帶、拉下褲鏈,將褲子褪下去,哇!好險啊!不但趙小周吃了一驚,旁邊圍觀的人門也都為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在大`腿的內`則,被剪刀剪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看著趙小周內`褲裡弓弓的,說明他那隻小雞`雞還在,只要偏差一點點他的小雞`雞都被剪掉了,趙小周、彎月嬸,以及所有圍觀的人們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但是人們很快就對他的傷口不感興趣,眼睛都移到了他的那條東西上,雖然跟小野比起來還差了很遠,小野大大粗粗,像一條大蟒蛇一樣,雖然人們都沒有見過,但是有幾個女人抓過,她們都是這樣說的,而且從他的褲`襠部看,他那條東西把褲子都快撐暴了,高高突`起的輪廓看得一清二楚,不用扒開褲子看都知道有多大粗了,趙小周的雖然沒有他的那麼粗那麼大,但趙小周怎麼說也是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性`感的內`褲看起來還是顯得很大粗的,村民們沒有一個不好`色,眼睛直直盯著他那條東西看,邊看邊討論,嘻嘻哈哈地笑。其實也不要說村民們下流,你說說有誰不喜歡看那條東西?而且還是那麼大粗,要怪就怪趙小周他自己扒了褲子,如果他不扒褲子人們也不會看。
趙小周也被人們一雙雙色`瞇`瞇的眼睛看得面紅耳赤,就在他正要拉上褲子的時候突然跑來一條大母狗,眼睛圓圓地瞪著趙小周內`褲裡弓弓的那條東西看,而且還不停地搖著討好的尾巴。趙小周嚇得張開嘴巴,提著褲頭害怕地向後退了幾步,那條大母狗也緊緊地向前追了上來。人們也看得驚奇,這條大母狗怎麼也盯著男人的東西看呢?難道現在連母狗都下流好`色了?還是母狗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東西,深深的把它吸引住了?確實再大的公狗那狗鞭也沒有成年男人的大,再說趙小周那條東西也不算小,雖然沒有小野的大粗,對於母狗來說肯定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東西,這條母狗可是大開眼界了。人們也看得很有趣味,這樣的奇事真的萬年難逢啊!
彎月嬸也很害怕,擔心這條下流的母狗對自己的兒子起了色`心,更擔心的是這條母狗會咬斷自己兒子這條命根子。於是彎月嬸大聲地吆喝:「走!走!盯什麼!下流的賤狗。」由於這條母狗高大肥碩,看起來又很兇猛,彎月嬸只是大聲地吆喝也不敢打它踢它。而大母狗根本沒有理會彎月嬸的吆喝,那對貪婪的狗眼睛直直盯著趙小周的那條東西看,那臭腥的饞涎咕咕地從那滿嘴獠牙的狗嘴裡流出來,趙小周又嚇得往後退幾步,那大母狗又緊追上來。趙小周嚇得拔腿就跑,那大母狗也緊追了過去。由於趙小周褲子沒有穿好,沒跑幾步就被褲腳拌得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那條大母狗猛地撲了上去,人們都啊地叫出聲來。
趙小周嚇得哇哇叫,那條大母狗將頭埋在趙小周的兩腿之間,伸出貪婪的舌頭瘋狂地享受趙小周的那條東西,不知道是趙小周那條東西大粗引起大母狗的性`發,還是趙小周那條東西發出濃濃的雄性氣味吸引住了母狗,但趙小周驚叫過後就安靜了下來,因為大母狗根本就不咬他,只是伸出粗粗長長的舌頭添他那條東西,趙小周輕輕地半起身,注視著這條大母狗盡情而瘋狂地添著自己那條東西,趙小周感受到一陣陣的舒服感湧奔渾身,他甚至希望大母狗繼續地添他那裡。
人們都圍了過來,看著這驚奇的一幕,就剛才人們還想找來棍子打狗救趙小周,但人們又猶豫不敢,害怕被大母狗咬到,再說大母狗又不是非`禮自己的兒子,雖然大家都替趙小周擔心,但誰都不願意打前鋒,多管閒事被狗咬到虧大本。只是彎月嬸拚命地救兒子,對著大母狗又打又踢,開始大母狗還沒有時間理會她,只顧著享受趙小周的兩腿之間,但一陣子後大母狗就煩躁起來,轉過頭凶殘地向彎月嬸一咬,彎月嬸啊地一聲慘叫,胸前的大包子被母狗咬到了,但彎月嬸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大包子,還好自己的內`衣是用曬乾的真牛皮縫的,沒有被咬穿,要不然自己的大包子不是被老公吃,而是被狗吃了。人們在驚慌過後看見彎月嬸胸前的包子安然無恙的也就放心了,但人們不禁很驚奇,這是什麼狗啊!喜歡吃男人的油條,也喜歡吃女人的包子。
就在人們驚奇無解的時候,那母狗已經享受完趙小周那條東西了,很滿意地仰起頭對著眾人添了添嘴巴,看它滿狗嘴血淋淋,又看看趙小周兩腿之間,所有的血跡都沒有了,被那條大母狗添得一干二靜,有些反應快點的人們立即知道母狗為什麼要享受趙小周內`褲裡面的那條東西了。此時趙小周也爬了起來,底頭審視著自己的那條東西以及傷口,然後慢慢地提起褲頭將褲子穿好,面對很多還是驚奇無解的人們,趙小周笑了笑說道:「看你們一個個都想到哪裡去了,我腿上流血,母狗聞到血的腥味,它只是想添添我的血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人們頓時都明白了過來,還以為這隻母狗被趙小周下面那條東西吸引住了呢!害得人們剛才滿腦歪歪想得那麼下流。
接著彎月嬸帶著趙小周去醫院了,圍觀的人群看見沒有東西看了也就散去了。
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小野今天也很累了,正想回房去休息,突然李春姿抓著一支比人高的獵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小野嚇了一跳,不解地望著她,「春姿,你、你幹什麼啊!」
李春姿滿臉驚訝困惑,眼睛直直地看著小野的下面,看見小野下面那條東西隔著褲子那明顯的輪廓顯得非常大粗,不由又再睜大眼睛圓圓地看,小野卻呵呵地笑起來,「春姿,你看什麼呀!難道你也想看小野哥的東西。」
李春姿越走越近、眼睛越瞪越大,直直地盯著小野大大粗粗的下面看,小野有點不自在起來,用手摀住那個地方,疑惑地說:「喂,春姿,你是怎麼了?」
李春姿也不說話,似乎被小野下面那條大粗的東西迷戀住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小野下面看,邊看邊向前接近小野,小野發現李春姿有異常,不由害怕地往後退,「喂,春姿,你想幹什麼?別嚇小野哥啊!」
李春姿還是不說話,眼睛直直地盯住小野下面看,小野害怕地不停往後退,一直退到牆壁上沒有辦法再退。李春姿手裡抓著獵槍,眼睛盯住小野的下面,一步一步地跟上前來,彎下腰,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小野下面那條極其大粗的東西,小野感到渾身不自在,說:「春姿你瘋了,怎麼這樣看小野哥下面呢!難道你也變成了杏花嬸,或者水秧嬸了。」
李春姿依然不說話,她越看越近,嘴巴鼻子幾乎都要碰到小野那個地方了,相信她都已經聞到小野那條東西發出濃香的男性味道,小野很慌張地用手緊緊地摀住自己的大東西,害怕李春姿也像杏花嬸、或者水秧嬸那樣抓了自己的大東西。
突然,李春姿伸過手要扳開小野摀住那裡的手,想摸小野的那條東西,小野猛地打開她的手,不解地鄒起眉頭,怒火道:「你神經啊!怎麼要摸小野哥的東西啊!」
這時候李春姿才疑惑地問:「小野哥,你那條東西還在那裡啊!」
「廢話,小野哥的東西不在那裡在哪裡啊!」
「可是,全村人都在傳播你那條東西被彎月嬸用剪刀剪了。」
小野哈哈地笑起來,原來李春姿是在擔心這個啊!還以為李春姿也被自己下面那條大東西迷得走火入魔了,不過那些八卦的人們也很好笑,怎麼都傳自己下面那條東西被彎月嬸剪了呢!說明人們很在乎自己,對自己的事情很感興趣,所以才這樣傳開自己。小野卻故意開玩笑起來,「是啊!已經被彎月嬸剪了,小野哥要去當和尚了。」
李春姿還真的有點相信,嚇得手腳發冷,「是、是真的嗎?」
小野笑嘿嘿地回答:「當然是真的啦!」
看見小野那樣輕鬆快活,李春姿不得不懷疑小野哥那條東西沒有被剪到,要不然他還這樣若無其事地嘿嘿笑,但幾乎全村人都這樣傳的啊!難道他們又故意抓小野哥來開玩笑?要知道幾乎全村人都對小野哥感興趣,男的喜歡小野惹發的精彩故事多多,女的喜歡小野長得超帥,性格又開朗率直,下面那條東西又大又粗,當然喜歡聊小野的話題。
「如果真的被剪了,那你為什麼還這麼開心地笑呢!」
「呵呵,剪了不是很好,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你們女人抓了,要不然你小野哥出門的時候時時刻刻都要防範著下面,這樣多擔心你知道嗎?現在剪掉了多好,你們女人也不用被小野那條東西誘`惑得發瘋發狂。」
李春姿半信半疑地又盯住小野下面看,這時候小已經放開雙手沒有擋住了,李春姿眼睛睜得大大亮亮地看著,小野對李春姿這個男人婆卻沒有什麼顧忌,看見她直直地看著自己下面,小野還故意向前一挺,擺了一個很酷很帥很性`感的姿勢,李春姿看見小野那條東西又粗有大地捲在褲子裡面,看著小野那條東西大粗的輪廓,李春姿不由看了看自己手中這支比人高的獵槍,大大粗粗又長長的槍管又硬又挺`直,李春姿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對男孩子下面那條東西肯定感興趣,看著大粗挺`直的槍管不由想到男孩子的那條東西,特別是想到小野哥下面那條超大的東西,人們都通常叫男孩子下面那條東西是一把槍,還比如打`槍、開槍,難道男孩子下面那條東西硬起來真的像自己手中這把威力十足的獵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男孩子下面那條東西硬起來不是嚇死人?她又忍不住瞄向小野的下面,又看看自己手中這支粗長挺`直的獵槍,心中不由一陣顫慄,小野哥那條東西好像比這支槍管還要大粗哦!這樣說小野哥下面的那條東西是大炮了,哦!對了,人們不是也通常拿男孩子下面那條東西比做大炮嗎?比如打`炮、開炮什麼的,一槍能打死一個人,那男人也能一槍打死一個女人啊!可不是嗎?從報紙新聞上經常看到報道有女人被男人干死嗎?看來男人下面那條東西真的可以一槍出人命啊!甚至比槍還要有威力、還要嚇人……
李春姿眼睛直直地看著小野下面那條東西,看著想著,都不知道想到那裡去了。看到李春姿看得那麼認真、那麼入迷,看來李春姿是有心看得了,小野不由又感到不自在起來,用手擋住了下面,喝道:「喂!春姿,你真的看入迷了?」
李春姿這才從遐想中驚醒過來,「哦!不是、當然不是……」
小野故意笑著追穿她:「還說不是,你的眼睛一直都盯著小野下面看,看都看入迷了,看來你真的對小野哥有那種、那種意思。」
「沒有!絕對沒有!」李春姿的臉突地紅了,「我是想看小野哥那條東西還在不在褲子裡面,還是真的被彎月嬸用剪刀剪了。」
「那你為什麼看了小野哥下面,又去看你手中的槍管呢!很明顯,你是在對比是小野哥的東西大還是槍管大。」
李春姿被說穿了不由又羞又怒,大聲吼道:「不是!我才不是那種下流的女人。」
小野得意地嘿嘿直笑,突然想到李春姿手中那把槍,便問:「春姿,你帶著槍是幹什麼啊!」說到這裡他又開玩笑起來,「難道你是想用槍打小野哥的大鳥?」
李春姿卻激昂地說:「我以為彎月嬸真的用剪刀剪了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我就一槍將她打死。」
這時候林小英也急急忙忙、哭哭泣泣地跑過來,小野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正文 第54章:看著小野哥的,到底是槍管大,還是小野哥的大
林小英跑到小野的跟前,擦了擦滿臉的淚水,然後跟李春姿一樣,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小野的下面,小野笑了笑說:「小英,你看什麼呀!」
林小英仍然不大相信地再睜大眼睛看向小野的下面,村裡的人不是都說彎月嬸拿剪刀剪了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嗎?怎麼小野哥下面還是那麼大呢?把褲子撐得弓弓的,很明顯他那條東西還在褲子裡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野哥,你下面……」林小野很疑惑地盯著小野下面問。
「小野哥下面怎麼了?很大是吧!」小野有點神氣地說。
「那是說、那是說你下面還在是嗎?」
「恩……不在了,被彎月嬸幫剪了。」小野故意逗她,讓她驚慌。
「啊!」林小英果然驚叫起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林小英再睜大眼睛看向小野的下面,說:「那、那小野哥下面怎麼還那麼大?」
小野驕傲地笑了起來,說:「剪斷一半還有一半嘛!」
「啊!」林小英又驚叫一聲,「真的剪斷一半了?」
「真的被剪斷一半了。」說著小野便用手捂著下面,故意裝得很痛苦的樣子,「哇,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林小英這小女孩,信以為真,急忙衝上來,要用手去摸小野的下面,小野急忙她推開,笑著說:「你要幹什麼呀!」
林小英急切地說:「小野哥真的被剪了?很痛嗎?」
「很痛很痛。」小野又鄒眉又鄒臉地說。
林小英傷心得又哭起來,跺著腳說:「那怎麼、那怎麼辦……」
小野看見她哭了,便哄著她說:「不要哭、不要哭啦,小野哥的東西不是好好的在褲子裡面嗎?」小野說著還拍了拍自己下面高高突`起的地方。
林小英又突然停下了哭聲,擦了擦模糊的淚水,眼睛再瞪得圓圓地看向小野的下面,那個地方確實很明顯,跟平常一樣,大大弓弓的,很性`感,展現著雄性的美、展現著男性的魅力,但林小英還是半信半疑,幾乎全村人都在說小野哥下面那條東西被彎月嬸剪掉了,而且掉在地上被一條好`色的大母狗叼走了,難道是他們瞎說的,但總不能全村人都瞎說啊!可是看小野哥樣子很輕鬆,好像沒有其事一樣,看來他們是真的瞎說了。
雖然小野已經向她說了,自己的東西還好好的在褲子裡面,但林小英還是很疑惑地看著小野的下面,看起來大大弓弓的,應該真的沒有被剪掉吧!
在一旁的李春姿早就受不了,她哪裡能容忍別的女孩子這樣盯著看小野哥的下面,氣沖沖地跨上前來,一把揪住林小英的馬尾辮,喝道:「你看什麼呀!」
林小英一聲慘叫,想扳開她的手,喊道:「放開啊!你幹嘛抓我啊!」
李春姿在一腳狠狠地從林小英的屁股上踹了過去,「媽`的,竟敢看我小野哥的下面,你是想死呀你。」
小野急忙上前將摔在地上的林小英扶起來,生氣地瞪著李春姿,說:「你怎麼打人啊!」
李春姿仍然很大火地說:「我打她,我打死她都敢,誰讓她看我小野哥的下面啊!下面是隨便看的嗎?下流、無恥。」
小野覺得李春姿很霸道,「她看就看唄!你剛才不是也看了嗎?而且還想用手抓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劉秀嬸從廚房裡面走出來,眼睛瞪得比山羊還大,罵道:「你要不要臉呀你!還說她看就看唄,你以為你那條東西真的很大啊!到處顯耀,害不害羞呀你!現在呀就像舞男一樣了,誰想看都看、誰想摸都摸了。」
被自己母親這樣說,小野顯得很尷尬,說:「你進去吧!我們年輕人在說話,你老人家不用來插嘴。」
劉秀嬸眼睛一瞪,又罵道:「年輕人就可以隨便看、隨便摸了嗎?」她罵著又瞪了李春姿與林小英一眼,很氣憤她們總是看著自己兒子的下面,還不害羞地一句又一句地說自己兒子下面那條東西。
她們也注意到劉秀嬸的眼神,於是連氣都不敢粗地低著頭站在那裡。劉秀嬸看到他們都不敢吭聲了,就轉身進去了廚房。
小野卻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說:「怎麼了,不敢吵了?」
林小英這時才摸了摸自己的馬尾辮,恨恨地瞪著李春姿,說:「你憑什麼打我啊!我看小野哥下面關你什麼事,用得著你來管。」
李春姿滿臉粗相,說:「那是我的小野哥,你看哪裡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看下面,女孩子能看男孩子下面嗎?」
小野雖然有點厭煩,但他還是傲氣地笑了笑,說:「好了好了,別吵了,誰想看都可以瞄一眼。」
李春姿卻不願意了,「不行!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看小野哥下面。」
林小英不甘示弱,叫著:「我就看、我就看,怎麼了,你咬我啊!」林小英叫著就故意瞪大眼睛看向小野的下面。
李春姿真的火了,一下子衝上來要打林小英,林小英也很害怕,慌忙躲到了小野的身後去,小野攔住了李春姿,「別鬧了好不好,等下我媽又要出來罵了。」
李春姿吼道:「如果她還敢再看,我真的一槍打死她。」
林小英從小野的身後探出頭來,為了更刺激李春姿,說:「我不僅看了,而且還摸過。」突然間,林小英又後悔一時衝動說了出說,上次她真的錯抓了小野下面那條東西,她永遠都忘不了,小野哥那條東西真的超粗超大,就像成年人的手臂一樣,第一次摸到男孩子下面的感覺永遠都像電流一樣,一想起就被電一次,而且摸的還是自己心愛的小野哥。
小野聽了有點不舒服,過去都過去了還要說出來,因為林小英只是誤抓到的,所以小野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已經忘記了。
而李春姿聽了卻一陣驚訝,張著嘴巴、瞪著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小野,小野卻笑了笑說:「別聽她亂說了,她怎麼敢摸小野哥的東西呢!別鬧了,都回去吧!」
聽小野這樣說李春姿才鬆了一顆繃緊的心,說:「哼!量她都不敢,如果是真的,我一槍就斃了她。」說著她真的舉起手中的獵槍向林小英瞄去,林小英頓時嚇得渾身發涼,趕緊將頭縮回小野的身後。
小野看著李春姿手中這支粗長挺`直的獵槍,不由輕輕一笑,說:「你這也叫槍?跟小野哥的金槍比起來還差遠呢!小野哥一槍可以打死幾個女人,你這槍應該只能打死一隻麻雀吧!」
他說這話,李春姿與林小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李春姿說:「那肯定了,我們小野哥的是大炮嘛!一炮打過去能不死幾個女人?」
聽李春姿這樣讚美的話,小野不由傲氣地笑了起來,而林小英則不同了,她哪裡受得了別的女孩子說小野哥的下面,不用說林小英小氣,換是任何的女孩子相信她也不會讓其他女孩子說自己心愛的男孩子下面,於是板起臉,瞪著辣辣的眼睛,說:「你好噁心呀你!像個男人婆一樣。」
李春姿可氣了,衝了過來,吼道:「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打爛你的嘴巴!」
小野害怕她們真的打了起來,勸道:「行啦、行啦,別鬧了,看到你們好煩啊!為了爭我這個帥哥天天吵得不得安寧。」
李春姿仍然不服氣,竟然被林小英一個小丫頭罵,氣得咧著滿嘴獠牙,伸過一隻狼爪般的手想抓林小英,「看我不給你幾巴掌。」
這時候林小英卻不害怕她了,從小野的身後站了出來,雙手叉腰,挺起胸膛,說道:「打啊!我站出來給你打。」
李春姿一把揪過林小英,舉起巴掌就要拍過去,小野慌忙抓住了李春姿的手,說:「行了你們,再鬧我媽又要出來罵了。」
他說話的時候劉秀嬸都已經跑出來,滿臉火氣的瞪著她們,喝道:「要吵要鬧就回你們家去吵去鬧,別在我家嗷嗷叫。」
於是她們頓時安靜了下來,誰幹去惹這個未來的婆婆呢!除非你不想嫁給小野哥。
小野看見她們安靜得連氣都不敢粗,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說:「是嘛,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這不,你們的劉大嬸不高興了。」
劉秀嬸卻向他罵道:「你神氣什麼呀!什麼事情不是你惹的,總以為自己長得帥,總以為自己下面真的很大,到處顯耀,到處招蜂引蝶,真的不知道羞恥呀你!」
林小英卻跑到劉秀嬸面前說:「劉秀嬸這不關小野哥的事,是那個男人婆眼睛總是大大的看著小野哥的下面,還說小野哥的東西是大泡,她好下流呀!」
李春姿被氣得青面獠牙,林小英竟然跑到劉秀嬸面前告狀,她也告她一狀:「怎麼說我總是看著小野哥下面,難道你不看嗎?你剛才也不看得眼睛都快掉下來了,你還說你摸過小野哥的東西。」
林小英急了,嚷著:「沒有!沒有!沒有!」
劉秀嬸卻白了她一眼,說:「怎麼沒有?難道我沒看見?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你眼睛圓圓的看著小野哥的下面。」
劉秀嬸這話說得林小英啞口無言,窘迫地站在一邊。
李春姿則得意了,滿臉譏諷地笑。
誰知道劉秀嬸也瞪了李春姿一眼,說:「你別得意,什麼我都看見聽見了,你一來就盯著小野哥下面看,看都看入迷、看都看陶醉了,還伸手去抓呢!我可警告你們啊!別總是看小野哥下面啊!也別一開口一閉嘴就是說小野哥下面,你們都是女孩子好不好意思啊!」
小野也被母親說得很尷尬,哪個做兒子都不喜歡自己的母親說自己下面那條東西,於是轉頭跑進房裡去了。而李春姿、林小英看到劉秀嬸不高興,也悶悶不樂的回家去了。
很快劉秀嬸做好飯,吃飯的時候她沒完沒了的嘮嘮叨叨:「你呀!越來越不知羞恥,也難怪被人家抓、被人家摸,你都故意拿出來到處顯耀,人家怎麼不抓、不摸呢!以前只是杏花和水秧這兩個騷婆,現在連平時對你最要好的李春姿、林小英都想打你的主意了,我看呀以後全村的女人都想抓你、摸你,你看看,這像什麼樣啊!舞男啊!還是鴨公啊!叫你出去外面找份工作做死都不願意,留在這個窮山村沒有出息還惹得滿村騷氣。」
小野被她嘮叨得很煩,丟下飯碗就走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小野撿了衣服就去沖涼房沖涼。
在沖涼裡,小野脫下上衣,又解去皮帶,拉下褲鏈,將褲子也扒了下來,突然小野聽到沖涼房外面有點動靜,小野疑惑了一下又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小野也沒有多想,將內`褲也扒了下面,他那條大蟒蛇被困了一整天終於可以跑出來透透氣了。
小野擰開頭頂上的水龍頭,清涼的水便嘩啦啦地流了出來,從小野的頭上一淋而下,好舒服、好舒服,小野感覺得很舒暢,盡情地對著水龍頭沖洗,從上到下,一片片都擦摸著。看著他精`光的身體,真的有說不出來的健美、說不出來的誘`惑。高瘦的身材、胸肌、腹肌一塊塊的突`起,男子的特徵特別的明顯,展現著男子的美、散發著異性無發抗`拒的魅力,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都會情不自禁地衝上來抱他、親他、摸他、最後騎上他的金槍瘋狂地大干一槍。說到他的金槍真的令人大吃一驚,平時隔著褲子就很明顯地看到他那條東西的輪廓,大家都猜想著有多大有多粗,有得說比水管還大、有的說比成年人的手臂還大、有的說比槍管還挺硬、有的說跟蟒蛇沒有分別,但是現在他脫`光了衣服,下面看得一清二楚,也許沒有蟒蛇大,但卻比蟒蛇還要嚇人,掛在下面,就像一把大粗的機關鎗,這就是男人威武的特徵,這是男人驕傲的根源。
記得剛才李春姿還拿著自己那支獵槍來跟小野哥下面做比較,說實話,她那支獵槍跟小野下面那條東西比起來真的差得遠了,用機關鎗有比喻只是象徵威力,如果說大粗,那可真的像當年打日本鬼子的大炮,假如我們現在佔領日人,就憑著我們的小野哥就可以征服所有的日本女人,我相信日本女人肯定沒有見過這麼帥的帥哥、更沒有見過下面那麼大粗的機關鎗,相信她們肯定完全被小野的帥氣、被小野大粗的下面而著迷、而瘋狂。
水龍頭的水嘩啦啦的流著,小野擦擦洗洗,他的手滑過一片片性`感的、一塊塊健美的肌肉,最後他的手輕輕地搓著自己下面那條大粗的東西,看著自己的東西如此威武,小野自己都陶醉地欣賞了一陣子,這是多少女人日想夜想的東西啊!這是多少女人嚮往渴望的大炮啊!要知道它能給女人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樂。
突然,小野又聽到沖涼房外面有聲音,小野怔了一下,難道真的又有人在偷看?
正文 第55章:沖涼又被偷看,而且還被摸了
在第一章裡也說了,由於小野的沖涼房是用木板蓋的,難免有些地方會有一點縫隙,但自從很久之前杏花嬸來偷看了,小野已經用很多木板或者雜草什麼的擋住了那些漏光的洞洞或者縫隙,但還是有些地方擋得不夠嚴密。
小野怔了怔,尋找木板上的縫隙,縫隙倒有不少,但不是高在上面、就是低在最下面,那縫隙也小得只能插針,就便有人偷看也看不見。於是小野就繼續輕輕鬆鬆地沖涼,口裡還吹起歡快的口哨,故意引起外面偷看得人心裡更癢。
確實外面有人在偷看小野沖涼,黑暗中,一個中年女人爬在一個木樁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從沖涼房上面的縫隙裡看進去。由於縫隙太小、也由於縫隙高在上面,她雖然看見了小野的上半身,但是卻看不見小野的下面,甚至有時候都看見一點毛毛了,但再也沒辦法繼續往下。
這個中年女人就是我們最放`蕩的杏花嬸,她幾乎想小野都想瘋了,現在看著小野在沖涼,雖然沒有看到小野的那條東西,但小野性`感陽剛的上半身也已經讓她下面早就一片濕漉漉了。
杏花嬸的眼睛睜得大大圓圓的,爬在木樁上,看見一半又看不見一半,心裡難受得像螞蟻在咬,她只能瘋狂地想像著小野的下`身,那條幾乎令全村女人都無法安分的東西到底長得怎麼樣子,有多大、有多粗、有多長,真的像大蟒蛇一樣嗎?還是真的像解放軍打日本鬼子的大炮?杏花嬸遐想連連,幻想著小野下面的真面目。
想著想著杏花嬸確實受不了開了,她的理智開始發狂無法控制,從身上掏出一把準備好的小刀,粗力地挖木板的縫隙,小野這沖涼房的木板也不是很厚,再加上長期沾水,木板已經有點爛了,杏花嬸粗力一挖還真立即挖去了一大塊,她急不時待地將眼睛貼在洞口上往裡面看去。
小野雖然在盡情地沖涼,但他的眼睛一直都死死地看著木板上面的縫隙,一發現木板被人家挖去了一個大洞,慌忙抓過自己的一條內`褲堵住了洞口,小野似乎並不生氣,他已經習慣了,每天都一大群女人想打自己主意的了,不用說看,下面也被那些為自己而瘋狂的女人摸過不少次了,雖然被摸的當時小野很生氣,但事後小野也就不放在心上了,自己是個男人嘛!被女人摸一下又有什麼所謂呢!但是,她一想起在山裡被水秧嬸用嘴吃了自己下面那條東西就很羞憤,甚至殺了她的心都有。
此時,外面那個女人在在拚命地看,小野笑著說:「喂,是哪位大嬸啊!看那麼久了還沒有看到啊!把眼睛睜大點嘛!」
小野發現了不但沒生氣,還笑著叫自己將眼睛睜大一點,這樣杏花嬸也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小野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杏花嬸用手將小野堵住洞口的內`褲挖出來,聞了聞小野的內`褲,一股濃濃的男性味道頓時沁入她的五臟六腑,太好聞了,這帥哥的味道太香太讓人陶醉了,她貪婪地聞了一會兒,又睜著比山羊還大的眼睛往裡看。
小野沒有想到這個偷看的人不僅下流,還張狂到這個地步,杏花嬸眼睛貼住洞口往裡拚命地看去,小野一陣慌張,急忙用手擋住了自己下面那條超大的東西,這下子他生氣了,喝道:「是誰,這麼下流了。」他向洞口望去,只看見一隻睜得像山羊一樣大大圓圓的眼睛,看著都感覺到有點恐怖。
那隻大大圓圓的眼睛已經被小野發現了,小野直直地瞪著她看,但她一點都沒有受到驚慌而逃開的意思,還是貼在洞口大大圓圓地看著小野的下面。小野一手擋著下面那條大粗的東西,一手扯過掛在一邊的衣服將下`身裹住,那隻大大圓圓的眼睛仍然貪婪地盯著自己的下面,小野怒火道:「到底是誰,還在看。」
誰知道那個人說話了:「小野,給大嬸看看嘛!大嬸還沒有看到呢!」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杏花嬸,小野氣得一拳就往那個洞口打過去,砰地一聲杏花嬸被打得從木樁上摔下來,捂著剛才偷看的那隻眼睛哎喲哎喲直叫。
小野快速穿上衣服跑了出來,只看見杏花嬸像一隻大肥豬一樣躺在地上打滾滾,小野一看見她就感覺到厭惡,整天都想打自己的主意,自己純潔的第一次就是被她摸的。
「下次還再來偷看我將你的眼睛打飛出來。」小野惡狠狠地說。
誰知道杏花嬸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竟然氣呼呼地說:「不就是一條東西,給女人看看難道不行嗎?那東西本來就是為女人而長的,看那東西是我們女人的權利。」
小野被她這話氣得無話可說,只是狠狠地瞪著她,好想一巴掌巴過去。
杏花嬸又突然向前走過來,小野擔心她突然出手抓了自己的下面,不由緊張地向後退了幾步,喝道:「你想幹什麼!」
杏花嬸有點不高興了,說:「那麼害怕幹什麼,最多也就給大嬸摸一摸,你的又不是沒有被大嬸摸過。」
小野氣憤得牙齒咬得咯咯響,喝道:「你再敢抓過來我就擰斷你的手。」
杏花嬸卻咯咯地笑起來,「大嬸的手可是一雙魔手,摸男人可讓男人爽得哦哦叫,這樣擰斷了多少個男人會失去性`福的。你上次難道被大嬸摸得不夠爽嗎?那就再來一次,這一次大嬸一定讓你爽。」
小野感到好噁心,喝道:「你住口!再說我就給你一巴掌。」
雖然小野很憤怒,但杏花嬸並沒有害怕,反而咯咯地笑,眼睛盯著小野下面,雖然天色很黑暗,但杏花嬸還是很嚮往那個地方,要知道他的那條大粗的東西能給女人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樂。
杏花嬸看著看著便很受不了,認真地說:「小野,給大嬸摸摸好不好,大嬸給你錢,真的給你錢。」
這把我們的小野哥當什麼了,簡直就是給我們小野哥的侮辱。
小野瞪著她,厭惡地說:「你真的好噁心、好下流呀你!」
杏花嬸有點急切地哀求道:「小野,大嬸真的好想你,你就滿足大嬸一次了好嗎?要不大嬸真的會瘋掉的,大嬸給你錢,你說,要多少錢?」
小野直直地瞪著她,那眼睛在黑暗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我只想警告你,如果下次再來偷看我沖涼,我真的打飛你的眼睛。」
說完,小野轉身便走,誰知道杏花嬸突然追了上來,一手從小野的兩腿之前抓了過去,小野啊的一聲驚叫,下面那條大粗的東西卻被杏花嬸抓到了。
杏花嬸又抓又捏又揉,太粗了、太大了,好爽啊,摸得好爽啊!小野想掙開卻一時掙不開,杏花嬸緊緊地抓住不放,帥哥的大東西摸得真那個爽。
正文 第56章:那隻母貓又叫春了,而且撲到小野身上來
杏花嬸幾乎已經瘋狂了,死死地抓住又揉又捏,小野一手向後抓去,一把抓住杏花嬸的頭髮,粗力一揪,杏花嬸啊的一聲慘叫,然後摔到了一邊,小野感到下面一陣陣地痛,這個騷婆抓得也太用力了。
而杏花嬸卻從地上爬了起來,得意地笑著,說:「真大、真粗、真長,摸了真他`媽`的爽死了。」
小野怒不可遏,一下子衝了上來,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砰地一聲,杏花嬸隨著一聲慘叫,被小野踹飛了。
可是,杏花嬸沒有呻`吟的慘叫,反而咯咯地笑起來,「真大、真粗、真長,摸一次,被你踹一腳我也心甘情願。」
說著,杏花嬸又向小野爬過來,說:「小野,再給大嬸摸一次,大嬸也再給你踹一腳,好不好?小野,好不好?」杏花嬸像一條狗一樣爬在地上向小野搖尾乞憐。
小野感到好厭惡,正想又一部腳踹過去,誰知道爬在地上的杏花嬸又猛地出手,向小野的下面抓過去,小野又啊地叫一聲,下面已經被杏花嬸抓到了,小野奮力掙扎,而杏花嬸卻是越抓越用力、越抓越起勁,小野拍地一聲狠狠地一巴掌甩了過去,杏花嬸又像個滾球一樣被打飛到了一邊。
杏花嬸卻興奮得喊起來:「又抓到了、又抓到了,哈哈哈……像條蟒蛇一樣大粗,真的爽死了、真的爽死了……」
劉秀嬸一直都在房間裡忙著,而且她開著錄音機,播放著咿咿呀呀黃梅戲,沒有注意聽到外面的聲音,這次杏花嬸興奮得失控,喊得聲音特別大,劉秀嬸聽到了好奇地從房間裡跑出來,看見小野站在那裡,便問:「小野你怎麼了?站在這裡做什麼啊!」
小野驚慌了一下,說:「哦……哦,沒事。」
劉秀嬸東瞧瞧西瞧瞧,問:「剛才是誰在叫啊!」
小野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但他的反應也很快,說:「是……是隔壁村的那個誰從這裡經過,我也是聽到聲音才跑出來的。」
劉秀嬸也沒有多想,說:「哦!那她叫什麼啊!抓到什麼東西了,好像是說抓到了,什麼大蟒蛇,爽死了。」
小野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一想到自己下面被杏花嬸抓了就很憤恨,但他不想讓母親知道,笑著說:「是啊!是抓到了一條大蟒蛇,她興奮死了。」
劉秀嬸有點羨慕地說:「那當然興奮了,要知道一條大蟒蛇能買多少錢,這樣的運氣怎麼我們沒有碰到了。」
當然劉秀嬸不知道是自己兒子的大蟒蛇被人家抓到了,但小野還是覺得跟自己的母親說這些很尷尬,於是說:「媽,我們進屋去吧,我給你捶背。」
看到自己的兒子賣乖,劉秀嬸幸福地笑了出來,「你又那麼好,幫媽捶背。」
小野像個小孩子一樣,調皮地笑起來,說:「你的兒子什麼時候不乖了,進去,我真的幫你捶背。」說著便包著媽媽進屋去了。
杏花嬸終於可以從那個角落裡爬出來了,她剛才被小野打飛到了一邊的角落裡,由於天色黑暗,劉秀嬸也沒有注意看,再加上杏花嬸很害怕劉秀嬸,一聽到劉秀嬸的聲音,便緊緊地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所以劉秀沒有發現到她。
但是剛才聽到小野跟劉秀嬸說隔壁村那個誰抓到了一條大蟒蛇,她就忍不住差點笑了出來,明明是自己抓到了他下面那條東西,不過說抓到大蟒蛇一點都不誇張,他下面那條東西大粗得真的跟大蟒蛇沒有什麼分別,但遠遠比大蟒蛇有威力,剛才自己抓到了,幾乎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如果真的給他幹一槍那真的過癮哦!
再說小野回到了屋裡真的給母親捶背,邊捶邊乖乖地問:「媽,這樣夠不夠力?」
劉秀嬸感到特別的幸福,笑呵呵地說:「夠了夠了,別再大力了,再大力老媽這幾十歲的老骨頭都被你捶斷了,也不知道你今天怎麼這麼乖。」
小野笑著說:「我什麼時候都很乖啊!最孝順媽媽了。」
劉秀嬸笑罵道:「你就會耍油嘴,嘴巴上乖而已。」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貓叫聲,叫得特別的淒厲,不最多是誰家的貓跑來小野家發春,小野想著想著突然笑了出來,難道連母貓都迷戀上自己了。
母貓一直叫個不停,那聲音真的很煩人,劉秀嬸說:「讓我出去打死它,哪裡好叫不叫來到我們家叫。」
劉秀嬸抓了一把掃把就輕輕地走了出去,突然那隻貓就不叫了,應該是發現有人了,劉秀嬸東看看西看看也沒有發現有貓,便罵了一聲:「要找男人就找別處去找,別來我們家喵喵叫,現在連母貓都找到我們家了。」
罵完劉秀嬸就進屋去了。
小野笑著問:「沒有打到?」
劉秀嬸說:「跑了,哪裡那麼容易打到它呢!」
突然,外面那隻母貓又喵喵地叫起來,小野說:「來,讓我去打它。」
於是小野也抓了那把掃把就輕輕地走了出去,那隻貓好像沒有發現小野,在黑暗中喵喵地叫個不停,聽聲音是從那棵樹後面傳過來的,那隻貓肯定躲在那棵樹後面,小野舉著掃把躡手躡腳地靠近那棵樹,那隻貓還在瘋狂地喵喵直叫,也不知道她多久沒有被公貓干了,叫得如此的拚命,小野越來越靠近那棵樹,舉著大掃把就想繞到樹的背後,突然,喵的一聲嘶叫,一個肥大的身影向小野撲了上來。小野驚叫一聲,還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這只肥大的母貓撲倒在地上,並死死地壓住了自己的身上。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小野拚命地掙扎著,但是這著肥大的母貓卻死死地擒住自己,一隻手瘋狂只摸著小野的下面,小野奮力一甩,砰地一聲就將這只下流好`色的母貓。
小野慌忙爬了起來,看著被自己甩到一邊的母貓,這隻母貓也突然爬了起來,笑咯咯地說:「大帥哥,你那條東西真的太大粗了,摸了真過癮。」
猜都猜到她是杏花嬸,除了她沒人。沒有想到她竟然下賤到這個地步,很令人驚訝的是她學的貓叫很像,比水秧嬸之前學的貓叫像多了,水秧嬸之前學的貓叫聲音比較老,而杏花可說叫得跟貓一樣,甚至比貓叫還要像。
小野下面又被她摸到了,憤恨得舉起巴掌想衝上去打她,劉秀嬸聽到小野掙扎般的喊叫聲就匆匆忙忙從屋裡走了出來,喊道:「小野,你怎麼了。」
小野慌忙收回已經舉起的巴掌,說:「哦……沒有什麼。」
劉秀嬸很疑惑了,「沒有什麼?我剛才明明聽到你喊著放開我、放開我,好像被誰抓住了一樣。」
小野說:「哦……是、是剛才那隻母貓像我撲了上來。」
劉秀嬸大吃一驚,「那隻母貓向你撲上來,撲到你身上?」
小野說:「是、是、是,撲到我身上來,它的爪子好長好利,在我身上瘋狂地爪,我驚嚇得就喊了出來。」
劉秀嬸有點不相信,「貓很怕人,遠遠見到人就跑了,怎麼會撲到人的身上來呢!」
小野也假裝疑惑地說:「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也覺得很奇怪,現在的貓怎麼越來越不怕人了?它還凶得很呢,撲到我的身上亂爪亂咬。」
劉秀嬸慌忙問:「那怎麼樣了,咬到了嗎?」
小野笑了笑說:「沒是,被我甩到一邊去了。」
劉秀嬸放心了,「那就好,被貓咬到很不好的,它的口水會引發咆哮病的。」
這時候隔壁鄰居也跑來幾個三姑六婆,疑惑地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了,聽到小野的喊叫聲。」
劉秀嬸說:「就是那隻母貓啊!來到我家門口發`春喵喵叫,小野出來想打它反而被它撲上來要咬人。」
幾個三姑六婆都很驚訝,「貓撲上來咬人?撲到小野的身上來?」
劉秀嬸說:「是呀,不知道是誰家的貓。」
突然有問三姑說:「會不會是杏花家的那隻母貓啊!她家那隻貓貓可大肥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養的。」
劉秀嬸突然很厭惡起來,罵道:「人騷,養的貓也一樣騷,連到她家的母貓都騷得找男人了,想來打我兒子的注意了。」
幾個三姑六婆哈哈地笑起來。小野也跟著笑道:「那說明我長得很帥有魅力啊!連母貓都被我的帥氣迷住了。」小野每說到自己帥很顯得很神氣。
幾個三姑六婆笑著附和道:「是是是,我們的帥哥小野帥得連母貓都給迷上了。」
劉秀嬸就有點惱火了,瞪了他一眼罵道:「你就是這個德`性,一整天就說自己長得帥,有什麼了不起啊!我一看你就討厭,天天惹麻煩,不是被這個抓、就是被那個摸,現在連母貓都惹上了,連母貓都想抓你。」
劉秀嬸說著就有點惱火地回屋去了。
幾個三姑六婆笑哈哈地跟小野開玩笑道:「小野,現在連母貓都想上你,剛才那隻母貓有沒有抓到你下面啊!」
小野也笑呵呵地說:「肯定被抓到了,這貓爪比杏花嬸的爪子還厲害,抓了很痛。」他嘴上說得好像無所謂,但心裡恨死杏花嬸了。
而杏花嬸此時正像一隻貓子一樣躲在一邊的角落裡,聽到他們的說話心裡偷偷地笑。剛才摸得夠爽的了,小野那條東西那麼大,摸了很爽,能摸到小野這樣大帥哥的基八,哪怕摸一次少活一年都願意,太大了,摸了爽死了。
等他們都走了,杏花嬸又躲在角落裡學貓叫,好想小野再次出來,自己又撲上去抓一抓,她太喜歡小野那條東西了,要是給她摸到天亮她都還不過癮。
杏花嬸捏著嗓子喵喵直叫,像一隻發`春的母貓一樣,叫得那樣的淒厲哀怨,叫得那樣的放`蕩激情,相信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學貓叫了,平時她偷男人也是在男人的屋外學貓叫,以此做暗號將男人引出來,然後到一個角落裡干。
在屋裡,小野聽到杏花嬸還在門外叫著,他心裡煩躁得真的受不了,好想衝出去將她打成一隻爬不起來的病貓。
劉秀嬸卻嘮嘮叨叨地罵著:「叫閻羅王呀叫,要發`春發`情就到別的地方去發,一直叫個不停,想要男人就到別的地方去找,別跑到我家來,現在貓比人還騷了,除了杏花這個騷婆能養出這樣的貓,再沒有人能養出這樣想要男人的貓了。」
小野確實受不了這種發嚎的叫聲,他從門後抓了一根大粗的木棍,氣沖沖地衝了出去想打死杏花嬸這只發`春的母貓。劉秀嬸卻慌忙跟了出來,喊道:「別去了,小心被咬了。」剛才那隻貓已經將小野撲倒了,劉秀嬸是擔心小野被貓咬了,要知道被貓咬了會有咆哮病的。
小野看見母親跟了出來也就停住了,雖然這時候他已經恨得兩手發抖,但他不想要母親知道這只發春的母貓就是杏花嬸,給她知道了那就麻煩了。於是小野向著那個黑暗的角落瞪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跟母親進屋去了。
而躲在黑暗中的杏花嬸看見小野又跑了出來,她心中又一陣歡喜,將貓聲叫得更加跌宕投入,心裡想著又要摸到小野下面那條大基巴了,雖然小野手裡抓著一條大粗的木棍,她不但沒有驚懼,反而更加的興奮激情,看著小野手中的木棍,想著小野下面那條東西,雖然小野手中的木棍也很大粗、很堅硬,但是杏花嬸總覺得沒有小野下面那條硬如鐵棍的基巴有威力。
正文 第57章:黑暗中,一隻手抓住她,另一隻手抓進了她的裙底
杏花嬸越想越興奮,她的手已經像貓爪一樣張舞起來了,只等小野再往前幾步她就像剛才一樣撲上來,摸小野下面那條大粗的東西,她是多麼多麼渴望小野下面那條比蟒蛇、比槍管還要大粗、還要有威力的基巴,如果能被他干一槍多爽啊!
但是這時劉秀嬸也跟著出來了,她不由嚇得趕緊閉聲躲得緊緊的,看見小野跟著劉秀嬸進屋去了,她更恨得張牙舞爪,眼看又要摸到小野這位極品帥哥的大東西,沒有想到卻這樣的泡湯了。於是杏花嬸叫得更加的淒厲、更加的瘋狂,連周圍的鄰居都忍不住罵了出來:「到底是誰家的母貓發`情了,叫得這麼難聽,要不要叫個猛男來干你啊!」
杏花嬸心裡暗暗地笑,猛男我杏花干多了,猛得像一頭公牛一樣的我杏花都騎過,只是沒有幹過像小野這麼帥的,當然小野也一定是猛男中的猛男,雖然沒有跟小野幹過,但摸過他下面那條東西好幾次了,那可真大粗,我杏花幹過無數男人,沒有見過像小野那條東西這麼大粗的,小野的簡直就是打日本鬼子的大炮,一炮可以打死一群女人。
杏花嬸發狂的貓叫聲還在門外喵喵地叫個不停,小野心裡煩躁得想發瘋,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撲在床上扯過被子將頭緊緊地蒙住,不想再聽杏花嬸那發`情的貓叫聲。劉秀嬸卻將一塊大肥肉沾上老鼠藥向那個黑暗的角落扔了過去,罵道:「吃吧,毒死你,看你還來我家發`情,去閻羅王發`情去吧!」
那一塊肥豬肉啪地一聲竟然打在杏花嬸的臉上,杏花嬸摸了摸油滑滑的臉上,不由氣得心中罵了起來:「好你個劉秀,這麼毒,竟然想拿老鼠藥來毒死我,還打到我的臉上來,看我不把你的兒子騎了。」
等劉秀嬸進屋去了,杏花嬸接又喵喵地叫起來,這次叫得更加大聲、更加瘋狂。只是小野不再出來,她心裡不由惱火地罵起來,死小野,那麼小氣,出來給我摸摸也不願意,害我喉嚨都叫啞了。她不由渾身冒火起,從那個黑暗的角落跳了出來,乾脆不捏著聲音叫,直接用人聲喵喵地叫,聽明顯,她的貓叫聲裡含著一股火氣。很多人也聽到了這樣的叫聲,只是笑了笑說:「誰也跟著貓發`情了,在學貓叫。」
黑暗中,杏花嬸還在喵喵地叫,突然,一隻粗大的手抓住了她,這把杏花嬸嚇得膽都寒了,頓時禁住了叫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人的另一隻手,已經粗猛地抓進了她的裙`底,一根大粗的手指硬生生的插`進了她的騷洞,杏花嬸不由啊地一聲吟叫了出來。
那根大粗的手指極其粗猛地在她的騷洞裡抽`插,感覺裡面好滑潤,好多水,杏花嬸也爽得渾身顫抖,忍不住抱住了那個人,哇,好香的男人味道,一聞這男人身上的味道就知道是個年輕男子,極有可能還是個帥哥,因為帥哥的味道是很特別的,她不由緊緊地抱著這個男人,任憑他大粗的手指在自己的騷洞裡極其粗野地抽`插,享受著被帥哥搞得一陣陣令人欲罷無能的快`感,杏花嬸雖然跟很多男人幹過,什麼樣的男人她都見過,但是年輕的帥哥她卻沒有碰過,她都幾十歲的大嬸了,有哪個年輕帥哥會跟她幹,於是,杏花嬸感到非常的激動滿足。
她在享受著帥哥用手指搞的同時,還興奮得忍不住,用鼻子瘋狂地在帥哥身上嗅聞,淡淡的,而又極其熾熱的男人體味,簡直讓她完全陶醉,這男子是誰?怎麼身上這麼好聞,會不會是小野啊!因為天色黑暗,她看不清這人的面目,但她感受得到這肯定是個年輕的男子,而從他身上充滿男性的體味就知道這男子一定是個帥哥,而這村裡除了小野之外,再也找不出帥哥了。
一想到是小野,她就更加興奮起來,心裡在肯定,小野,一定是小野,她受不了自己的貓叫聲就衝出來了,雖然只是被他用手指搞,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要知道更被小野這樣的極品帥哥弄一弄,不用說弄一次少活一年,就是被他弄一次少活十年她都心甘情願。
她緊緊地抱著小野,瘋狂地嗅聞著小野身上的味道,任憑小野的手指在自己的騷洞裡粗野地抽`插,感覺到那騷水不停地流,爽得她渾身顫抖,忍不住那種興奮,死死地抓住小野,「快、快、快點、大力點,不要停。」
被小野粗野地弄了好久,杏花嬸最終還是沒有滿足,伸過手,摸到了小野的褲`襠,哇,好大好硬啊!她忍不住瘋狂地摸了起來,好過癮哦,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大年紀的女人了,還有機會享受到小野這麼帥的帥哥,哪怕不是小野,最少他也是個年輕男子,自己一個半老的大嬸了,能夠被一個年輕男子搞一搞也是非常值得的了。
小野用手指搞著她的騷洞,杏花嬸用手瘋狂而貪婪地摸著小野那條又粗又硬的東西。
杏花嬸還是沒有感到滿足,叫著:「小野,快,快用你那條東西搞大嬸。」
小野可能也已經受不住了,畢竟是血氣方崗的年輕人,他哧地拉下了褲鏈,掏出了他那條比槍管還粗、比鋼鐵還硬的東西,熱乎乎地向杏花嬸的騷洞挺了進去。
啊!杏花嬸爽得叫了出來。
不愧是小野,瘋狂,粗猛,威力十足,把杏花嬸搞得嗷嗷叫,但又害怕被別人聽到,特別是被劉秀嬸聽到,她只能忍住了那興奮的感覺,任憑小野瘋狂地搞著。
也不知道搞了多久,反正杏花嬸已經受不了了,杏花嬸可謂是經歷風風雨雨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她都幹過,第一次被人家幹得受不了,下面漸漸乾燥,沒有水分了,再也沒有開始的興奮快`感,而是忍受不了的疼痛,她掙扎著,「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
但小野搞那麼久了還沒有出來,似乎是越搞越瘋狂,越搞越粗猛,杏花嬸扭著身體想讓小野的東西拔了出來,但小野還是死死地抓住她的身子,粗猛地搞,看你還敢騷,今晚我就搞死你。
杏花嬸都被搞哭了,「不要了,小野不要,好痛啊,我受不了了。」
其實這人不是小野,而是小凡,小凡的功能也是很厲害的,搞那麼久了還完全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今晚,他一定要搞死她,看她以後還敢對自己的兄弟騷。
正文 第58章:你不搞,也不給別人搞,你什麼意思呀你
小凡一直粗猛地幹,幹得杏花嬸都快斷氣了那些東西才射了出來,他一放手,杏花嬸就像散了骨架一樣,砰地倒在了地上,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但她還是粗粗地喘著氣,說:「小野,你太厲害了、你太棒了,想你想了那麼久,今天終於被你幹上一槍了,就是干死老娘都心甘情願,要是你天天這樣干老娘就好了。」
小凡幹得那麼猛、那麼久,也有點累了,渾身都汗淋淋的,他將那條大傢伙塞進了褲子裡面,厭惡地看了杏花嬸一眼,轉身就想走。
誰知道杏花嬸匆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嬌氣地喊了聲:「小野,你就這樣走了,再讓大嬸抱抱嘛,大嬸好想抱下你,你身上的男性氣味好香哦!等下再干大嬸一槍嘛!」
還以為會把她幹怕了,誰知道她還想被干,女人都是這樣子,哪怕最猛的男人把自己幹得哭叫連天,但第二次她還是很想要,除非你把她幹死了。
小凡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整說:「別以為是我兄弟,我是小凡。」
杏花嬸吃了一驚,「什麼,你是小凡?」但聽聲音確實是小凡的聲音。
她匆忙跑了過來,非常近距離地望著小凡,雖然天色很黑暗,但是藉著小野家裡漫出來的一點點燈光,也可以看清了這張面孔確實是小凡,杏花嬸驚訝地問:「怎麼會是你?我還以為是小野呢!」
小凡厭惡地瞪著她,「我警告你以後對我兄弟尊敬點,再敢來騷我兄弟我真的。」
誰知道杏花嬸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干死我?那我就更加開心了,巴不得你干死我呢,雖然你不是小野,但長得也不錯啊,怎麼說也是個年輕的大帥哥,像我這樣的幾十歲的大娘,能享受你們這樣的年輕帥哥,就算被干死也值得了。」
「那我今晚就。」
小凡很惱火,不把她征服不甘心,說著,便一把抓過她,一手狠狠地抓向了她的裙`底,那地方濕漉漉的,好滑,是剛才被自己幹的,摸著那麼濕黏黏的騷水,小凡有點噁心,想推開她不搞了,但杏花嬸又很渴望地喊道:「來啊!快挺`進來啊!老娘就不相信你小凡能幹得死老娘。」
正想不搞的小凡,聽她這麼說就來了火,哧地又拉下褲鏈,粗野地掏出了自己的那條剛剛才幹了一槍的大傢伙,由於杏花嬸的騷水過多,自己這條大傢伙現在還濕漉漉的,摸著有點噁心,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雖然剛剛射了出來,但沒有一分鐘又雄赳赳、氣昂昂了,想什麼時候要都馬上有反應,因為杏花嬸的騷洞已經很滑潤,小凡向前一挺,唰地一聲,像泥鰍入泥一樣順利滑溜,一下子已經滑進了洞底,杏花嬸啊地一聲,爽得叫了出來。
就在小凡正粗猛地幹著,有多猛就干多猛,他想征服這個騷女人,而杏花嬸也是被乾爽得控制不住興奮放聲地呻`吟起來。
小野在房間裡聽到了異常的聲音,跑了出來,拿著手電筒一照,驚得嘴巴都大了,小凡正抓著杏花嬸粗猛地從杏花嬸的後面進攻,因為手電筒很明亮,小野還看到他們的兩腿下面不停地有騷水流下,小野站在那裡,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突然有燈光照了過來,他們都驚慌地轉了過身,小凡慌忙將大傢伙拔了出來,濕黏黏的也塞進了褲子裡面。
由於手電筒很明亮,他們逆著燈光看不到人,不知道拿手電筒照他們的人是誰。小凡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杏花嬸就很惱火了,罵道:「是誰啊!我們在幹事也來照,沒有看見過人家幹事啊,要是想幹也掏出你那條東西來干啊!」杏花嬸大家都知道的了,她根本就不怕羞不要聲譽,她老公在省城有了女人也不管她的了,而她現在是跟還沒有結婚的大帥哥在干,這樣她怕誰啊!又不是小野,要是跟小野干還擔心劉秀嬸的大掃把。
小野不理她,喊了聲:「小凡。」
一聽到了是小野的聲音,她們都放鬆了。
「原來是小野啊!」小凡笑著走了過去。
而杏花嬸也驚喜地喊出來,「小野,原來是小野啊!」
小野不理她,只是不解地望著小凡,「你是怎麼了?」
小凡嘿嘿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教訓她一下,看她以後還敢騷。」
小野似乎有點生氣,「教訓是這樣教訓的嗎?她是一個大嬸啊,惡不噁心呀你!」
杏花嬸聽到了就惱火了,衝了過來,「哎呀,噁心,我有什麼噁心的啊!你問問他惡不噁心,幹得不知道有多爽,剛才那次已經是第二次了。」
小野不理她,推著小凡進屋去。
這樣杏花嬸就不幹了,正被小凡那條大傢伙幹得正爽,下面還在流水呢,於是氣呼呼地跟著上來,罵道:「小野,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你不幹我也不給人家干我嗎?我跟小凡干關你什麼事呀你!我可告訴你,你那條東西還沒有小凡的大,小凡比你還要厲害。」
她跟著他們罵著,劉秀嬸在屋裡聽到了聲音,拿著一把大掃把衝出來,「你這個騷婆又騷上門來了,看我不拿掃把掃死你。」
因為她這次是在騷小凡,所以她就不害怕劉秀嬸,還大聲地說:「怎麼又騷上門來了,你以為我是在騷你兒子啊!我是在騷小凡。」
沒有想到騷了自己的兒子又騷小凡,劉秀嬸惱火道:「小凡也是我兒子,我一樣也要打死你。」罵著,劉秀嬸已經拿著大掃把衝上去了,杏花嬸還是嚇得驚慌逃跑,她可嘗試過劉秀嬸的掃把功夫好幾次了,深知劉秀嬸的掃把功夫的厲害。
由於天黑,劉秀嬸追了一下子就不追了,但拿著大掃把氣沖沖地罵道:「你跑幹什麼啊,厲害的話就別跑啊!看看我拿不拿掃把掃死你,這麼騷的女人都有,一整天就想著騷男人,跟那麼多男人上了,怎麼沒有一個把我幹死啊!我可警告你,再來騷我兒子或者小凡,看我不拿掃把掃死你,這麼騷的女人都有。」
誰知道杏花嬸跑到了不遠的地方也停住了,在黑暗中罵道:「你以為你的掃把功夫真的很厲害啊!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你那把掃把嗎?我騷你兒子,誰叫你兒子長得那麼帥啊,下面也長得比蟒蛇還大,你說我能不騷嗎?我可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就是要騷你兒子,你兒子那條大基巴我已經摸過好幾次了,終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他幹了。」
劉秀嬸氣得就想衝過去掃她,小凡卻一把拉住了她,「伯母,算了,她就是這樣的女人,跟她鬧是無完無了的。」
劉秀嬸還是氣沖沖,「放開我,我去掃死她,這麼騷的女人都有。」然後又向杏花嬸跑的方向罵道:「別跑啊!有本事就別跑啊!看我不掃死你,這麼騷的女人都有,你要是下面癢得受不了就找別的男人去,不要來找我兒子,不然得話我絕對不會放你。」
可是,杏花嬸沒有那麼傻,早就逃之夭夭了。
回到了房間裡,小野似乎還在生氣,「你怎麼跟一個大嬸干了,而且她是全村騷出名的,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的,你惡不噁心呀你!」
小凡躺在床上笑著,「是有點噁心,但我看到她那麼騷,在我們家後面發`春喵喵地叫個不停,於是我就把她幹了。」
小野說:「你就不怕噁心,干一個那麼騷的大嬸。」
小凡笑著說:「噁心是噁心了點,但搞起來滿刺`激的,好多水,很滑潤。」
哇!小野差點吐了出來,一手抓著喉嚨上,一手擺了擺,「你別說了,好噁心啊!今晚你別跟我睡了,你睡在地上。」
小凡從床上起身來,笑著,「怕什麼,我們是男人嘛!反正天黑看不見,插`進去都是一樣的,還有我又不是處`男,我才不在乎這些東西。」
小野說:「我是不是處`男都不會去搞一個大嬸。」
小凡說:「你也不是被那麼多大嬸摸過了。」
小野說:「摸幾下我還無所謂,要我搞我就是不搞,我願意搞男人也不會搞那些大嬸。」
小凡卻說:「呵呵,你沒有搞過男人,但你已經被男人搞過了。」
一說到自己被男人搞過小野就很羞憤,想想被趙小周和楊一虎抓到了山裡打了飛機、暴了菊花那種羞辱,想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小野的臉色已經鐵青,握著拳頭,「那事我一定會讓他們也好受。」
小凡說:「等他們回來了,我們也打了他們飛機、暴了他們的菊花。」
小野說:「趙小周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小凡從床上站起來,「真的回來了?」
「是,今天回來了,那天我打傷了他下面到現在還硬不起來,在外面看醫生花光了錢,只能跑回家來向他老媽要錢。」
說著,小野便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當小凡聽到她老媽拿著剪刀錯剪到了他下面,還有那條大母狗添他的那條東西,不由滾在床上笑個不停,看著他笑得那麼厲害,小野忍不住也笑了,接著小野又向他說了今晚杏花嬸在屋子後面發`春學貓叫的事情,還有說了自己被杏花嬸像貓一樣撲上來抓了自己下面,小凡又笑得直打滾滾。
笑罷,小凡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那有什麼,我們是男人嘛!讓她們女人摸摸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摸了更爽呢,我都把她幹了,你知道嗎,我剛才都把她幹哭了,倒在地上骨架都快散了,已經射了一次,剛才你看到的已經是第二次了。」
小野似乎也不生氣了,驚訝地笑了笑,「什麼,第二次了,以你的能力不干死她?」
小凡說:「第一次都把她搞哭了,但她這樣的女人,哪怕知道是死也願意被男人搞的,如果換是其他的男人她可能早就不想搞了,但我們是年輕男人啊,不是男人,我們還是男孩啊,而且還是一個帥哥,對於她一個幾十歲的大嬸來說,哪怕真的被搞死,她也心甘情願啊!要知道她這麼大年紀了,已經不可能再享受到年輕的帥哥的了。」
說著,小凡又突然驚喜地說:「小野,告訴你個好消息,我今天跟朋友去了山裡,看到一個年紀過百,依然很健朗的老人,我們口渴,跑去他茅屋裡討水喝,老人很爽快、很開朗,我們便跟他聊了起來,我們看見他這麼健朗,便開玩笑地問他還能不能硬,他哈哈地笑起來,說不僅可以硬,比你們年輕人還要硬,而且他還告訴我們他有養生秘訣。」
「真的啊!」小野聽了也很驚奇很興奮。
「嗯,真的,他還說,他不僅硬,而且還射`出很多。」
「能射`出多少?」小野迫不及待地問。
小凡說:「這樣問題很猥瑣,我們只是開玩笑了幾句,哪好意思問那麼多啊!要不,我們明天去探訪探訪一下這位老人,也許他真的有什麼秘訣,對我們養生有幫助,能射`出更多的精`液種我們的瓜。」
「好啊好啊!」小野很興奮地叫起來。
「我們的瓜大了點沒有?」小凡問。
「大了,比你的那條東西還要大了。」小野開心地說。
「那我們去看看。」
「好啊!」
於是,他們兩個喜沖沖地來到了屋子的後面,亮起了燈,他們種得那三棵基八瓜已經開花結瓜了,拇指大粗的籐蔓、茂盛墨綠的葉子,看起來很有營養很有朝氣,三棵瓜籐上都各結了一個基八瓜,因為這種瓜一棵就結一個瓜的,那基八瓜真的很像男人的基巴,特別是前面那個龜`頭更像,怪不得人們叫它為基八瓜,不像男人的基巴又怎麼叫基八瓜呢!而且他們的基八瓜又是用自己的精`液種的,那瓜就更像男人的基巴了,而且滿瓜、滿樹都透著淡淡的男人的味道,聞起來很清香,而且那基八瓜聞起來還有點男人精`液的味道。
看到自己的瓜又大了,他們滿心的興奮,說真的,他們的瓜比他們的基巴還大了,再過一段時間,比蘿蔔還大,這也是靠他們的營養種出來的,要不然他們的瓜哪會長得那麼快點,他們雖然一天可以射八次,但為了自己身體著想,如果天天都射八次的話,那麼用不了多久他們的身體就會垮掉,所以,現在他們一天只是射了三次,但兩個人一天三次,已經足夠三棵基八瓜的營養了,還好他們身體強健,每天三次依然不累。
小凡又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小野,問:「我今天不在家,你有沒有射了三次?」
小野反應很大,「有啊!怎麼沒有,我都射了三次了。」
小凡笑了笑,說:「很難說,我在家的時候都是要逼著你才打,我不在家你不可能那麼自覺。」
小野的反應依然很大,「什麼話,我會不自覺嗎?倒是你今天還沒有射過。」
小凡說:「我射到杏花嬸哪裡去了。」
小野叫道:「你願意射到杏花嬸哪裡去了也不願意射到我們的瓜裡,不行,你今晚得補回來三次。」
小凡笑了笑,「補就補啊,我怕了不成,哥我一天八次都沒問題。」
於是,他們又進房去了,關上門,哧地一聲,小凡又拉下褲鏈,掏出了自己那條大東西,因為剛才搞了杏花嬸,那條東西濕黏黏的很髒,摸著就很噁心。
正文 第59章:不行,你要再打一次,我也要看你打
小凡抓著自己的下面不停地套`弄,都知道小凡很久的,左手累了換右手,右手累了換左手,兩隻手都累了也沒有打出來,就差點不叫小野幫忙打了,但也很爽,打得一陣陣快`感奔流全身,讓他爽得整個身子都抽`縮了,嘴裡還輕輕地發出,恩、啊、哦,的吟叫聲,小野躺在床上看著直笑,雖然這段時間來他們經常一起打`飛機,但現在看著他在打還是覺得很好笑,特別是看到他打得很爽的樣子,更加好笑。
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很久,不低於一個小時,小凡終於一聲極其亢奮的悶恩,一股白色的東西噴射而出,全部給他用杯子接住,雖然剛才已經射了一次,但營養還是那麼多,他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將自己那條還滴著液`體的東西塞進了褲子裡,拉上褲鏈,小野一直都在看著他笑。
小凡有點羞怒,說:「笑什麼笑,再笑我也要你再打一次。」
小野笑著說:「還要我打,我今天已經打了三次了。」
小凡說:「我都不在家,誰知道你有沒有打,我就不相信你會那麼自覺。」
小野反應很大,「喂,別總准這樣子說我好不好,我真的打了三次。」
為了處罰小野剛才看著自己笑,小凡說:「不行,我沒有看到,現在你再打一次。」
小野說:「什麼話,又要我打一次,我才不打了。」
小凡說:「不打也得打,反正你今天打的我沒有看見。」
小野說:「我才不打了,我今天已經打了三次,反而你今天才打了一次。」
但小凡就是不放過他,「我不管,現在我就是要你打。」
小野不幹,「我才懶得理你。」
小凡衝了上來,按住他,粗猛地要解他的皮帶,扒他的褲子,小野笑著反抗,「你瘋了你,放開啊!」
小凡喊著:「我就是要你打,誰叫你剛才笑我啊,我也要看著你打,我也要笑你。」
小野鬧不過他,最終褲子被小凡扒了下來,小凡就想去抓他的那條東西,「你不打是吧,不打那我強行幫你打。」
小野一腳踹開他,「你走開,我自己來。」
小野被鬧得沒有辦法,今天只能多打一次了,不過像他這麼年輕、這麼強健的年輕人一天多打幾次都沒有問題。
他還是躺在床上,但拉過被子蓋著自己,就在被子裡套`弄著,這樣反而減少了不好意思和尷尬。
這下子輪到小凡坐在床沿邊看著他笑了,而且還幫他數了一二三,小野倒而有點不好意思,拉過被子,連頭都蓋著了,這樣看不到小凡在笑,所以也就不尷尬了,在被子裡面好好地享受被自己套`弄得一陣陣奔流全身的快`感。
小凡看著他在被子裡面打,被子那地方,一上一下的就很好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野感到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刺激,那快`感像潮水般從下面湧漫渾身,他再也受不住了,渾身要失控了,火山要爆發了,小凡看著被子那地方,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粗猛,就知道他快射了,覺得很好笑,突然,小野掀開被子,小凡也沒有下流到去看自己兄弟的東西,男人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要看自己也有,看到小野掀開了被子,他就將頭轉向了一邊,但他也急忙從床頭的桌子上抓過那個杯子,遞給小野,小野急忙接過杯子,往下面一接,一股、兩股、三股,那杯子一下子滿了很多,但小野也疲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動。
小凡拿著那個杯子,晃了晃,「好多哦,比我的還要多,不過實話告訴你,我今天也射了好幾次了,在鎮上,我搞了那女孩子三次,剛才又搞了杏花嬸一次,現在又打了一次,你算算,我今天五次了,要不然你會比我多?」
你五次,而小野今天也都四次了,都比平時多出了一次、兩次。
小野軟綿綿、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便說:「你那麼狠,搞了人家三次,不把人家搞死啊!還有你也好意思說,願意射給了那女孩子和那大嬸,也不願意射給我們種瓜,我可是對我們的瓜盡心盡力了,幾乎把今天身體上所有的營養都射`出來了。」
小凡笑著說:「好了好了,那明天允許你少打一次了,而我明天就多打一次行嗎?」
小野說:「還多打一次,你真的想垮掉啊!」
小凡說:「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放過我一次了?」
小野說:「放過你,不可能,不過,日後要你補回來,明天的就算了。」
小凡很開心,「哦,好哦好哦,我就知道小野最好。」喊著不由抱住了小野,小野一把推開他,「去,熱死了。」
接著他們就拿著杯子裡面的精`液去屋子後面倒給基八瓜,興奮地期待基八瓜又快快長大,要知道就這三棵瓜,不知道吸收了他們身體上多少營養,不用說多,他們每天打`飛機都不少於三次,這幾乎全都是用他們身上的營養種出來的,其他精神、勞力付出還不說,你們說他們能不珍惜這三棵寶貝嗎?幾乎已經成了他們的命根子。
由於兩個人今天都比平時打多了,身體上的營養幾乎全都射`出來了,如果不及時補充營養,身體真的會垮掉的,於是他們偷偷去雞`窩裡摸了幾個雞蛋,跑去廚房煮麵吃,劉秀嬸都正想睡覺了,聽到廚房裡有動靜,便跑出來看,看見他們正拿著幾個雞蛋煮麵,便說:「你們很餓啊!都那麼晚了還煮麵吃,我發現你們這段時間很奇怪,怎麼那麼喜歡吃雞蛋呢,天天都拿雞蛋煮麵吃。」
小凡笑著說:「伯母,我們年輕人需要營養啊!所以要多吃雞蛋。」
劉秀嬸不是怪他們吃雞蛋,他們想吃多少都沒關係,只是覺得奇怪而已,看著他們在開心地忙著煮麵,劉秀嬸就轉身回房去睡覺了。
吃完麵,因為他們剛才都打了飛機,那條東西濕黏黏的,很髒,於是他們又去沖了涼,洗得很乾淨,這樣整個人又舒服清爽起來,剛才一身的疲憊也被涼水一沖而去,渾身又很精神起來,他們還沒有睡覺,在屋裡面玩著。
突然,小凡說:「趙小周不是回來了嗎?要不要現在就去抓他到山裡打了他飛機、暴了他菊花。」
小野說:「他今天被他老媽錯剪到了下面,今晚暫時放過他吧!」
小凡卻很氣憤說:「放過他,為什麼要放過他,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小野說:「明天不是還要去山裡探訪那年紀過百的老人嗎?」
小凡說:「那是明天的事,現在我們就去找他,媽`的竟敢暴了我兄弟的菊花,今晚非得折磨他一頓不可。」
小野想了想,說:「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想想上次他跟楊一虎把自己抓到山裡去,打了自己的飛機、暴了自己的菊花就很羞憤,如果只是摸摸還就算了,但被打`飛機、被暴菊花這樣的羞辱誰能受得了?誰能忘得了?誰又會原諒他們?
但小野說:「暴菊花,我可沒有興趣哦,覺得好噁心,要不你來啊!」
小凡說:「我暴就我暴,怕什麼,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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